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做妾

第二十七章 一箭雙雕召保鏢

第二十七章 一箭雙雕召保鏢

眾人有點遺憾的散場了,從今天的盛況來看,明晚來的人應該會更多,上官池墨想,如今最緊要的是盡快擬一份票價說明。

為搭建舞台,上官池墨已經將一半的二樓木板拆毀重新裝修過,所以本來可以容納兩百人的客棧如今隻能容納一百人左右了。票價定多少才能既盈利又顯得貴的不太離譜還真難以確定。

翌rì一早,賓至如歸樓前就擠滿了人,眾人都興致勃勃的閱讀票價聲明:

白天正常營業,晚上演出開始,如果對賓客們造成不便,敬請諒解。

普通區(距離舞台較遠)票價一兩每場,不含酒水糕點。貴賓區(距離舞台較近)票價五兩每場,酒水免費。特賓區票價(位置最好處)十兩每場,酒水糕點免費。此解釋權歸賓至如歸所有。

“嘖嘖,太貴了,簡直是打劫。”路人甲說。

“兄弟,值得,昨晚你沒看,所以不知道有多jīng彩,可以稱得上是物有所值。”路人乙為之辯解。

此廣告一出,幾家歡樂幾家愁。

“老板,他們賓至如歸也太猖狂了,簡直不把咱們富貴酒樓放在眼裏,現在大家都去他們家的,那個叫上官池墨的究竟是什麽來頭?”冷冷清清的富貴酒樓裏的店小二跟老板大眼對小眼。

“已經派人去調查,卻毫無結果,他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怎麽也查不到此人的身份,我就不信他是石頭裏蹦出來的。”老板也很苦惱啊。

“那要不派些人對去砸場?”店小二打歪主意。

“不可,聽說賓至如歸是壽王親自題匾,還有壽王的印章呢,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壽王頭上動土。再說現在很多的達官貴人喜歡去賓至如歸酒樓,得罪哪一個都不得了。”老板繼續懊惱。

其實正在發愁懊惱的又何止這一家呢?

有現代經營理論的上官池墨豈是那種瞻前不顧後莽夫?沒有十成的把握誰敢這麽張狂,公然搶走別人的生意。當然所謂的把握就是盡量的拉攏那些權貴,給他們些優惠,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那隻是蠅頭小利。

不過多一份細心就多一份安全。

“崔總管,你說京城哪家的保鏢最好?”上官池墨決定防患於未然,這麽盈利難保會有人打歪主意。

“老板,是天吝山莊旗下的威遠鏢局。”不到一個月的經營,崔總管已經對這個年輕的公子佩服的五體投地,當初還以為隻是個有錢無腦的小白臉呢。

“天吝山莊?那不用了。”上官池墨不想再跟應龍天有什麽關係了,像他那樣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肯定不會公然毀約,早在那些客人們的八卦聊天中知道不久之後應龍天就要迎娶他的未婚妻孟杏兒了,既然他早已將自己忘得幹幹淨淨的,與他再糾纏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崔總管,對外宣布賓至如歸打擂台招保鏢一名,要求武功高強,為人正直,工錢方便麵談。報名後先初選,留下二十個在進行淘汰製決賽。初選就由你負責吧。今後兩天我們的演出就是打擂台,這幾天天天美女俊男的演出恐怕大家也快看的麻木了。既然是要比賽,怎麽能虧了自家?對外宣布隻要能進入決賽,不論雇傭與否均在散場後付給一兩銀子。”理不清,也一直不去深思對他的感情,總是固執不再在乎他,可為什麽在聽到天吝山莊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他那張冰冷裏帶點溫柔的臉,依蘭有些提不起jīng神,便把這些瑣碎的事全全交予崔總管。

“公子做生意太有一套了,這次絕對是穩賺不賠,老奴這就去準備。”崔總管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對這位年輕的公子佩服的五體投地。

“等崔總管,不必在我麵前稱老奴,我可是從來沒把你當外人,以後我叫你崔叔可好?”上官池墨起身理了理衣服誠懇的說。

“謝謝公子,若不是公子當初慷慨解囊替老朽看病,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崔總管淚眼蒙蒙的出去了。

為什麽總是被動的失去後,才發現自己的在乎不止一點點呢?都已經是由未婚妻的人了,還幹嘛招惹自己,“唉。”上官池墨輕歎一聲,這真是個難以改變的死循環。

天吝山莊

“大哥,成親用品都已準備好了。你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應龍宇搶走酒,再一次在亭中扶起醉醺醺的應龍天。

“你看著辦就好,給我酒。”隻見一個野人模樣的人張牙舞爪的搶酒,滿臉胡須,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從深山野林裏跑出來的大猩猩。

“大哥,已經過去半年了,你也別再自責了,我知道依蘭的死你始終不能釋懷。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算再發生一次你也也是不能不救杏兒表妹嘛。”應龍宇很困惑當初在百裏崖邊救下大哥究竟是對是錯,看他這樣痛苦,是不是當初讓他一起跳下去更好,更能解脫。

“蘭兒,是我親手害死了她,我真的想救她的,可我卻不能。給我酒。。。”應龍天聽到依蘭的名字眼睛裏竟充滿了痛苦。

“可是,你與杏兒表妹的婚期在即,大哥要振作一點。”看來這場婚姻注定不會太幸福,不過能夫妻間能做到相敬如賓也算可以了。應龍宇心想,也許從依蘭墜崖的那天起大哥的心就已死,所以才會答應的這麽不在乎吧。

“除了酒,我什麽都不想要也不想想。。。”就算後悔,再選一次還是一樣的選擇,這才是最傷悲。

哎,看來隻有陪大哥一起到長安迎娶表妹了。

招保鏢的廣告貼出幾天之後,經過重重擂台車輪戰之後,終於有了勝出者。崔總管帶來一位眉清目秀長得單薄的公子進了賬房。

“你就是擂台賽的奪冠者,叫什麽名字?”上官池墨隻一眼就看出來“他”是男扮女裝的。

“許言午。”聲音沙啞而深沉,似乎是故意而為之。

“真名,你是個姑娘家。”許言午,還真能起這個名字,說來說去還不就是一個許字嗎?

“你怎麽看出來的?”那名自稱許言午的假公子哥驚訝的問,聲音一下子變得清脆,聽得崔總管目瞪口呆的。

“老天,你自己笨就算了,拜托不要也當別人都是笨蛋好不好。兩點,一,耳洞;二,沒有喉結。回答完了,我的問題的答案?”上官池墨壓根兒沒再瞧她,繼續看賬本。

“嘻嘻,人家叫心兒。別那麽凶嘛,你隻要要武功高強的,也沒有說不要姑娘啊。”見xìng別被揭穿,許心兒索xìng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