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臥底

第108章 :抵達!

第108章 抵達!

上一世的師傅蕭雨,是一個“遺腹子”,老於頭在蕭雨的母親懷著身子的時候隻身一人對付一群調戲小姑娘的小流氓,失手致人死命,判了死刑。

意外的,老於頭被查出了患有藍血症,經過軍方的運作,改換身份,加入了藍色部隊。

加入藍色部隊的同時,老於頭也知道即便自己不被執行死刑,本身患的這種疾病,也活不過三十五歲,於是乎破罐子破摔,索性不再聯係蕭雨以及蕭雨的母親,讓那個女人徹底忘了自己,擁有她更好的生活,就是那時候老於頭最真實的想法。

蕭雨的母親帶著蕭雨獨自生活了五年,偶然的機會,遇到了另外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就是蕭雨後來的繼父蕭天,華夏國中醫界正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在蕭天的教導下,蕭雨展現出了極高的醫學天賦,不到二十歲,便遠遠超過了蕭天的成就。

然而悲催的是,蕭雨不幸遺傳了來自生父老於頭的藍血症,也正是因為這樣,蕭雨才有機會得知自己的生父老於頭竟然還在人世,更悲催的是,蕭雨並沒有來得及見自己的生父一麵,老於頭便死在了一場小規模的邊境衝突上,為了救援自己的隊友,老於頭在即將過三十五歲生日的前一個禮拜,實現了他忠誠為國,馬革裹屍的夢想——

從現在這個時間點來說,秦帥知道那已經是數年之後的事情了。

在這個時候追著老於頭問,你知道蕭雨現在在哪嗎?

這等同於往人家傷口上撒鹽——畢竟現在對於老於頭來說,老婆孩子都是別人的了。

秦帥稍作思量,便放棄了追問老於頭的想法。

找到師傅蕭雨的方法很多,全德聚的烤鵝店就是一個很好的線索。

實際上找到上一世的師傅蕭雨,秦帥並不著急,畢竟蕭雨中醫大成,也是幾年之後的事情,現在的蕭雨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娃娃,找到了也於事無補,難道直接跟蕭雨說,十二年後你會被一些國際勢力追殺,你的研究成果會被別人竊取這類的話?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有個人現在這麽跟自己說,秦帥啊,過幾年以後人追殺你——秦帥也不能信啊。

甚至極有可能把對方當成一個瘋子說的胡話。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程冬冬歪著腦袋看著秦帥,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十分的成熟,無論從外形還是心智上,竟然都比自己成熟的多——

程冬冬暗自懊悔,怎麽能產生這種想法?難道說自己真的對他有了那方麵的好感不成?

隻為了他不顧一切揮出去的那一刀?

那個明顯和自己不在一個戰鬥數量級的胖子段爺脖子上的那一道紅痕,就這麽輕易的俘虜了自己的心?

“想你啊。”秦帥眯著眼笑道,“妞,給大爺笑一個。”

秦帥抬著程冬冬的下巴,調笑說道。

程冬冬果然媚媚的笑了一個,旋即臉色一變,一腳就踹了過來,“要死了你,敢調戲你姐姐我?!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月光你就朦朧起來了對吧?!”

秦帥一側身,很輕鬆的躲過了程冬冬飛來的一腳,反手一抄,把程冬冬的小腳抄在自己手裏。

夠彪悍!這才是程冬冬的性格。

從剛認識到接觸以來,秦帥就知道程冬冬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恨不得把每一個壞人都繩之以法,要不然也就不會偷偷的調查塗永亮,暗地裏跟蹤李大力了。

說好聽點,叫嫉惡如仇,傻的有點可愛,說難聽點,就是“胸大無腦”,很少去想她那麽做會遇到多大的危險,隻知道那是她應該去做的事情。

“嘖嘖,挺漂亮的。”隔著黑色的絲襪,秦帥撫摸在程冬冬的腳背上,程冬冬抽了兩次竟然抽不動,任憑秦帥如何輕薄著自己的腳丫。

繁瑣的綁帶涼鞋係出複雜的花色,秦帥一邊欣賞,一邊若有所思的說道,“穿這種涼鞋,最好不要穿絲襪,赤著腳,會更漂亮。”

偉大的,古往今來最懂女人的導師古龍曾經曰過,女人漂不漂亮,懂得欣賞的男人先看她的赤腳。

“美得你,才不給你看。”程冬冬翻了一個白眼,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音調都有些撒嬌的味道了。

“我說的是真的。”秦帥一本正經的說道,“不信你試試看。”

“我才不要試,放手!”程冬冬板著個臉,在秦帥咯吱窩裏撓了兩把,秦帥一時不查被程冬冬撓的癢癢得很,便鬆了手。

程冬冬很得意的收回自己的腳丫,漫漫旅途,就在這你來我往的笑鬧中很快的過去了。

秦帥和程冬冬手牽著手,在出站口等了兩三分鍾,傳染科主任杜慶明才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一見麵,杜慶明便緊張兮兮的對秦帥兩人說道,“知道不?在列車上竟然出現了警匪大戰!一個警察獨自對抗兩個壞蛋,抓了一個跑了一個,繳獲海洛因三千多克!都動了槍了。”

程冬冬懶洋洋的道:“抓到的那個是一個瘦子,跑了的是一個胖子,對吧?”

“咦!你們也看見了?!我還以為就我那趟車廂的看見了呢。我跟你們說,我當時起**廁所,那警察抓著一個瘦子就從我身邊經過,嘿嘿,驚訝的我差點把尿尿在褲襠裏,另外一個胖子真歹毒,車還沒有停穩,就直接從窗子裏跳出去了,其親眼見他就地一滾,便跑的沒影了。”

杜慶明說的天花亂墜,滿嘴角都是白沫,怎奈何秦帥和程冬冬兩個人都是親身參與了這件事,對杜慶明的描述未免有些不感興趣。

杜慶明說的熱鬧,卻見兩個人興趣缺缺,愛答不理的樣子,整了一個好生沒趣,嘿嘿的幹笑兩聲,側身退了半步,和秦帥程冬冬兩人拉開一點距離。

人群熙熙攘攘,不少人舉著牌子接站,上麵張先生李小姐的密密麻麻的寫什麽的都有,秦帥留意了一下,沒有見到自己的名字,也沒有見到程冬冬或者杜慶明的名字。

說好了疫區方麵派人來接站的,沒有疫區的人來接站,他們幾個甭想進入防備森嚴的疫區裏麵。

三人在一邊找了個座位坐下等著,程冬冬摸了一包泡麵出來,問秦帥要不要吃。

“這個沒營養,吃我帶的東西。”杜慶明手腕一翻,竟然亮出一隻完整的烤鵝出來,用透明保鮮膜包裹著,似乎還能感覺到裏麵熱騰騰的溫度。

“這是咱們臨走的時候那個全德聚的老板送的——不要白不要,單買八十多塊一隻呢。”八十多塊,是杜慶明月工資的八分之一,換做讓他自己掏錢買隻烤鵝吃,這個吝嗇鬼肯定舍不得花錢。

三人分了那隻烤鵝,程冬冬胃口不大,又帶著女孩子的矜持,吃了半個鵝腿,便說自己吃不下去了,用紙巾擦了擦手,說自己需要去洗手間一下。

等程冬冬走得遠了,杜慶明才道:“這麽嬌滴滴的小姑娘,真不應該讓她來,還有你秦帥,你也不該來。這次鬧的疫情,嚴重程度已經超過了我們的想象,我這裏得到的資料比較多一些,在車上我就研究了一番,我覺得這次病人的症狀表現,應該是一個以往我們從沒見過的新型病毒感染,或者是一個老病毒株的新生變異版本——沒有人知道這種新病毒的傳染源,傳染方式和傳播途徑,我們這些做醫生的,完全是在跟閻王爺搶飯碗。”

秦帥接過杜慶明手裏的資料,他沒有看過這份資料,秦帥並不知道這份詳盡的研究資料原本也是有他的一份的,不過下發到了中醫科,被張王兩個醫生好不羞恥的截留了,並沒有轉到秦帥手裏。

從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第一眼開始,秦帥便被裏麵記載的內容吸引住了,時間不長,便發出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患者從感染症狀到確診發病,前後不過半天左右的時間,這麽歹毒的發作情況,在以前是絕難見到的。

患者表現的症狀類似肺炎,表現為咳嗽咳吐黃白色的粘痰,並發雙肺呼吸音粗糙,高熱不退等等給伴隨症狀的出現,直到這份報告出來的那一天,武當山腳下的靠山前屯和靠山後屯兩個行政早已經全麵隔離,到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

新增的死亡病例和原有的死亡病例加起來,已經達到了上百個人,其中病情嚴重的二十多個,發病的時候雙目通紅,似乎並不認人兒,一頓胡亂折騰的肆意破壞,在這二十多個嚴重的病例之外,已經有六例病人出現死亡,死亡時全身僵硬,渾身布滿紫紅色的紫斑,大的有一個銅錢那麽大,小的也得有一個花生米那麽大。

“請問,你們是秦帥秦醫生,還有杜慶明杜醫生嗎?”

就在秦帥驚歎於這次傳染病的肆虐程度的時候,一個舉著小木牌子,上寫著秦帥和杜慶明兩個人的名字,“我是靠山前屯派來接兩位醫生的,請跟我來。”

說話間程冬冬上廁所回來了,三人便跟著那個來接站的三十上下的男的走出大廳,來到外麵貪婪的吸收著這天地間清新的空氣。

外麵停著一輛黑色的雙排座轎車,接站的那個人等著秦帥程冬冬三人上了車,這才自我介紹道,“我是這次疫情治療組的一個義工,三位好,我叫鍾北山。有什麽招呼不到的地方,三位盡管提出來我盡力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