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

冷月的傷

醜妃翻身 下堂夫,不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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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隨溪醫館。【?】

京城這幾日晚上都下雨,白天卻是豔陽高照,天氣熱得人都變得煩躁起來,太陽毒辣辣的,悶熱得讓知了不停在樹上叫喚著“葉無知,葉無知……”

然而到了晚上,瓢潑大雨,將京城所有的街道衝刷一通,順便把人都給衝刷沒了――這樣的日子裏,關門睡覺最好,誰還會出來走動?

連打更的,都休假了。

就但是隨溪醫館依然亮著燈,冷月趴在床榻上,赤/**上半身,上麵布滿了長長短短的疤痕,看上去猙獰恐怖。

“主上下手還是這麽沒輕沒重!”落隨溪平淡的語氣,說著這句話,隻是他的眼中,帶著濃重的厭惡,和憤恨。

沒有經曆過的人,絕對不知道,那個地方刑罰的嚴酷。

堙“是我沒完成任務!”冷月冰冷的語氣,依然毫無波瀾。

在他用自己的自由,換取落隨溪的自由的時候,這些,對他來說,早就不在計算的範圍之內了。

“就是,隻是讓你監視著申王爺,你幹嘛跑出去打人家,結果居然還打不過人家!”落隨溪責怪的語氣帶著一絲心疼。

他懂,全部都懂,冷月所受的罪,他發誓,終有一天,他要全部討回來。

“他欺負芊芊!”冷月淡淡地說了一句,依然沒有感情,末了,還加了一句,“我要殺了筱致遠!”

“行了,你別給她惹麻煩了!”落隨溪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江湖上都傳開了,說你對那個女人好,若是筱致遠死了,大家都會想到是那個女人買你殺他,到時候你不怕官府找不到你找她嗎?”

“要不是考慮到這點,我早就把他殺了!”冷月恨恨地握緊拳頭。

“喂,別用力,待會傷口又裂了!”落隨溪狠狠地拍一下他的腦袋,“你這麽在意她,就沒告訴她聽過嗎?”

冷月輕輕搖頭:“她隻把我當朋友!”

“什麽不是從朋友開始的?”

“不,我永遠不會告訴她!”冷月繼續搖頭,“我配不上她,我隻能給她帶來無盡的災難,還記得溫玉嗎?”

落隨溪道:“怎麽會忘記,若不是她,我現在,估計還和你一樣,是個冷血殺手!”

“她不過是在山洞陪我過了一夜,我們也算是情到濃處……還不是被主上一劍殺了?”冷月再提起那個人的時候,語氣冰涼,仿佛說著別人。

落隨溪接口:“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你變得更冷,而我,終於脫離了主子的掌控。”

“九年了,想想,當年我才十六歲!”冷月把手臂墊在下巴底下,“我一直以為,我再也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了,沒想到……她那麽特別。”

“是啊,她是很特別!”落隨溪淺笑。

冷月奇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難得見你稱讚人啊?”

“呃――”落隨溪臉上的尷尬稍縱即逝,“你看上的人,我怎麽可以不稱讚?”

“有時候我在想,若是當初留下來的人是我,出來的是你,又會怎麽樣的場景?”

“沒有那個可能!”冷月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我不會讓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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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世上隻有一個可以保護的人的時候,還有什麽豁不出去的?

“也是,你的性子,就是如此。”落隨溪無所謂地笑笑,“決定了的事情,不允許別人改變!”

冷月接他的話茬,隻忽然莫名其妙說了一句:“主上這次給了三個月的分量,還是一樣,你一半我一半!”

“你經常要出任務,你多拿一些吧!”落隨溪隨口接下去。

“我決定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改變!”冷月冷了臉。

落隨溪無奈地歎氣:“你也知道,我比你泡藥澡的時間多,再說我的藥方一直在改進,我想,離解毒的日子不遠了!”

“這個毒,跟隨我二十五年,我們至少也研究了十五年,若是那麽好解,我自己早就借了,何必要靠你?”冷月沒好氣地看一樣落隨溪。

落隨溪苦笑一聲:“以前我要跟你一起殺人,哪有現在那麽多時間……”

“現在你的時間很多嗎?”冷月截住他的話,“你的天水宮,不需要管嗎?”

落隨溪一愣:“什麽都瞞不過你!”

“我大概能猜到你要做什麽,但是我還是那句話,別讓我的努力白費,在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你什麽都不許幹,不然,與其讓你再次落入主上手裏,不如我親自了結了你!”

“放心吧,我有數,都忍了二十多年了,還急在一時嗎?”

“對了,芊芊已經知道我們的認識了!”落隨溪想著,加了一句。

“你告訴她的?”冷月眉頭一皺。

“她自己猜出來的!”

“怎麽可能?”

呃……

“她很聰明,有些蛛絲馬跡,就能查出來了!”不想說得太細,有些事情,讓冷月自己去發現比較好。

“那麽,你說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冷月眉頭皺得更緊。

“沒有!”落隨溪道,“這種事情,應該你來決定才對,若是你決定把一切都告訴她,我也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訴她。若你決定什麽都不說,我也一定守口如瓶,什麽都不會讓她知道!”

冷月陷入沉思,良久,才淡淡地道:“非常時期,還是什麽都不說的好!”

“非常時期?”落隨溪皺眉,“出什麽事了?”

冷月冷淡地道:“無極門,開始行動了!”

“難怪,我聽說最近皇上抱恙,莫非跟這個有關?”落隨溪抿一下嘴,“這下,第一樓,恐怕要跟無極門硬碰硬了吧?”

“這也是我還有命留到現在的原因,我還有利用價值!”冷月的話,風淡雲輕,不帶任何感情,好像在說著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