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藤

第18章 酒樓事宜

第十八章 酒樓事宜

接下來的日子,到底用得上雞飛狗跳來形容,畢竟,蘇氏主母壽宴來的都是一些有分量的人,如今出了這一事,雖說沒鬧出人命,但各家對蘇氏頗有微詞。

蘇氏不得已,派出嫡子蘇衡向各氏族送上厚禮,這樣才平息了此事。

也因此,蘇氏這回損失不小,煩惱不斷,鬧得這家人心惶惶,對蘇尋的怨念頗深,讓蘇氏各位對蘇尋的不再信任,於是早早打算好的酒樓一事便擱置了下來。

“家主,阿尋還是覺得酒樓生意可做,隻是此事拖不得,若是明年再行打算,為免失了先機。”蘇尋心中著急,她早早的訓練了一批人,菜品也研究的差不多了,如今隻差開業了,怎麽能臨時變卦呢?!

果然是別人靠不住,如果她有錢,今天便不會受這樣的委屈和屈辱!蘇氏眾人,甚是討厭!

此時的蘇氏因壽宴損失一時也急需金銀錢帛,蘇尋在此時再提此事,便是各家對蘇尋有多大的意見也隻能暫擱一邊了。

這時,族中有些地位的,隻要是想要賺錢的郎君,老少都坐在了議事的廳堂裏,低頭討論的這件事的可行性,想謀取更大的利益,畢竟,金銀錢帛,哪個不愛?!

“阿尋,你當真覺得酒樓生意可做?”說話的是族中的一位長老,也是地位排名第三的長老,此人別的不會,但偏偏愛財如命,便是他的親人,也動不得他的金銀錢帛半分。

“阿尋自是不敢有假話!”蘇尋繼續努力勸說,“不出今年歲末,酒樓許是有銀子可入帳,想我蘇氏同為氏族,卻遠比不過那些大氏族,這是為何?”

俗家主笑問:“那阿尋認為是何故?”

蘇家主經營蘇氏十載,他本是努力經營,汲汲辛勞,但蘇氏卻一直停滯不前,這是他一直困苦的煩惱。

“為商!”蘇尋一言定音。

“商?!”諸位不解,這是個什麽道理。

“...此話何解?”

“不過是做生意經營嗎?何人不會?”

“然,誰說不是呢,這阿尋啊,又在胡言了!”

“......”

看著眾人毫不避諱地議論紛紛,蘇尋心中暗恨,臉上卻是淡定自若地揚起一抹自信優雅的笑,她就不信了,這些貪財的人卻是轉性了。

“世人如何以為,阿尋不知,但,阿尋認為如此,想我薑國四大氏族,哪一個不是以商強富?歐陽氏經營糧食藥材,封氏因河運而興起,姬氏寶石而富,上官氏衣綢帛錦雲緞斂財,這些個氏族,哪一個不是如此,唯有金葉銀裸所得,才能是我蘇氏扶搖直上,若是守著原來的舊商鋪,也不過是求得給溫飽而而,店鋪相鬥日益,不知到了何時,也會敗落的,那時我們蘇氏又該何處容身?”

“依阿尋之見,這世間能做的生意已經不多了,唯有酒樓,現在的酒樓是有人做,但是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但,我們可以研究各地的人們喜歡的菜,做出各種風味的吃食...”

“...這一來二往的,得了人們的歡喜,我們的生意不是好了嗎?”

“...到時候,我們可以將我們蘇氏的酒樓開滿薑國,甚至開到南朝去,在這天下間開滿屬於蘇氏的酒樓,那些世間的金銀不都進了我們蘇氏的口袋......”

“還有,我們可以在每一個地方設一個管事,也不用我們自己去管理,隻要每日看看賬本,便有銀子進賬......”

“至於菜品的問題,我已經安排了厲害的廚師早早地教導了一批徒弟......”

蘇尋在堂內滔滔不絕地說著,給在座的各位描繪了一副美好的畫卷,金銀財寶數不盡,蘇氏扶搖直上成為薑國的大氏族,從此以後,他們將過著富足的生活。

“這個好.....我願出錢......出錢.....”三長老聽著蘇尋這些話,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仿佛眼前便是數不盡的金銀錢帛,晃了他的眼。

“這想法可行,真的可行......”

“卻是......卻是......”

“......”

看著在座的各位麵露紅光,明顯的激動之色,蘇尋笑了笑,知道事情已成,隻等候家主的定奪了。

“咳!”蘇家主輕咳一聲,使四周都安靜了下來,他看向蘇尋,他說:“阿尋此法可行,隻是不知該如何組織錢帛?!”

“家主此言正是,某也想明白......”

“是啊.....是啊......”

蘇尋笑了笑,她也早明白這個問題,也早有了打算,於是便說:“回家主的話,阿尋已有想法......”

“...從蘇氏的錢財中拿出八萬,若是收益便分得一半,其餘的各位可出八萬,按照金銀的多少分取金銀,但我隻負責管理,占去餘下的五分之一。”

五分之一......蘇尋好大的口氣。

在場的諸位都驚了!

“阿尋,你說什麽,什麽你的,你的自然是為父的!”蘇洪第一個站了起來,這話讓他非常不高興,“阿尋你要金銀作何?!”

蘇尋臉色一冷,冷漠地看著他:“父親,這是阿尋努力賺取的......”

蘇洪暴怒:“阿尋,你這不孝女,怎地敢搶父親的金銀,你那五分之一是為父的!”

蘇尋的臉色這一刻已經徹底冷了,對於這個無恥的父親,她已經無話可說了,若是她有金銀,她勢必不必求這些人,便是去求他人也不能求這些人!

若是她有金銀,她早早地帶著她那可憐的母親離開這個地方,至於這個便宜的父親,看著都覺得煩心。還想用孝道迫取她的金銀,打的是好主意,簡直是做夢!

“家主,阿尋阿尋說過了,阿尋隻求餘下五分之一,家主可否同意?”

“阿尋你不識好歹,怎地這樣對待你的父親!”蘇洪的嫡子蘇硯恨恨地瞪著她一眼,“如此不肖,簡直是天人共憤——”

“就是!”蘇洪氣憤了,這個女兒,簡直是不孝之至!

“其實......”蘇閑坐在角落裏,摸摸鼻子,善意地提醒一句,“這個時候做酒樓生意未必是一件好事,或許,可待明年秋冬之際......”

蘇閑的話惹來一堆冷刀子,她無所謂地笑笑,不說話了,等到明年二月,瘟疫爆發,在上一世也是因為蘇尋所經營的酒樓,使蘇氏損失慘重,從此一蹶不振。

“阿閑,你因何在此處?”蘇家主皺皺眉頭,目光有些冷厲,大堂議事重地,她如何進來。

“回家主,阿閑是來找父親的。”蘇閑眨眨眼,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以她的身份確實不能出現在這裏,但是她個子小,一直躲在後麵沒有被發現。

蘇家主心中不悅,但是也不是提此事的時候,隻好暫時擱置,轉頭對蘇尋說:“既然阿尋所求,那便依你所言吧。”

蘇家主心中算計著,他這個二弟的性子他可是清楚得很,他總覺得這個蘇尋不一般,若是不依她所言,那麽她可能便幹脆不做了,那這些金銀又從何處而來,蘇氏何時才能往上走。

反正蘇尋到底是蘇氏的人,便是她不在乎蘇洪,但不是還有她生母洛氏嗎?隻要掌控了洛氏,那她蘇尋也隻能乖乖就範了。

蘇尋不知蘇家主的算計,她滿意地一笑,滿心歡喜,微微施禮致謝:“阿尋謝家主做主。”

“這......這可不行,家主,洪不願......”蘇洪一聽這個結果,臉色氣得通紅。

“是啊,家主,硯不願,請家主做主!”蘇硯惡狠狠地瞪著蘇尋,“阿尋便是一介女郎,索要金銀何用,怕是取了蘇氏的錢帛去送給她外麵的麵首!憑白便宜了他人!”

“家主您有所不知,阿尋在外頭......”

“蘇硯,你胡說八道!”蘇尋氣極,她哪裏有養什麽麵首,什麽叫麵首,蘇硯竟敗壞她的名節,她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怎麽會做出那樣子的事!

“阿尋,你也別裝糊塗了,也不看看外邊的郎君是怎麽說你的,你這女郎,真是丟盡了蘇氏的臉麵!”

“好了,二弟,不必再說了。”蘇家主頭疼,他這個二弟,目光著實太過短淺,之顧著眼前的蠅頭小利,太讓他失望了。

“大兄!!!”蘇洪撲通一下跪倒在蘇家主腳邊,抱著蘇家主的腿哭訴,“大兄,您得可憐可憐弟弟我,看這這逆女竟敢如此欺我,大兄,您為家主長兄,請給弟弟做主啊,大兄......”

蘇家主氣得臉色發青,這個蘇洪簡直是丟盡了郎君的臉麵,他恨不得一腳踢開他,隻是抬起的腳一頓,終是下不了腳,於是便道:“好了,既然如此,阿尋隻得十分之一,其餘皆由蘇氏眾人集資,不得再有異議。”

“大兄......”蘇洪和蘇硯傻眼了。

“家主......”蘇尋差點沒跳起來,這算是什麽結論。

“家主不可,阿尋......”

“阿尋......”家主突然開口叫住了蘇尋,皺著眉看她,“可知懷璧有罪?!”

似蘇尋這般的女郎,擁有太多的金銀錢帛反而更容易招惹禍事,族內的各位也會算計她,這個阿尋雖是有才,但是未免太貪,也太不會看清現實了。

蘇尋一驚,猛地瞪大眼睛,渾身冒了一層冷汗,是啊,是她太心急了,太想得到金銀離開蘇氏了,倒是忘記了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郎,忘了自己無力對抗他人,一味地斂財,隻會招來眾人的饞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到時候有什麽人想殺她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了。

想到這裏,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定起伏的心情,最後才說:“家主所言極是,阿尋願意聽從家主之言。”

她暗地裏握緊拳頭,待到我能夠自保之日,定然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好了,都不必多數了,都回去。”蘇家主罷罷手,站了起來說,“你們且回去商討一番,待過幾日集了金銀再來合計,三弟與阿閑留下......”

“是,家主。”家主一聲令下,各位哪敢不從,蘇尋心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隻好離去,隻留下蘇雋和蘇閑二人。

(忘了古代的幾分之幾怎麽說,請見諒,等查了資料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