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寵婚

番外11完結

番外11(完結)

晚飯桌上,兩個人都沉默。

霍振陽不想理會林蘇因,而林蘇因不知道跟他說點什麽。他們之間還有一堵厚厚的牆,暫時她還沒能把這堵牆推掉,就隻能讓它礙眼地存在著。

吃完飯,林蘇因照舊回到房間去,一本小說看完了,霍振陽也沒出現,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避開她。她走下樓來,問了管家才知道,他人已經出去了。

扶著樓梯,林蘇因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霍振陽約了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喝酒,摟著美女在懷,葷段子一段一段地往外吐。對於他新婚第二天就出現在歡場,大家都見慣不怪了。他們這些所謂的富家子弟,婚姻從來都是家族利益的犧牲品,就算洞房花燭夜出現在歡場都是正常的,畢竟家裏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他們感興趣的恁!

一幫人胡鬧到了半夜,有人喝醉了,正歪倒在沙發裏呼呼大睡;有人半醉未醉,摟著懷裏的女人正幹著荒唐的事情。

霍振陽也喝了不少酒,樣子很頹廢,腦子卻是很清醒。懷裏的女人跟條蛇似的纏在他身上,柔軟無骨的身體,手也跟一條小蛇似的鑽進他的衣服裏,這裏摸摸那裏碰碰,專挑平安地帶。他幾次皺了皺眉頭,覺得這有點惡心,可到底沒有動。他霍振陽就該過這樣醉生夢死的日子,林蘇因嫁過來又如何,讓她守活寡好了。不出三個月,那個女人就會哭哭啼啼地回娘家要求離婚。愛?那是什麽?那就是狗屁!

端起女人斟滿的酒杯,霍振陽仰頭一口喝了下去。這是烈酒,灌下去的時候喉嚨跟被烈風焚燒一樣,那種火辣辣的感覺一直燒到腦子裏去。感覺好嗎?其實不好,可有種麻痹的快感打!

喝完酒,霍振陽靠著沙發閉上了眼睛。耳朵一下子變得尖了起來,耳邊是的喘息聲,甚至有人已經幹上了,啪啪的水聲讓人作嘔。可是,他沒動身離開。

懷裏的女人也覺得時機到了,甜膩地喊著霍少,手開始解開他上衣的口子,然後伸向了他的褲腰帶。一夜之後不是一點快感而已,還代表著很多的錢,這是女人樂此不彼地貼上來的原因。

霍振陽依舊沒動,也沒阻止女人的動作。女人已經拉開了他的褲頭,手探進去握住男人最要命的部位,胸腔的巨大也在他身上蹭著,發出甜膩的哼唧,。好像還沒開始,她已經高chao迭起了。

見霍振陽沒拒絕,女人暗暗竊喜。像霍少這樣的男人,隻要不推開你就夠了,難道還幻想著他為你而癡狂不成。女人是在場子裏混久了的人,非常明白癡狂與否都是虛的,真正發生了點什麽才是最重要。

女人還穿著裙子,隻是內衣內褲已經讓她給褪了下來。整個人跨坐在霍振陽的腿上,下身廝磨著,**之極。

“啊——”女人正要進入主題的時候,突然被一把推倒在地上,撞倒了邊邊角角,疼得她一聲驚呼。隨即,她驚慌地抬起頭來看向霍振陽,可憐的麵容真真讓男人骨頭都酥麻。

霍振陽卻像是沒看到她,站起來把衣服穿好。“你們玩吧,我先回去了。”他不知道為什麽在女人要進入主題的時候,腦子裏呈現的卻是林蘇因倚在他懷裏小聲喊疼的畫麵。

除了會所,夜風微涼,讓人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霍振陽喝了不少的酒,可還是自己開車回去。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酒後駕駛最平常不過。況且,他根本沒醉。

車子停在別墅樓下,霍振陽坐在駕駛座裏,許久也沒下車。他不知道自己回來幹什麽,難道還要對著那個蠢女人?他用力狠狠地拍了兩下方向盤,還是下了車。

管家早在一旁候著了,但不敢打擾他。

霍振陽一邊解著衣服扣子,一邊大踏步進屋,渾身散發著酒味和不爽的氣息。一路踢踏上樓,粗魯地推開了房間的門。

房間的燈還亮著,隻是一盞床頭燈,橘色的光很柔和。

床頭處,女人靠著睡著了,手裏還抓著手機。被突然而來的動靜給驚醒了,她倏地睜眼,驚慌地看向門口。注意到來人是誰,她揉著眼睛笑了笑。“你回來了。我不小心睡著了。”

一句話,讓霍振陽知道,這個蠢女人在等他回來。可是,誰讓她等了?抬起手臂看了腕間的表,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蠢女人就是蠢女人,無疑救!

林蘇因聞到空氣裏濃鬱的酒味兒,掀開被子下床,有些含糊地說:“你喝酒了,我給你倒蜂蜜水。”

“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霍振陽摞下一句狠話,轉身進了浴室。

林蘇因看了看亮燈的浴室,還是走出臥室,跑了一杯蜂蜜水放在他那邊的床頭桌上。至於喝不喝,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淩晨兩點,正是美夢中的時間。林蘇因確實困得不行了,放下蜂蜜水,一躺上床就睡著了。她睡在床中央的位置,把床占了好大一部分。

霍振陽洗了個冷水澡出來,整個人都覺得舒服了不少。擦著頭發出來,看到床頭的蜂蜜水,冷哼了一聲。再轉頭一看,**的女人早已經卷縮著睡著了,表情無辜得跟嬰兒似的。

略顯粗魯地扔掉手裏的毛巾,也不管頭發還濕著,他直接躺下來睡。至於那杯蜂蜜水,他看都沒再看一眼。躺下了才發現,自己的床位被占了一部分,兩個人這會是貼著躺在一起的。他一伸手,粗魯地將人往那邊推。

睡著的女人咕噥一聲,順勢抱住他的手臂,嘟囔了一句:“不要吵,我好困。”許是因為鼻音太重的緣故,竟然有著濃濃的撒嬌味道。

霍振陽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用力地把人從身上剝開,扔到了一邊去。翻身背對著,閉上眼睛。折騰到這個時候,他也累了。畢竟是在自己家裏,神經不再緊繃,很快也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兩個人怎麽靠到一起最後甚至是抱到一起睡的,他們誰也不知道。

霍振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懷裏抱著那個蠢女人,氣得鼻子都歪了。真是見鬼了!

林蘇因被粗魯推開。她看到男人氣呼呼地進了浴室,彎起嘴角清清淡淡地笑。

也許是不爽早上醒來的姿勢,霍振陽連早餐沒吃就開車出去了。

林蘇因慢騰騰地洗漱之後,下樓悠閑地享用一個人的早餐。至於吃完了要幹什麽,或許可以考慮出去走走,吹吹風。五月的天氣不太冷也不太熱,正適合出遊。

吃完早餐,換了衣服,林蘇因從車庫裏挑了一輛喜歡的車,開著離開了別墅。她沒有什麽目的地,就想著到北城郊外的地方去兜兜風。城裏呆膩了,遠郊的農村最舒服。

最後,林蘇因選了一個農家樂。農家樂的場地很大,除了一般農家樂的娛樂,還有真人野戰。她雖然沒有當兵,可畢竟是軍區大院裏出來的孩子,興致勃勃地就跑去參加了。一天玩下來,整個人都累垮了。晚上也不打算回去守空房,直接要了一個房間。當然,她還是很貼心地給管家打了個電hua,告訴他今晚不回去,免得老人家幹等。

白天玩了一天,身體很疲憊。吃了晚飯洗了澡,林蘇因早在地爬上床睡了,幾乎是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霍振陽一大早離開別墅之後,也沒有去處。公司不能去,否則老頭老太太會念叨死他。那幫狐朋狗友昨晚玩得那麽興奮,白天肯定在補眠。沒了那醉生夢死的玩樂,沒了工作,他發現自己居然無事可做!最後他開著車在路上繞了幾個圈,隨意找了一個咖啡店喝咖啡,好不容易悶掉了上午。下午幾個小時也不好過,幹脆在酒店開了個房間,悶被子睡覺。

傍晚時分,霍振陽老大不爽地回到別墅。屋子裏裏外外,連那個蠢女人的影子都沒見到。喊來管家,氣衝衝地吼:“她人呢?死哪裏了?”

“少奶奶出去了,打了電hua回來,說今晚在外邊過夜。”

霍振陽手裏正端著杯子喝水呢,聞言直接把杯子給摔了。他就知道,水性楊花的女人!

摔了杯子,霍振陽轉身又開車出去找那幫狐朋狗友了。

這一夜,夫妻兩個人都沒有回家。偌大的別墅,隻有下人守著。

林蘇因在農家樂住了一晚,整個人神清氣爽。雖然有點舍不得,可還是一早吃完早餐就開車回去了。

管家在林蘇因到家之後,馬上給霍振陽打了電hua。

於是很快,林蘇因就看到了滿身酒氣和脂粉味的霍振陽,脖子那還留著幾個印記,一看就是女人的傑作。她皺了皺眉頭,抬手拂了拂空氣。

霍振陽冷冷地看她一眼,冷哼一聲,人就倒在了床鋪裏。

林蘇因沒有動,就站在那看了他一會。想著要轉身出去,等他折騰夠了,讓管家來收拾就好了。隻是手扶上門把,又折了回來,動手幫醉醺醺的男人脫衣服。她告訴自己,這是為了不糟蹋這張床!

“滾!”醉醺醺的男人脾氣很大,用力地拍掉她的手,腦袋偏了個邊又睡了。

林蘇因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人掰過來變成平躺的姿勢。衣服上,口紅一個個的印著,女人的香水味兒刺激得她忍不住打了噴嚏。想到昨晚他幹了點什麽,她手上的動作就變得粗魯起來。管他會不會疼,管他的衣服貴不貴,我扯,我揪!最後,那件襯衫就報銷在了她手裏。

可憐的襯衫像菜幹一樣扔在了地上,仍然散發著酒味和脂粉味。

林蘇因累得一頭汗,吸了一口氣,又動手去扒他的褲子。廢了一番功夫,總算把長褲給扒下來。結果看到他大腿根本那明顯的抓痕,她氣得像那把刀把這混蛋男人給演了,免得他出去拈花惹草!

一個深呼吸,林蘇因告訴自己:忍!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好看!

“呼——”林蘇因吐出一口氣,總算剝完了。隨手把被子往上一扯,將人蓋住。轉身就出了房間,讓他醉死好了。可下了樓梯,還是忍不住跟管家說一聲,讓他吩咐廚房做醒酒湯。

房間裏,**爛醉如泥的男人緩緩地睜開雙眼。然後又緩緩地閉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霍振陽這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一直到傍晚時分才醒過來。喝酒的後遺症,頭痛欲裂!套了褲子下樓來,管家馬上端上醒酒湯,還特別強調是少奶奶吩咐做的。他冷哼了一聲,還是喝了下去。喝完了,粗聲粗氣地問:“人呢?”

“少奶奶在花園的涼亭裏看書。”

霍振陽哼了一聲,走了幾步,倒進沙發裏靠著。抬手,狠狠地捏了捏眉心。頭真他媽的疼!

林蘇因看了一天的書,眼睛也有些累了。眼看天色晚了,終於離開窩了一天的躺椅走進屋裏。沙發上,昨晚一夜風流的男人在那靠著,雖然沒聲音,但她好像聽到了他難受的哼哼。心裏想著說懶得理他,隻是自作自受,腳步卻還是往他走去。“很難受?”

霍振陽半睜開眼看了她一下,沒吭聲。

林蘇因氣結,轉身走開。“管家,開飯吧。”就讓他疼死好了!她有一手好按摩技術,既然他不媳,那就拉倒吧。

扒拉完晚飯,林蘇因直接回房去。打開電腦,找朋友聊天。

霍振陽沒吃晚飯,本來就頭疼。被那個蠢女人一氣,就更沒食欲了。在沙發裏靠了很久,終於決定回房去洗個澡繼續睡覺!

回到房裏,就看到蠢女人在跟人聊天,還是語音聊天。那邊是個男人,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不時的,能聽到她歡快的笑聲。一口一個學長,叫得甜膩得能死個人!

霍振陽狠狠地甩上浴室的門,表達對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的不滿。可是人家戴著耳機呢,正輕聲細語地跟那邊說話,壓根沒理會他,氣得他想殺人。

待浴室的門關上了,林蘇因轉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又繼續聊天。

霍振陽洗完澡出來,氣結地發現兩個人還在聊天。而且已經聊到那男人過幾天要到北城來出差,順便來看蠢女人!

“好懊啊,剛好我有年假,到時候給你當導遊……你才三陪!我這陪吃陪喝陪玩陪唱,能陪的都陪了。”

霍振陽火騰騰地往外冒。“要聊就滾出去,吵到老子睡覺。”

林蘇因轉頭看了他一眼,沒吭聲,搬起電腦就往房間外麵走。

霍振陽氣得把枕頭直接往地上扔。該死的蠢女人!

林蘇因在客房裏待了有一個多小時,才回房間去拿衣服洗澡。**的男人閉著眼睛躺著,臉還是黑的。至於有沒有睡著,她就不知道了。

彎腰把枕頭撿起來,換了枕套,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林蘇因考慮著要不要去客房睡。想了想,還是把頭發吹幹,躺到了**。放在床頭桌的手機閃了閃,有人發短信過來。短信是季萌發來的,兩個人你一來我一回的,聊得不亦樂呼。

霍振陽終於睜開眼,一把拿掉她手裏的手機。“折騰什麽,不睡就出去。”

林蘇因轉過身來,看著他。“霍振陽,你要是有氣想發泄,就去找你那些鶯鶯燕燕。我嫁了個不行又喜歡拈花惹草的丈夫守活寡我都沒說什麽,你嚷嚷什麽?”

“蠢女人,你說誰沒行!”霍振陽一把捏住她的肩頭,用了七八成的力道。“我告訴你,別以為用激將法就有用。怎麽,按捺不住寂寞,忍不住出去勾三搭四了。”

林蘇因疼得臉色都青了,但還是不肯認輸。“那又怎麽樣?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你可以出去跟鶯鶯燕燕廝混,難道我就不能找樂子嗎?霍振陽,這不是古時候,女人不一定要死守著男人過日子的。我知道,你霍少招招手就大把女人貼上來。但是我告訴你,我林蘇因招招手,貼上來的男人恐怕也不比你少。所以,你愛怎麽樣我管不著,我想怎麽樣你也別管。”

林蘇因伸手,用力地想把他的手給掰開。“放開你的手。既然你想霸占這張床,那我讓給你好了。你要是想霸占這整棟別墅也沒問題,我明兒就住到別的地方去,給你疼地方好讓你玩得開懷一點。不過我好心提醒一句,記得戴套,別惹上什麽髒病那就麻煩了。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也不會傳染到我這裏來。那天晚上你沒戴套,我明天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好了。要真那麽不巧,也好早發現早治療。”

霍振陽以前自認為夠毒舌了,可現在卻被這個蠢女人氣得想掐死她。

“能不能請你挪開一點,我要起來。”

霍振陽氣壞了,哪裏還肯起來。直接翻身把人壓下,粗魯地扯掉她的內褲,挺身就刺了進去。

“疼!”林蘇因沒準備,疼得慘叫一聲。

霍振陽也疼,但他沒有退出來,反而一鼓作氣挺到底,疼得額頭上汗水都冒出來了。

林蘇因抬手狠狠地打他。“你給我出去!誰讓你進來了,你給我出去t振陽!”

男人置若罔聞,躬身賣力地耕作。別看昨晚沾染了一身的香水味還沒人留蓕鉬了幾條抓痕,他其實什麽都沒做。他本來就不熱衷那事,而且也怕外麵那些女人髒,很多時候不過做做樣子而已!

林蘇因捶打了一會,自己累得氣喘籲籲,可身上的男人一點都沒慢下來。她抵在枕上喘息著,慢慢地抵在他肩頭的手變成了回抱他的姿勢。

極致的快感襲來,霍振陽狠狠地咬在女人的肩頭處,一下比一下撞擊得更用力。

林蘇因忍不住輕哼出聲。她說的一切不過是賭氣話,她不是那種喜歡玩樂的女人,何況她是真的愛著這個混蛋的霍振陽,又怎麽會出去跟別的男人鬼混!

這一次,霍振陽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到最後兩個人的大汗淋漓。他疲憊地趴在她身上,喉嚨裏發出的低吼悶在她頸子邊。

林蘇因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氣。她要的不多,這個男人但凡對她半點好,她就可以對他掏心掏肺。

“再說老子不行,老子滅了你!”霍振陽撐起上半身,再次摞下狠話。

林蘇因喘息著看他,眼神濕漉漉的。“我想洗澡。”聲音軟軟的,眼神也是軟軟的。

霍振陽眉頭一皺,就要罵人了。終於還是翻身起床,順帶把蠢女人也抱了進去。

林蘇因又洗了一次澡出來,看到霍振陽**身體站在窗口處,正在抽煙。她其實並不怪他,她知道這個男人是被傷得太深了,所以一直縮在一個殼裏。

靜靜地看了一會,林蘇因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得腰。男人扭了一下身體,又拉開她的手。她再固執地抱回去,他就不動了。什麽話也不想說,就這麽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彼此的熱度滾燙著彼此。

霍振陽狠狠地抽著煙。他不想有個家,有個溫柔的女人亮著一盞燈等自己回來嗎?他想的,所以他才會一直糾纏著季萌。可是季萌跟了顧少揚,他邊兒也沒摸到。他知道林蘇因不同於外麵那些鶯鶯燕燕,或許她也是一個好女人。隻是兩個人之間糾結得太多,一切好像都不對!

昨晚看到她靠在床頭睡著了,橘色的燈光下像個孩子一樣的幹淨無害,他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當一個男人累了回到家裏,想要的不就是這麽一幕?一個等你歸家等到疲憊睡著的女人。

“我昨天一個人去農家樂玩了。那裏還有真人野戰呢,挺好玩的。改天要不要一起去玩?”林蘇因小聲地說。

霍振陽嘴一張,狠話就要出來了,可是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冷冷地哼了一聲,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林蘇因開始跟他將野戰的一些情況,因為參加的多是業餘人員,鬧了很多笑話,她就挑這些笑話來說。說到樂處,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振陽拉開她的手。“睡覺。”

林蘇因看著他躺下,自己關了燈爬上床,挪過去窩到他身上。男人扭了兩下,就不理他了。黑暗裏,她緩緩地彎起嘴角,臉靠在他肩頭上,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霍振陽的外表再凶惡,可是在十年前,她就已經看清了他的內在。這麽多年的荒唐,不過是一個孤獨男人遮掩的方式而已。

這一夜,霍振陽睡了個好覺。唯一不爽的是,半夜餓得胃疼。

林蘇因給他找了胃藥,還親自殺出給他做了粥,看著他吃完了才鬆了一口氣。

吃了藥又吃了東西,胃裏暖融融的,終於不疼了。霍振陽躺回**,看著一臉擔憂地坐在床邊的女人,哼唧了一句:“睡覺。”

林蘇因看著他氣呼呼的樣子,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真像個孩子,很任性但又很可愛。

第二天,因為霍振陽鬧了胃痛,一整天都乖乖地在屋子裏窩著。靠在沙發裏拿著份報紙,看得分外認真。到了傍晚十分,才發現一天居然也這麽過去了,還挺快。

又是一天到來,林蘇因死皮賴臉地把霍振陽給拉進車子,說帶他去玩真人野戰。

管家也在一旁幫腔。

最後,霍振陽還是讓帶去了。開始臭著一張臉,後來真的玩起來了,自己也覺得爽了。折騰了大半天下來,整個人累垮了,神經卻特別放鬆。

晚上自然是在農家樂住下了。

林蘇因靠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呼吸,小聲地說:“霍振陽,以後有空我們還來吧?”

“睡覺。”霍振陽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後腦,粗聲粗氣地說。

林蘇因笑了。沒有直接拒絕,這已經是不錯的反應了。這塊冰,或許很快就會讓她給融化了。她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

婚假數天一閃而過,又到了上班時間。兩個人沒到甜蜜蜜的狀態,可也不似原來那麽劍拔弩張了。

霍振陽偶爾也還是會跟狐朋狗友去喝酒,但一般十二點之前就會回來,從不在外麵留宿。至於為什麽,他懶得去深想,也不想去研究。

林蘇因則勤勤懇懇地上班,該加班就加班,該回來就回來。有時候回到家還會忙工作的事情,電hua接起來就沒完。

霍振陽靠在沙發上看報紙,總能聽到她的笑聲。他有時候會覺得很奇怪,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愛笑?有什麽可笑的!

兩個人沒有分房睡,也沒有經常做夫妻之間的事情。可每當蠢女人穿著真絲睡衣蹭到懷裏來,霍振陽都控製不住地起反應。有時候他會忍了,有時候會粗魯地壓下狠狠地把人給啃個精光。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晚上出去的時間越來越少,有時候甚至一下班就回來。一起吃晚飯,就窩在沙發上看報紙,竟然也不覺得無聊。

眨眼間,已經到了八月。天幹物燥,是個容易起火的季節。

這天晚上,霍振陽照例跟一幫狐朋狗友去某俱樂部風流快活。喝得未醺的時候,俱樂部突然起火了。警鈴一響,所有人跟瘋了似的往外跑,踩踏了誰誰又被踩踏了,都顧不上。

林蘇因當時正在家裏看電視,正點新聞突然播出這個信息的時候,她嚇得魂都沒了。她知道今晚霍振陽去的就是這家俱樂部。

來不及多想,連鞋子都沒換,林蘇因就這麽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往外跑,跳上一輛車就飆了出去。

霍振陽沒喝醉,動作也算利索,所以最終還是安全地從俱樂部裏逃了出來。他走近對麵商場的洗手間,狠狠地洗了一把臉。逃生的過程很驚險,許多的慘叫聲在腳下響起,聽得人心髒都要停止跳動。如果他再喝多兩杯,再醉一點,或許就跑不出來了。

林蘇因到了現場,一邊打霍振陽的電hua一邊在人堆裏搜索。找了一圈又一圈,也沒看到人,電hua也沒人接!難道、難道他還在裏麵?旁邊的人在議論著,好些人還在裏麵沒逃出來,難道霍振陽也在其中?

再也無法冷靜了,林蘇因撒腿就衝了過去。卻被警務人員給攔住了。火勢已經很大,進去了恐怕就無法出來了,就連消防人員都不敢貿然地衝進火海裏救人。

“你讓我進去!我丈夫還在裏麵……”林蘇因用力地掙紮著,大聲地叫著。

警務人員緊緊地抓住她,怕她一個衝動就真的衝進去了。

霍振陽從廁所出來,又走回現場去看了情況。當看到那個瘋了一樣要衝進去救人的蠢女人時,他突然喉嚨一緊,眼眶一下子熱了。火勢很大,這個時候衝進去隻怕是必死無疑。可她一聲一聲地求著警務人員,說她自己負責人,她要進去找人…….語無倫次,帶著哭泣。她還穿著睡衣拖鞋,因為掙紮,衣衫淩亂,很是狼狽……

霍振陽曾經想過,在親情淡薄的豪門,在沒有人真心愛他的這一生,就算哪天他死了,恐怕也沒人會真的傷心。他不是不願意相信林蘇因,他隻是心涼了。如果對生你養你的父母而言,你還沒有榮華富貴家族利益來得重要,你還指望誰來愛你護著你?所以,對愛情對親情對友情,他都早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季萌曾經燃起他的希望,可她最終投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隻留給他一個決絕的背影。

但在這一刻,霍振陽突然相信,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用心愛著他。那曾經讓他嗤之以鼻的誓言,原來是真的。那個狼狽的女人用她的哭喊和掙紮告訴他,她的愛是真的。

警務人員確定她不會再衝進去了,這才鬆開林蘇因的手臂。

林蘇因蹲下來,嗚嗚地哭。她知道,就算她衝進去,她也救不了人!她什麽都不了,她隻能哭。有人從後麵伸手架住她的腋下,將她從地上拖起來。她一臉淚痕地抬起頭來,迷蒙淚眼看清眼前的人時,終於忍不住撲過去,抱著他放聲大哭。“你沒事,你沒有在裏麵,你沒有在裏麵……”她語無倫次地叫著,又是笑又是哭。

霍振陽緊緊地摟著她,有一種撿到寶的心情。他的運氣一直不太好,如今是要轉運了。他低頭,唇親在她的發上。

劫後餘生,這一幕並沒有吸引太多人的注意。因為還有人在裏麵,隻怕從此要天人永隔了,外麵好些親人都在哭。

霍振陽彎腰把人抱起來,悄悄地離開了現場。他攔了一輛出租車,抱著人坐了進去。

坐在車子裏,他摟緊她,她靠著他,都不說話。這個時候,真的不需要說什麽。

回到別墅,霍振陽第一次摟著林蘇因一起洗澡。在浴缸裏,緊緊地靠在一起。仿佛漂泊了許久的一艘船,終於停泊在一個風平浪靜的港灣。

洗完澡,林蘇因還是不怎麽說話,窩在他懷裏,緊緊地抱著他,怕他會突然跑了似的。

霍振陽一下一下地拍撫著她的背,直到她睡著了。他低頭貼在她耳邊,無聲地承諾:“我會對你好,好在還不會太晚。”愛與不愛,他不敢輕言,但是他會好好地疼她。

林蘇因夜裏頻頻做惡夢,喊霍振陽的名字醒來,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這一夜,霍振陽幾乎沒睡,精神卻很好。

……

“拜拜,明天見!”林蘇因揮別同事,跑著出了公司大樓。在對麵的披薩店門外,聽著一輛低調的車。她看不清裏麵的人,可還是忍不住彎起嘴角笑了。跑著過了天橋,一路衝到車子跟前,坐進副駕駛座。丟了手裏的包,撲過去先摟住駕駛座上的男人親了一口。“今晚吃什麽?”

男人無奈地看著她笑。“你個吃貨。”

林蘇因嗬嗬傻笑,一點也不介意被說成是吃貨。

那一仇災驚魂已經過去三個月了,事情就在那一夜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折。原本磕磕碰碰的兩個人一點一點地磨合到一起,開始習慣每天都回家,每天都看到對方。也不是每天都身體交纏,但就算不做,也會樓在一起睡。他習慣了懷裏有個女人嬌軟的身體,她習慣了枕著他結實的手臂安然入夢。

“啊,對了,我們公司要去三亞旅遊。”林蘇因想起公司難得的福利。

“什麽時候?去幾天?”霍振陽皺了皺眉頭。

“後天出發,加上來回路上的時間,五天。一會你陪我去買東西。”

隔天,林蘇因一大早就出發了。她走的時候,霍振陽還在睡。醒來見不到人,對著一幹傭人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三亞是個美麗的地方,碧海藍天,令人神往。

林蘇因每天都玩得很high,晚上就喝酒吃燒烤,然後一覺睡到天亮。這五天間,她隻給霍振陽打過一次電hua。沒辦法,太忙了,都想不起來。

回去的時候是傍晚,因為玩了大半天,幾乎是一上飛機就睡了個昏天黑地。公司的大巴車在樂佳廣場那停下,剩下的路要自己打車回去。

林蘇因打著嗬欠從車上下來,跟同事道別後,剛要伸手攔車呢,突然被人一把拉了過去。嚇壞了的她回頭一看,得,黑著一張臉的男人就在麵前!她嗬嗬一笑,“你怎麽來了?”

霍振陽氣結,這個玩瘋了的蠢女人z著臉把人扛進車子裏,一路呼嘯著回到別墅。

“抱抱,我好累。”林蘇因推開車門卻沒下來,朝男人伸出手。那姿勢,跟個孩子似的。

霍振陽雖然氣得要命,卻還是把人給抱了起來,一路招搖地回了臥室。

管家對這一幕已經見慣不怪了,趕緊吩咐廚房準備好飯菜。

“你生氣啊?”林蘇因咯地笑著問,伸手摸了摸男人緊抿的嘴唇。“氣什麽?”

得!敢情他白生氣了!

霍振陽低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笑得漂亮的唇瓣,然後大手一揮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這蠢女人出去玩了五天,他五天沒睡好!

林蘇因已經猜到男人在氣什麽了,就是不肯明說。咯地笑著纏了上去,親他的**的地帶,滿意地聽到男人的呼吸頓時重了起來。

愛情也好婚姻也罷,開始不一定是美好的,可隻要有一個幸福的結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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