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梟雄

第213章 你死我活

夜晚,月色朦朧,薄薄的雲層遮不住月亮的光輝,荒草皚皚郊外,鬧鬼的事情傳出來以後,白天也不會人行走,晚上就更連一個鬼影都見不著。

時而傳來野貓淒厲的慘叫,讓人不禁毛骨悚然,再加陰測測的風,任誰也不願在這個鬼地方多做停留,何雲飛帶著神兵戰隊在月色的掩護下偷偷的靠近了那間鬧鬼的舊宅。

何雲飛相信這世上向來沒有鬼,有鬼也無非在人的心裏,這樣也好,少了很多無聊的人打擾,何雲飛會省下更多的精力去收拾河上真野。

這老家夥一直龜縮這裏把滿腔的怒火,變態般發泄在蔣風南的身上,饒是崢崢的鐵骨硬漢也被打得遍體鱗傷,一想到這,何雲飛就覺得怒火中燒。

外麵有幾名低階的武士巡邏,李誌帶著鐵柱弓著身子悄悄地走了過去,無聲無息的將他們按倒,迅速的將他們解決掉,連反抗的機會都沒給他們。

河上真野在裏麵打坐休息,從房間外麵傳窸窸窣窣的聲音,自然也逃不過他的耳朵,猛得睜開了眼,對著守在一旁武士說道,“嘉彥,帶幾個人出去看看,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應該是有客人來了。”

這名叫嘉彥的武士全名叫河上嘉彥是河上家又一名新生代,被何雲飛幹翻的那個死了以後,河上有的重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從這麽晚還陪待在河上真野的身旁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深得這老家夥的器重。

河上嘉彥聽得河上真野如是說,並未顯出任何的慌亂,他以一種超出年紀的沉穩,含蓄而內斂的目光,沉穩而大氣的個性,都是讓河上真野欣賞的原因。

他出了門叫醒還在睡覺的武士,出去會一會來訪的客人,其實,他不用問也知道,來得這幫人跟屋裏被綁著叫蔣風南的家夥一定有著莫大的關係。

“何雲飛,我終於等到你了。”河上嘉彥臉上浮現一瞬而逝的殺氣,河上樹直是他的叔叔,也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偶像,他埋頭苦練就是為了等這一天。

蔣風南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一個前進試金石而已,他的最終目標就是何雲飛,想超越河上樹直唯一途徑就是殺掉何雲飛。

外圍,何雲飛看著靜悄悄的宅子裏,不用別人告訴,就已經猜到,裏麵的人已經做好準備,李誌和鐵柱二人的身手雖說並沒造成太大的聲響,但對於河上真野來說,有一點兒就已經足夠,無需太多。

“何雲飛,果然是你!”河上嘉彥一出門,以敏銳的目光就發現了躲在不遠處的何雲飛,急欲報仇的他飛快的拔出佩刀嚷道,“出來,我要跟你決一死戰。”

既然被發現也就沒什麽躲藏的,眾人站起身來看著河上嘉彥,何雲飛更是淡淡一笑,暗道,“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想向我挑戰,當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小子,想跟少爺較量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先陪你玩玩吧。”李誌見到河上家的武士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沒待河雲飛允許就上前挑釁著。

李誌求戰如此強烈,何雲飛明白,他就是憋壞了,要不是自己強按著他,這小子早就單槍匹馬獨闖虎穴,就算身死當場也在所不惜。

“你滾開,我不屑與你動手。”蔣風南就敗在他的手上,他更不把其他一般嘍囉放在眼裏,殊不知蔣風南也隻是身負重傷才會敗與他,要不然憑他的本事還不足以活捉蔣風南。

李誌額頭青筋直跳,怒極反笑道,“不試一試你又怎麽知道,狂話誰都會說。”

說完這句話,他把腰間的皮帶解了下來,寬寬的皮帶外加一個碩大的鐵製的皮帶頭,用於對付刀劍再好也不過,抽出皮帶二話沒說就朝河上嘉彥抽了過去,根本就沒給他反應的機會。

“一刀斬。”河上嘉彥的祖傳絕學用得還挺溜,見李誌的皮帶迎麵抽了過來,反手衝著他的麵門就是一刀,臉上也浮現出輕蔑的笑意。

“臭小子,當心。”趙書在一旁看得著急,李誌搶先下手,沒料到卻被河上嘉彥搶得先機,“你小子是不是平日裏訓練偷了懶?要讓老大知道,回來不踢屁股才怪。”

一刀斬劈了下來,李誌就地一滾躲開攻擊,雖說有些難看,但好歹也挺實用,一骨碌爬了起來就對著趙書罵道,“你他娘的那隻眼瞧見我偷懶了?”

“那你還……”趙書見他人慫嘴不慫,故意出他洋相的問道。

“我他娘陪他玩玩不行啊?”

李誌的話剛一出口,就連何雲飛也跟著笑了起來,也把大戰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不少,說歸說,生死攸關的時刻也開不了任何的玩笑,李誌回罵一句之後,便瞅準空檔對著河上嘉彥下盤再次出手。

河上嘉彥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分明沒把自己放在眼裏,怒從心起對著李誌就是一刀,想趁著他沒起之機一刀將他戳翻在地。

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很可惜李誌也不是一般人,吃過虧的刀法,一次也就夠了,河上嘉彥的刀還沒趕到之際,他已經閃身到了河上嘉彥的身後,動作輕靈舒展倒出乎河上嘉彥的意料之外。

“小子,你的動作太慢了,老子都快睡著了。”李誌故意打著哈欠說著,河上真彥身旁那些嘍囉們被何雲飛他們盯著誰也不敢動手,生怕一動手會引起混亂的群毆。

武士最講究武士道精神,一但兩人比武,除非有一方認輸,否則其他人絕不會插手。

嘍囉們也隻能幹瞪眼看著李誌在自己在麵前挑釁自己的主子,誰也沒出手使陰招暗算他。

“我忘了提醒你了,你那個一刀斬,我勸你還是別用了。”李誌還不忘調侃著補充一句說道,“三腳貓的功夫,實在上不了台麵。”

這話差點沒把河上嘉彥氣得背過氣去,河上家的刀法精髓竟然在李誌的口中說成了三腳貓的功夫,他的自尊心絕不允許有人沾汙心中的神聖。

“巴嘎。”一向沉穩的河上嘉彥嘴裏迸出一句粗話,揮刀就向李誌砍了過去,使得還是一刀斬,他就是要讓李誌為他的這句話付出代價。

李誌可沒傻到站著讓他砍的地步,迅速的甩出手中皮帶,皮帶沒消片刻就跟刀纏在了一起。

兩人較著力量,誰也不肯服輸,李誌繼續著說著話,騷擾著河上嘉彥的說道,“小子,你還有什麽招盡管使出來吧,就想憑手上這兩下子就想要爺爺的命,還差一點兒哦。”

河上嘉彥也懶得跟他廢話,繼續加著手中的力量,他可沒打算跟李誌打什麽持久戰,他最終目標就是何雲飛,殺掉何雲飛才是他一直苦練的動力的來源。

兩人相持不下,誰也不肯後退一步,心裏都明白隻要一招不稍,被對方抓到就有可能性命不保,李誌見自己的話並不能擾亂河上嘉彥的心智,也自覺閉上了嘴巴跟著他做著最後一搏。

“何雲飛,我們好久沒見了。”河上真野押著蔣風南從裏麵走了出來,帶著猙獰的笑容,眸子裏閃動著駭人的光芒。

蔣風南可謂傷上加傷,沒有半分的屈服,雙手被綁,艱難的抬起頭看見何雲飛,低沉著嗓音說道,“少爺,對不起,我給你丟臉了。”

蔣風南的話在讓在場的人的眼淚不禁落了下來,何雲飛強忍心中的酸楚,說道,“好兄弟,你沒有給我丟人,你一直都是好樣的。”

李誌見蔣風南傷成這樣,心神恍惚手上勁道也稍稍的鬆懈下來,被河上嘉彥抓到了空檔。

“當心。”趙書大驚,急忙叫道,他這一聲,也喊醒了李誌,他急忙躲開,可還是遲了一些,寒光一閃,李誌胸前多一道長長的血痕。

也虧得李誌皮糙肉厚閃得快,這一刀下去隻是傷著些皮肉,並沒有傷著內髒和血管,看上去血淋淋的其實沒有太嚴重。

“我他媽的跟你拚了。”趙書見自己好兄弟李誌傷成這樣,那還顧得了許多,上前就要跟河上嘉彥拚命,可他剛一上前就被何雲飛叫住道,“趙書,住手現在還不是拚命的時侯。”

趙書身體僵硬下來,腳步也放緩了,退了幾步,少爺的話不能不聽,他雖說有著滿腔的怒火也隻能強按在心頭,動作雖說停了下來,但眸子中閃動的憤怒如同火山般噴湧而出。

“河上真野,把蔣風南放了,我保證會放你一條活路。”叫住了趙書,何雲飛跟河上真野談起條件。

河上真野放聲大笑,他可不在乎何雲飛是否會真的放自己一條活路,他來寧海的目的就是殺掉何雲飛,剛才何雲飛的話讓他覺得這小子實在狂妄。

“還我河上家數百條人命。”河上真野笑畢,陰森森寒光從眸子裏閃動出來,聲音如同地獄索命黑白無常一般,讓人毛骨悚然,“否則的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河上真野的話可沒讓何雲飛有任何的害怕,他本來就不接受任何的妥協,更何況是要命的事情,把外套脫去,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冷笑道,“既然沒了談,我們就動手吧。”

“我正有此意。”河上真野看著何雲飛冷笑道。

兩方的人馬的爭鬥一觸即發,之間的你死我活,又有無數條生命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