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藤

第175章 蘇尋的蠢話

第一百七十五章 蘇尋的蠢話

這一下子,想要離開都難了,蘇閑輕歎了一口氣,此時的封冥已經和蘇尋走了過來,見到一旁的蘇閑倒是吃了已經,到了嘴邊的笑容瞬間斂了下來,此時出了一身冷汗一般。

“阿閑,不,你不是阿閑......”蘇尋的身子輕輕地晃了晃,險些跌倒在地,這不是蘇閑,可是怎麽會長著這樣相同的一張臉,這一張臉,分明是蘇閑的臉,可是蘇閑,蘇閑不過十一歲,眼前這個與離淵呆在一起的人,怎麽也有有十五六歲了,怎麽可能是蘇閑?!

蘇閑抬眼看她,帶著一些清淡寒涼,可是卻不曾理會她的話。

封冥見到蘇閑這張臉倒是微微驚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隻是多看了她兩眼,見到離淵神情有些不快,便轉過目光。

“冥兄在此做些什麽,怎地如此熱鬧。”離淵見蘇閑不說話,拉著她站在自己的身後,手中的觸感有些冰涼,不禁皺了皺眉問她,“冷嗎?!”

蘇閑隻是輕輕地搖頭,卻不說話老實說,她也不知道該和他們二人說些什麽,而且,她也懶得開口。

“也不是什麽事,隻是碰見了阿尋在此對詩過來看一眼,尋女郎所作的詩詞,可是襄平一絕啊。”他輕歎一聲,似乎意猶未盡。

蘇閑勾唇一笑,蘇尋作的詩詞確實是好,但卻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所作。

“這位女郎,可是淵郎君......”蘇尋站在一旁仔細地看著蘇閑,越看越覺得像,越覺得就是蘇閑,可是她不明白,若是這才是真的蘇閑,那麽她又是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的,好像突然憑空長大了好幾年,更加水靈,那一股子空靈的仙氣更加縹緲了。好像更難琢磨了。

她是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的,那蘇氏的那個假蘇閑又是什麽人?!

這其中究竟又有一些什麽她不知道的事。

“我見冥兄在此,便過來看一眼了,據說冥兄才情無雙。詩詞之事不再話下。”離淵抬眼看了蘇尋一眼,蘇尋原本還陷在猜想蘇閑的情緒之中,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一冷,渾身打了個冷顫,驚然地看過去。隻見離淵正在和封冥說話。

“三郎的姿容和才情,定然是世間最好了。”蘇尋站在封冥身旁,笑著看蘇閑,“不知這位女郎覺得呢?!”

蘇閑抬頭,皺著眉看她,她就是不明白了,蘇尋為何總是和她過不去,蘇尋做了什麽她不想管也不想去理會,可是為何她讓她覺得她很煩人呢?!

“尋女郎,不得無禮!”封冥皺眉。在很多時候蘇尋都是極好的,表現得極其進退得宜,可是怎麽一遇見蘇閑,她就變得如此不顧後果了,她難不成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離淵是惹不得的嗎?!至於眼前這個女郎,管她是蘇閑也好,不是蘇閑也罷,本不是他們該過問的。

蘇閑倒是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笑蘇尋,她一直以為蘇尋是十分聰明的。可是卻是沒想到竟然問出這樣的蠢話來。

“世間郎君的姿容才情,若是真要論個第一,當之無愧便是帝城謝氏謝錚七郎,七郎與日月光輝。如同天上的月光,性格溫和有

禮。”握住她的手緊了緊,似乎對她讚美別的郎君很不高興,蘇閑回頭看著他,解釋道,“我說的是實話。”

“......”離淵想破開她的腦袋看一看裏麵裝的是什麽。她竟說謝錚是世間最是姿容俊美,最是有才情的郎君,還說她說的是實話。

“阿閑,我可是會生氣的......”他皺著眉頭看她。

蘇尋噗哧地一笑,說道:“你說這話,也不怕淵郎君生氣,在他麵前說別的男子是天下第一,你將他置於何地?!”

“阿尋,莫要再說了。”封冥皺眉,卻並沒有因為蘇閑的話而生氣,謝錚之名冠蓋驚華天下,又是名士,卻是比他更勝一籌,這一點他無比明白。

隻是她說這些話,分明是想讓對方二人生分,這與挑撥離間又有何區別,這一點讓他十分不快,他一直以為蘇尋是個聰明的,怎麽會做這樣的蠢事。

“淵非世俗之人,怎地相比?!”蘇閑眉頭一挑,清哼了一聲,在她的心中,離淵與世間的男子是不同的,故此,從來不曾那他和別的男子做比較。

聽聞此話,離淵的臉色瞬間好轉,拉著她的手一下子重一下子輕的,雖然他什麽話也不說,但是他的心情分明很好。

蘇尋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好看極了,她原本隻是想試探此人到底是不是蘇閑,可是沒想到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是她太過心急了!可是這位淵郎君竟然喊她阿閑,是阿閑,她所猜測的,許是八九不離十了吧。

想到此處,她才迫使自己安定下來,免得亂了陣腳,含笑道:“女郎說得真是有趣兒。”

蘇閑沒理會她,她倒是自己討了個沒趣,此時的離淵與蘇閑已經開始看那些漂亮的詩詞,據說是對對子,隻要將上麵掛著布帛上麵寫的詩詞寫下下一句,寫得好的人便能獲得每一個詩詞上規定的獎品。

這個遊戲自然也是蘇尋提倡的,這露天的平地上架上木架子,然後掛滿了各種布帛,上麵寫著或詩或是詞,這些詩詞是禮品的主人寫上去的,隻要來人寫出讓主人滿意的詩詞便能將獎品帶走。

蘇閑與離淵走了一圈,覺得有些有趣,尤其是看著那些人寫下詩詞的時候,,或是好或是不好都沒關係,圖的便是那一種氣氛和歡喜。

便是蘇閑這種不愛熱鬧的人看著也覺得喜歡,看了好久,一旁的離淵見她開心也便由著她,難得看到她自己喜歡的,自然是讓她多開心一會,似是被她的愉悅渲染,他也覺心情大好。

“阿閑想要哪一個東西嗎?!”他問。

蘇閑搖頭,“我不會作詩。”她確實不會作詩,她以前自然也是學過作詩的,不,她應該是什麽都學過的,但是她學作詩簡直和下棋煉丹一樣,完全是作死,讓她的師姐忍無可忍,險些一巴掌拍死。

“我會就好了,嗯。”他伸手摸摸她的頭,笑了,我與你,還需要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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