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

第一眼妖孽

第一眼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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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這層關係,楊芊芊倒也不鬧了,她知道遲早有一天,宇文澤會來給她一個交代的。【?】現在他是太子,她是前申王妃,場麵上的話,也隻能是這麽說才對。

“小姐,他們太欺負人了!”如月不滿地嘟了嘴,“前幾日太子來咱們鋪子的時候,還溫柔可親的,怎麽這會兒進了這道門,就六親不認了呢?”

“噓,小聲點,你個死丫頭,是怕別人不知道跟太子關係好是不是?”楊芊芊趕緊將她拉到一邊,“太子有太子的難處,有些事情你不懂的,既然讓我們走,我們走了就是了!”

說罷,讓筱致遠套好馬車,便要上車。

就是的,因為身份的關係,她這次讓筱致遠給她駕了馬車送到宮門口,畢竟,他是她目前而言,值得信任的人。

“哈,我道是誰呢,怎麽,你個醜八怪,也想進宮祭拜大姐嗎?”尖銳的聲音,讓楊芊芊皺了一下眉頭。

沒錯,到了京城以後,她又給自己戴上了麵紗。

堙畢竟,她也知道自己美貌的“殺傷力”,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是藏著點好。

楊芊芊抬眸看了拿兩人一眼,女子嬌俏,男子妖嬈,倒也看得賞心悅目。不過她現在心情不好,懶得吵架,決定還是駕馬車離開最好。

“致遠,把馬車倒個頭,我們回去吧!”她假裝沒聽見,把那家夥當空氣。

“喂,醜八怪,你沒聽我說話啊?”楊芊月又開始了,這家夥怎麽到處找“存在感”?

楊芊芊翻個白眼,繼續跟車夫說話:“快點,有隻瘋狗就快衝過來了,咱們趁她咬我們之前先走。不然真被她咬了一口,我也不好意思去咬狗一口!”

這話說得很響,一字一句全部傳入楊芊月的耳中。

“楊芊芊,你罵誰呢,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楊芊月跳腳了,一手插腰,一手指著她。

楊芊芊翻個白眼:“哎呀,不得了,原來申王妃居然是個茶壺。”

“噗嗤!”冷月捂嘴忍不住失笑,她家小姐的形容太貼切了,看楊芊月的造型,又有“壺把”又有“壺嘴”,可不就一個“茶壺”嗎?

楊芊月雙手趕緊放下,後來又想想不對,這不是承認自己是茶壺了嗎?

可是再放上,又確實像茶壺,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小姐,可以上車了!”筱致遠一臉淡定,叫了一聲。

楊芊芊想也不想,伸出手,讓他拉住,就要往車子上走。

“哎呀,真是嫁過人的女人了,這手,也能隨隨便便讓別的男人摸的,連玲瓏閣的姑娘們,都還要考慮一下呢,我說楊芊芊啊,你也太不知廉恥了,光天化日的,也不害臊,還是你想嫁想瘋了?”楊芊月剛才吃了虧,哪裏肯就這樣放過她。

楊芊芊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哎呀,我怎麽聞到一股子怨婦的***味啊,是不是某些人家裏沒法滿足你,所以讓你在這裏看不得別人親親我我,難不成,你在家不是脫光了躺**隨人**的嗎,居然還在這裏裝處/子,也不怕遭雷劈,還是某人真的那麽沒用啊?”

“你……”說聖潔,可她也是個已婚婦人了,不裝吧,又顯得自己真是個“蕩”婦了,楊芊月直氣得臉發白。

“婚後,你沒少往玲瓏閣抓人呢吧?”楊芊芊繼續穩穩坐在車轅子上挑釁,“對玲瓏閣的姑娘這熟悉,最起碼,沒去過十次也有八次,我說你也是的,怎麽也不學學玲瓏閣姑娘們的手段,她們能抓住男人心,是她們的本事,你家男人老往那兒跑,隻能說你沒本事,就別滿世界嚷嚷了,也不嫌害臊!”

要罵人是吧?

她來自二十一世紀,那是個開放的時代,什麽名詞沒聽過?

想說她不守婦道嗎?

她現在可是自由身,說白了,就算她真的入住玲瓏閣,又和他人有什麽相幹的?

以楊芊芊對宇文鐸的了解,焉會沒有想到,他婚後絕對不會跟白玲瓏斷了交往,而楊芊月這麽強的占有欲,又豈能沒有鬧過幾場的?

她可無所謂,她什麽話都罵得出口,橫豎說白了是她休了那個妖孽的,她就可以高高在上俯視她。

說她**女也好,不守婦道也好,就她書格這麽差的人,還瞧不上的男人,某些人當個寶一樣回收回去,豈不是更跌份?

楊芊月就算多刁蠻,這麽也是個大家閨秀,有些詞,就算知道,未必罵得出口。

所以,她的話,句句戳到了對方的心口上,那楊芊月楞了半天,忽然索性跳了起來,一把拽過她:“你敢說我,你敢罵我,你個醜八怪,你給我滾下來!”

楊芊芊一個不防,居然重心不穩,就真的往下倒去:“啊――”

“芊芊――”

“芊芊――”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聲在前,一聲在後,一聲是筱致遠,一聲……居然是那袖衣妖孽。

話音剛落,筱致遠已經一手拉住了她的手,宇文鐸居然也快得不可思議,拉住了她另外一隻手。

“王爺……”楊芊月跺腳,“你……你……”

楊芊芊也愣住了,她怎麽都沒想到哪袖衣妖孽居然會上前救她,而且幾乎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就直接衝了過來。

正發愣,宇文鐸冷冷地開口:“芊月,你一個堂堂王妃,跟一個民婦一般見識,成何體統?”

“王爺……”楊芊月眼圈都發袖了,“王爺,是她先罵我的!”

“你是王妃!”宇文鐸語氣冰冷,正眼都沒看她一下。

楊芊芊看看這架勢,宇文鐸冰冷的眸子正對著自己,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神智慢慢又回到了自己的腦子裏,不由回瞪他一眼:“王爺,你抓疼‘民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