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迷情公主

第二章 不溫不火

丁家爸媽看這樣下去不行,這個人人眼中一表人才的兒子有點走下坡路了,一狠心就把兒子送到了河南丁厚厚姑家去上學,據說是一所封閉式的,教學管理很嚴厲的學校。

為了送去,錢花了不少,但丁家爸媽說,不管怎麽樣也要給丁厚鑒一個重新學好的機會,說什麽也要把望子成龍的心情表達的很徹底,更加要不遺餘力地培養丁厚鑒這個人人眼中必定成龍的兒子。

丁厚厚嘛,因為據說太笨,沒什麽培養價值,就放養了,爸媽對她的態度是愛做什麽做什麽吧,想上學就供上學,學到什麽程度那就看她自己的了。

丁厚厚也不負眾望,小學前五年隻學會了寫自己的名字。在六年級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對其稍微認真栽培了一下的班主任。該班主任也沒有看出丁厚厚有什麽潛力,之所以對其稍微上點心,也隻是因為有求於丁爸。

但丁厚厚不知道其中緣由啊,在班主任給予的不多的關注下,還是認真得自學了一回,並且改掉了打小抄的毛病。

以往對待作業,丁厚厚每次都是早到學校二十分鍾,然後找到學習好的同學的作業抄襲,要知道學習好的一般都是上學早的。對於考試成績,也充分反映了同桌學習好,丁厚厚就學習好,同桌學習不好,丁厚厚就學習不好的現象。

為了測試丁厚厚是不是善於打小抄,四年級時的那個班主任劉老師就一周給她換了兩個同桌,一個學習好的,一個學習不好的,每次換完馬上考試,於是丁厚厚的成績也大起大落了一番。

可是對於看不出老師的陰謀詭計也有點好處,就是也看不出老師的虛情假意。難得有一個人“重視”自己,丁厚厚還真的霧裏看花似地學了一回,學習似乎都是為了班主任,就算是對其看重的回報。

堅持了一年,升初中的時候語文71,數學73,可謂是效果卓著啊。但是仍然沒能改變人們心目中丁厚厚是一塊朽木的印象。

丁厚厚不管走到那裏還是被說成頭腦笨,嘴巴不能搶話,反應慢的典型代表,親戚裏麵更是廣為流傳。久而久之,丁厚厚也自認為自己確實不如人,自己是真的笨。

這一年丁厚厚學習成績成長的比較穩定,同時身高也達到了170公分,在後麵的幾十年中也穩定在了這個數字上。

不知道怎麽搞的,身高沒什麽發展後,體重卻突飛猛進,隻半年的時間,丁厚厚就從一清秀小女生變成了一頭標準的超重的大塊頭,臉都變了型,眼皮初看起來都是似腫的,身材和生過孩子的婦女有一拚。

但是農村人喜歡五大三粗的體格,誰家娶媳婦都不願意找太苗條的,太苗條的被認為身體不太好,不能幹重活,似乎也不能太生養。而丁厚厚恰恰長成了老人們喜歡的媳婦類型。

有一點雖然人們喜歡丁厚厚的強壯,甚至七叔八嬸什麽的恨不得自己的閨女也如丁厚厚一樣有個看上去非常健康的身體,卻沒有意識到那副成人的身體裏包裹的

其實還是個孩子,因此也經常對待丁厚厚都用十八九歲的標準來看待來要求。

丁厚厚那智力的發展明顯沒有跟上身體發展的速度,給人們的印象也就愈發的笨拙了。對此丁厚厚也隻總結出自己真的笨,要不然怎麽人人都那麽認為呢,連自己的爸媽對別人介紹時都會說上一句大傻丫頭呢。丁厚厚本就少的可憐的自尊心也都轉變成了自卑。

但外貌的改變也沒有過多的困擾丁厚厚,隻不過眾多缺點又多了一條而已。所謂虱子多不癢,債多不愁了。依然自我的飯照吃,覺照睡,學照上,體重照長,什麽都沒耽誤。

但對於即將升入初中,丁厚厚心裏很是期待,覺得世界又大了一些,會認識很多新朋友,了解很多不同的新事物。

分班的時候,來自十裏八村的全體新生都站在鄉中學的操場上,一個一個地等著叫自己的名字,然後站到相應的班級隊伍裏。

“王南,一班”

丁厚厚翹首以盼,不知道接下來的三年要和那些人一起鬼混,聽到王南被分到一班,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能分一班最好,和王南在一起了。如果不能,也沒什麽,鄉中學就這麽一畝三分地,上個廁所都能碰上三回,何況上下學還在一起呢。

“丁厚厚,一班”

丁厚厚聽到自己被分到了一班,就走過去擠到王南後麵,和王南嘻嘻哈哈地猜測那三朵小花將入住那一班級。最後,塵埃落定。丁厚厚,王南,張小雨分到了一班,明英分到了二班,李瑞分到了四班。

丁厚厚從小學二年級起就被老師按到了最後排,吃盡了早長個子的苦頭。因為按照從小個到大個排隊,丁厚厚總是站在女生的最後一名,盡管站在前麵的從年齡上來說都是丁厚厚的姐姐們。

說來那時丁厚厚上學也算是比較早的,之所以早是因為大她兩歲的王南因為丁厚厚不上學她就不去,王南媽沒辦法了就和丁媽商量,於是丁厚厚也就湊熱鬧去了。

丁厚厚雖然不往腦子裏裝東西,導致學習不咋地,但是從來不逃課;聽不懂上課也從來不搗亂;不愛學習,但從來風雨無阻,全勤獎得了若幹。

排座位時班主任梁老師按照男女搭配,學習不累的原則進行了細化操作。丁厚厚由於是初中一年級個子最高的女生,於是毫無懸念地被分到了最後第二排,最後一排清一色地全是男生,已無女生可用於搭配。

王南沒怎麽長個子,坐到第一排,張小雨個子算中等,坐在中間的位置,然後每個人都發展了自己的前後左右的朋友圈子。

丁厚厚迅速和周圍同學打成一片,自己的同桌有個很女性化的名字,張雪,丁厚厚稱呼其為同誌,對後麵的男生稱為兄弟,這些稱呼隻是不叫名字時的一個昵稱吧。

丁厚厚經常這樣對後排的男生說:“兄弟,能把你的大腳放到鞋裏麵,空氣不太好,別汙染了它們。”對張雪經常說:“同誌,你敢不敢把你的腰挺直了,至少別拐

到我這麵好不,要知道我的座位容積恰好隻能放下我。”

屢教不改後,丁厚厚就直接說:後排的,收拾一下你們的腳丫子;張雪同桌,別擠了,長的沒我肥,占得地方卻比我大,你也好意思。

自封的五朵金花上學放學的時候還是一起。張小雨家在村子最西麵,每天她就從自己家開始一家一家的找,最後五朵小花匯集到村東頭的李瑞家一起上學。

每天五朵金花也都要騎五公裏的自行車到學校,放學後再騎五公裏的自行車回家,路上還有兩個上坡兩個下坡,上坡的時候經常騎不上去,隻能下來走,下坡的時候又經常速度太快,不好控製。

但不管怎麽說小花們也都不是瓷娃娃樣的人物,農村中野生野長地風裏來雨裏去都被鍛煉出來了,上坡下坡偶有風險也都克服得了,沒有嬌氣的時候,尤以丁厚厚為代表。

碰上有人自行車壞時,其他人就責無旁貸的帶人,三年下來都是如此,丁厚厚因身強力壯,帶人的活大多數都攬了下來。對於幹體力活丁厚厚是特別的積極,對於腦力活動自動屏蔽,丁厚厚認為那和自己沒關係,那都是聰明人才做的事情,出把力氣活,那是自己擅長的。

初中一年級,丁厚厚依然是學習不咋地,不管在男生還是女生那裏丁厚厚的受歡迎程度也都是不溫不火。

班主任倒是經過幾個月的觀察就抓到了實質,對丁厚厚說:“你就別考高中了,大學不是你能上的,你腦子太笨了,你再長點個子,我親自給你送體校去。”對此,丁厚厚附上憨厚的一笑,雖然也沒想過通過學習出人頭地,但是被班主任老師當麵指出來心裏還是老大不舒服的,也有點小小的難過。麵上笑著心裏卻嘀咕:“再長,能用的著你送嗎?那不得體校領導親自來接我。可惜啊,一年沒長個了!”

對於學習,丁厚厚一貫地不去考慮,幾乎自己放棄自己,可卻也有另類的老師,喜歡在丁厚厚身上浪費時間。

“丁厚厚,伊朗的地圖是個什麽形狀,首都是哪裏,和我國是否接壤?”教地理的嚴老師突然間提問道。

“草帽形,首都是德黑蘭,不與我國接壤。伊朗位於亞洲西南部,屬中東國家,伊朗中北部緊靠裏海、南靠波斯灣和阿拉伯海,東鄰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東北部與土庫曼斯坦接壤,西北與阿塞拜疆和亞美尼亞接壤,西接土耳其和伊拉克。”丁厚厚站起來穩穩地回答。

嚴老師很是讚賞地讓丁厚厚坐下,評語是回答的很好。雖然數學語文外語學的真不咋地,但是地理卻尤其的好,就好像中國地圖和世界地圖就印在大腦中,隨時隨地可以調動。

丁厚厚想可能是遺傳了家族基因,自己老爸和幾位叔叔都喜歡看地圖,家家炕頭掛年畫的地方都讓給了各種地圖,小叔經常是早晨起來時,邊提褲子邊看地圖,還經常提到一半就沉浸到地圖中去遨遊了,為此小嬸是感覺又好氣又好笑,總是不明白,那地圖到底有什麽好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