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明

第122回叫我相公吧

高智等人一見胡岩裕消失在了大海裏,一陣“大帥!大帥!”呼喚聲,但哪裏還有胡岩裕的蹤影。不但是胡岩裕沒了蹤跡,就連那條大鯨魚也消失不見了。

大家大眼瞪小眼地,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忽然有人喊道:“你們看那裏!”

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了裏海水翻騰,這到沒什麽好奇怪的,俗話說,大海裏無風三尺浪。隻是那浪的顏色與眾不同,全是血紅色。

大家看到這裏不約而同地產生了一個想法,難道胡岩裕真得把那鯨魚給殺了?不然的話,哪會有這麽多血水冒出來?

事實真是這樣嗎?事實雖然不是很確切,但也差不多。原來胡岩裕被那鯨魚一口吞進去後,就感覺身子在往裏滑。好在他有一雙不同於常人的眼睛,還能看清周圍的一切。他怕這樣繼續滑下去,就真得進到鯨魚的肚子裏去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鯨魚的胃裏的構造,但他知道人的。人的胃裏可是有大量的胃酸,胃酸的腐蝕性可是很強的。這要是被它吃到胃裏去,還不把自己燒壞了啊?

胡岩裕一急,神劍出手,也沒管是什麽地方,一下就紮了進去。雙手握住劍柄,止住了下滑的身子。這一下正紮在鯨魚的巨大舌頭,它一陣疼痛,把那剛剛閉上的巨口又張了開來。一股海水從它的肚子裏,湧了出來。

胡岩裕被這股海水一衝,身子就向外飛了出去。他雙手可是握在寶劍上的,而且也沒機會把寶劍拔出來。神劍鋒利無比,這下好了,把條鯨魚的巨大舌頭,差點劃成兩半。那鮮血混和海水迅速翻騰起來。

鯨魚這一下受傷不輕,估計近一段時間吃東西是困難。它這一吃痛,就往更深的海裏一頭紮了下去,再也不想上來了。

胡岩裕把這股海水一下子衝出去老遠,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把腦袋露出了水麵。四周一找,發現自己那條大船,已經在很遠的地方。

“嗨……我在這!”胡岩裕大喊一聲,邊喊邊向船遊了過去。

胡岩裕的喊聲,音量之大,那可不是蓋的。高智他們聽到他的喊聲,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哪能看得清?高智忙命令道:“快!往那邊劃!”

眾人都聽到胡岩裕的聲音了,全是一陣興奮,劃起來更賣力了。不多時,有眼尖的人,發現海裏有人在快速的遊了過來,大聲喊道:“快看,在那呢!”

高智這時候也發現了,仔細看了看,喊道:“是大帥!真的是大帥!”喜悅之情溢於顏表。

“嗨……”胡岩裕見大家發現了自己也是很興奮,揮著一隻手,向大家高聲喊著。

高智等人也忙高喊:“大帥!大帥!”

當胡岩裕一個飛身上船的時候,人們是發出了一陣陣歡呼。就差把他拋上天去了,隻不過那個年代,沒有這種歡慶形式罷了。這一戰,確立胡岩裕神一樣的地位。

“大帥,你把它殺了沒有?”

“大帥,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大帥,哪來那麽多血?”

……

……

人們都想胡岩裕先回答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七嘴八舌問個不停。胡岩裕明白這是大家關心自己的一種表示,微笑著,看著每一個提問的人。等大家問得差不多了,這才把自己在水裏的情況,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把自己吹牛的本事發揮到了極至。

大家聽著那一幕幕驚險的過程,不時發出驚呼聲,全都認為是真的,沒有一個人懷疑他是在吹牛。胡岩裕津津有味地把事情的經過講完,還是高智機靈,忙道:“大帥,你太累了還是快點回去歇息歇息吧?”

“那好!我就先回去歇著了。這裏的事就交給你了。”胡岩裕邊說邊邁步離開了甲板,進了船艙,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進門,就有兩具香噴噴、軟綿綿地嬌軀撲了上來。胡珍珍和宋蘭兒雖然沒有出去,但外麵發生的事情,也了解個**不離十。現在見胡岩裕一身是水,就更加確認。她們誰也不怕弄濕自己的衣服,見他一進門,就頭紮進了他的懷裏,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般落了下來。胡岩裕一手摟一個,先在她們的粉麵上親一下,道:“好了!好了!都好好的,又哭什麽?”

胡珍珍沒說話。宋蘭兒先開口了,“你剛才幹什麽去了?”

“也沒幹什麽,剛才碰到了一條很大的魚,我想把它抓來,給你們兩個小美人燉魚湯喝,就下海去抓它了。可是它太狡猾,還是讓他給跑了。”胡岩裕故作輕鬆地笑道。

“那魚象小山一樣,那得用多大鍋來燉它呀?”胡珍珍也開玩笑地道。

胡岩裕和宋蘭兒被她這樣一說,都笑了起來。胡岩裕笑著道:“你真是個傻丫頭,我們可以割下一塊肉來燉湯就行了,為什麽非要整個著燉呢?”

“我看也是,珍姐連這都想不明白,真是笨死了。”宋蘭兒笑道。

胡岩裕見二女不再哭了,就領著她們到了床邊,自己身上這麽濕是沒法往**坐的,就讓宋蘭兒幫自己搬把椅子給自己坐。

宋蘭兒撒嬌地道:“你怎麽不讓珍姐去搬?要讓我去。”

胡岩裕沒想到她會有此一問,掃了二人腳一下道:“你珍姐的腳不是不方便嗎?哪有你腳大行走如風啊?”

胡岩裕一句玩笑話,不想正好胡珍珍的話對上了話茬,宋蘭兒立刻撅起了小嘴道:“我就知道你嫌我的腳大?難怪珍姐也這麽說?”

胡岩裕不知內中原由,笑道:“腳大腳小的有什麽關係?隻要我喜歡不就行了?快去幫我搬椅子吧。”說著輕輕在宋蘭兒的香臀上拍了一下。

不僅僅是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女人的也一樣。雖然胡岩裕是宋蘭兒最親近的人,但當著胡珍珍的麵,粉麵還是一紅,低著頭把椅子搬了過來,讓胡岩裕坐了。

胡岩裕等二女坐在**,這才拉起,每人一隻手,輕輕地把玩著道:“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們。這些日子讓你們受苦了。”

一句話說得二女差點又落下淚來。“爺,這怎麽能怪你呢?要怪就怪那些壞人。”胡珍珍道。

“對!這些該挨千刀的壞蛋,都該把他們殺了。”宋蘭兒咬牙切齒地道。

“我已經把他們殺了,算是給你們報仇了。”胡岩裕道。

“你把他們都殺?什麽時候?剛剛我和珍姐出去的時候,還看到好幾個呢?”宋蘭兒不解地道。

胡岩裕知道宋蘭兒說的是那幾個剛剛投降的人,笑了選擇道:“你看到的那隻不過是幾個小嘍羅,殺他們沒什麽用。我說的是,把指使他們的人都殺了。不過還有一個,我們這次回中原,再把他殺了,就算給你們報仇了。”

宋蘭兒見胡岩裕殺過人,感覺不太稀奇。胡珍珍從來沒見胡岩裕殺過人,現在一聽到殺人,心裏不免有點緊張道:“爺,殺人那可是犯法的。你可千萬別去,要是被官府的人抓住了,是要償命的。”

胡岩裕拿起胡珍珍的小手,輕輕地吻了一下道:“你忘了,我可就是官啊!”

胡珍珍想了想,覺得胡岩裕說的也對,不過總覺得殺人不好,又道:“就算爺你是官,也還是不要隨便殺人的好。”

“我知道。我不會隨便殺人的。我殺的都是壞人,隻有殺了壞人,好人才能不受欺負啊!”胡岩裕笑著解釋道。

“我覺得就應該把那些壞蛋統統殺光才對!”宋蘭兒道。

“好了!這殺人的事以後我們再說。先說點別的事吧。”胡岩裕想把龍如花的事對她們倆個說一下,又一想現在還是不說的好,好不容易相聚了才說別的女人,她們肯定會不高興的。

胡珍珍和宋蘭兒瞪著四隻美麗的眼睛看著胡岩裕,見他話說了一半沒有下文了。宋蘭兒嘴比較快,便道:“什麽事?你到是快說呀!怎麽說了一半,不說了?”

被她這麽一催,胡岩裕總不能說,現在沒事了吧?隻得現抓了一件事道:“我想把你們對我的稱呼改一下。”

“叫你爺還不行?難道讓我們叫你老爺呀?”宋蘭兒道,“那到不用了。再說我還沒那麽老吧?”胡岩裕笑了笑道:“你們總管我叫爺,好象我占了你們多大便宜似的,以後你們就都管我叫相公就行了。”

“相公?”胡珍珍有些不敢相信,這可不僅僅是個稱謂的改變,而且是地位的改變,那就意味著自己以後就是他的妻子了,而不是原來的亦妾亦奴了。

“叫相公就叫相公唄!這有什麽好稀奇的?”宋蘭兒是平民家裏出身的,見大多數人家夫妻都是這樣稱呼的,並不覺得稀奇,而且覺得理所當然。她不理解胡珍珍這種青樓出來的女子對這種身份的渴望。這種出身基本就注定了,此生與此無緣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