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梟雄

第162章 憤怒

刁寒的小動作又怎麽會瞞得過何雲飛的眼睛,望著他冷冷的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是否能活下去。”

何雲飛的這一句話讓刁寒瞬間石化,尷尬的把手從腰間挪了開來,動都不敢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蔣風南三人的表演。

蔣風南三人具備S級的實力,渾身散發著超級兵王的氣質,動作簡單幹練,刁寒手下打手們那會是他們的對手,人數再多也不過是湊數而已,他們輕鬆在人群裏來來回回如同表演一般,眨眼的功夫全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被嚇得心膽俱裂的他們沒一個敢再站起來,鼓起勇氣與蔣風南幾人較量一番。

短短的一瞬間,讓刁寒不禁後脊背發涼,搖晃了著腦袋努力的擦拭著眼睛,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以一敵一百實力委實太過於駭人,他強打著精神勉強讓自己不被這一幕嚇垮,為了保命也隻好堆著笑臉認慫道,“何雲飛,你果然厲害,我認栽了。”

“認栽?”何雲飛斜了他一眼,他強裝鎮定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你覺得現在你有資格跟我談什麽認不認栽的事情嗎?”

刁寒一驚,兩腿發軟,撲通跪了下來,全然沒了剛才囂張跋扈的勁頭,求饒道,“我錯了,隻要你不殺我,我給你當牛做馬伺侯你一輩子。”

何雲飛厭惡的看著刁寒,心裏一陣陣的鄙視,他可沒打算讓這樣豬狗不如的人伺候自己,這樣也隻會自降自己的身價,他想了想說道,“有件事情,我想讓你幫我辦一下。”

“什麽事?”刁寒眸子閃動期待的神色,他明白這是活下去的希望,這也讓他明白什麽都假的,地盤,錢,女人,這些都是假的,也隻有努力的活下去才是真的。

“你去把龍虎雜誌社的姓劉的主編給我帶過來,我有些事要好好問問他。”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交給刁寒再合適不過了,何雲飛借他的手教訓一下姓劉,又能試探刁寒是否能為已所用,一舉兩得的事情倒也不錯。

“就這些?”找人談心這種在刁寒聽來,簡直就是小兒科,他當小混混的時候就經常靠此為生收些保護費,沒料到今天何雲飛會讓自己重操舊守,不禁讓他喜出望外。

“怎麽?你有什麽意見嗎?”何雲飛瞪了他一眼,假裝不高興的威脅道,“你要是不願意做,隨意做的人還很多。”

“我願意,我願意。”刁寒迫不及待的表達著忠心,他早把自己當成何雲飛的一條狗,那敢有異議。

“很好,你先把手上的地盤和生意都交出去,然後抓到姓劉的打電話給我。”

何雲飛可不想讓刁寒這樣反複無常的小人去擁有自己地盤,放任他再次的壯大,逼他交出自己的地盤和生意,猶如把老虎拔去了牙齒,以後他要敢再反複,收拾他也分分鍾的事情。

不過何雲飛也明白刁寒雖說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但辦事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不然也不能勾結河上家,留下他條命替自己在香港做事,省得每件事情都得自己出麵解決。

“留你這條狗命,你自己也要好自為之,風南,我們走。”

何雲飛丟了一句話後,轉身帶著意猶未盡的蔣風南幾人走了東興幫的堂口,三人的表情好似吃偉哥的嫖客,連禦數女後仍然雄風不減。

蔣風南三人力戰東興幫幾百人的事情也在黑道傳為了佳話,聞之無不以為是神話般,眾人都在私底下紛紛地猜測著何雲飛到底是何方的妖孽,手下竟會有這般強悍實力的手下。

許美芝的單身公寓屋裏厚厚的拉著厚厚的窗簾,不透一絲光亮,屋內連燈都沒開黑漆漆的一片,許美芝和賈蓉兩人坐在房間裏魂不守舍的,她們把門窗鎖的牢牢的,還不忘找些笨重的箱子和家俱將其抵住,生怕無孔不入的狗仔隊闖進來亂拍一通後,再胡說八道配一段文字,許美芝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屋外聚集著一批狗仔隊,自從上次李聰拍到了獨家新聞以後,許美芝屋外就開始聚集了大量的狗仔隊們,他們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盯著許美芝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重要的時刻。

狗仔隊如同附骨之殂,甩都甩不掉。

王中軍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他召集了許多的打手,負責清理這幫狗仔隊,對付這幫人用最野蠻也是最有效的辦法,用拳頭驅散他們。

被打的狗仔隊,當然不會平白的吃這個虧,他們運用手中筆回擊著王中軍驅趕,他們本來就是新聞的製造者,最怕就是每天風平Lang靜,而王中軍處理事情的手段他們也有了新聞的題材,每天長篇連牘刊發著新聞奪人眼球,為此每家八卦周刊的銷量都大幅的增加。

風風雨雨不僅讓香港市民在茶餘飯後有了談資,也讓香港政府頭痛不已,他們可不願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每天的打打殺殺影響著香港的國際形象,更影響他們的仕途。

先前何雲飛給王中軍吃過定心丸,可是一段時間都沒見到成效,也不免讓王中軍懷疑其真實性和有效性,更讓他擔憂的是,許美芝事件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消散,反而隨之後麵一係列的事件不斷的升級,長此以往對於許美芝的今後的發展肯定會有大大影響。

也讓許美芝本人受到極大的傷害,這一切讓經曆過大風大Lang的王中軍也不免陷入了焦慮之中,正在這個時候,何雲飛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何少,該怎麽辦?”事態擴大到這般地步讓公司蒙受的損失王中軍倒也不心疼,但是新捧出來新人許美芝如果再這樣以淚洗麵下去,對於她自己,還有今後的事業來講都是致命的傷害。

“通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覺得是該有個人出麵整頓一下香港混亂的傳媒業。”何雲飛凝視著王中軍辦公室牆上的‘格物明德’橫匾。

“你打算怎麽做?”王中軍略感詫異的望著何雲飛問道,“上次你跟我說的事情,還準備繼續做下去嗎?”

“當然,姓劉,我可沒打算放過他,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會認為我們好欺負的。”

何雲飛心中早有打算,王中軍看著他一副自信滿滿的表情,心裏了重石也放了下來,長籲了一口氣,他倒要瞧瞧何雲飛這小子倒底如何玩轉香港。

劉天賜這幾天很倒黴,東興幫總是找自己的麻煩,不是在家門用油漆筆亂寫一通,就是把大門用鐵鏈鎖起來,倒上汽油嚇得劉天賜一家老小哭天喊地後揚長而去。

對此結果他做香港八卦新聞的主編,當然已經想到了,他也明白現在雖說每天飽受驚嚇,但也比喝西北風要強,他強打著精神去工作,絲毫不去理會東興幫,直到有一天。

他下班後走到停車場,按了車鑰匙上的解鎖,剛要打開車門,忽然就覺得眼前一黑,被麻袋一樣東西套住頭,視線受阻後,被一批來曆不明的人不問原由的拳打腳踢一番。

可是這幫人拳打腳踢一番並沒有罷手的意思,將他捆在麻袋裏扔上了車後,轉動著鑰匙發動車子,劉天賜當然害怕的質問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少廢話,得罪了何少,你還想有好日子過嗎?”說話的是黑仔,自從刁寒跟了何雲飛以後,他順理成章的把稱呼也給改了。

“何少?那個何少?”劉天賜起初以為是王中軍派來的人,他也並不認識何雲飛,聽到黑仔口中說出的名字,隻覺得陌生。

“少廢話,去了你就知道了。”黑仔嫌他廢話多,順勢就踢了他幾腳讓其閉嘴。

劉天賜疼得直哼哼,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來。

汽車開了大概了半個多小時,劉天賜被捆在麻袋裏,被人抬著到了東興幫的堂口。

“何少,人我已經帶來了。”黑仔示意幾個小弟,把劉天賜放下,那幾人早就不耐煩抬著比豬還重的劉天賜,得到黑仔的點頭,迫不及待的就把他往地上一扔。

劉天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不停揉搓著痛疼的地方。

“劉主編,你好。”麻袋被鬆開後,重見光明的劉天賜還有些不適應眼前的光亮,他隻覺得眼前端坐著的年輕人,年輕的有些過份,完全沒有黑道人士該有的殺氣,相反還很斯文,讓人找不出任何借口指責的斯文。

劉天賜的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光亮,還沒來及得回全,後腦就被黑仔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巴掌,罵道,“媽的,何少問你話呢?”

“找我有何貴幹?”劉天賜苦著臉還不忘咬文嚼字一番,以凸顯著他好歹也算個文化人的身份。

“許美芝的事情你都知道吧?”何雲飛明知故問,他就是想看看劉天賜是不是一個敢做敢當的人,如果是,他還願意跟劉天賜說些道理,如果不是,直接讓黑仔他們用拳頭先教訓這家夥一番。

“是的,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劉天賜殺身成仁的氣魄倒讓何雲飛欽佩不已,所以他覺得還有是必要跟劉天賜聊一聊。

“殺你?那太簡單了。”何雲飛輕笑一聲,他要讓劉天賜明白,殺人對他而言,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了,你的家人怎麽辦呢?”

劉天賜的眸子中閃動驚恐的神色,他萬萬沒料到何雲飛會打家人的主意,驚呼道,“你到底想怎麽樣?我警告你千萬別亂來,香港可是法製之區。”

何雲飛玩味的咀嚼著法製之區這四個字,他覺得這四個字從劉天賜的嘴裏迸出來是多麽一件諷刺的事情,臉色鐵青的冷哼道,“你也知道香港是法製之區?難道你在惡意別人詆毀之前不也完全沒考慮到別人的感受嗎?”

“……”

這一席話把劉天賜說得是啞口無言,睜大著眼睛看著何雲飛,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何雲飛麵沉似水如同鐵板一塊,周圍的人分立在何雲飛的周圍,誰也不也說話,空氣壓抑的都凝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