重生之盛寵毒後

第一百九十九章本公主來照顧他

第一百九十九章本公主來照顧他

秦楚姝還想要說什麽,沈溫婉卻是拉了拉她,示意她別再多說了。

秦楚姝一向來都是聽沈溫婉的話,倒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了。

“公主,本王會派人送秦將軍回去的,不過既然要去靜安寺,那就需要快些趕路了,否則,今日怕是不能及時趕到了!”

“不去了!”蕭鈴兒突然開口,來了這麽一句,讓所有人都是一愣,這麽大費周章的將這些人給拉過來了,結果說不去了,這不是兒戲嗎?

“什麽?為何公主突然說不去了?”南宮稷也很意外,這個公主不知又是在做什麽,說要來的是她,說要回去的也是她,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的。

“本公主說不去了,回京城!王爺!”蕭鈴兒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南宮稷的時候居然還能露出這麽一副表情出來給他。

南宮稷看了一眼蕭鈴兒,又看了看受傷的秦長安,似乎猜到了什麽似的。

“公主,是乘馬車,還是繼續騎馬?”

“隨意!”說罷,蕭鈴兒率先直接上了馬車,也不給南宮稷找什麽麻煩了。

這一次回去倒是出奇的順利,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又浩浩蕩蕩的回來了,讓人一下子有些琢磨不透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過眾人都不曾回府,而是先去了忠安候府,秦長安傷勢不輕,南宮稷沉這臉對林聰吩咐道:“快些去將夜淮給本王請過來!”

“是!”說著,林聰直接轉身便是離開了這裏。

而秦長安此時因為有沈溫婉的止血粉的作用,所以還不曾有更加嚴重的事情發生,不過,這也不過隻是暫時的,若是靈汐在這裏,沒準兒能更加的好一些,沈溫婉現如今製毒還可以,但是,論救人的功夫還是要差上一些。

蕭鈴兒一直站在秦長安的床邊,卻沒有靠近,隻是遠遠的看著秦長安臉色蒼白的趴在了床榻之上,眉頭緊皺。

應該是很疼吧,沒出息,一個男人家,這點痛竟然都讓他成了這個樣子!

蕭鈴兒不由得在心中有些不屑的樣子,但是手卻一直不知道因為什麽,死死的將自己衣角給攪動著。

夜淮是治療外傷的好手,南宮稷之前在外打仗的時候,倚仗的都是夜淮在身邊。

夜淮趕到之後,看了一眼傷口,隨後對著眾人說到:“各位還是先出去等著吧,一會兒我要替秦將軍包紮,人多了實在不方便…”

南宮稷皺了皺眉,看著沈溫婉南宮妍兒和蕭鈴兒,還有一個趴在床邊滿臉緊張和心疼的秦楚姝說到:“你們先出去吧,本王在這裏瞧著就成了!”

沈溫婉點了點頭,她雖然擔心,但是卻也不想在這裏打擾夜淮。她是相信夜淮的,自己體內得毒,他硬生生的幫自己去除了大半,剩下這些也已經不是很要命的存在了。

所以,她拉上了還不肯離開的秦楚姝,大公主也跟著一同出去了。

但是蕭鈴兒卻沒有離開,她現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聽到夜淮的話一樣。

“公主還請您也一同離開!”南宮稷看著蕭鈴兒,忍不住出聲說到。

“本公主不出去,就要在這裏瞧著,這房間這麽大,也不在乎多本公主一人在這裏,本公主保證不出聲,不打擾你們的動作,如何?”

南宮稷轉身看了一眼夜淮,怎麽說她也是公主,若是強行哄她出去也不太好!

“那便留下吧,不過,若是公主出聲打擾了夜淮,那本王定會送公主出去!”南宮稷看著夜淮點了點頭,這才對著公主警告到。

“放心,本公主絕對不會!”蕭鈴兒也滿臉高傲的看著南宮稷。

秦楚姝更加的不高興了,想要返回去將蕭鈴兒給拉出來,但是,沈溫婉最後還是將她給拉住了,沒有讓她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了。

門被關上了,夜淮這才拿過來了一盞蠟燭,一碗烈酒,將烈酒抹在了一把刀子上麵,再用蠟燭點燃,這般一次之後,他這才將刀子放好,而這個時候,他再次用手將傷口上與血肉混到一起的衣服布料給撕開了,原本昏迷過去的秦長安,都是硬生生的皺緊了眉頭。

這一下子,他背後的傷口也終於是全部露出來了,蕭鈴兒也是看清楚了秦長安的傷勢到底有多重。

五六道從肩膀到後腰的傷口,都是深可見骨,還有幾道相比之下就好了很多的傷口。卻也都有三寸有餘,一寸深!

這些傷口幾乎將整個秦長安的背都給鋪滿了,讓人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蕭鈴兒都忍不住用手將自己的嘴緊緊的捂住了,她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麽嚴重,天呐,她以為不過隻是一些小傷而已。

秦長安本就穿著一身黑袍,看不出來什麽傷口也是正常的,隻是,現如今,身上黑袍去除,傷口就這麽擺在了蕭鈴兒的麵前,她怎麽能夠不震撼。

隻是,這還沒有完,一旁的夜淮將一些麻沸散輕輕的敷在了秦長安的身上,隨後拿過來那一把已經熄滅了火焰的刀子,帶著熱度,就這麽直接用刀子將秦長安傷口上的壓著爛肉給生生的挖掉了!

蕭鈴兒簡直是不忍心看下去,麻沸散,即便是作用再快,也不能這麽快就起效果,並且麻沸散實際上用處當真不是很大。

這種生生的在身上割肉的痛苦,也終於將秦長安從昏迷當中疼醒了過來。

蕭鈴兒現在原地,動也不敢動,瞧著秦長安醒過來,她都忍不住眼淚在眼眶當中打轉。

以前,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景最多不過在宮中罰些個奴才打打板子,也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現在這可是在硬生生的割肉啊,她再怎麽任性,也不過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哪裏見過這樣的刺激。

“這是在把傷口上被武器和灰塵感染的部分清除掉,否則,即便是長好了,以後陰天下雨也容易發癢發疼。”

見到蕭鈴兒都快要忍不住上去阻止夜淮的動作了,一旁的南宮稷也是開口給她解釋到。

蕭鈴兒驚訝的看著南宮稷,想說什麽,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想說,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知道她不該如此任性。

她也通通的收回剛才說的那些,秦長安不過是個懦夫的話,這樣的傷口,隻怕是換了誰,都不可能堅持這麽久吧!

秦長安是醒了過來,活生生的疼醒的,不過,他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是看了一眼南宮稷,而南宮稷也是說到:“忠安候和忠安候夫人還不曾得到消息,本王是讓人從後門將你抬進來的,至於姝兒和婉兒,現如今都在門口等著呢!”

秦長安聞言,這才虛弱的點了點頭,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怕自己吼出來會讓外麵等著的秦楚姝和沈溫婉擔心,所以,他死死的咬著牙,隻能這麽承受著割肉之痛。

夜淮麵不改色,他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些肉給割下來,然後在迅速的拿出了藥箱裏的金瘡藥小心翼翼的給敷上,紗布輕輕的將他的背給裹上了。

足足過去了一個時辰,這才終於將這些傷口通通的處理完畢,剩下的,夜淮也隻能開一些消炎的藥給他,讓他不至於感染就行了。

“他會好嗎?”蕭鈴兒看著夜淮問道。。

“啟稟公主,秦將軍自然是會好的,隻是,現如今還要經曆一次生死大關的考驗,這些傷都不是要命的,最怕的還是這些傷口一旦感染,那才是真正的性命攸關!”

夜淮怎麽說也有一些嚇唬蕭鈴兒的意思在裏麵吧,他在來的路上,也是聽林聰說了一些了,知道是因為蕭鈴兒的原因,才會讓秦長安成了如今的這一副模樣。

所以,夜淮故意將事情說的嚴重些,就是要瞧瞧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一些愧疚的樣子。

蕭鈴兒在聽到夜淮的話之後,看向了**秦長安,頓時臉色都有些白了。

她口中喃喃的說到:“我不知道會有這麽嚴重!”

她忽的又想起了什麽似的,瞧著夜淮再次問道:“那要如何才能讓他不感染?”

“這個好辦,隻需要有人日夜守候,及時的為秦將軍擦汗,不要讓他的傷口被汗浸濕就可以了,隻是,這些下人,恐怕是做不到這麽細致!”

夜淮滿臉的擔心,一旁的南宮稷卻是臉上多了一絲古怪的表情,這個夜淮,這是在故意說給蕭鈴兒聽的嗎?

果然,很快,蕭鈴兒像是做了什麽決定一樣,對著南宮稷說到:“王爺,本公主想要親自照顧秦將軍,不知這樣是否可行?”

南宮稷覺得好笑,這個女人何時顧過別人是否行與不行了?不都是她自己想怎樣就怎樣嗎?

“公主若是執意如此,那自然是不能有人多說半句!”南宮稷的回答可謂是巧妙,沒有說可行,但是卻也沒有說不可行。

“那好,既然這樣,本公主就堅持要留下來。照顧秦將軍,畢竟他是為了本公主才受的傷,本公主向來最不愛欠別人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