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

知道多久了?

知道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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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行了,既然你要嫁給我,遲點早點又有什麽關係?”筱致遠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說,我娘的病,你也知道的,我也想讓她早點看到兒子娶媳婦,讓她抱到自己的孫子!”

“這……”

“芊芊……你幫我生個孩子吧……我們三年抱倆!”筱致遠竟然撒起嬌來,完全不顧落隨溪這個外人在場。(?)

“啐,誰要給你生孩子!”楊芊芊狠瞪他一眼,低頭,卻笑了起來。

就其實,家庭的溫暖,她確實是很向往。筱致遠,也是她目前認定的男人,可是,這麽匆忙……

“咳咳,你們……你們繼續,我想,我還是離開一下比較好!”落隨溪終於受不了了,輕咳幾聲,準備退場。

看來,該去告訴冷月那小子,這個悲慘的消息了。

堙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冷月的表情,還有他的……行動。

“落掌櫃的,我送送你吧,順便去櫃台給你診金!”楊芊芊讓綠兒和如月照顧好筱致遠,自己趕緊跟在落隨溪身後走了出來。

“鄉裏鄉親的,芊……呃,楊掌櫃的太客氣了。”落隨溪假意客套一番,順手將診金放入藥箱之中。

“落掌櫃的何必客氣,都是同道中人!”楊芊芊的表情仿佛在說:咱們誰還不知道誰啊,瞎客氣什麽?!

落隨溪被她一瞪,想來將當痞子為榮的他,都忽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什麽時候,他的臉皮變得如此薄了?

“我還是先告辭吧!”他不知道自己那張比城牆還厚的臉是不是袖了一下,不過就算是袖了,估計也隻有一下下,一瞬間……呃,一霎那。

“落掌櫃的,你沒話問我嗎?”楊芊芊歪著腦袋看著他。

“呃,什麽?”落隨溪有些莫名其妙。

“那麽,就由我來問好了。”楊芊芊嘴角玩起一絲詭異的弧度,卻該死地好看,讓落隨溪的心神就這樣晃了一下,“落掌櫃的,是什麽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呃?

“不用瞞了,以落掌櫃的性子,看到對麵的掌櫃的忽然從男人變成了女人,會不趕緊過來詢問情況嗎?”對於他愛八卦的性子,楊芊芊可是掌握得清清楚楚,不管怎麽說,都“毗鄰”一年有餘了啊。

“這……”落隨溪語塞。

“而請你過來,看到我的樣子,你一點都沒驚訝……哦,好,你可能在我身上停留了一陣,但是以落大掌櫃的性子,至少應該找個沒人處,好好問問我,是誰,為什麽女扮男裝,之類之類的吧?”楊芊芊繼續她分析,“可是,很可惜,你一句都沒問,從頭到尾,臉色鎮定得如同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達一年之久一般!”

“沒有那麽久!”落隨溪話一出口,才知道上當,這不擺明了就是不打自招了嗎?

當下有些悻悻然地道:“其實,我是從你的紫檀盒銀針裏麵看出來的!”

“嗯?”楊芊芊歪著腦袋等著下文。

“那套銀針,是一個很老很老的巧匠做的,那盒子也是一個有名的木匠做的,世上僅此一份,而且那個做銀針的匠人,做完這套銀針以後就去世了,世上再也不會有跟這個一樣的銀針了!”落隨溪索性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

“哦,原來如此!”楊芊芊點頭,隨即歪頭看著他,“既然那個匠人已經死了,那麽,我後來到你店裏找你做銀針,一百兩銀子一根,你是怎麽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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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落隨溪感覺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站在她麵前一下,無所遁形:“那個……其實是,我的夥計在城外撿到的幾枚銀針,正是你丟的,就告訴你,可以做了!”

楊芊芊挑個眉,笑道:“原來城外能撿到銀針啊,你的夥計眼睛可真是好!”

“呃,如果你覺得太虧的話,那個錢我可以還給你,當然,那個保管費,拾得拿回來的路費,是要收一點的!”落隨溪此時此刻還不忘展露商人本色。

楊芊芊直接翻白眼無語問蒼天,恨不得此刻空中打一道雷劈死眼前這個奸商:“算了,不是錢的問題,隻是想搞清楚。這紫檀盒本來是如月來買的,後來我來了一次,也是易容前來,落掌櫃的怎麽就知道買的人和用的人是同一個人?”

“起初我也是這麽想的!”落隨溪見換了話題,心中暗鬆一口氣,“我一直很奇怪,之前是個女子來買的,之後又來了父女兩個,而且還進了申王府,接著又在我對麵的鋪子裏看到了這套針,想想就很奇怪。之後,又聽說芊掌櫃的和前申王妃是結義兄妹,於是……”

“於是你就去調查了是嗎?”其實,要知道芊九重就是她,這個並不是很難得事情。

至少,在她休了宇文鐸以後,她並沒有刻意隱瞞這個事情。

隻是,他什麽知道自己進了申王府?

他跟蹤她?

為什麽?

郊外,能撿到銀針?

這得多好的眼神?

是有人從身上拔下來送給他的吧?

楊芊芊不言語,聽著落隨溪的回答:“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好奇心比較中,平日裏又遊手好閑的,所以就調查了一下,嘿嘿。”

隻是好奇嗎?

“楊掌櫃沒事了吧?”落隨溪感覺自己像是被躺下刑訊的犯人,偏偏在這個女人美眸的瞪視之下,沒有任何刑罰,他就不由自主說了很多實話。

再問下去,他懷疑自己會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兒全部告訴她知道。

“沒事了,落掌櫃的慢走!”楊芊芊微笑著看著他,明明很美的笑容,卻讓落隨溪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呃――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以後還是少招惹的好。

難怪冷月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