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做妾

第十二章 防不勝防遭荼毒

第十二章 防不勝防遭荼毒

依蘭靜靜的回憶,反複的推敲自己。社會的虛偽在心與心之間埋下鴻溝,每個人都想扮天使,太多的人以為受了傷就應該是弱者,應該給予同情和安撫,隻有這樣才是做一個合格的好人所必備的。正因為有了這些所謂的好人,才多了許許多多的祥林嫂。當身邊的人以傾聽者出現在你的世界裏,讓你一遍一遍回憶並講述著自己的過去,每一次講述都摻插著許多人的想法,越說越委屈,越說越覺得自己受了傷,讓那些傾聽者以安撫弱者的姿態與你相處,相信不會有多少人不會變成祥林嫂吧。

依蘭第一次懷疑自己究竟自己是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愛著向天,是否是在周圍人的暗示xìng的安撫下才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傷心難過,若不這樣,就不符合大家的看法,就被大家當作另類,所以才安分守己的做個受傷者,好好扮演自己癡情的角sè。否則為什麽在這場愛情裏最多的感覺是痛苦而不是甜蜜。

失戀帶來的痛,是由不再被嗬護帶來的空洞造成的,還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不再屬於自己的失落引發的?

“唔—,你們想幹什麽?”依蘭正全神貫注的沉思,突然發現有個冰冷的東西抵著自己的脖頸,隨後又有幾個黑衣人奪門而入。黑衣人怕她驚擾了別院的人用力的捂著她的嘴,任憑她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

真是碟有碟仙,筆有筆仙,言有言靈。不過這也太快了,剛剛才覺得生活的無聊,想找個笑傲江湖的大俠,沒想到就有江湖中的人找上了自己,隻不過是個宵小。從此絕對可以顛覆速度最快的是曹cāo這一定論。

“得罪我們小姐是你倒黴,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吃下這顆毒藥受死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這顆毒藥可是鬼麵閻羅的最新的之作,不要小看這枚黑藥丸,這一粒就可以使你香消玉殞,任憑你是再怎麽的貌美的女子服後不出一刻定會七竅出黑血,全身散發惡臭而死,看吧,最毒的果然是女人心。”那名死死拽著依蘭的黑衣人毫無感情的說,果真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不聽還有可能會張開嘴,此時知道事情輕重,縱使無濟於事,依蘭也是使出全身力氣緊閉牙關垂死掙紮。黑衣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像一個從地獄裏走出的惡靈,殘忍的享受著別人的極致恐懼。依蘭直覺得牙痛的已經沒有知覺,嘴角開始滲出血。

黑衣人用內力強行撬開,依蘭不得不吞下那黑漆漆的藥丸。

這毒藥還真苦,如果以後有機會得改良一下,人之將死怎麽都應該給點甜頭。依蘭最後的意識。

“蘭兒,你醒醒啊,你都睡了兩天兩夜了。你不是想要出去玩,隻要你醒來我就帶你去。”應龍天緊緊的攥著依蘭的手,溫柔的傾訴著。應龍天想起三天前那個夜晚,因為想看一眼她的睡顏,不知不覺走到了她住的廂房,本想看一下她就回去休息,卻看見她臉sè發紫的躺在地上,毫無生氣。

當時還以為她要從他的生命中消失,應龍天的心痛的難以承受,若不是應龍宇聞訊趕來及時控製了局麵,恐怕事情不會如此樂觀。

“蘭兒,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旁了,你怎麽還不起來,該睡醒了蘭兒。”應龍天輕撫那紅潤的臉,不知道為什麽她還不醒來。

“大哥,你已經三天不吃不喝了,依蘭已經沒有什麽危險了,你先休息一下,讓下人照顧她吧。”應龍宇親自送飯,無可奈何的見應龍天依舊石雕般的坐在依蘭的床前,絮絮叨叨地說話,不肯休息,任誰都勸不走。雖然知道大哥是在氣自己做的毒藥害了依蘭,但是這也是預料不到的事啊!不過大哥這種天才,八歲煉的毒就已是很少人能解毒了。這些年大哥煉毒不盡奇數,偶爾會毒到自己人也算是偶然中的必然。

不過原來大哥這麽能說話啊,這三天說的話幾乎比這二十六年大哥說的總和還要多。應龍宇覺得不可思議,他終於有點人氣了。

“不用了,我等蘭兒醒來。”應龍天動也不動,視線依舊專注地盯著依蘭的臉,仿佛視線被釘住了。沒有什麽時候應龍天怎麽痛恨自己煉毒,若不是自己製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毒藥,蘭兒就不會中這離魂香的毒。

“莊主,依蘭小姐的藥熬好了。”馬總管站在門外等待。哎,依蘭小姐應該還是沒醒,自從那天晚上,莊主抱著臉sè紫黑的小姐進了臥房就再也沒出來過,並且不準任何人踏入。

“先擱在門口吧,龍宇你也出去吧。”應龍天依舊不動。

“莊主,您——”,馬總管話未說完就被應龍宇強行拽走了。

“二莊主,這可怎麽是好啊?依蘭小姐始終不醒,莊主一連好幾天不眠不休,再好的身體也禁不起這樣啊。”馬總管始終擔心莊主。

“擔心也沒有用,大哥的倔脾氣我最了解了,如果他決定的事,九匹馬都拉不回來,沒親眼見到依蘭醒來他不會安心的。隻有希望依蘭趕快好起來才好。看來這次大哥是真的陷進愛情裏了,否則曾發過的不再隨便救親人以外的人的誓言也不能破的這麽幹脆。”應龍宇也無可奈何的搖頭。

覺得自己身體輕飄飄的,不知身處何處,隻知此處忽如飄渺,好似紅樓裏描述的虛無幻境。依蘭開始猜測會不會曹雪芹寫紅樓夢時真的有夢到Jǐng幻仙界,所以才會有小賈寶玉前往的那章。該不會這裏剛好就是類似Jǐng幻仙界的飄渺空間吧,可惜自己沒有曹雪芹的才情,要不也可以寫部巨著流傳後世。

又一片似雲霧飄過,依蘭仔細看竟發現迷霧裏竟攜帶著各種景sè,像一部電影,似乎是某人腦中的記憶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