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迷情公主

第二十四章 那輕輕地一攬

萬軍很高興,並且告訴丁厚厚坐幾點的車到北京,強調每次他都是那個時間從家裏走,到北京正好是第二天早上,又囑咐了一堆的注意事項。

丁厚厚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從學校出發,到了火車站買完票才往宿舍打回電話,讓寢室姐妹幫著請兩天假,如果請不下來就算曠課也沒關係,豁出去了。

老二接過電話要求她馬上回去,見勸不回去她,又問北京的那個同學關係是不是很好,會不會去接等問題,都得到滿意回答後才讓她小心,放下電話。

丁厚厚第一次自己坐火車,長這麽大也沒自己獨自出過門,心裏很有些緊張。買了份報紙,上車後就用報紙把自己和其他人隔離開。半個小時,舉著報紙翻著看;一個小時,舉著報紙翻著看;一個半小時,舉著報紙,翻著看,手臂酸了;兩個小時,舉不動了。

周圍的人見丁厚厚放下報紙,露出了臉,是個學生模樣地女孩。就都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搭訕,聊天。

丁厚厚回答盡量簡短,也不主動說話,警惕地觀察周圍的人。偶爾再把報紙舉上一舉,擋住自己的半張臉。

“孩子,上學呢吧,看著和我姑娘差不多大,上幾年級了?”身邊的一中年人問道。

丁厚厚緊張地也看不出這人到底是善良還是不善良,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倒是經常聽說類似研究生被騙,被賣到山裏去的新聞什麽的。

“二年級。”

“初二?”

丁厚厚瞪大了眼睛,並確定這人在和自己套近乎,應該不是個好人。自從自己胖了之後,隻有人把自己往大了猜,哪有往小了看的,再說初二也太小了。

“高二?”中年男人見丁厚厚不回答又問。

“大二。”老老實實地。

“這是去哪兒?怎麽沒上課?”

“到北京看朋友。”

“北京?這趟車到北京是半夜,他能不能去接你啊?你有他電話嗎?”

“能,說好了,他去接我。有電話。”丁厚厚心裏坐實了這人肯定不是好人。萬軍說了到北京是早晨的。

又閑聊了幾句,丁厚厚就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覺,沒敢再動。其他人繼續閑聊。

快到S市的時候,就聽身邊的中年男人說“這孩子自己一個人去北京,也不知道她的朋友能不能去接她,要不然半夜到北京可別出點什麽事兒。我這就要下車了,真讓人擔心。”

“您就放心的下車吧,我也到北京,我把她交到她朋友手裏,我再走。”對麵座位一男人說道。

“你到北京啊,你做什麽去?”中年男人又問。

“我是木匠,看我工具都帶著呢,朋友介紹我到北京幹活,我剛趕過來。”

“哦,你有電話吧,見不到她的朋友就打個電話,讓她朋友來接,千萬別讓她一個人走。”

“行,我有電話。你就放心吧,不見到她朋友,我就陪著她等。”丁厚厚聽到一陣掏口袋的聲音。

“嗯,那我

就下車了,謝謝你了!這孩子又睡著了,我也不叫醒她了。你幫著好好看著,謝謝了!”

丁厚厚感覺中年男人站起來,似乎去行李架上取東西。

“謝啥,都是出門在外的,你都能非親非故地擔心,我也一樣,能幫就幫一下。”

中年男人下車後,丁厚厚也沒起來,知道自己判斷錯了,這是個好人,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索性一裝到底。後來迷迷糊糊的真睡過去了,直到有人輕輕推她的胳膊把她推醒。

見她醒了,對麵座位上的人才笑著說:“姑娘,別睡了,到北京了,就要進站了,咱們該下車了。”

丁厚厚疑惑地看了看窗外,天還是黑的,似乎還下著雨,真到北京了嗎?不會是騙人吧?

“各位旅客,列車已到達北京站,請拿好行李物品,準備下車”。

聽到廣播,丁厚厚這才相信是真的到了北京。

跟著木匠下了火車,隨著人流走出出站口,沒看到萬軍。丁厚厚的緊張升級了。

木匠也沒食言,陪著丁厚厚等了會兒,還不見萬軍來,就拿出了手機。

丁厚厚用木匠的手機給萬軍寢室打了個電話,對方回答萬軍到火車站接人去了,並且給丁厚厚一個手機號碼,說萬軍正拿著呢。

丁厚厚又不好意思地又用木匠的電話給萬軍打了手機電話。萬軍接到電話問清楚她在哪裏,就說馬上過來。

不一會兒,丁厚厚就見萬軍向自己飛跑過來,遇到柵欄直接跳過了繼續跑,眨眼間就到了自己麵前。笑著,還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萬軍謝過木匠,接過丁厚厚手裏的包。笑嘻嘻地解釋說,忘了他家離省城還有幾小時的路程,一聽丁厚厚要過來,就按照自己出發的時間,後來醒悟過來,才查到她是半夜到,趕緊借了個手機趕了過來。

“讓我說什麽好呢,車上人都說是半夜到北京,我還爭辯是早晨到北京的。”丁厚厚有點埋怨。

“我錯了,一聽你要來,激動的算錯了。”萬軍又賠笑臉道。

“頭發長這麽長了。咱們走吧,這時候沒地方去,咱們先打車到我們學校吧,找個地方休息下,天亮了再出去玩。”

“還是別打車了,這離你們學校很遠吧,咱們還是走走吧,反正也沒地方去。”

“我沒帶傘,走的太匆忙了,忘了帶。”萬軍一臉苦瓜相。

“我帶了。”丁厚厚從包裏拿出一把折疊傘。“我走的時候正好下雨呢。”

兩個人都到傘下,但是中間有一拳的距離,都是半邊身體在傘下,半邊在雨中。兩年沒見,有著一定的熟悉,也有著一定的陌生。

橙黃色的路燈靜靜地站立在道路的兩旁,細細的雨絲也靜靜地在燈光中閃動,兩旁的樹已經抽葉了,完全不像香城還沒有發芽。路上很空曠,行人很少,隻是偶爾有車輛從旁邊經過。

走了一段路後,丁厚厚的另一邊已經淋濕了,傘是她撐著的。萬軍把傘推向她一側,自己站到雨中,說雨

小,他沒關係。丁厚厚笑著又把傘的一半罩在萬軍的頭頂。萬軍沒再站出去,他希望能離丁厚厚近點,再近點。

在出站口,差點沒認出來。兩年沒見了,丁厚厚整個人瘦了很大的一圈。頭發也長到了肩部,齊齊的又順順地圍在臉的兩側,臉型也瘦的清秀了很多,有點眉清目秀的意思了。衣服也不再是黑、灰色。水藍色休閑上衣,水藍牛仔褲,亮麗清爽了不少。

兩年裏兩個人總是不斷的錯過,一個有時間,另一個肯定沒時間,始終沒機會見麵。萬軍見到靜靜地站在那裏等著自己的丁厚厚,那一刻激動地仍想狠狠地把她抱在懷裏,再親上一親。

但兩年未見,有點放不開。丁厚厚變化的有點大,把自己變成了懵懂小男生,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放。

問丁厚厚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以前多次邀請,都不來。這會兒一點征兆沒有,卻說來就來了。丁厚厚隻說沒事,就是想出來散散心。

慢慢地丁厚厚的困意和疲倦出現了,不停地打哈欠,也就沒再阻止萬軍打車。天快亮了,丁厚厚認為沒必要找賓館住,還是到網吧玩會兒。

什麽叫年輕,年輕就是玩了一夜,休息兩個小時,還能再玩一天。

趴在網吧的桌子上又睡了倆個多小時,丁厚厚就緩過神來。吵著要去天壇,要去故宮,要去頤和園,要去王府井,要去長城。

學文科的,曆史會比較了解一些。但是當丁厚厚真的看到皇上、皇後的寢宮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院子;禦花園也不過就是幾棵古樹,一點建築,規模也是小小的;房間都是陰暗晦澀的。

有些失望,和自己想象的有些差距。萬軍說他預料到了丁厚厚的反映,但是故宮就是一個你不去就會覺得遺憾,去了又會有小小失望的地方。相比較小失望還是沒有遺憾的好。

兩個人從故宮裏出來後,太陽已經要落山了。沿著皇城牆邊慢慢走,紅色的牆透著一股古老的韻味,似乎這種韻味隻能是北京特有。夕陽的餘暉照在牆上,照在身上,有一種暖,也有一種明亮,讓人產生一種慵懶又舒適的感覺。

丁厚厚很享受,萬軍看著丁厚厚快樂的表情也很享受。走到城牆盡頭,需要過馬路時,萬軍輕輕地又自然地攬了一下丁厚厚的腰,帶著丁厚厚過馬路。

丁厚厚心中突然一動。過了街道後,萬軍又自然地放開,丁厚厚感覺心裏好像又沒有了什麽,自己不知道其實她感受到的是一點失落。

晚上,萬軍請要好的兄弟吃飯,說讓丁厚厚見見他現在的朋友。

一進包廂,桌邊圍了一圈人,丁厚厚看到每個人都麵帶微笑又略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二人。萬軍一一介紹,每個人基本上都是一個意思,終於見到你丁厚厚真人了。

丁厚厚想萬軍不會到北大了還拿自己擋桃花呢吧!一一微笑點頭回禮,突然見到一個熟人,衛倪商。丁厚厚很雀躍,雖然不熟,但還是感覺他鄉遇故知了,笑嗬嗬地走過去坐到衛倪商的身邊,然後萬軍挨著丁厚厚坐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