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屠戮
第377章 屠戮
惡魔少年！
這四個字恰如其分的形容了李牧塵的模樣，他麵掛著笑容，那雙冷峻的眸子，滿是淋漓的鮮血，更好的渲染了他惡魔的本質。
“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李牧塵隨便蹲在其中一人的身邊，用那算不得威脅卻極具威脅的話語，道出他心中的疑惑。
“殺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耗了那麽長的時間，終於有人肯說話，隻是話的內容他還有些不滿意。李牧塵冷峻地說：“那好，殺了你！”
嘭！
李牧塵的拳頭轟在那人的腦袋上，隻見殺手的腦袋如同炸裂的西瓜，嘭地爆掉了。與第二位死掉的殺手不同，人家是身首異處，而他隻有身，沒有首。
十二個人中，以死其三，而且死狀何其悲慘，敵人的手段真可謂暴力殘酷，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李牧塵生的一副好皮囊，對待敵人的殘忍，連他們這群殺手都覺得害怕。
“時間還有許多，咱們慢慢來。”李牧塵玩味地笑道，他說話的語氣平淡隨和，卻從中聽出了另一種的危險味道。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有的人被踩斷肋骨，腳踝骨被攆得粉碎，碎骨之痛，猶如萬箭穿心，那撕裂心肺的痛覺，那人竟是活生生的痛死了。
李牧塵麵無表情地看著那群被倒下的殺手，冷凝地目光，注視著他們，猶如居高臨下的君主，俯視著天下蒼生，世人皆螻蟻，萬物我為皇，
“讓我來想一想，你該是個怎樣的死法？”李牧塵單手托著下巴，表現出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樣，真別說，還真有那麽一點兒思索的味道。
李牧塵餘光瞄了一眼殺手，他們遮擋住麵容，不知麵具之下，他們的表情為何，但能夠感受到殺手正在顫抖，他肌膚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四麵的寒意不停地“侵襲”他的肉體。
李牧塵冷笑著說：“原來殺手也知道害怕，那接下來好玩了。”
他們是殺手不假，但他們也是人，知道何為苦痛、何為恐懼的人，李牧塵的殘忍手段，暴力殺人的畫麵，他們死去的好幾個人兄弟，哪一個不是死狀慘烈，被碎骨、爆頭、身首異處等等，目睹了一切，內心深處的恐懼會源源不斷地被擴大。
“想到了！”
李牧塵心思神遊天外，天馬行空的想象，可以一心二用，在他的腦海中蹦出另一個不算是稀奇的辦法。
“說！誰派你們來的？幕後指使的人是誰？”李牧塵問道，明知道他們不會開口說話，但自己還是不吝再問一遍，總覺得就那麽殺了人家，太對不起他了。
“唉！！”
結果已然明了，在他臨死前，李牧塵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突然，李牧塵身體下沉，那利爪直擊殺手的心髒，愣是將殺手心髒貫穿，握住那可尚有餘溫跳動的心髒，輕輕用力，瞬間爆掉，鮮血四濺。殺手還來不及叫喊出聲，人已經命歸西天。
……
不知不覺之中，十二個殺手，已經有半數慘死李牧塵手上，那濃烈的鮮血，流淌在黑夜的街麵上，分不清是紅色還是黑色。
李牧塵緩緩起身，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到任何幹淨的地方，被鮮血染紅，依稀可見的唯有那雙依然純澈的眸子。
金黃色的浩然之瞳，在黑夜中愈發的閃耀，能夠讓李牧塵開啟黃金瞳，足夠這群不上檔次的殺手們驕傲一輩子，哪怕是死也值得了。
在李牧塵的暴力手段之下，又有兩個人喪生他的手下。
一個接著一個人的死去，他們徹底的害怕了，還不等李牧塵下手，終於有一個人內心的防線崩潰。
看著李牧塵血淋漓的雙手已經抬了起來，他顫抖地嗓音喊道：“我說，我說，我說，……”，他不停地嘶喊著，生怕說吃了，自己被他虐殺。
李牧塵動作停止，笑著說：“這就對嘛，早說不就完了，非得逼我殺人，本王好歹也是王爺，你們這群人呀，唉~！不說了。”
“派我們的來人是……”
“吳王！”，不等他開口，李牧塵先一步道出了答案。
隻見那殺手瘋狂地點頭。
這個結果不覺意外，吳王的狼子野心，派人暗殺李牧塵，意料中的事情，隻是，他派來十二個廢物，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本事，還是高估了他們的實力。
想當初，在宮廷宴會之上，吳王派出百裏奇，都難以取勝，這十二人又怎是百裏奇的對手？這一點，是他想不通的。
“本王給你們三聲逃生的機會，三聲落罷，你們能否活著離開，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李牧塵的拇指扣住食指，伸出另外三根手指頭。
得知還有一息尚存的機會，隻聽見殺手們說道：“分開逃！！”
他們還算機智，懂得分開逃跑，縱然李牧塵有著三頭六臂，也隻能殺死其中一個人，而殺手賭的便是誰最終被李牧塵鎖定。
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待李牧塵說完之後，他們不顧身體的劇痛，拚了命的向著四周逃跑。
以李牧塵為原點，剩下的幾個人向周圍擴散。
“哼！”
李牧塵冷哼了一聲，嘴角掛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而這時，李牧塵早已是運轉真氣，遊走任脈各處，最後行至手少**，凝於手掌神門穴，那金色龍息經由體內淬煉凝華，變成一股股冷寒之氣，在他周圍，皆可感受到嗖嗖涼意。
他屹立於原地巋然不動，而手掌之中早已經寒氣畢露，在這秋風明月的夜晚之下，仿佛有著一種北風肆虐的冷冽感，
隻聽，李牧塵緩緩地低沉道：
履霜冰至！！
履霜，堅冰，陰始凝也。馴致其道，至‘堅冰’也。而此招的威力之大，在於大範圍攻擊，無需集中於一點，經由手掌發出，以無意之意發掌，忌狠辣霸道，殺敵於無形之中。
右拳左掌，直擊橫推，快慢相融，剛柔並濟。龍息迸發，不知多少條冰龍憑空而現，凝氣而出。
逃跑中的殺手，速度不及冷氣的擴張，隻覺背後一陣難以言說的涼意，那股涼意直逼而來，待超越他們，涼氣侵入體內，五髒瞬間爆炸，逃跑的所有人都無一幸免，最終慘死李牧塵掌下。
最終，十二個殺手，全部死在無人的大街上。
“殺手就該有死的覺悟，連死都怕的殺手，根本不配活在世上。”李牧塵陰沉著臉，低聲細語。
對此，李牧塵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托著長長的黑影，消失在大街上，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注定不會有人可憐他們。
……
翌日。
昨晚被殺死的十二名殺手，暴屍街頭，引起了不少的轟動，這種事本來交由京兆府尹管轄，隻因事情太過惡劣，無奈隻好大理寺親自過問。
狄仁傑身為大理寺丞，將調查的來龍去脈匯報上峰，最後由唐王審閱。
這不，今日早朝上麵，議論最多的事情，正是昨晚十二人被殺一案。身為“凶手”，李牧塵的表現一直沉穩淡定，好像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經大理寺調查，死者總共十二人，身著黑衣蒙麵，死狀可謂慘烈，經過初步調查和身份核實，在死的人當中，有幾個乃是朝廷通緝的殺手要犯。”高士廉說道。“昨晚被殺，很有可能是他們在執行暗殺任務的過程中，任務失敗，反被暗殺目標所殺。”
唐王說道：“既是殺手，死了也是罪有應得，隻是他們暗殺的對象又是誰呢？！”
“吳王，這件事你怎麽看？”
吳王有些慌神，若非唐王問話，他都心思都跑至九霄雲外，而正是這個舉動，引起了唐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