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金錢蠱毒!
第207章 金錢蠱毒!
對於王老都沒有把握的病例,秦帥也不能肯定自己一定就能解決,不過既然王老對秦帥的信心這麽充足,秦帥必然就要跟著王老走一趟,權當見習增長見識去了。
車子駛入一個超豪華的小區,王老閉著眼睛在後座上假寐。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整個東江市,包括油區,能請得動王老親自出診的人,用一巴掌的手指頭就能數的過來,這位曾經市醫院的院長退休以後發揮餘熱,活人無算,然而今天這架勢,分明是出診去病人家裏看病,這讓秦帥稍稍有些不自然,偷偷瞄了王老一眼,發現老爺子穩坐釣魚台,神色如常。王老似乎是感覺到了秦帥異樣的眼神,緩緩說道:“別緊張,這次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想當年,我們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玩同一塊泥巴,娶同一個媳婦——”
秦帥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也行?”他指的是娶同一個媳婦的問題。
王老嗬嗬笑了笑:“當年我們一起趕上了下鄉的風潮,我當時已經是一個醫生了,尤其是當時管理下鄉這一塊的那個小領導,正是我的病人之一,沒我不行!所以我就沒有去成,他去了,他那個訂了婚的妻子當時也正在生病,也沒去成……”
“你老撬牆角?”秦帥大為驚詫,沒想到王老還有這麽風流的一麵。
“屁話,我能幹那種事麽?當然是又見麵的時候,他已經在鄉下結婚了,所以我才和你師母成的親。”
秦帥感覺的到,不但是自己心情不平靜,連帶那開車的司機也心情不平靜,這從車子抖動的情況就能看出來。
車子繞過一個橢圓形的噴泉池,再繞過一座兩米多高的假山,在一幢別墅麵前停了下來。
王老率先下車,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門而入,就像進了自己家一樣輕鬆隨意,甚至進門之後遇見了一個正在除草的下人,還衝著王老笑著點點頭:“您來了。”
“老博呢?”王老問道。
“老爺在臥室。小孫,小孫,帶王老去見老爺。”
裏麵跑出來一個中年男子,拽著一條比人還壯的藏獒迎了上來。
王老連忙道:“牽走牽走……我最討厭這玩意。”
藏獒悶不吭聲,衝著王老和秦帥兩個呲了呲牙。黑色的毛發跟綢緞一樣,一看就是比較高貴的品種。
中年男子小孫把藏獒關在一個特製的籠子裏麵,這才躬身請王老和秦帥兩個人走了進來。
穿過一個比秦帥家所有屋子加起來還大的客廳,再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終於到了“老爺”所在的臥室,不用小孫指引,王老推門而入:“老活計,還沒死呢吧?”
“比你活的長。”裏麵傳來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聽著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王老帶著秦帥走進臥室,雕花木**的老人欠了欠身,雙眼眯著:“這就是你經常說起的秦帥秦小友?”
王老嗬嗬一笑,“就是他。”
秦帥也欠身打了個招呼:“您好——我應該怎麽稱呼您?叫爺爺,還是叫伯伯?”
老人大笑道:“你是王老哥的徒弟,按說叫叔叔就行,隨便吧,叫什麽無所謂,我的名字叫慕容博,你直接喊我的名字,也行,反正名字就是個代號,能讓我知道是在叫我就行了!”
幾人客套了兩句,王老道:“大夏天的,掀開你的被子,都快捂出蛆來了!”說完一把扯掉慕容博蓋著雙腿的被子,兩條幹巴巴瘦腿露了出來。這兩條腿和這胖碩的身體十分的很不成比例,就像兩根麻杆似的,又像是兩根燒了一半的火柴棍,半截黑漆漆的散發著幹巴巴的臭氣,除了骨頭剩下的就全都是皮了。
慕容博並不在意,嗬嗬笑了笑:“我蓋著,是怕嚇著秦帥小朋友。怎麽樣,是不是有點像木乃伊?”
這老爺子還真是一個樂天派,雙腿都成這幅模樣了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不像……木乃伊不會說話。”秦帥說道。
“哈哈哈,小友十分有趣,哈哈哈,我很久沒聽到這麽形容我的話了,不錯,我就是那個會說話的木乃伊。”慕容博笑著說道。
“你看什麽理兒?”等秦帥簡單的就慕容博的雙腿做了檢查,王老問道。
秦帥眉頭一皺,沉思一下這才說道:“按理說,這病情出現不會超過半個月……但是……好像哪裏有點不對勁,又像是已經發作了二十多年的樣子,搞不明白。”
慕容博挑起大拇指:“神醫!比這個死王八強多了。我這個病確實是在最近半個月內才急速發病,但病根子,是我當年下鄉的時候落下的了,小三十年了。你看看這診斷成什麽病?”
秦帥看著王老:“您肯定治療過了,您說這考慮什麽病?”
“起初我考慮血脈流通不暢,用了活血化瘀的藥物三天。不但不見成效,反而有加重的趨勢,於是我就考慮是不是幹性壞疽,按照幹性壞疽治療了將近七天的樣子,沒見好,也沒見繼續往嚴重程度發展。大概我考慮幹性壞疽的可能性比較大,切片檢查已經送到化驗室了,不過要等下星期四才能出結果,到時候配合西藥消炎治療——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轉,不過但有一線之機,我也不會輕言放棄。”王老十分肯定的說道。
慕容博眼眶濕潤:“不值當的,這是我自己造的孽……恐怕好不了了!”
王老道:“說什麽屁話,我能治好你!”
“我看懸。”慕容博神色平靜,似乎死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麽大事。
秦帥再次仔細查看了慕容博的病變部位,忽的指著慕容博小腿上的一個芝麻大小的小窟窿眼,說道:“這東西形成已經幾天了?”
慕容博想了想:“就是今天下午的事兒,前後不過一個來小時。不過雖然有個窟窿眼,但隻留了很少的一點血,其餘也沒發現社麽異常。”
秦帥道:“這麽大個窟窿,卻隻流了很少的一點血,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按照我分析判斷,你是不是在二十年前到三十年前的某個日子裏,得罪過什麽人?仔細想想,還有可能是一個女人?”
“二三十年前……這哪想的起來啊,還得罪一個女人……”慕容博喃喃的念叨了兩句,忽然正色說道:“還真得罪了一個女人,就是我在鄉下的妻子。”
“這就對了,你妻子是一個少數民族人士對不對?”
“連這個你都知道?”慕容博大為驚訝。
“我還知道你妻子根本就沒有和你一起回來,我還知道你妻子是一個苗族姑娘,是不是?”
慕容博連連忙點頭:“神醫!神醫!竟然連這個你都知道的這麽清清楚楚?”
“你這不是病,是中毒,你被你那個苗族妻子下了蠱毒了!這種蠱毒叫做金錢蠱,乃是由一種很少見的金錢蟲製作出來的!”
秦帥十分篤定的說道。關於蠱毒的東西,後世的師傅蕭雨,就是一個蠱毒大家,這是因為師傅蕭雨有一個卸任的苗疆蠱王做老媽,蕭雨的醫術都是苗疆蠱王老媽手把手的教的。
蕭雨不但會治療蠱毒,還會自己製蠱。
秦帥在蕭雨手下所學十分龐雜,秦帥除了不會自己製蠱之外,其餘的治療方式方法什麽的,已經差不多得到了蕭雨的真傳,區區這麽簡單的蠱毒,了解的還是十分清楚的。
“金錢蠱,金錢蠱……果然是她,她說的竟然是真的!”慕容博的雙腿開始顫抖起來,似乎這個“她”在慕容博看來,十分的有地位,十分的厲害外加歹毒。
“她是誰?”王老不失時機的問道。慕容博苦笑一聲,“報應啊,都是報應……”然後,說出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出來。
原來慕容博插隊的那個自然村是雲南一個偏僻之極的小地方,三麵環山,一麵靠水。這小村子裏麵有史以來出的最大的文化人,就是當時會從一數到十的當時的村長大人。
於是乎數到一百都不成問題的慕容博被當成了上賓對待,慕容博到了小村子的第一天,村民便自發的搬出自家釀製的美酒,升起篝火,載歌載舞,不斷的有人給慕容博敬酒,饒是有些酒量,還是被熱情的村民們灌的有點多了。
這時候音樂聲突然變化——即便是過去了好多年,慕容博還是很清楚的記得,當時他們的音樂很簡單,就是幾張大鼓,就是這幾張大鼓,這個時候卻演奏出了十分旖旎的調子,在這音樂聲中,兩個大約隻有十六歲的小姑娘載歌載舞,出現在篝火旁邊的場地中央。
慕容博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覺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清醒的,隻是清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身邊還有一個明顯還沒有發育十分成熟的小姑娘。
慕容博當時覺得自己犯了大罪,準備開溜,這時候那小姑娘醒了過來,對慕容博說:“你是我的男人。”
從那天起,慕容博才知道這些“化外之民”有著本民族的特權,女子十六歲,即可宣布成人,出嫁,而且他們的風俗一直都是女選男。
從那天起,慕容博知道自己身邊這女孩子就是晚上跳舞的雙胞胎裏麵的一個……
這種美好的日子,一直延續到雙胞胎的另外一個爬上慕容博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