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血繼限界

第67章 誅殺樹妖

第六十七章 誅殺樹妖

?姬雨萱自然不會在一旁隻看著,玉足一點,向燕赤霞的位置飛去,同時青霜劍揮下,一道青色劍芒向千年樹妖的根須劈下。千年樹妖的根須瞬間凍結上一層冰霜,姬雨萱在凝結成冰雕的那段根須上,一點而過,在那一瞬間靈力在玉足之下釋放,冰雕破碎,連帶著千年樹妖的根須斷成兩半。同時回身又是一劍揮出,一道青色劍芒向千年樹妖襲去。

千年樹妖根須往地上一拍,一張由枝條交織而成的大網在千年樹妖身前升起。青色劍芒被枝條擋住,結上一層冰霜,而千年樹妖卻開始新的攻擊。那截根須的斷裂處如一張血盆大口的張開了,猙獰的牙齒,向姬雨萱咬去。

姬雨萱從戰鬥的一開始,到現在,身上的衣裙還保持著一塵不染,如雪一般潔白,自然不會讓那流著惡心的樹汁的根須咬到,側身一躍,錯開了千年樹妖根須的血盆大口,但有一個人卻暴露在了千年樹妖根須攻擊的直線上,那就是正在跑開的寧采臣。

“還來?”寧采臣回頭一看,頓時嚇得亡魂直冒,小青見寧采臣有危險,顧不得自己有傷,向寧采臣飛去。小青一把將寧采臣推開,而自己卻暴露在了千年樹妖根須的血盆大口之下。

“小青!”寧采臣倒下的時候,看著小青那臉上帶著的訣別之色,驚聲喊道,“不要……”

姬雨萱、燕赤霞皆有心想要救她,卻已經來不及了。

“螺旋丸!”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姬少羽使用“瞬身術”出現在張開的血盆大口上方,在短暫的停滯之後,手中凝聚出一顆螺旋丸,向千年樹妖的根須按下。

千年樹妖粗壯的根須被砸到了土裏,在一聲巨響中,地麵出現了直徑半丈的凹陷,千年樹妖最堅韌最粗壯的根須頃刻間就被撕得粉碎。強烈的勁風將小青的發絲和衣裙吹得不斷飄揚,就連靠得近一點的寧采臣和燕赤霞都感覺到了一股勁風拂過。

“你們兩個,就別在這礙手礙腳了。”姬少羽使用瞬身術,一手帶著一個,將寧采臣與小青帶離了戰鬥可能波及到的區域,隨後對燕赤霞說道,“燕赤霞,你也讓開一點,今晚是萱兒的實戰練習。”一點也不顧千年樹妖的臉色已經陰沉到幾乎發黑了。

姬雨萱聞言,手執青霜劍,再次揮舞,舉手投足間,身姿曼妙,如在瑤宮起舞的仙子,讓人賞心悅目,忍不住沉醉在她的傾世姿容中,從而生出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枝條根須亂舞,霜雪漫天,兼之千年樹妖幾次受創,實力下跌,姬雨萱在戰鬥中漸漸把握了節奏。姬雨萱如幻影一般,分出了六個身影,手中青霜劍或揮,或揚,或刺,或劈,是姬雨萱目前所能掌握的青霜劍奧義的極致,“山河蕭條!”六道青色劍芒,分六個方向,將千年樹妖再次以霜雪冰封,一如白天。此時的千年樹妖根須已經露出了地麵,如果再被凍成冰雕,那絕無生路。

“我要你們陪我下地獄,無盡妖林!”千年樹妖瘋魔一般,做著垂死的掙紮,亂葬崗附近的樹木仿佛即將活過來一般,數以百計,千年樹妖這是將自己的妖力全部燃燒,賦予附近的樹木短暫的妖力,想要以數量將姬少羽、姬雨萱、燕赤霞還有寧采臣、小青淹沒,最終同歸於盡。

不過,如果千年樹妖一開始使用這一招,或許還能對姬雨萱和燕赤霞造成威脅。但現在,千年樹妖屢次受創,幾乎可以說是遍體鱗傷,實力一降再降,而且妖力也耗損了許多,已經無法對姬雨萱、燕赤霞造成威脅了。姬少羽沒想過要帶著清醒狀態下的寧采臣和小青進入神威空間,墨蘭琳就在神威空間中沉眠,如非必要,姬少羽不想讓不相幹的人驚擾到她。

所以,姬少羽決定動手了,結束千年樹妖這最後的鬧劇。

一支飛雷神苦無出現在手中,隨即擲出,快若閃電般,從無數枝條的縫隙中穿過,擊中千年樹妖的樹幹。在千年樹妖反應過來之前,姬少羽已經出現在千年樹妖的近前,右手掌心凝聚出比螺旋丸大數倍的高密度查克拉,“大玉螺旋丸!”

右手掌心按下,幽藍色的查克拉肆虐,千年樹妖布滿皺紋的臉龐在不斷的扭曲中,樹幹以及二分之一的樹枝被撕裂成了粉碎,消散在夜風中,其餘殘枝敗葉也被吹拂到四處。而姬少羽也得到了惡魔契約提示的五千點積分,另外,在戰鬥剛開始不久的時候,姬少羽就以“火遁·鳳仙花爪紅”將千年樹妖手下的女鬼一網打盡,進行了清場,唯獨留下了與寧采臣貌似曖昧不清的女鬼小青。也正是姬少羽的這一舉動,釀成了小青背叛千年樹妖的決定。今晚一共獲得六點多積分,此時姬少羽的積分已經是一萬一千多了。

姬雨萱與千年樹妖的戰鬥,進行了有一段時間,夜也漸漸深邃了,現在最後要做的,是如何處置女鬼小青,這需要看寧采臣和她自己的答複。姬少羽向寧采臣和小青走去,姬雨萱跟在姬少羽的身後,燕赤霞也走了過來。寧采臣和小青兩人相互攙扶著,彼此依靠著。雖然一開始知道小青真實身份的時候,寧采臣對她是害怕居多,心中的那點愛慕同時也被嚇沒了。但經過小青兩次舍身救他,小青的身影在寧采臣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而且寧采臣相信,小青沒有想過要害他,這一刻完全是沒有在意她是女鬼的身份。

今天晚上的經曆,也讓寧采臣見識到了,妖魔鬼怪的存在。並且知道了,姬少羽、姬雨萱、燕赤霞三人,不是什麽武林高手,而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修仙者。

“姬、姬兄!”這一聲稱呼,寧采臣叫得不是很自然,畢竟身份的懸殊,就擺在那裏。不知道是一回事,但知道了,他哪還能當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