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到唐朝當王爺

第91章 有點羞恥

第91章 有點羞恥

李牧塵自認為長的很帥,卻也不是帥的很欠揍的那種,緣何唐山見了第一麵就要挑戰自己?

一切都不過是石震海安排罷了,故意由唐山出麵,好好震懾這位中原來的“貴客”,讓他見識一下“蜀中唐家”的厲害可怕之處。

“唐大人,遠道而來都是客,頭次見麵便是要挑戰對方恐於禮不合?”

“唐朝人才輩出,縱橫四海,不是怕了吧?!”唐山出言挑釁,語氣極挑,甚是囂張。

放任之前,李牧塵當然不會怕,現在不同,一身武功被袁天罡廢了,功力盡失,等同凡人,那唐山內氣厚重,中氣充沛,沒有幾十年的功夫底蘊是做不到的。

石蘭最是清楚李牧塵身體狀況,與唐山較量,估計活不過明天。

“不行,我反對!”

石蘭站出來說道,她反常的舉動反而激起唐山的興趣。

“隻是切磋,不決生死,公主何需緊張異常,難不成駙馬爺是個不爭氣的白癡廢物?!”

廢物二字,李牧塵聽著格外**,也許被稱呼了二十年,倍感“親切”。

“你是長輩,卻要欺負晚輩,傳出去對你們唐家的名聲也是不好,被好事人傳謠,說你唐山以大欺小,竟敢蠻橫之事,唐大人心中自有度量,無需我再多言了吧。”石蘭說道。

盡管她描述的是事實,場麵上的事情,還是要裝好的。

故裝沉思,時而皺眉猶豫,時而眼神堅定。

“戲份夠足的呀。”李牧塵見之,不免發出這樣的感慨。

好是一會兒,唐山才開口道:“公主所說不無道理,欺負晚輩不是唐家人能幹的出來的事。”

石蘭剛鬆一口氣,唐山又一次說:“那便由我的大兒子唐青代老夫出戰。”

“什麽!”石蘭心髒猛地一陣,失口驚呼。

唐山與石震海皆難遮他們的得意,奸計得逞,原來一切預料中的事情,石蘭那小丫頭還是年輕的很。

李牧塵不以為然,全不放在心上,這才是他們最終目的,方才是唐山設下的迷魂陣,一步步將敵人引入他們的陷阱中。

石蘭皺下眉頭來,唐山共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唐青,繼承家族暗器本領,使得一手好本事,殺人於無形。小兒子唐言,繼承家族製毒本領,毒術更是出神入化,令人聞風喪膽。

石蘭朝李牧塵使眼色,不要應戰。

李牧塵淡笑一笑,說道:“如此一來,豈有不應戰的道理。”

“駙馬爺為人爽快,快人快語,唐某人佩服!”唐山嘴上這般說,心裏卻是樂的很,為他的找死提前慶祝。

“不過我有個要求?”

別說一個要求,就算十個要求也滿足於他,滅一滅他的囂張氣焰,免得他在蜀國作威作福,目中無人。

“快些說來。”

“今日恐怕不便,本王酗酒良多,需要休憩幾日。”李牧塵說道。

拖延之計,以為他是害怕了,唐山便爽快地答應:“那是當然,駙馬爺盡管休息好了,隻是不知日子定於何時?半年以後還是十年後?哈哈!!”

此刻都不忘嘲諷他一番,李牧塵並不在意,說道:“十年太久,隻爭朝夕。不需要很長,三日即可。”

“三天?你確定?”

“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騙人誰是狗,而且還是悶不吭聲專門要人的惡狗。”

為什麽聽了他的話,石震海和唐山二人有一種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的感覺。

“沒問題,三日後,於錦城天壇廣場,希望駙馬爺不要爽約。”

此“天壇”非彼“天壇”,北京的天壇乃是皇上祭天祈福隻用,專為皇族設建。而錦城的天壇,是蜀國城都舉報重大活動的場所,百姓可群聚而觀之,是一處對百姓開放的盛大場地。

……

約戰時間定下,李牧塵再想避而不戰,隻會落人笑柄,成為蜀國子民嗤之以鼻地嘲弄談資。

筵席散去,石中玉醉酒,在宮女們的攙扶下回到王上寢宮中休息。

而此刻最是尷尬的莫過於李牧塵和石蘭,他二人於外人前,可是相親相愛的甜蜜恩愛夫妻。

李牧塵千裏迢迢來至蜀國,自當居住公主寢宮之中。

天已是暗下來,石蘭寢宮中,宮女們識趣退下,不再打擾他們二人良宵共度,共赴巫山的美妙時刻。

為了討得喜慶,宮中的蠟燭皆換成紅色,柔絲被褥、輕紗薄帳都是全部換掉,,算是為為他們新婚的另一番慶祝罷了。

“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李牧塵說道。

石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有些羞澀的冷眼:“隻有一張床,你我兩個人,如何誰?”

李牧塵聳肩道:“你我是夫妻……”

“假的!!”石蘭著重強調。

“好好好,假的假的,可是假的夫妻也是夫妻嘛,對吧?反正我是不介意咱倆擠一擠。”李牧塵笑著故意地說。

“呸!登徒浪子,恬不知恥。”

“不答應就算了,怎麽還人身攻擊啊?你要是不願意,那好,我睡**,你睡地麵,這總行了吧。”李牧塵好不要臉的說道。

“憑什麽我睡地麵你睡床,這裏明明是我的寢宮。”

“是啊,正因為是你的寢宮所以你才要睡地麵。”

李牧塵說話邏輯,她摸不著理不清,不解地問道:“為什麽?”

“嘿嘿,因為我是客人,懂不懂客人優先,你王上哥哥都說了,要你好好伺候我,你敢遵旨不從?”

李牧塵最擅言辭,恰好碰上最不擅說話的石蘭,幾個回合下來,石蘭完敗,不知該如何說得好?

她啞口無言,緘默後不知說什麽。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與他酒館中第一次相見,以為他會是個義薄雲天的大俠,相處數半個月來,他人本不壞,該怎麽說呢?賤賤的,有點邪魅的壞,不覺得討厭,隻是純粹的生氣。

李牧塵拿起被褥三件套,自覺的在地上打地鋪,以一個“耗子鑽洞”的方式鑽進了被子,樣子甚是滑稽好笑。

石蘭從來都是一人睡覺,從未與其他男人同屋共眠,著實不適應的很。

已是子午三刻,石蘭毫無睡意,她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道:“睡了嗎?”

“沒有!”

李牧塵曲臂,頭枕在胳膊上,目光直視著房梁,並非不習慣,他在思考,夜深人靜躺在**正適合回望過去,展望未來。

“不適應很正常,這也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同房……”

李牧塵打斷她,道:“並沒有,我在思考。”

“在想三天後的比試?”石蘭又問道。

“也不盡然,早晚都要發生的事情,沒什麽可值得掛懷的。”

正如李牧塵所言,他在長安,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不乏盼望著自己快死之人,歹人之心者何止數百人,更有偽善的人,帶著虛偽的麵具,表麵逢迎,實則暗心不軌。

袁天罡!

李牧塵一輩子都不會忘卻的人,成也是他,敗也是他。

袁天罡成就了李牧塵,亦可毀了他。他以為可以撥弄風雲變化,挑動天下混亂。總有一天,李牧塵會再次重返長安城,到那個時候,便是與他算總賬的時刻。

“我知道你很強,但那是曾經,如今你武功盡失,如何取勝唐青,他可是暗器高手,與他對戰的人,十死九傷,危險性極高。”

“那不還有一個嗎?”李牧塵打趣的說。

“第十個人不戰而敗,棄權投降,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你沒有僥幸的可能,要麽放棄,要麽投降。”

“兩個有區別嗎?”

“沒有!!”

汗 ̄^ ̄゜,李牧塵無言以對,兩種苟且的方式,同一種被辱罵的悲哀。

既然重生,既然活了下來,要麽苟且的活著,要麽轟轟烈烈的死去。前世的人生足夠精彩,今世的未來更加紛呈。

“今夜已是沒了睡意。”說話之時,李牧塵突然將被子掀開,跳到石蘭的**。

將其嚇了一跳,石蘭捂著胸部說道:“你想幹嘛?”

長的倒是沒的挑剔,就可以胸部小了些,之前比莫千雪的要小。

“我對太平公主沒有興趣。”

雖是聽不懂他說什麽,但絕對不是好話。

換做之前的她,肯定會一腳踢他下床,然後反手勒住他,稍微一用力,脖頸嘞斷,對方嗝屁,然後大結局,再然後包子失業。(哈哈,開個玩笑。)

“我們一起去喝酒吧?!”

“又喝?”

白天筵席上剛喝過,僅僅過了幾個時辰,酒鬼嗎?

蜀國人喝酒杯小輕抿,遙想他與石蘭大碗喝酒,暢所欲言的場景,說來還真是念的緊。

“額……走!!”

“我知道王兄的酒窖中藏有珍貴的桑落酒,他一直都不舍得喝。”石蘭以冷豔示人,今作怪也是一把好手。

“那還等什麽,走你!!”

李牧塵和石蘭偷偷地翻窗出去,像是做賊的小偷。

……

第二天清晨,宮女們發現公主躺在駙馬爺身上,動作略顯羞恥,二人衣裳稍略淩亂,不免讓人臆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