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天尊

第一百四十一章死活要嫁的傳統

第一百四十一章死活要嫁的傳統

木離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想著一些事情。

張小白在房間裏守著薛靈兒。

她還是充滿愧疚的,如果不是她太馬虎,就不會把薛靈兒弄丟,她也不會受這種折騰。

“咳咳……”

過了好一會兒,薛靈兒麵色紅潤起來,輕咳兩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靈兒靈兒……”張小白開心地叫道。

“小白姐姐……”薛靈兒頭腦還是有點昏沉。

“我這是怎麽了?”她緩緩直起身子來,被子滑落,露出了赤條條的上半身。

她一臉懵神地怔了一下。

“啊……”

半晌以後,她猛地尖叫一聲。

“小白姐姐,你可惡,怎麽又欺負我?你幹嘛把我衣服都脫光!”她氣鼓鼓地瞪著張小白,氣得胸口起伏。

張小白雙眼無神地盯著她胸部看了好一會兒,眼裏滿滿的嫉妒。

“靈兒,你可看清楚了,你現在在誰的**?我可沒有整你。”她壞笑著說道。

薛靈兒停止吵鬧,眨著大眼睛往**看了看,又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這是……木離哥哥的房間和床……”

她呆住了。

十秒之後,她突然麵色羞紅無比,發出了一聲更加高分貝的驚叫聲。

“怎麽辦怎麽辦?”她慌亂無比,六神無主地吵鬧著,張小白的靈魂體都被她的叫聲刺激得一陣虛幻。

“別吵了!有什麽好吵的?”張小白受不了地大叫一聲。

“小白姐姐,木離哥哥,他是不是看過我的身子了?”薛靈兒眼眶裏有淚光閃爍,楚楚可憐地看著張小白。

“看過有怎麽樣?沒看過又怎麽樣?”張小白問道。

薛靈兒小手抓著被子,十分柔弱。

“我媽說過,女孩子如果被男人看了身子,就壞了清白,要麽就隻能嫁給那個男人,要麽就隻能一死以證貞潔……”

“我去……”張小白瞪大了眼睛,“都什麽時代了?你們家怎麽還有這種傳統,如此的封建極端不是害人嗎?”

“在這炮火連天的時代,被看個身子就要尋死覓活的,簡直是一股臭水溝裏的泥石流……”

“小白姐姐,你不明白的,武道家族家規很嚴,依舊還很保守的。”薛靈兒著急地說道。

“哎呀你快告訴我,木離哥哥他……他是不是看過我的……身子了……”薛靈兒越說聲音越小,害臊得渾身發熱。

“被看了,就非嫁不可?”張小白問道。

“非嫁不可,如果人家不要,就隻能自我了結。”薛靈兒繃著小臉,十分認真地說道。

“小白姐姐,你快告訴我,到底有沒有?”

張小白愣愣地看了她半天,然後吐出兩個字:“沒有。”

“你中了毒,我是為了替你解毒才把你脫光的,嗯,就是這樣,木離絕對沒有看過你的身子,他被我叫到外麵去放風了。”

“原來沒有啊……”薛靈兒小聲說道。

“不是,我怎麽看你還有點失望的樣子?”張小白不懷好意地看著她,“你就那麽想嫁你的木離哥哥?”

“哪有?”薛靈兒把頭埋在被子裏去,聞到木離的男子氣息,她的臉變得更加紅了。

兩人鬧了一下才停歇。

“好了,你身上毒剛解,身體還很虛弱,就好好躺著休息吧,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張小白囑咐道。

“可是,這是木離哥哥的床,我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吧。”薛靈兒遲疑著說道。

“得了吧你……”張小白對她翻了個白眼。

“你瞅你那浪蕩的樣子,巴不得整個人都埋到木離睡過的被子裏去,你真舍得離開?”

“我……”薛靈兒語塞,被她說得麵紅耳赤。

“小姑娘家家,躺著吧,這荊州府房間多得是,今晚讓他隨便挑一間睡去,或者說,你還想讓他進來跟你一起擠啊,是的話我馬上去叫他,那個悶騷男肯定屁顛屁顛地跑來。”

“不要!”薛靈兒叫道。

“小白姐姐,我都聽你的。”她半張臉埋在被子裏,小聲地說道。

“這就乖了嘛。”張小白笑著點了點頭,再次囑咐了一下,看著薛靈兒睡下,才滅了燈飄出來。

木離還在門口站著。

“怎麽樣?聽見那小丫頭的話肯定心裏偷著樂吧,看個身子占了便宜還能白撿一個嬌滴滴的小媳婦……”張小白調侃道。

木離瞪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

“可惜啊,被我騙過去了,小媳婦沒了……”她嘿嘿地笑著。

“我感覺到了生人的氣息。”木離沒有跟著她開玩笑,而且嚴肅地說道。

“我想,擄走靈兒並在她體內下毒想要坑害我的人並沒有離開,還躲在荊州府裏想要看到結果……”

“在哪裏?”張小白也收起笑容。

“隻有個模模糊糊的感應,因為他們留下了一點氣息,被我察覺了。但是他們隱藏得很好,荊州府那麽大,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你是靈體,別人看不見,我告訴你一個方位,你飛去那邊看看,如果有情況就馬上回來告訴我。”

張小白點頭答應,按照木離所指的方向飄了過去。

荊州府一處隱秘的黑暗中。

“怎麽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還沒有動靜?”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他等得不耐煩了。

“耐心點,荊州牧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一個女聲勸道。

“慧芳,你的方法,能讓荊州牧中計嗎?這幾次交鋒下來,他可不簡單哪……”

“放心。我堂堂五毒教聖女,想要對付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十分輕鬆,他再強大再了不起也是個男人……”

“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一個樣,那個小妮子可是個極品,赤條條地躺在荊州牧房裏,不信他不動心,再加上我留下的紙條,想要救人的心思以及男人本性會讓他自我催眠的,他肯定會對那個小妮子動手。”

“而一旦他做了,那小妮子體內的劇毒就會流進他體內,他將武功全失,變成一個廢人,任由我們處置,到時候想要逼他拿出荊州府的寶物就很輕鬆了。”

“我要當荊州牧,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的……”秦定國眯著眼睛,陰毒地說道。

也許他曾與秦牧有著父子之情,可如今早已消耗殆盡。

當秦牧放棄他,離開荊州府去另外尋找傳人的時候,他對秦牧就隻留下了恨。

在他的眼裏,荊州府是他的,荊州牧也是他的,這些秦牧都應該傳給他。

“等荊州牧中招,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廖慧芳很隨意地說道。

作為五毒教的聖女,她可是另有圖謀。

兩人在暗中密謀著,說話聲音細如蚊蠅,除了他們自己別人根本聽不到。

他們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不會輕易被人發現,卻不知道一個不是人的存在就飄在他們頭上一直聽著他們談話。

“原來你們是這種心思,可真惡毒啊,不愧是奸夫**婦……”張小白露出厭惡的神色。

他可忘不了酒樓裏的那一幕,一個大活人直接就爆炸成血水,血腥無比,那估計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心理陰影了。

“我怎麽感覺這裏陰嗖嗖的?”廖慧芳突然皺起秀眉,眼睛往頭上看了一眼,充滿狐疑。

她的修為比秦定國強,又是煉毒的,對一些微小的意識有比較強的洞察力。

張小白連忙嚇得屏息凝氣,即使她一個鬼魂根本沒有呼吸。

“是有點冷,這大夏天的,見鬼了。”秦定國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張小白不敢在這裏多逗留,飄蕩著離開了這裏,去找木離去了。

張小白一離開,這裏的氣溫又恢複了正常,讓秦定國夫婦倆大呼奇怪,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繼續潛伏,等著荊州牧色性大發,然後毒發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