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你的提醒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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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思思點頭,倒退著退出門口,不由鬆了一口氣。

這位大小姐是越來越難伺候了,每天都戰戰兢兢的。

芙蓉帳暖,**苦短。

“喂,我可是照你說的做了,怎麽樣,什麽時候跟他說?”楊芊月妖嬈的身段全部裹在錦被裏,隻留下修長的手臂,牢牢勾住身邊男子精壯的身子。

“怎麽也得一個月吧,你忍忍,到時候也就兩個月,還不顯懷呢,差別不大的!”李海勾勾她的鼻尖,一隻手不老實地滑入被子中,在那凸起的“山峰”之上輕輕揉捏。

“去,老實點,跟你說正事呢!”楊芊月拍開他的手,“你就那麽想讓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爹啊,你說你就這麽忍心?”

“嗨,這有啥,咱們知道不就行了?”李海不以為意,“像你們這種大戶人家,替別人養孩子的多了。旁的不說,就說你那個三哥,還不是你家二夫人從青樓裏抱來的!”

楊芊月大驚:“你說什麽?”

李海這才知道失言,趕緊摟過她:“這事兒你可別往外說。”

“你快說!”楊芊月不耐煩地推他一把。

“大概二十來年前吧,具體我也不記得了,那個時候我才十幾歲,在青樓裏幫姐姐們端茶倒水的。有一天我早起,看到後院來了個穿著黑色鬥篷的貴婦,我正奇怪,這麽青樓裏會來了個女子,沒想到沒一會兒,我就看到稱病了大半年的芸芸姑娘下樓來了,手裏抱著個孩子,遞給那個婦人!”

“然後呢?”楊芊月來了精神。

“原來這芸芸姑娘稱病半年多,是躲在閣樓上生孩子呢,隻是青樓姑娘若是有了孩子,行情就會跌很多。這芸芸可是紅牌,自然不肯為了一個孩子毀了自己的前程,於是將孩子送人了!”

楊芊月嘟嘴:“那你怎麽就肯定拿貴婦就是我二娘,那孩子就是我三哥?”

“你別急啊!”李海笑道,“當時是春天,風大,吹落了貴婦頭上的帽子,我看到了她的臉。當時我是不認識她的,不過自從進了楊府,認識了你娘親……嘿嘿,當然還有你,那天不巧就看到了你二娘,我一下子想起她是誰了!”

楊芊月支起身子:“這麽說起來,三哥居然不是我爹的親生兒子了?”

“肯定的,我算過日子,差不多正好是你三哥這個年紀!”李海看著她,諂笑一聲,“我可是把深藏心裏多年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可千萬別往外說啊……”

“放心吧,反正他們母子兩個已經被趕出楊府了,我沒事去招那閑氣幹嘛?”楊芊月敲一下他的腦袋,隻是眼神之中,若有所思。

“芊芊……”芊慰居的門一開,喚回神思恍惚的楊芊芊的“魂魄”。

“啊?”她茫然地抬頭,看到宇文澤那張巧笑倩兮的臉。

“你怎麽來了?”好像被開水燙了一下跳起來,一把拉起他的手,“你怎麽會有空來?”

宇文澤好笑地看著她:“你怎麽了,看到我就好像看到蟑螂老鼠一樣害怕?”

楊芊芊平複了一下情緒,笑道:“你怎麽把自己比作蟑螂老鼠,你可是堂堂太子爺!”

“若能博美人一笑,別說蟑螂老鼠,屎殼郎我也願意當啊!”

楊芊芊瞪他一眼:“何時變得這麽沒正經了,來了有什麽事嗎?”

宇文澤嘟一下嘴,有些委屈地道:“沒事就能來經常來看看你嗎?”

“你不是大忙人嘛!”楊芊芊沉吟一下,笑道,“這幾天不是忙著找無極門的總部嗎,找到了沒有?”

“不算找到,無極門的人太狡猾了,狡兔三窟,不過倒是破了他們一個分壇,抓了不少精英。”

“哦?”是那個小屋嗎?

“說起來,這個事情我還得謝謝你呢!”宇文澤笑道,“那天你提醒我,說老九經常出現在南市附近的草坪那邊,我偷偷帶人在哪裏搜三天三夜,終於讓我發現的玄機,原來那個草坪,有一處竟然是可以翻開的,有階梯可以下去,裏麵別有洞天。”

楊芊芊睜大眼:“真的是那裏?”

“不算總部,不過算一個規模很大的分壇,裏麵很多無極門的精英。”宇文澤笑道,“就算不是總部,也損耗了他們不少人,一時之間,恐怕沒法有大動作了!”

楊芊芊抿一下唇,急急地問道:“那那些人呢,你把他們關在哪裏了?”

“說起這個……”宇文澤十分得意地道,“你一定想不到的!”

“嗯?”楊芊芊歪著頭看他。

“我把他們……”宇文澤左右看看,把嘴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刑部大牢!”

“啊?!”楊芊芊張大嘴,“怎麽會關在那裏,你們第一樓沒有地方關押嗎?”

宇文澤笑得越發得意:“要是關在第一樓,不是擺明了讓人來劫嗎?現在人不在第一樓,要是無極門的上門尋事,到時候,就可以放開了手腳打,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

楊芊芊勉強笑一下,坐下來,倒杯茶:“白蕁,累了吧,先喝口水!”

“好!”宇文澤接過茶杯,請呷一口,坐到院中的藤椅之上,“也就隻有在你這裏,才可以找到一份安寧幽遠,這地方可真好。”

楊芊芊坐在他身邊,語氣淡然,談笑一陣,就見他放下茶杯:“我該回去了,真不想回去,真想一直留在這裏!”

“以後有空常來就是了!”楊芊芊依然在笑,將他喝過的茶杯,用茶水輕輕衝洗,“別的供不起,茶水還是有的!”

“那就好!”宇文澤點點頭,開門,投入茫茫夜色之中。

楊芊芊的笑意,一點一點,慢慢地從臉上退了下來,最後隱於無形。

刑部啊,刑部。

這個宇文澤可真是會挑地方,那地方可是銅牆鐵壁啊,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裏麵不乏江湖俠盜之類的人物,進去容易,出來可是千難萬難啊。

那刑部的官員,是怎麽被他收買,同意放那些犯人進去的呢?

楊芊芊皺皺眉頭,看來這太子心思縝密,根本不如表麵看上去那般溫柔無害,懦弱無能。

隻是,這事,要不要去告訴那妖孽呢?

若是去告密,她便對不起朋友,若是不說……

想到這個不說的後果,楊芊芊的心頭不由一顫,眼前閃過那日她拉著他,不讓他去救那些人時狠戾的眼神。

那是一批精英,無極門的精英,連他自己也是這麽說的,可見那批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在房內來回走動,最終還是拿起筆,在一張小紙上寫下了“刑部”兩個字,等寫完了,才苦笑一聲。

如今她和那妖孽形同陌路,如何才能把這紙條傳遞出去?

想了想,將那紙條一手,紮進腰帶夾層裏麵,耳邊閃過那句話來:“芊芊,我動心了,對象是你,你不用信,因為連我自己都不信!”

“既然讓我不要信,你說出來做什麽,空攪亂了一池春水!”楊芊芊苦笑搖頭。

雖知道他們注定是沒有結果的,可是心,卻還是忍不住開始神往。

明明,她應該很討厭他才對啊?

可是為什麽,聽到那樣的告白,她卻沒有反感,第一反應不是甩他一個耳光,而是……無止盡的心痛。

原來,心是真的會痛的,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每每想起,都會讓她指尖透出冰涼,永遠都無法忘懷。

“小姐,太子走了嗎?”如月奉茶進來,看著沉思的她。

楊芊芊翻個白眼:“他要是沒走,我怎麽可能一個人呢,對了,最近幹嗎他一來你就走,躲著他啊?”

如月臉一紅:“小姐,你還說呢,都怪你,上次和太子一起取消人家,害得現在人家一看到太子就尷尬,隻好躲起來了。”

“看你這臉皮薄的!”楊芊芊捏一下她的臉,“太子又不是外人,被取笑一下又能怎麽樣?”

“人家難為情嘛!”如月低頭笑笑,“對了,聽說三日後各位皇子到國安寺進香,為皇上祈福呢,讓各家各戶做了符送過去,當是祈福(符)之用,一人一個,我做了十個了,應該夠用了……”

“等一下!”楊芊芊大叫一聲,“你剛才說什麽,三日後所有皇子都要去國安寺?”

“是啊?”

“城郊那個嗎?”

“是啊!”

“上午還是下午?”

“一早!”

“什麽時候收祈福包,誰來收?”

“聽說是姬將軍,明日就要來收了,後天掛到國安寺門口!”

不研究新藥,不看店鋪,也不要如月或者綠兒陪著,楊芊芊一早就到了收祈福包的地方。

因為是為皇上祈福,所以姬白簫肯定會親自來。以姬白簫和宇文鐸的關係,此刻又是這麽好的表現機會,宇文鐸十有**也會以幫忙為名,一起過來,讓百姓看看他的孝心。

楊芊芊心中一陣悲哀,是為禦文帝的。

作為兒子,一點點孝心在平常人家那是多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在皇家,這孝心就變成了一種工具,一種演戲的手段,他的病,也成為各位皇子爭相上位的機會。

看來,皇家,果然是沒有親情可言的地方。

楊芊芊一直躲在遠處等著機會,一次次地讓過後麵排隊的人,允許別人插隊。

深秋的風十分淩厲,等了一個多時辰,依然沒有看到宇文鐸的人影,甚至連姬白簫也沒有看到。

手腳都冰涼了,前麵長長的隊伍,越來越短,比自己晚來很久的人都已經走了,唯獨自己還站在冷風之中瑟瑟發抖。

這該死的,北方的秋天!

“將軍來了!”不遠處一陣喧嘩,很快有一隊士兵跑過來,排成兩列,在收祈福包不遠處的高台上,姬白簫一聲銀白色的盔甲,他的身邊,站著的那抹紅色,格外耀眼。

一白,一紅,鮮明的對比,兩個俊朗非凡的男子,相當奪人眼球。

“安靜一下!”姬白簫揮揮手,場麵頓時安靜了不少,“今日本將軍,奉皇後懿旨,收天下人的祈福,為吾皇祈禱安康長壽。今有九皇子殿下,申王爺,為表孝心,親臨收取祈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