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影後嫁到

第122章 我是成悠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是成悠(坦白!)

他選擇不動聲色,打算看看某女究竟要幹什麽,收斂下眸底的精光,然後走到了臥室邊的桌子上,那裏有一個銀的保溫桶,剛才他熬得放這裏有一會兒了。

“小師傅~”

後麵是一聲弱弱的就要消散掉的聲音,他也不回頭,動作依舊不緩不慢,隻是輕聲回應了一聲。

簡月淺可憐巴巴的坐在**,望著背對著自己的男人,“我今天去見林熙了~”

男人轉過身來,俊臉上神色不明,手上還端著一個碗。

“嗯。”

他紫色的眸子靜靜地望著她,望著她甚至不能動,原本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勇氣,升起來的想要交代一切的勇氣,瞬間土崩瓦解。

她要是告訴她,她是成悠,他還能夠這樣寵著她嗎

會不會用異樣的眼光望著她?

她敢肯定,穆敬軒已經感受到了她的不對勁了,或許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早,明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她卻偏偏嘴唇像黏住了一樣開不了口。

中藥的氣息在兩個人之間彌漫開來,牆壁上的鍾表“滴答滴答”在轉著,她的勇氣就像是被針紮過的氣球一樣,漸漸的一點沒剩下。

“喝藥吧,要不就涼了。”

男人唇角上揚,走到她麵前,把手上的碗遞給了她。

褐色的湯藥靜靜地在那隻帶著薄繭的大手上,嫋嫋的白煙向上盤旋,夾雜著苦澀的味道。

眼睛有些幹澀,順著手往上看去,看到的是一張和往常別無兩樣的溫柔笑臉,她卻莫名覺得有些冷。

“喝了就睡吧,我一會兒去辦公室整理一下材料,你好好休息,剩下的給我就好。”

……

後麵她說了些什麽她都已經忘記了,隻是回過神來發現門已經掩上。

放在櫃子邊的中藥已經不在冒煙,她把它端起來,甚至覺得有些涼,有些呆呆的喝了一口。

苦澀……在味蕾爆炸……

床櫃旁邊有一粒糖,粉紅色的包裝,蜜桃味的。

天性怕苦,原本都是小師傅抱著她,千哄萬哄加上糖和吻她才能夠勉強喝下藥的。

現在發現好像也不用了,雖然很苦,但是也不會死人。

總之就是作的。

揚起手,將碗裏麵的褐色藥一飲而盡,很苦,她皺著眉,不是說小師傅他埋怨她,責怪她,他對她的欲言又止似乎沒有一點怨言。

甚至在要離開的時候還在自己的額頭上淺淺一吻。

但是終究還是覺得有些壓抑,喘息不過來的樣子,以為自己能夠把所有的事情坦白,為什麽卻突然不行了。

無力感就像潮水向她湧來,用被子蒙住自己,程保護的姿態。

也許睡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什麽都不用去想了。

……

“穆總?我今天給琲水的經紀人打電話了,但是她一直處於關機的狀態。”

男人望著電腦裏麵認真匯報的小張,點了點頭,沉思一會兒,然後開口。

“那最近琲水她的一些節目和電影什麽又進行拍攝嗎?”

他們兜兜轉轉似乎發現唯一找到的點也隻有在琲水的身上,淺淺給他的那份資料也是琲水購買讓人失聲的單子。

是確確切切的讓人失聲,淺淺能夠這麽快就變好,找專家分析應該是藥物有些變質了……

想起現在應該在**睡著的那一坨,他的眉眼彎了彎。

他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嗎,雖然知道她有很多的秘密,但是他不會逼她,說好的,就算是這樣過下去,永遠不知道他也不會怎麽樣。

人生苦短,能夠一直走的人太少,何必糾結呢?

若是能說他自然是歡喜,那說明她是認可了自己,若是不說他也同樣不會失落,也許她隻是害怕他吃醋而已。

“穆總……”

小張在電腦那端看到了自家穆總眉眼含春,微微歎了一口氣,恐怕有時走神去想他們的總裁夫人了吧。

這兩個人結婚之後恐怕更是要膩歪死,幸好他不是單身狗,還有自己的親親老婆~

“嗯?”

回過神來的男人,臉上滿滿閃過一絲陰翳。

傷害自己寶貝的一個也別想跑。

“琲水自從上次的《唱響心聲》之後就再也沒有在大眾麵前出現過了。我去找了她拍戲的那幾個劇組,都說琲水的經紀人給他們請了假,說琲水身體不舒服,要暫時休息一段時間。”

說著說著,他自己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

“更重要的是,現在琲水經紀人的電話也打不通,兩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

他作為穆敬軒的秘書可謂是大大小小公司的事情都要涉及。

琲水是晨光國際的歌唱方麵的一姐,她請假生病的事情他怎麽會不知道。

顯然是做賊心虛!

一時憤怒,就匆匆說了出來,然而卻明顯的發覺自家總裁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沒有那麽簡單。”

穆敬軒低聲輕喃了一句,心裏有著隱隱約約不好的想法,若這件事情真的是琲水做的,他絕對不會包庇,該送監獄的送監獄,改打擊的打擊。

他甚至可以再給她落井下石一下,對傷害呆寶的人,他又何來的君子?

不可否認,整件事情絕對和琲水有關,但是為什麽琲水要躲起來?難道躲起來就有用了嗎?

聯想到上次琲水經紀人的吞吞吐吐,他猛地一拍桌子。

沉聲命令:“小張,快點去琲水的家裏,看她在不在,要是沒人的話……去找向航,然後找人立案~”

小張一驚,眼睛不自覺得瞪大:“您的意思是?”

“嗯。”穆敬軒點了點頭,“不可否認,也許琲水已經死了。”

不得不說他的判斷真的很準確,那個叫琲水的女人確實已經在世界消失痕跡,連渣渣都沒有,因為冉夜已經把她的肉喂了家裏的那頭藏獒。

……

這是一座堪稱古老的城堡。

淺黃色的牆壁上有些歲月的斑斑戳戳,原本上麵應該是爬滿爬牆虎的吧。

然而現在正值隆冬,幹癟的,枯黃的殘枝和葉子在上麵隨著北風搖曳著,就像是一個苟延殘喘的老者,等著最後的咽氣,稍有一點大點的風就會把它摧毀。

“沙沙”的聲響為這個安靜到死寂的城堡增加了幾分怖意,院子很大卻沒有一個人走動,順著磨砂玻璃窗,望進客廳。

那是一個怎樣的人兒啊!

意大利純手工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他端著高腳杯,裏麵是猩紅色的**……

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的臉精致無比,黑色的發微微有些長,遮住他的額頭卻這擋不住那雙狹長的眼睛,他搖曳著手上的那杯**,嘴角輕輕上揚,勾成一個詭異的彎度。

優雅,高貴,壓迫。

他就像是西方神話裏麵的吸血鬼伯爵,俊美的讓人覺得他不像是真人。

然而,那被高檔布料包裹住的修長的腿卻蘊含著力量,他窩在沙發中就像是一個慵懶的貓咪,但是熟知他的人卻知道他是一個獵豹。

方遠坐在男人不遠處,目光纏綿的望著男人,在看到男人略帶嫌棄的目光時也不惱怒,隻是寬容的笑了笑。

“學長,能不能帶上你的帽子,我看著你的樣子會惡心。”

男人搖了搖被子,輕抿了一口,笑得天真,說出來的話卻陰毒無比,然而這樣方遠也不會怎樣,反而有些誠惶誠恐,哆嗦著把帽子戴上。

“夜,你不喜歡就我就不會這樣做了~”

他的聲音細若蚊蠅,有些拘泥的把手放在腿上。

果然和瘋子在一起的都是瘋子!

藍朵從樓上剛走下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在娛樂圈裏麵明明可以傲視一切人的方遠,居然心甘情願做冉夜的一條狗。

想想來人生真的很諷刺,不過她不也是這樣,也是瘋子嗎,並且愛這個瘋子頭愛的歇斯底裏,一會兒她還要做的事情,更是諷刺至極!

“小朵兒~為什麽杵在上麵,下來坐在我旁邊啊!”

冉夜生性謹慎,雖然藍朵已經很慢很慢的放低腳步,他還是第一時間發現了她。

眯著眼,仰頭望她,狹長的眼睛越發拉長,他不笑的時候是陰翳,笑得時候是妖嬈,一種冰冷的妖嬈。

“嗯~”藍朵微微一笑,小心的拎著拖地的藍色長裙,一步一旖旎的優雅走下來。

她最近越來越瘦了,摸著自己一把骨頭,禮服都小了一號了,不知道這樣的自己他會不會還喜歡?

“瘦了~”

男人一把牽過她,然後把她扯到了懷裏,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明顯的有些不滿意,附在她耳邊哈了一口氣,“小朵兒,你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了,是因為夥食不好嗎,還是廚師做的不合你口味?”

“不!沒有!是我自己不吃罷了,和廚師無關。”

她聽到了“廚師做的不合胃口”這句話已經有些膽顫心驚了,上一次那個她說她不是很喜歡的廚師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

所以她越發的小心翼翼,越發的無悲無喜,不敢表漏出多餘的情緒,生怕一個不對就會涉及人命。

他這不是寵她,他隻是肆無忌憚慣了。

“哦,這樣啊,那你可要多吃一點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細細碎碎的吻,吻上了她的耳後,她知道男人這是不追究的表現。

一隻大手摸上了她的發,然後吻又往她的脖子親去,滾蕩的吻加上小小的撕咬,雖然她極力克製還是不小心瀉出了幾聲輕呼。

臉紅成一片,索性閉上眼睛。

栗色的卷發變成了長發,在雪白的美背上輕輕蕩漾,一波又一波,升起點點漣漪。

“為什麽不穿白色的裙子?”男人一邊用牙齒廝磨著她的脖子,一邊輕聲問道。

聲音嘶啞,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為什麽她要穿白色的衣服?

藍朵一片情迷,也顧不上多想,一股腦的把內心話說了出來:“我喜歡藍色……”

“啊!”

原本還像是玩鬧的牙齒卻突然用力,藍朵一聲慘叫,痛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眼淚出來,淚眼汪汪想要轉過身去看身後的男人。

“不要動,乖~”

男人如鉗子般的大手扳住了她的肩膀,擋住了他往後麵轉身的衝動。

“好。”

“記得穿白裙子,我喜歡~”

“好!”

藍朵重新閉上了眼睛,腦子暈乎乎的,又因為男人的吻變得像走動在雲端。

他喜歡就好。

沙發上的兩個人吻得忘情,這邊的方遠終還是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微微垂下了眼簾,遮擋住裏麵的黯然。

拿起了遙控,打開電視試圖能夠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

“簡月淺小姐,請問一下,你怎麽看待你的新電影呢?還有最近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電視畫麵一閃,出現的類似一個拍攝現場的場景,遠遠近近都是些演員和劇組的工作人員。

拿著話筒的記者對著坐在板凳上的少女火熱提問。

記者應該是衝著工作人員沒有注意混進來的,語氣激動,裏麵還夾雜著劇組人員趕人的聲音。

畫麵有些嘈雜,但是裏麵的主要人物還是看的清。

少女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黑色如緞子般的長發飄逸的蕩漾在腦後,手上拿著一瓶水,看樣子事情超出她的反應。

鼓著腮幫子,眨著眼睛迷茫的望著鏡頭。

“簡月淺小姐,你能不能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記者有不依不撓,大有一分你不說趕我走也不行的模樣。

少女慢條斯理的把口中的水咽了下去。

因為水的滋潤,紅唇發亮。

“那個啥,你先不要急,差點嗆著我。”過了半晌,女孩才抹了一把嘴然後開聲,她往旁邊望了望,“不要急,我先回答這位記者朋友問題再說哈。”

畫麵也漸漸穩定了下來。

少女神色淡漠,清麗的臉上噙著和煦的微笑,“是這樣的,電影也是剛剛開拍,導演是很萌很萌的寶寶,我們大家對這個也是很用心,真正怎麽樣還是要看觀眾朋友啦。”

說道了這裏她的臉漸漸染上了幾分紅暈,似乎有些羞澀。

“至於結婚啊,這個我們兩個也不急,應該不是最近吧~”

旁邊傳來一陣起哄,女孩也隻是傻傻的笑,看起來很討人喜歡。

……

“簡月淺~”

“啪!”

重物落地的聲音。

藍朵神態狼狽的趴在地攤上。

剛才她正好在享受,然後電視響了,身後的男人卻突然僵硬,然後像遇到了猛獸一般把她推開。

抬頭看到的就是少女一身白裙,長長的黑發隨風飄蕩,笑靨如花。

一瞬間,冷這種感覺彌漫全身,控製不住自己開始顫抖,嘴角更是揚起一抹嘲諷,這是正主啊,果然讓冉夜突然失態的也隻有她了。

“小朵兒~”

冉夜嘴角帶些笑意,眸子卻泛著絲絲陰冷,觀察著地上女人的神色,他整個人都像是高高在上的,就像是一個帝王在審視著自己的子民。

他絲毫都沒有上前扶一把的傾向,似乎在等待著她做出抉擇。

方遠大氣不敢出,略帶悲憫的望著地上的女人,嫉妒什麽的全都煙消雲散,因為這一刻他突然明白。

他和她,在冉夜的眼中地位微乎其微。

藍朵哆嗦著身體,爬起來,微笑的朝著男人伸出手。

她整個人都是哆嗦的,甚至笑容都是哆嗦著的。

她現在覺得自己無比的下賤,下賤到明明看透了所有還能裝作無所謂。

她愛他。

愛到卑微……

“小朵兒,不要這樣激動啊,剛才掉下去我好心疼~”

男人伸出手將她的手接住,然後眨著狹長的眸子,低下頭在她的手背上淺淺一吻。

這是冉夜,神色不透,永遠不要去猜。

……

電視上簡月淺的鏡頭已經過去了,三個人就這樣端坐著,一室無言。

“也是時候該開始了吧~”男人突然開口,話語纏綿至極,一邊說著一邊勾住了她腮邊的一縷青絲,放在手指間,漫不經心的纏繞著。

隨著他的話,恭守在雕金門前的外國管家會意的點了點頭,推開門打了一個響指。

“嗚嗚~”

兩個光著膀子凶神惡煞的大漢,架著一個嘴上被綁著白布條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頭發淩亂,不停地掙紮著,雙目赤紅,驚恐萬分的模樣。

要是小張在這裏就能認出,這個人就是消失了的琲水的經紀人。

“怎麽著了這樣的兩個人?還有這樣粗暴的對待女孩子真的好嗎?幫忙把布條扯開吧~”

冉夜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地獄之花緩緩綻放的瞬間,他擺弄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臉上是滿滿的憐惜。

藍朵垂下了頭,雙手微微蜷曲。

她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見了無數遍了,不知道他是相信她還是覺得她根本就沒有機會說出去一樣,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黑暗一麵。

和他相處時間越多,她越是心驚,原本以為冉夜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商人,她錯了。

外國管家,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一串流利的國語就從他的嘴中傾瀉下來。

“是我們的失誤了。”

說完又對著被綁的女人鞠了一躬,然後扯開了布條。

這個形式真的做的毫無意義,女人該驚恐還是驚恐,該哭還是哭。

“嗚嗚……你們放了我吧,你們要什麽……錢……還是別的……”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很是悲慘,鼻涕眼淚混合在一起。

藍朵第一次覺得原來女人哭起來也不都是那種梨花帶雨的,不過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幾個人能夠梨花帶雨起來?

“錢?我不需要,別的?你身上有什麽值得我得到的?”

對於獵物,冉夜向來有耐心,隻是這個獵物顯然不太配合合作,哭的這樣惡心不說,還突然想要掙脫旁邊保鏢的桎梏。

然而哪裏有這麽容易,估計也是被嚇傻了。

“把小蘋果叫過來。”

他微笑著,卻讓藍朵和方遠同時倒吸了口涼氣。

“汪!”

沒有多久,走廊那邊就傳來了一聲狗的咆哮聲,女人望過去,腳徹底軟了。居然就這樣噗通跪倒在地。

“不要過來,不要……”

一隻半人高的黑色藏獒,氣勢洶洶的分奔過來,它喘著粗氣,張著口不是滴答著涎水,鋒利的大牙觸目驚心,它神色冷鶩,在她麵前轉了一圈,似乎在打量著她好不好吃。

“不要過來!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血盆大口近在咫尺。

“小蘋果~”

一聲淡淡的呼喊,讓整個畫麵頓轉,那個龐大無比的藏獒居然停了下來,並且邀功似的來到了男人麵前,低下頭在他的褲腳蹭著。

和寵物狗無疑。

“小蘋果,你真的好調皮。”男人拍了一下狗的頭,見時機差不多成熟,女人已經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殘忍一笑。

“它最喜歡的就是生肉,並且不管什麽分類,聽說你手下的藝人是失蹤好久了~”

女人這才驚恐的抬頭,雖然已經神智有些不清,卻仍記得這不正是和琲水一起擔任評委的那個神秘男人!

“她……”

顫顫巍巍張了嘴,卻覺得嘴唇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樣,遲遲的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

男人下一句話,將她的猜想驗證。

他眉眼如畫,高貴的端起旁邊的葡萄酒,對著她做出了一個幹杯的姿勢:“沒錯,琲水她的骨肉現在就在小蘋果的肚子裏,現在估計大部分也消化完了吧。”

“汪汪!”藏獒似乎聽懂了他說的話,興奮的跟著叫了兩聲。

“嘔~”

“失陪一下!”

當場就吐得是在地上的女人,藍朵也實在忍不住,捂著嘴往洗手間衝去,方遠自始至終就戴著帽子淡淡的笑,置之事外。

知道自己熟知的人被一個畜生給吃了,一般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冉夜望著被汙穢的地毯,嘴角的弧度也沉了下來:“不想和你的藝人在肚子裏麵匯合就幫我做一件事。”

……

簡月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有史以來最難過的最傷心的夢。

她夢著之前和穆敬軒都是好好的,兩個人甚至都已經舉辦了婚禮,但是在牧師宣誓的時候,一直溫柔淺笑的男人卻對她說婚禮取消了。

她哭。

哭的很傷心。

問到底為什麽,明明之前那樣愛她。

男人卻冷笑,用著那張一直溫柔的臉冷笑。

他說:“呆寶啊,我很愛你的,但是你卻從來不愛我。”

她自然是不肯罷休,她不愛他的話怎麽會嫁給他?

然而一句話卻徹底的把她打入了深淵。

“你一直都在瞞著我,三番五次的和林熙私下交談,呆寶,我會吃醋,我不想做傻子了!”

小師傅,我怎麽會把你當傻子呢?

濃濃的悲傷再也抑製不住,她哭喊著,努力想要抱著男人,男人卻丟下戒指,義無反顧的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

“呆寶~”

耳邊是柔柔的呼喊,簡月淺搖了搖頭,猛地。

睜開了眼……

眸子濕潤潤的,她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從**坐起來,突然放聲痛哭。

“小師傅!我沒有騙你!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對我失望好不好!”

她哭得歇斯底裏,整個小臉都是紅撲撲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

穆敬軒不禁有些失措,下意識的就是先把她抱住,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我不你離開,我不會離開,你趕我走我都不離開,呆寶是小師傅的驕傲,怎麽會失望呢?”

剛才和小張聊完事情,回來就看到淺淺閉著眼睛傷心流淚,一副睡不安穩的模樣。

猜著是做惡夢了,連忙試圖將她叫醒。

隻是沒想到叫醒她依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憐巴巴的還有更勝一籌的架勢。

“不要哭,不要哭,呆寶是個好寶寶。”

“做夢啦不要怕,我一直都在的。”

她哭得自己心疼,好在懷裏的小人兒情緒也在慢慢的恢複。

是夢啊!

但是這個夢是不是也在暗示著什麽。

她不要在隱瞞了。

一邊流著淚一邊揚起頭。

“小師傅……”

“嗯。”穆敬軒一隻手摸著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拍打著她不停顫抖的後背。

淺淺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質睡衣,現在後背全都被汗水打濕。

這樣下去不好,會感冒。

尋思著站起來給她從櫥裏麵拿件小衣服,卻觸碰到了簡月淺現在一點風吹草動就覺得是雨的脆弱神經。

“小師傅……唔……你不能走!”

從後麵緊緊地抱住男人,生怕他這麽一弄就像夢中那樣再也沒有人影了。

“我不走呆寶。”

穆敬軒站住,輕聲的安慰她。

淺淺不是一個小性子的人,很少這樣大哭大鬧,這基本上可以說是第一次。

所以他要好好聽著,關鍵的時候給她打開心結。

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關係重大!

“小師傅,你不要轉過身來好不好?”

想到了接下來要揭露的驚天大秘密,她不禁忐忑起來,附在男人的背後悶悶的說道。

“好。”

簡月淺抿了抿嘴,終於開口。

“我這次去找林熙是因為我失聲的那件事情,他有渠道,通過那方麵會比較方便些……”

“我知道。”

剛才呆寶給他說過,所以這隻是一個引入點,卻絕對不會是重點。

果然,扯著他衣服的手緊了緊。

身後的少女喘息聲突然加重。

“小師傅你是不是一直在好奇,我為什麽一直會關注林熙,白蘭,成悠……”

說道了這裏不禁苦笑,她現在可以說是孤注一擲,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要在現在解開,這件事情原本是打算藏在肚子裏麵融化掉的,打算這一輩子都不說的。

“其實……”她說道了這裏頓了頓,“我是重生的,我就是成悠,準確的說我的前世就是成悠……”

一字一頓,一字一字咬的格外清晰。

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很艱難,但是大腦無比的清醒。

整整兩年多了,她重生為一個陌生人,按著她的軌道生活了兩年多了,一舉成名,幸運新人,國民寵兒……

兩年各種光圈環繞著她,白蘭罪有應得,關在監獄中永遠不會重見天日,她事業有成,更是有了一個極品的男人。

按理說她應該很快樂,很開心,但是時不時上來的那股壓抑卻讓她要窒息。

“小師傅,也許你不會相信,說實話我也覺得這就像是一場夢,我覺得自己都是偷來的一般,也許偷來的就是不真實吧,上天真的要收回我也是無可奈何,我隻是想要感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

“我覺得隱瞞好像不是最好的選擇,我肩負了很多,但是發現事情即將完美解決,在我以為我會展開新的人生道路,我會和你來一段新的路途的時候,發現自己想的有些簡單有些天真了。”

“就算我不願意承認,但是你心裏一定也不會好受,就算你不追究,我也會良心不安,現在我選擇把所有我的秘密告訴你,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秘密。”

一口氣不停頓的把自己壓抑好久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心居然刹那平靜下來。

如釋重負大抵如此。

“小師傅,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我是成悠。”

閉上眼睛,鬆開了環著男人腰的手,等待著最後的宣判。

不管怎麽樣她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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