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天尊

第三百三十章怎麽失聲了?

第三百三十章怎麽失聲了?

明家這宴會場裏麵的人全都極盡誇讚吹捧之詞,都快把浩然正氣宗的人吹捧上天了。

看這情況,隻要浩然正氣宗一句話,他們立刻就會點頭哈腰地去實行,甘願卑躬屈膝,隻為巴結上一點關係。

主位之上的幾個浩然正氣宗武尊境弟子早就被誇得飄飄然起來,嘴上說著謙虛的話語,臉上卻滿是自得的笑容。

浩然正氣宗的核心長老還好一點,麵色比較嚴肅,不過看著這些俗世的勢力這麽追捧他們第一隱門,也有著傲然之色。

場下唯一沒有說話的就隻有木離和皇甫家至強武聖。

兩人易了容,坐在長案邊上一言不發地自顧自吃喝,隻是聽得有些尷尬。

“這些人可真丟帝都武者的臉。”皇甫家至強武聖恨其不爭地低聲說了一句。

就這骨氣,也難怪隱門不把俗世武者放在眼裏。

“仙師,冒昧地問一句,那荊州牧無比大膽地冒犯隱門,甚至敢大開殺戒,而三大隱門現在都還沒有動靜,是準備給荊州牧來一次狠的,一次就要讓他受到沉痛教訓嗎?”忽然間,一個家族的家主出聲問道。

宴會場內為之一靜,浩然正氣宗六人也隨之麵色一沉。

“我就是好奇問問,想來那荊州牧或許都沒讓隱門強者放在眼裏……”那個家主連忙陪笑著說道。

“嗬,荊州牧……”

主位之上的一個第一隱門弟子露出冷笑。

“此人膽大包天目無尊卑,仗著有點天資就敢肆無忌憚,一次招惹三個隱門,他以為他很了不起,實際上隻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子罷了……”

那個弟子冷著臉貶斥起來,似乎很看不起木離。

“幾百年前的州牧確實很強大,然而現在已經沒落得不成樣子,根本沒有與隱門叫板的資格,也就那荊州牧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敢殺隱門的人,就已經是必死的結局,隻不過早點晚點的區別。”

一個武尊境的隱門弟子,露出超然的姿態,當著這些帝都勢力言語難聽地貶低木離。

“荊州牧敢冒犯隱門威嚴,或許天資在俗世來說無人能及,可惜太過猖狂愚蠢,惹怒了隱門,再耀眼的天才也要夭折。”旁邊的另一個弟子也出聲說道。

“這麽多年來,我們四大隱門隱世不出,也許世人就以為我們好欺負了,忘記了隱門的威懾力,正好,這個荊州牧敢這麽跳,隱門已經決定出世,正好拿他殺雞儆猴,重振隱門的威嚴。”

“聽說現在華夏俗世武道界有傳言說隱門怕了荊州牧,對他忌憚而準備息事寧人?嗬嗬,簡直愚蠢,區區一個州牧,若不是仗著有華夏官方庇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我們的至強者隻是在布置著一些東西,暫時騰不出手來對付他,等至強者們真正出手的時候,華夏誰都保不了他,這個人必死無疑。”

浩然正氣宗的弟子們一個個麵色冰冷地發言,痛斥木離,且對他的行為感到震怒,充滿著敵意。

在場的各勢力代表人物聽得有些無言。

幾個武尊境的年輕人如此充滿嘲諷不屑地貶低荊州牧……

說實在話,就算他們是來巴結的,也覺得這幾個人腦子是不是有點不太好使。

隱門真的是避世且超然太久了,長期以來的高高在上使得他們心高氣傲。

所以當一個荊州牧出現,敢那樣毫不在意地屠殺隱門的高手,隱門的第一反應不是警惕,而是滔天般震怒,認為他們至高無上的威嚴被褻瀆。

“其實這個荊州牧也算是驚世之才,傳言已經達到了半步武神之境,很恐怖啊……”有稍微中立一點的人說道。

“狗屁的半步武神……”立刻就有一個隱門弟子打斷道。

“那個所謂的西北虎聖莫不寧,本來就是至強武聖中的下流貨色,都已經苟延殘喘那麽多年了,境界早就衰落,所以才會被血氣旺盛的荊州牧殺掉,那是他自己實力不濟。”

“荊州牧最多也隻是至強武聖,距離半步武神還差得遠,四大隱門的門主輕易就可將其擊殺,隻不過是忌憚華夏官方而遲遲沒有的動手罷了。”

“再過幾天,華夏官方也保不了他,等他人頭落地,倒要看看那些多嘴多舌的低級武者怎麽說……”

浩然正氣宗的弟子們越說越激動起來,恨不得他們現在就去把木離擊殺當場。

在場的很多人都覺得這些隱門弟子太過狂妄自大了,雖然他們不認為荊州牧能比擬隱門至強者,但都是同樣的年紀,絕對可以彈指間滅殺這些叫的歡的弟子。

“我認為幾位仙師說得對!”明家的家主笑著說道,“那荊州牧一直以來行事都囂張跋扈,以為自己天下無敵,連隱門都敢往死裏招惹,他一定會吃到苦頭的,若能除掉這個害群之馬,我倒要拍手稱快。”

“不錯,真想不到這樣的人怎麽當上州牧的,也許是上任荊州牧眼瞎了,正應該讓他狠狠栽個跟頭,否則永遠不知天高地厚,反倒是華夏的禍害。”範家家主也笑眯眯地說道。

“我也覺得荊州牧不可能是隱門的對手,隱門的力量根本無法想象……”

“他還是太年輕了,天資不錯,但心高氣傲,恐怕真的要夭折。”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皆在認同第一隱門弟子的看法。

說是發表見解,實際上還是在捧高他們,博取好感。

得到認同,浩然正氣宗的弟子們麵帶笑容,春風得意。

“嗬嗬……”

坐在木離身邊的皇甫家至強武聖終於忍不住冷笑起來。

他這冷笑聲夾雜在一片恭維聲中變得非常刺耳,一下子就讓眾人看了過去。

“你笑什麽?”

一個隱門弟子皺著眉頭瞪過來。

“我笑你們的無知,笑你們的大言不慚,笑這眾人的趨炎附勢不知羞恥……”至強武聖淡淡地說道。

“大膽!”幾個隱門弟子立刻沉下了臉怒視著他。

“我說得不對嗎?”他冷笑著,“看看你們一個個,才武尊之境,而那荊州牧至少是至強武聖,殺了你們的最強大弟子,殺了你們的核心長老,而區區武尊之境的你們又是哪裏來的自信去貶低他?”

“武尊境,跟至強武聖差著什麽樣的天塹之別你們自己不知道嗎?荊州牧年紀比你們大嗎?你們臉皮是如何的厚?怎麽還敢充滿不屑地去痛斥不屑?”

“你們也就隻敢在背後大放厥詞,有誰敢去當麵指著他本人的鼻子罵,隻有在背後中傷的本事嗎?”

“還有你們這些人,真是丟帝都人的臉,隱門的人是你爹還是你媽?尊嚴都不要了,他們如此輕視華夏俗世武者,一個個還舔著臉去巴結,不嫌自己賤麽?”

這番話說出來,幾個隱門弟子麵色陰沉,怒火洶湧。

各勢力的人鐵青著臉,惱羞成怒。

“住口!”

眼看第一隱門的人震怒,明家家主當先怒喝一聲。

“你是何人?敢如此冷嘲熱諷,不想活了嗎?”

“嗬嗬,問我是誰?”這位老者站了起來,環視四周。

然後他身體猛地一震。

“轟!”

一股恐怖的氣勢爆發出來,將場內的很多人衝擊得東倒西歪。

眾人瞬間麵色大變。

“至強武聖?”

浩然正氣宗的核心長老變了臉色,凝重地吐出四個字。

“什麽?至強武聖?”所有人露出震驚之色,內心泛起驚恐。

“前輩,先別發飆。”木離淡笑著站起來說道,讓老者收住了氣勢。

場內的人身體一輕,大口喘氣。

“你……又是誰?”浩然正氣宗核心長老眯著眼睛問道。

“我?”木離笑著,解除掉易容的偽裝。

“在下就是諸位一直議論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荊州牧。”

一瞬之間,場內鴉雀無聲,死一般寂靜。

尤其是那幾個之前還在大放厥詞不屑貶損的浩然正氣宗天才弟子,一個個跟吃了蒼蠅一樣,張著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目光裏隱含著驚恐。

他們失聲了……

所有人都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