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對戰長安第一高手
第28章 對戰長安第一高手
第二天，大武試之前針對皇子們的兩輪考試也算落下帷幕。
第一輪文試，李牧塵力壓群雄，過得文試三項的第一名，可以說是本世紀最大的冷門。
也因此引來唐王觀戰第二輪，出人意料，李牧塵無故缺席，喪失考試資格，失去了大武試主考官的名額，而唐王對李牧塵沒有到場很是生氣，考試時間剛過一半他便退席離場。
曾經無人問津的牧王府，最近兩日登門之人不少，雖無法與其他皇子並論而談，從無到有，也是好兆頭。
那日劉暢帶著一群人大鬧牧王府，結果灰溜溜的走了。
今天，牧王府又迎來一位貴賓，與昨天不同，那人騎馬隻身前往。
在大門前下馬，上前敲門。
少許片刻，管家開門，那人禮貌的說道：“末將李旋，前來拜見牧王殿下，勞煩你前去通報一聲。”
管家沒有見過李旋真正麵目，但卻知道他的名字，禦前大統領，唐王的貼身侍衛，其地位超然高貴。
管家平生第一次見大官，還是唐王親信，可比昨天那大將軍的兒子禮貌多了，二者判若雲泥。
他不敢怠慢，立刻派人通報王爺。
很快，管家回稟：“將軍，我家王爺有請，您這邊請。”
由管家帶路，穿過前庭和後堂，沿著幽靜小路來到後花園。
李旋初來此地，也被那優美畫麵所驚歎，此時此刻，他好像吟詩一首：
“隱落凡塵地，不知水月天。百花初盛開，芳香飄滿園。”
李牧塵早已在花叢中涼亭下備好一壺茶，恭迎客人的到來。
自從那日李旋與李牧塵初相見，李旋對他頗有好感，認為他是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其他從未私下見過你，公眾場合二人幾乎沒有交談，免得外人說閑話
。
再見麵，已算是老友，李旋見之，不掩飾的笑，他快步走上前去，豪爽地拍打李牧塵的肩膀。
“牧塵老弟，好久不見，想死哥哥了，哈哈！”
李牧塵大病還未還利索，哪裏受得了李旋不知輕重的打招呼方式。
李牧塵咳嗽不斷，水兒聽到聲音，緊忙跑過來攙扶著，“公子，您沒事吧？”
“不礙事。”
李牧塵擺手，讓水兒繼續去訓練，他自己可以。
李旋眼睛沒瞎，也是察覺到李牧塵的異樣，問道：“你受傷了？”
“嗬嗬，受了點小傷，休息兩天就會痊愈。”
“小傷？我看不像吧。”
李旋縱橫刀刃之間幾十載，一個人的傷勢無論如何隱藏，都有不同。李牧塵臉色蒼白，雖已痊愈，仍舊遮掩不住他病態的模樣，與他平常人很容易區分。
李牧塵沒有解釋過多，關於他被人刺穿心髒又奇跡活過來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的好，不然一定會被當成怪物的。
“怪不得你沒有參加第二輪考試，原來受了重傷。”李旋說道。
“嗬嗬！”李牧塵無力的笑，“原來李大哥今日前來是興師問罪的。”
說著，李牧塵為他沏滿一杯茶，道：“自家種的**茶，味道不錯，嚐一嚐！”
牧王府的後花園，百花俱全，隻**一類便有十幾種。
李旋是和粗獷的漢子，那些文人墨客搗鼓的東西，他一竅不通，就說“茶”，對他而言，除了解渴外，實費解那些文人如何寄托情懷在一杯水中。
“味道如何？“李牧塵問道。
小小的茶盅，一口下去，根本連李旋半張嘴都填不滿。
“還能有什麽味道，茶的味道唄。”
李旋像是長不大的老小孩，無所謂的說。
如此有趣可愛的一幕，倒讓李牧塵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麽？”
“你喝茶的樣子，像極了我家二師弟吃人參果的模樣。”
“二師弟、人參果？都是什麽亂七八糟。”
李旋一臉茫然，頭頂一連串的問號，搞不懂他在說什麽。
“喝茶喝茶。”李牧塵不想解釋，西遊記是明朝才有的小說名著。
李旋又牛飲一盅。
“今天前來，我是任務在身的，李牧塵接旨！”
忽地正經起來，李旋從袖口裏拿出聖旨。
李牧塵整理衣襟，恭敬接旨。
“大唐皇帝令，牧王李牧塵慵懶無視紀律，於明日起，入國子監學規矩，習禮法，嚴格遵守校規校紀，若有違反，罰俸半年。“
念完聖旨後，李旋笑著說道：“牧塵老弟，接旨吧。”
李牧塵接過聖旨，這恐怕是他平生第一次見到皇帝的聖旨。
在聖旨落款處並未有門下省的印章以及省下負責人的名字，說明這道旨意是唐王私下授意，隻針對李牧塵一人而頒布的。
“老弟啊，這可是好事，你應該高興還來不及。”
“你就別挖苦我了，之前我是自由身，想幹嘛就幹嘛，現在可好，沒了自由，我如何再去風花雪夜。”李牧塵言不由衷的說道。
李牧塵之前愛做什麽就做什麽，李世民從不過問，也懶得過問，廢物就應該廢物的活著，如今大不相同。
“老弟啊老弟，不是我說你，你怎麽就看不明白呢？”他身為唐王心腹，最是了解唐王脾性。
李牧塵邪魅一笑，道：“哦？說來聽聽。”
“依照陛下的性格，他從不會在廢物上麵花心思，別誤會，我沒說你。”李旋連忙解釋，長安城裏廢物的代名詞可不就是李牧塵。
李牧塵表示不在乎，示意他繼續說。
“你自己最清楚，從前的你和現在的你，陛下肯為你下一道聖旨，說明他對你的態度已經慢慢發生轉變，你應該高興還來不及。”
李牧塵笑而不語，他又如何不知道唐王的態度的轉變，所以他才會說出言不由衷的話來，這個便叫做“謙虛”，從他們古人身上學來的。
假裝自己聽完李旋的話才恍然大悟，在這個朝不保夕的世界上，有時候裝糊塗也是一門藝術。
旨意已經傳到，李旋也算完成任務，需要回宮複命。
他剛要走，看見正在訓練的水兒，一時好奇，他便多看了會兒。
經過一段時間的魔鬼訓練，也算小有成效，每天咬牙堅持，毫無怨言，李牧塵也著實欽佩水兒的毅力，小小丫頭能有如此韌性，實在難得。
李旋是個武癡，有人在他麵前練武，他便有種抑製不住心中那份激動，想要與其切磋一番。
“回宮複明也不急於一時，大哥可否有興趣與我家丫鬟過幾招？”
李牧塵所說正是他心中所想。
“可以嗎？”
李旋那張我好想的表情，出賣了他最真實的想法。
李牧塵輕笑，朝遠處喊道：“水兒！！”
聽到公子喊她，水兒顧不得擦點臉上的汗就跑過來。
“公子，您找我？”
李牧塵給她遞過手帕，道：“先擦擦汗。”李牧塵的溫柔不僅表現在這裏，其他也有好多，水兒最最喜歡的就是他的溫柔。
“為了檢驗你的訓練成果，今天，我請來了一位師傅，他可是咱們長安城第一高手，很難請的，你便與他過過招，檢驗一下自己。”
水兒有些羞澀和緊張，但、是李牧塵的要求她就會毫無猶豫的答應。
“李大哥，水兒接觸武術也隻有半個月而已，你可不能欺負我家水兒，點到為止，注意手下留情。”
“什麽！才有隻有半個月？”李旋有些恍惚，還從未有人隻習武半個月便敢應戰他的邀請。“小丫頭，我佩服你的膽氣，來吧，隻要你能在我手下走過三招就算你贏。”
對戰一個新手，還是一位可愛清純的小丫頭，李旋也是退讓一步。
“請指教！！”
二人恭身，互相行禮，對弈前的禮節不可少。
李牧塵讓出一段距離，為他們騰出空間，並由他充當裁判。
“開始！！”李牧塵宣布道。
當李牧塵宣話音落下的一刹那，水兒率先發動攻擊，兩者之間的距離，隻需三個跨步。
轉眼間，水兒的拳頭已至他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