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梟雄

第223章 生死相搏

累裏拉金礦一直由北非的政府軍牢牢的控製著這片礦藏,任誰也沒別染指,可隨著真主黨一號人物被暗殺以後,權傾一時的真主黨也隨之解體,與此同時也是群雄並起,為了權位相互廝殺,直到國勢衰弱,生不聊生。

某一天,外國的勢力逐漸揮舞著美元和武器的補給,染指了這片大陸之後,這片大陸開始了有了紛爭不息的爭鬥,大的軍閥相互傾軋,陸續的解體變為無數的小的軍團,殺戮自此就再也沒有平息。

西方大國的大佬當然不會傻到將自己口袋裏的美鈔白白的投入到這片貧瘠的土地上來,這裏終年炎熱,白天地表最高溫度能達到五十多度,疾病橫行,但有一點兒的是這裏擁有世界上儲藏量最大的金礦和世界第二大的石油礦。

豐富的礦產資源沒有給這裏人民帶來富裕,卻將他們托入無盡的痛苦之中,西方巨頭們望著豐富的礦產資源垂涎欲滴,將魔爪伸向了這裏。

控製權也數度的易手,誰都想得到這裏,打來打去,在死傷無數平民之後,打到最後影響了帝國主義在這片土地上的收益,在巨大的開支與可以忽略不計的收益麵前,大佬們終於坐不住了,幹預著軍閥的司令們盡快坐在談判桌前開始了冗長的談判,期間雖有零星的戰鬥,最終還是將利益的分配談了下來。

當帝國主義的大佬們在雞尾酒會慶賀著勝利,商量如何進行利益分配之時,何雲飛出現在了這片土地,他的出現徹底打破這裏的局麵。

四大軍團的聯手攻擊大敗而回之後,集團的大佬徹底慌了神,在討論無果的情況下,被何雲飛搶得先機,先聲奪人的搶得了金礦和石油礦的開采權和控製權。

雖說是分成,但分到那些大佬的手上的利潤少得可憐,這也是解釋了為什麽四大軍團後悔撕毀了當初簽訂的條約,一反常態聯起手來攻擊鐵血團。

韋德森失蹤就是他們計劃的第一步,他們深知韋德森的份量,妄想用他逼得鐵血團妥協人,可沒料到韋德森被俘之後,展現出超出常人的冷靜,讓法洛克根本無計可施,殺吧,韋德森國際影響力太大,萬一一個不小心就會惹得千夫所指,不殺吧,整天在自己麵前晃,還時不時講幾句讓自己心煩的話,很是不爽。

左右為難,何雲飛將韋德森給帶走,在某種程度上還真的替法洛克解了圍,而累裏拉金礦是馬卡喀最大金礦,撕破臉後,鐵血團的人要麽被殺,要麽被驅,讓鐵血團徹底對這個金礦失去了控製權。

法洛克也知道這個金礦的重要性,派了重兵把守,一來是防止礦工罷工,二來是防止鐵血團回頭算賬,金礦是他向西方主子們邀功請賞的本錢,要是給丟了,他的命就算徹底交待了。

月黑風高的夜晚,任光帶著一隊突擊隊出現在了這裏,除了神兵戰隊以外,所挑出來的都是部隊裏的精英,他們已經在這片開闊處潛伏半天了,他們一直在等,等著何雲飛給他們下達最後總攻的命令。

這一次的指揮完全是任光,隻見他滿臉塗著油彩,這一次他並不是指揮的司令而是一個突擊隊長,這一次行動的目的,就是要讓搶回金礦的控製權。

而這時的何雲飛卻在韋德森的引薦下,坐飛機來到了歐洲坐在某國大佬的談判桌前,想跟他們直接談判,何雲飛的目的也就是一石二鳥,如果談判不順利,他下令突擊隊對金礦進行猛攻,從而給這些自以為是的大佬們一些教訓瞧瞧。

“NO,NO”戴著極粗的黃金手鏈,抽著雪茄的卡列夫,完全是一副暴發戶的嘴臉,這家夥是靠著前蘇聯的石油起家,坐擁數十億身家,隻要油田一天不枯竭,他的身家還會繼續往上漲。

養成了他盛氣淩人的習慣,即便對著韋德森也絲毫不給麵子,這讓何雲飛很是不爽,心道,“媽的,這年頭的暴發戶無論外國的,還是中國的,怎麽都是一副嘴臉。”

“那你想得到多少?”何雲飛按捺心中的不爽,希望卡列夫能給自己交個底,要是韋德森在場,他就掀桌子走人,根本不會多看這家夥半眼。

卡列夫放肆抽了口煙,吐了出來說道,“我要想全部。”

“那就是說我們沒得談了?”何雲飛鐵青著臉,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殺意已經浮現於臉上,韋德森輕哼了一聲,他開始有點為這個不知死活的卡列夫擔心了。

“準確講是的,除非……”卡列夫用餘光看著身旁做為他保鏢的大個子,大個子多紮克是個退役特種兵,身高近兩米,強壯有力的臂膀讓人望了生畏。

他以前是個雇傭兵,在阿富汗打了多年的仗,被卡列夫看中後,高價挖角過來,淩亂的胡子,眸子閃動冷冷的光芒,他很少說話,跟人溝通用的最多都是他手上鋒利無比的匕首。

他是個職業的殺手,而且冷血無情,卡列夫之所以想讓他出場,是因為卡列夫收到情報何雲飛才是鐵血團的真正的老大,而最近火狐軍團接二連三的失利都是與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卡列夫希望能為自己掃清障礙,讓法洛克能替自己賺得更多的錢,他可不管是這錢是否帶血,隻要能賺到錢,卡列夫可不管死多少,別人的生命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最重要的。

“就他嗎?”何雲飛打量了一下鐵塔般的多紮克,這家夥對於何雲飛而言就像一個紙人徒有其表,讓他連動手的興趣都沒有。

“怎麽?你還看不起他嗎?”何雲飛的輕視並沒有讓卡列夫生氣,反而有些高興,他覺得何雲飛越是輕視,一但交手就會越容易猝不及防。

“風南,你跟他較量一下吧。”何雲飛淡淡一笑,實在懶得去理會卡列夫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臉,打算讓蔣風南人這個目中無人家夥一些教訓。

這一次蔣風南和鐵柱兩人陪著何雲飛和韋德森過來的,說實話何雲飛一個人保護韋德森就夠了,隻不過何雲飛就怕一些小角色自己不願意動手,就讓蔣風南他們上。

“少爺,我拒絕。”蔣風南直視著多紮克,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雖說麵前鐵塔般的男人有二米的身高,可蔣風南一點動手的都沒有,他明白對麵的家夥實在太弱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讓鐵柱上吧。”。

何雲飛略帶意外的哦了一聲,旋即明白了蔣風南的真實的想法,笑著說道,“鐵柱,你上去教訓教訓他,要是輸了,別怪我踢你屁股。”

“少爺,怎麽可能。”鐵柱比起蔣風南要差上一截,每每被教訓的在**躺個好幾天,可是對付麵前這個家夥還有著自信。

多紮克瞪大著眼睛,一連冒出一大串的俄語,在場的除了卡列夫,沒人能夠聽得懂,卡列夫明白他是在提議,何雲飛輕視自己,隻派一個貌不驚人的手下來挑戰。

當卡列夫把這話翻譯大家都能聽得懂的話時,何雲飛鄙夷的看了多紮克一眼,冷哼道,“等你打贏了再說吧。”

“法克!”多紮克見何雲飛鄙視的眼神,很是憤怒的豎著中指,用拳頭重重砸在桌子上,他的拳頭就跟醋壇一般,木質的桌子那能吃得住?

頓時四分五裂開來,紛紛揚揚的灰塵彌漫在大廳之中。

“咳咳,你他娘的有勁打架能不能賣點力氣?”鐵柱一向是快言快語,對多紮克也不管能不能聽得懂,批評著說道,“把灰塵揚得到處都是,嗆死人了。”

這傻小子沒頭沒腦一席話,惹得大家一陣大笑,多紮克聽不芯片鐵柱在說什麽,但他不傻從眾人充滿鄙夷的笑聲中聽得出這小子肯定沒說什麽好話,而且跟自己有關。

這讓他很是惱羞成怒,舉起拳頭就像鐵柱打了過去,鐵柱也不是吃素的,見到來拳非但不躲,反而快走幾步,一個側身讓開了多紮克的拳頭。

多紮克經驗何等豐富見自己一拳打空,自己的門戶勢必大開,趕緊後撤幾步,收回來拳,牢牢的護在胸前,鐵柱本想來個偷襲可沒想到多紮克退守這麽快,也沒敢把拳打老了。

“臭小子,訓練的時候是不是偷懶了?”蔣風南素來以嚴格著稱,見鐵柱沒得搶得先手,也不問緣由開口就訓斥著鐵柱。

何雲飛抱著看好戲的心情,滿臉愜意看著鐵柱與多紮克的生死對決,沒有絲毫幹涉的意思,穩坐釣魚台的架式讓卡列夫以為他隻是一個與此無關的看客。

鐵柱可沒時間大呼冤枉,在一擊未得手之後,隨後,又連續攻了幾拳,都被多紮克化解,多紮克也不是好欺負的趁機也回擊過去。

不一會兒,兩人你來我往交換了好幾手,針尖對麥芒,很難為高下。

兩人難分高下,可急壞了卡列夫,最初他可是要殺掉何雲飛,可連他手下都這麽的難纏,這可如何是好,不免著急的在一旁嚷道,“多紮克,給我打起精神來,別給我丟人。”

說話間,多紮克的一拳狠狠地擊中了鐵柱了臉頰,可他還沒來得及得,鐵柱一腳就是已經踢了過來,正中他的胸口,難解難分的兩人這才分了開來。

鐵柱擦去嘴角的血跡,啐了口血水,狠狠地盯著多紮克,多紮克也覺得胸口就像被火車猛烈撞擊過般疼痛難忍,也狠狠盯著鐵柱,兩人就像兩頭打紅眼的鬥牛,露出自己的犄角,準備跟對方進行生死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