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臥底

第176章 :北北往事!

第176章 北北往事!

“什麽辦法?”秦帥驚喜無限,顧北北在秦帥眼裏,身形陡然間高大起來。

“稍等等,見了你就知道了。”顧北北駕車在風雨中一路狂飆,連開車的習慣都和她行事作風極為類似,暴雨來得急,遮擋了視線,顧北北卻依舊把車開的飛快,幾乎把秦帥的腸子都顛兒出來了。

“慢著點,這麽大的雨,迎麵來輛車都看不見。”秦帥好心的提醒。

顧北北頭也不回的道:“沒事,這雨再大一點就好了,其他的車都不敢出來,不用擔心撞上。”

十幾分鍾後,車子駛入一個小區,顧北北熟門熟路的直接把車子開進了地下車庫,這才帶著秦帥拐到一幢樓盤下麵,上到五樓。

“這是我家,還沒有別的男人來過呢。”顧北北掏出鑰匙,打開屋門把秦帥迎了進來。

“這麽說,我是第一個進你閨房的男人了?”秦帥打量著屋子裏的布置,粉紅的基調,流露著柔和的光澤,沙發上擺著一個半人高的大狗熊的布娃娃,可見不論什麽性格的女生,對布娃娃都有一種天生的偏愛,就像男孩子喜歡刀槍棍棒一樣。

“不是。”顧北北關好門,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為什麽?”秦帥變身好奇寶寶。

“你哪裏是個男人了?十六歲的娃娃而已。”顧北北笑道。

秦帥反問:“我哪裏不是男人?”

大狗熊的頭頂罩著一個類似航天員頭盔的黑色小玩意,顧北北臉色一紅,撲上去把那東西抓起來塞進了大狗熊旁邊的縫隙裏,使勁塞了塞。

秦帥又道:“蕾絲邊嘛,看見了,跟你的小內內是一個品牌的套裝……我要不是男人,你藏它做什麽?”

“……”

顧北北衝了一杯咖啡過來,“家裏沒有茶了,湊合喝點吧。追沏茶就跟追女孩子一樣,你的花時間花功夫去泡。我嫌麻煩,家裏就準備了些速溶咖啡。——你看看我這間小窩怎麽樣?”

顧北北左一句又一句的,把秦帥急得夠嗆:“布置的挺不錯,看得出來,你是個很有故事的人。”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嘎嘎嘎……姐一直以為自己深藏不露,含蓄內斂呢。”

你要是含蓄內斂,世上的女人都得找塊豆腐撞死。秦帥腹誹了兩句,顧北北又笑道:“怎麽?小男人你著急了?好吧,那我就跟你說說我的計劃。一周後我出一趟遠門,這間屋子的鑰匙給你一個,你把那小姑娘騙過來上了她,要知道,女人一般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大多是死心塌地的……”

“以後就好辦了,你可以辦一個走讀的手續,每天我在這裏等她,我相信隻要你戰鬥力強一點,約她一次她指定來一次。”

顧北北擠眉弄眼,嘎嘎的放聲大笑。還別說,顧北北和陳淩雲的餿主意竟然如出一轍,不同的是陳淩雲建議妹妹去租房,顧北北直接把自己的房子貢獻出來了。

秦帥撲了上來,把顧北北按倒在沙發上,鼻息咻咻:“這麽說,那得先辦了你。也好做個戰鬥力等級評定!”

顧北北嗚嗚的掙紮著,“我不行,不是,是你不行,你才十六……”

“你也知道我十六啊!那還出這種損主意。”

“我是說你十六歲的戰鬥力經不住我折騰,配上一個十六的小姑娘就差不多了……我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你別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還得去找別的男人充數……啊啊啊,我不敢了,我不找別的男人了,找根黃瓜湊合湊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帥扣住了顧北北的笑腰穴,顧北北披頭散發的笑的前合後仰,竟然一不留神被她從秦帥的懷裏掙脫出去了。

顧北北躲到牆角,理順了一下頭發,紮成一個馬尾,束在腦袋後麵,這才一本正經的對秦帥道:“說真的,不開玩笑,我賣給你就是賣給你了,我會再等你兩年,等你十八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了,喜歡用哪兒就用哪。”

前麵幾句說的還像人話,後麵一句就暴露了顧北北的本性,惹得秦帥又是一陣搭帳篷。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飄飄蕩蕩的下起了一片粉紅色的泡沫狀的東西來。

顧北北趴在窗便,翹臀拱出一個誘人的弧度:“看,外麵下雪了。我小的時候,就喜歡下雪的日子。”

“什……什麽?”秦帥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喵了個咪的,現在陽曆八月底,陰曆七月中旬,這年景要是下雪,真真遇上了比竇娥還大的冤屈……難不成天可憐見,這雪是給自己下的?

秦帥快步走了過去,趴在窗戶上往外看。

大片大片粉紅色的泡沫掉了下來,就像洗衣服的時候出現的泡沫,洗的還是那種便宜的地攤貨,會掉色的那種。

“這根本不是雪,是泡沫。”後世的時候,東江市也下過兩三次的泡沫,磚家說,這是空氣汙染,大氣中飛塵過多,形成了特異的凝結核,才會降下這種類似泡沫一般的物質來。

“不是下雪啊……我還以為下雪了。”顧北北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下雪的日子。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淨化滌蕩了人的心靈,所有的齷齪都不見了……可惜的是,雪化了的時候,該有的齷齪,更齷齪了……”

顧北北的聲調幽怨外加悠遠,綿長的就像一個文藝青年吟詩一樣。

“我生長在一個小山村,並不是東江市本地人。”顧北北回憶起自己兒時的生活,悠悠的說道。“那是一個比靠山屯更窮更破的小山村,窮到你都想象不到的那麽窮……我在八歲的時候被父親賣到鄰村給人家做了童養媳,嫁給一個二十八歲的大叔……”

“童養媳?你開玩笑呢吧?”顧北北的說辭簡直就是建國前的黑暗舊社會,秦帥不相信這是真的。

“是真的。”顧北北點頭說道。“當時我的身價是多少你知道嗎?一袋五十斤的白麵,一袋二十斤的大米……就這麽多,對,就這麽多,我爸爸說,二十斤的大米,有一萬粒米那麽多……我覺得我應該值一千萬粒大米……那時候我就發誓,如果有誰給我一千萬……我就徹底的給他當奴隸。”

“小時候不識數,不知道一千萬是個什麽概念,等慢慢長大了,才知道一千萬原來是一個不敢想象的天文數字……嘿,即便是現在,能值一千萬粒大米的女人也不多……”

“這麽說我虧了?一塊錢一粒大米……這買賣不劃算。”秦帥第一次聽說,原來顧北北給自己定下的身價是一千萬粒大米,而不是一千萬的人民幣。

“你別說話,聽我講故事。”顧北北蠻橫的打斷了秦帥,想了想又道:“我說道哪兒了?”

秦帥道:“你說到給我當奴隸!”

“對,就是這句話。你知道嗎,在九堰市的時候,你大筆一揮給了我一千萬,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那時候我就決定了,我是你的了,不管你把我當成什麽,情人也好,小三小四也好,亦或者是奴隸也好……那一千萬轉到我的賬戶上的時候,我感動的要死……我想,就算我當時死了,這輩子也值得了……但是我不能死,我還要活著報答你。”

“那一年冬天。冷得出奇。我穿了一件帶著破洞的棉襖,一雙露著腳趾頭的大頭棉鞋……那一年我八歲……”

“你八歲,你說過了。”秦帥插嘴道。

“你別插嘴。那天晚上,我嫁給的那個男人要和我圓房。”

“圓房?我秦帥都沒那麽禽獸……八歲,他也真下得去手。”秦帥從背後擁住顧北北抽搐的雙肩,顧北北腦袋微微後傾,靠在秦帥肩膀上。

“我當時不知道什麽叫圓房,我就知道我被脫光了,冷,屋子裏和外麵一樣冷。我要穿衣服,他不允許,他自己也脫光了……他身上好熱……我從旁邊的針線笸籮裏,拿了一把生鏽的剪刀,把他的那話兒剪掉了,血……血……滿地都是血,我身上也都是血……我嚇傻了……我知道自己殺人了,我要跑。跑得越遠越好。”

“多虧了那天是個下雪的日子,雪大的出奇,剛剛踩下去的腳印,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很多人找我,漫山遍野的找我,他們都沒找到我,我藏在一個黑瞎子的洞裏,摟著一個黑瞎子睡了一覺……”

秦帥瞥了一眼沙發上的布娃娃狗熊,盤算著跟一個黑瞎子一起睡一宿是個什麽概念。

尤其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膽量,需要承受過多大的折磨,才寧可選擇跟一個黑瞎子睡在樹洞裏,也不會回那個讓她傷心欲絕的家?

顧北北輕輕掙紮了一下,從秦帥懷裏掙脫出來,踢掉自己的鞋子,坐在沙發上,除下雙腿上的黑色的連腿絲襪。

那是一條潔白誘人的長腿,閃爍著晶瑩的光澤,修長而沒有一絲贅肉。

顧北北指著自己那精致的小腳丫:“你看這裏。”

顧北北右腳的腳趾,一共隻有四個,那個原本應該長著大腳趾的地方,包粽子似的結紮著,光禿禿的和腳掌平齊。

“在雪地裏凍的,凍掉了。”顧北北輕描淡寫,似乎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