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神

第二百六十八章:封神大會(十)

第二百六十八章:

“孽種!?”吳鵬威隻覺得頭腦中微微一暈:“孽種,誰的孽種,向若蘭……她有了身孕?”

吳鵬威目光呆呆的看著向若蘭,即便如他,一時間竟然也感覺到腦子裏麵一片混沌,一片呆莪。

下方,端木聞香手中魂劍宛如是上古仙器一般,通體竟然生出蒙蒙霧氣,八枚巨大而繁奧莫名的符印如同是有了靈性一般。

八個符文印記衝出魂劍,於麵前虛空排列,形成一個圓形,而手中魂劍豁然直刺,宛如有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抵住了那八個巨大符印一般,符印繞著劍尖不停旋轉,氣血元力如同潮水一般浮現在符印之間,相互激蕩,卻又沒有流露出絲毫。

八枚符文印記卻是如同灌滿了力量般,光芒大方,重重霧氣將周圍千百丈內盡數籠罩,八枚符文如同時八個太陽,強大無匹的力量隨著這一劍之威向著向若蘭直刺過去。

血龍盤旋,魂劍一擊,如此這般威力,莫說向若蘭已經受傷,便是身上完好,若想阻攔也是困難。

向若蘭目光冰冷無比,眼角餘光卻是掃了遠處吳鵬威所在一眼,旋即雙手連環,全力調集體內殘存氣血元力。

霞光雲霓,霞光萬道,但見一叢叢火鳥陡然自霞光雲霓當中衝出,萬千火鳥繞提盤旋,豁然之間,卻是在向若蘭背後匯聚成為一個巨大的火熾雙翼,雙翼成型,叢叢火浪自雙翼上衝擊出來,彎曲之下,將整個身體籠罩在火熾雙翼當中。

向若蘭手中匹煉在身前交織,頃刻間化作一片巨大氤氳巨網,虛空撲下,向著端木聞香迎頭罩下。

吳鵬威望著向若蘭所布成兩道防禦,但見那一張巨網之上,一個個淡金色符印不停的閃現出來,此消彼長,此起彼伏。

“糟糕,僅憑如此,難以擋住端木聞香這一擊之威!”

吳鵬威回過神來,再望向場中之時,見到這般情況,不由暗自焦灼,而在此刻,卻是聽見身後一人冷哼說道:“真是一個懦夫,若蘭懷有你的孩子,你竟然便任由他在下麵被動挨打嗎?難道你竟然一點都不心疼他腹中之子嗎?”

吳鵬威豁然轉身,但見身後一名半老女子站立當地,冷眼觀望與他,目光當中,卻是流露出森寒之意。

“你說什麽?”

吳鵬威隻感覺心中惶然跳動,如是有人手持大鼓在胸口不停敲擊一般,令得便是喘息都困難萬分,一股股灼烈氣勢從胸腔不停向外竄出,令他眼耳口鼻也似為一股股灼烈的火焰焚燒般:“你再說一遍!”

“哼,我說,你便如此狠心,令你的女人、孩子在下麵拚命嗎?難道你還不明白?若蘭早在九年前,便是懷了你的孩子,隻是一直利用羅光浮萍鏡壓製體內孩子生長,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

吳鵬威聞言,隻覺的天地也恍似崩塌了一般,隻聞天地之間,似乎充斥著一個聲音:“若蘭早便在九年前,便是懷了你的孩子……”

“若蘭早便在九年前,便是懷了你的孩子……”

“若蘭早便在九年前,便是懷了你的孩子……”

……

“他懷了我的孩子!?向若蘭竟然懷了我的孩子!?”吳鵬威隻覺的頭腦間盡隻是這一個聲音不住回響,如同浩然長波,如同山崩海嘯,如同瀑布轟鳴,如此這般,衝擊著他的精神,令他隻感覺到呼吸也在這一瞬間停滯了,胸口如同被一個巨大石塊壓住了一般,讓他幾乎窒息,體內氣血之力更是如同浩海滾波,翻翻滾滾,在體內六竅當中不停激蕩轟鳴。

而便在此刻,吳鵬威隻覺魂竅當中麒麟魂獸陡然長嘯一聲,長嘯之聲如同一抹清泉從頭頂直灌而下,遊走體內六竅,一縷清涼之意在體內不斷徘徊,令得吳鵬威體魄陡然一震,雙目重新恢複清明,然而雙眼當中那一抹驚訝之色依舊未曾去除,胸口當中,兀自似為萬千螻蟻所啃噬一般……

吳鵬威深呼一口氣,深深望了麵前那半老女子一眼,再看向下方之時,端木聞香魂劍豁然已經裝上那一麵金光大網,轟然巨響聲傳出,大網四麵八方向內收縮,上麵符印不停閃現,然而但見那魂劍之上八枚符印陡然四麵八方衝擊,一股浩然無匹的氣血之力隨之擴張開來,強大力量如同是海嘯一般向著四麵八方擴張開來,頓時將那一麵大網撕扯破裂,無數符印如同是世界崩塌一般,轟然炸開。

無數氤氳*當中,卻見一柄大劍衝將出來,向著向若蘭那護體雙翼直擊過去。

“哼!”

吳鵬威忽然冷哼一聲,手中燒海長槍豁然出現,背後五對氣血光翼倏然震顫之下,身體向著那下方戰場衝擊過去。

“怎麽回事?竟然有人打亂比賽秩序,那人是誰?”

天空之中一人驚呼,旋即更多人發現這邊情況,頓時發出一聲哄叫。

“那人是誰?竟敢如此打亂比賽秩序?”

“看模樣,那人好像便是獸魄宗吳鵬威啊!”

“獸魄吳鵬威!?是他?”

“嘿嘿,還算是個爺們,在關鍵時刻能夠挺身而出,老子佩服他!”

……

諸般聲音交匯,而在他們當中八宗長老卻是麵色各異,或是驚異,或是惋惜,或是冷笑。

而在虛空之中,八大宗主各自對視,良久,隻聽帝釋天緩緩吐出一口氣息,冷冷說道:“無空上人,果然好心計,好心機!”

亢龍上人目光陰冷無比,凝視對麵無空上人,冷然說道:“不愧是卑鄙無恥下流的集合體,先是利用各方拖延比賽,隨後又是爆出帝釋神女私密之事,引得她心神失守,重傷之下,在令人告知吳鵬威,引他犯規,衝入場內,以此來將他逐出比賽,哈哈,好心機啊,好心機!”

亢龍上人一言說完,腳步陡然跨出,轉眼便是來到了無空上人麵前。

“亢龍掌!”

但見亢龍上人一掌擊出,整個人宛如消失一般,然而一瞬之後,但見亢龍上人腳踏長龍,呼嘯而來,九天之下,無數長龍隨之浮現,無數長龍覆蓋之下,向著無空上人圍攏衝擊。

帝釋天緩緩吸了一口氣,心下暗道:“卻是我疏忽了,沒有想到無空上人竟是如此陰狠毒辣,而且手段通天,便是連嬤嬤都被他收服下來,我帝釋宗內,卻還不知有多少叛徒存在,是我太過疏忽了。”

帝釋天俯身觀望,全無心思去阻攔亢龍上人與無空上人攻擊,暗叫一聲:“若蘭、吳鵬威卻是為我一時疏忽給毀了。”

吳鵬威與氣血雙翼之下,速度快極,千分之一刹那,身體便以衝入場中。

浩然長劍一擊之威,轟然撞到火熾雙翼之上,無匹氣血元力隨劍衝擊,抵著向若蘭身體向後轉眼衝出千丈範圍。

刹那間山崩地裂,地麵上隨著兩人身形移動,轉眼間裂開一個巨大裂縫,無數岩漿隨著裂縫滾滾湧出,轉眼匯聚成河。

火熾雙翼上,無數火鳥忽然衝出雙翼,轉眼化作一片飛灰,如同沙塵一般,消失虛空。

向若蘭凝視前方,手中氣血元力不停衝出手掌,融入麵前火熾雙翼當中。

火熾雙翼乃是帝釋宗至寶霞光雲霓所封印火鳥匯聚而成,每一隻火鳥均是如同是霞光雲霓力量精華一般,每一隻火鳥隕落,霞光雲霓的威力便是衰減一分,其中九百九十九隻火鳥若是全部隕落,霞光雲霓便自化作一方普通衣裳,再無絲毫威力。

一隻隻火鳥自火熾雙翼當中不停閃現,轉眼之間,便是損失數百,而向若蘭火熾雙翼如同透明了一般。

雙方一進一退,地麵隨著兩人動移而開裂,無數霞光霓虹隨之浮現消散,向若蘭隻覺體內殘存氣血元力在如此大力攻擊之下,幾乎崩潰,再難維持火熾雙翼,而在此刻,卻是陡然看見一人自空中迅速墜落,心中一黯:“你最終還是下來了!”

“哈哈,不愧是奸夫**婦啊,嘿嘿,果然不錯,果然不錯!”

端木聞香陡然一聲大笑,身體盤旋,向後飛出,吳鵬威燒海長槍陡然墜落,如同碎裂星辰一般刺在方才端木聞香所在位置。

轟然炸響,地麵宛如刮起一陣龍卷風般,吳鵬威一擊刺下,並未逗留,燒海長槍之上陡然出現層層紅光,嗜血羽蛇焚天煮海,狂暴熱力融化周圍,身體轉瞬間隨著燒海長槍銜尾窮追,山崩地裂之下,無數岩石在如此高溫之下融化,墜落下來,將兩人身影同時埋在其中。

吳鵬威身體急衝,槍尖所指,大地開裂,身體在無數熔漿落岩之下衝擊出去,緊追迅速退避的端木聞香。

端木聞香眼看吳鵬威虛空落下,本自以為自己躲避開來,吳鵬威必然先要營救向若蘭,豈料吳鵬威一擊落下,竟然完全不曾有絲毫停頓,反而追擊過來,燒海長槍卷起身體,衝擊之下,引動周圍熔岩隨著槍勢衝擊,整個人被圈在熔岩當中,如是化作一條飛舞火龍一般,咬緊自己身體,襲擊過來,竟然一瞬間取得先機,將自己逼落下風。

端木聞香目光一閃,望著吳鵬威一槍急刺,一股熊熊戰意閃現出來,身體一晃,竟然不在後退,手掌魂劍符印再起,八枚符印這次卻是排成一列,虛空浮現。

“穿心一劍!”

端木聞香冷喝一聲,身體微微一晃,整個身體宛若消失一般。

天空上,無量宗諸多長老紛紛喧嘩,斥責吳鵬威貿然闖入比賽當中,違反比賽規則,要求帝釋宗將吳鵬威驅除出封神大會。

帝釋宗各位長老沒有得到帝釋天肯允,那裏肯答應,一時間,雙方據理力爭,幾乎要演變成為一場火拚,然而便在此刻,隻見吳鵬威與端木聞香對撞衝擊,雙方目光頓時為之吸引,紛紛住嘴不言,將目光投向下方。

火龍與端木聞香撞做一處,但見千丈長短火龍陡然自頭頂開始寸寸崩裂,一片片岩漿自頭頂開始崩落開來,如是煙花一般。

火龍崩潰,隻是刹那間事,整條火龍寸寸崩裂,諸多熔漿在天空排列成為一條一字火線,熔岩還未完全消退,諸人眼中忽而看到在那熔岩當中忽然出現數百吳鵬威身形。

這數百吳鵬威影像動作各異,神態不已,活靈活現,便是連他們這些三皇境強者也是難以分辨出來真假。

數百吳鵬威影像豁然旋轉,竟自形成一個漩渦一般,向著急刺衝出火龍範圍的端木聞香衝擊過去。

無數吳鵬威旋轉形成一個漩渦,而其中卻又有一股金銀*充斥其中,隨著旋風籠罩端木聞香身體。

“轟!”

那些吳鵬威身影席卷攻擊之下,竟然完全未能擋住端木聞香一刻半分,端木聞香速度之快,恍似是同時炸裂一般,轉瞬間消失無蹤,而在此刻,卻見在端木聞香前方百丈之遠地方,吳鵬威身體豁然浮現。

“穿心一槍!”

吳鵬威低喝一聲,身隨槍勢,背後氣血光翼瞬間震動,轉眼衝出,與端木聞香動作竟然一般無二。

穿心一擊!將氣血元力完全匯聚武器一點,利用氣血元力衝擊之下,速度暴增,以絕頂速度,無比凝聚的氣血之力,一擊必殺,一擊必斬。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攻擊,吳鵬威與端木聞香隔空而對,同時攻擊出去。

“轟!”

雙方無有絲毫花哨,轉眼碰撞一起,便是如同早就商量排演好的一般,槍尖劍尖同時對撞一處。

氣血元力在兩人之間炸裂開來,浩蕩的氣血元力衝擊之下,將兩人身形完全隱沒其中,不見分毫。

強大的氣血元力衝擊之下,以兩人撞擊點向著兩邊,形成一條巨大而深邃的裂縫,蔓延到極遠處,不見邊際。

————————————————————————————————————————————————————————————————————

吼一聲,紅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