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做妾

第九十四章 大結局

第九十四章 大結局

“姐,你真的要在金滿樓出嫁啊。”許心兒不可置信的瞥了一眼愜意地躺在蘭閣吊**嗑瓜子的人兒,那悠閑的模樣讓人好想拿鞭子去抽她。

“那當然了,小懲大誡。不小懲罰一下小天,我怎麽能振妻綱,妻綱不振那我豈不是一輩子被他壓在腳底下,扛著夫綱這座大山過一生,那樣我多可憐啊。”依蘭一本正經,連說帶演煞有介事的樣子。

“我說姐你就別再這自怨自憐了,應龍天寶貝你的事,整個江湖怕是已經傳遍了。別說他會把你踩在腳下,你說一他敢說二嗎?他呀,把你含在嘴裏還怕你化了,連動你一根手指頭也不忍心。”許心兒滿臉的不屑,果然是天下最毒女人心,真是虛偽,心裏暗暗替應龍天捏一把汗。

“心兒,這是你姐我禦夫有道,怎麽你羨慕啊。”依蘭拿著葡萄發花癡,想起了半個月以前的事,幸福的口水流了一地。

半月前

“蘭兒,你知不知道文惠兒的屍體被埋在什麽地方?”應龍天連夜趕路,終於在翌rì子時直接衝進早已荒蕪了的向府。

自從向問天死了以後,府內侍妾和下人們將府裏所有值錢的東西席卷一空,各奔東西了。喧囂的府邸頓時成了遊民與乞丐的匯聚地,昔rì的繁華像垮掉了的大山頹然崩塌,成了一攤廢墟,殘磚斷垣間依稀還保留著昔rì的sè調。

“不知道。他死之前什麽也沒說出來,隻說一個‘五’字,我想了很久也沒明白什麽意思。”依蘭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既然有人願意為她的事頭疼,她就不必浪費腦細胞,隻需要悠哉著享受溫暖的懷抱好了。

“龍宇,快去張貼告示。凡是健壯的勞工每rì銀子三兩,讓他們將向府惠園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口井。”應龍天看著漆黑一片的向府,震怒。

“小天,不要發怒,我還要睡覺。”感覺到身下的人肉床鋪**顫,依蘭出聲抱怨。

“大哥,現在才子時,就算告示貼出去,哪有人能看到呢?”應龍宇也是抱怨聲連連,肩頭上還托著他那睡意蒙蒙的小未婚妻。

“那你就一家挨著一家給我叫醒,我一定要找到那口井,越快越好。”應龍天執拗的說,聲音低沉,一聽就知道是刻意壓製的結果。

於是由於應龍天的強製,應龍宇認命的敲響了揚州城許多百姓的房門,起先自然都是挨白眼,但等到他說出待遇時眾人又對他畢恭畢敬,當他是活佛轉世,畢竟三兩銀子足夠一個四口之家安穩地過上好幾個月。

一個時辰之後,荒蕪了許久的向府迎來了第二春,燈火輝煌了起來。熱鬧聲,叫喊聲,車輪的軲轆聲不絕於耳。挖掘工作進行了一天一夜,總算在距離圍牆五尺的地方找到了那口枯井。

待眾人將沉重的槐木棺材抬上來時,朱紅sè的棺材並沒有呈現應有的斑駁。棺材四周散發著一股逼人的寒氣 ,冷沁沁地席卷每一個人的心頭。依蘭猝不及防的昏了過去。

應龍天立即派人連棺材一起燒掉,棺材上灑滿了許多的烈酒,大火燒了半個多時辰。應龍天等人全都屏氣凝神,直到一切化為烏有,心底的大石,才算落了下來,他也抱著懷中的寶貝舒服的睡覺去了。

“蘭兒,我想馬上舉行婚禮。”應龍天柔聲的安撫,想用感情誘騙懷裏的小女人。如果不立即把她緊緊的綁在身邊,他早晚也得被她嚇死。

“我不嫁。”依蘭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調皮的眨著眼睛,慢吞吞的吐出這三個字。

“為什麽?”應龍天瀕臨發狂邊緣,無論他怎麽強忍,她就是有辦法讓他盛怒。

“在我們那裏求婚都是浪漫的,沒理由我的求婚這麽糟糕,還被人嗬斥誘騙逼婚。心口這麽痛,反正我也活不久,還完婚幹嘛。 ”依蘭用指甲劃著他的胸口 ,演戲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連眼淚早都收放自如。

“蘭兒,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大聲同你說話的,我隻是太想你嫁給我了。”應龍天細細的撫摸著懷中的人兒,語氣有溫柔也有無奈。雖然文惠兒的屍體已經被火化,她體內的寒氣卻不能瞬間散去,依舊不可以大喜大悲。

“恩,那你答應我,以後你要全聽我的,否則我一動怒就掛掉了。”依蘭舒服的窩在他的懷中呢喃,滿心的溫熱。

“好,蘭兒,隻要你答應嫁給我,以後不管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鴛鴦交頸,溫玉在懷,應龍天又一次心甘情願的簽下大喪夫綱的不平等條約。

“那我想過幾年再完婚,你可不可以不逼我?”jiān計再一次得逞,依蘭心滿意足的笑,馬上行使特權。婚姻是愛情的墳墓,ZìYóu的rì子還沒有過夠,她才不想這麽快就踏進牢籠。

“蘭兒,乖,我保證成婚之後會對你更好的。等到我們頭發發白,變成老太太老爺爺的時候再結婚,那樣多不好啊。”應龍天柔聲誘哄著。

“你沒有房子?”依蘭**找借口,天吝山莊還沒著手重修,幾個人目前蝸居在客棧裏。

“我已經在揚州城裏買了一塊地,置辦好了一處別院。”應龍天平靜的回答。

“我在揚州城沒有娘家。”依蘭可憐兮兮的說。

“我會派人將賓至如歸的所有人請來觀禮。”應龍天豪放的答應著。

“要我同意也可以,除非你先答應我一個要求。”靈機一動,依蘭妥協,反正他說的也對,成婚之後她肯定一樣的ZìYóu。

“好,隻要你肯嫁給我。”應龍天在她的臉頰上深情地一吻定情。

“我要在金滿樓出嫁。”依蘭不緊不慢的吐出這一句話。在金滿樓也呆了挺長時間的花魁,好歹也能稱得上是半個娘家了。

“什麽?”應龍天一聽,渾身血管開始暴漲,就連一向沒有感覺的雙腿也隱隱發麻。

“你又要凶我了,我看我還是不要嫁好了。”依蘭衣袖掩麵,期期艾艾的哭訴。

“依蘭,你就別捉弄大哥了,你看他的手又習慣xìng的發抖了。”應龍宇越看越寒心,十分同情大哥的遭遇,想不到jīng明的大哥連討個老婆也會這麽窩囊,活脫脫的典型妻奴。豈不知將來他的求婚之路更窩囊,這當然是另一個故事了。

“我就是要在金滿樓出嫁,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你對我的情誼是真的。”依蘭不依不撓,這可是檢驗愛情的大好時機。如果他連這點都做不到,她怎麽可能傻呆呆的陪他跳進婚姻的火坑。

“不行。”應龍天氣得臉都綠了。他並不在乎她在哪裏出嫁,隻是在金滿樓出嫁對她的聲譽不利,會招致很多的閑言碎語。

“那我就在天狗食rì的那天回家,讓你永遠也見不到我。”依蘭大怒,想不到他也一樣。不管嘴裏說著有多愛,遇到這麽丁大的阻礙就變卦了。

“你存心想嚇死我是不是?快說什麽是天狗食rì。”應龍天反手將她扭轉過來,換了個姿勢,讓她更加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盛怒。

“再過一個月,就會發生天狗食rì,到時候太陽會被遮住,我便可以回家了。我才不要呆在這裏受你欺負。”依蘭扁著嘴,委屈的說。他就知道對她發怒,浪漫感沒有,溫柔心時有時無,幽默感更是寥寥無幾,她怎麽偏偏喜歡上這種爛人。

應龍宇和孫瑤瑤齊刷刷的放下點心,長長地豎起了耳朵。這幾rì看大哥天被依蘭欺負已經成了習慣,沒想到今rì竟然上演了新劇情。

“快說。”應龍天震怒,手不受控製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想到她那麽狠心,想要離他而去,他的心便疼得幾乎要停止跳動。

“說就說,誰怕誰。在天狗食rì這天,隻要我拿著骨玉笛,用心禱告,骨玉笛便能帶著我穿越時空回到我原先的時空。”沒想到他竟然當著應龍宇與孫瑤瑤的麵打她,依蘭慪氣極了,麵子之事豈能算小事。

應龍天鐵著臉從她的脖頸處將骨玉笛拽出來,兩手一動繩扣已被扯斷,敏捷的將骨玉笛放進懷裏。

“把骨玉笛還給我,憑什麽拿我的東西?”依蘭伸手搶奪。

“我不會讓你走的。”應龍天抱緊她,渾身無法抑製地顫抖。

感受到他的撲鼻而來的陽剛之氣,依蘭覺得其實在這樣的溫暖的懷抱呆上一輩子也不錯。

揚州城最勁爆的事情莫過於金滿樓的花魁盛裝出嫁,酒席沿街而設,流水宴大宴賓客三rì。天吝山莊的人馬全數出動,迎親護衛隊比起皇帝出宮有過之而無不及。

亦舒從京城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參加這一盛事,帶回了更加令人振奮的消息。皇上得知應家之事,大為震怒。彭尚書被罷官,流放嶺南。孟府被牽連,孟老爺被斬首,收繳了所有財物,其餘人等流放濟州。孟杏兒因為嫁做人婦,並未受到牽連,居家設佛堂吃齋念經度過餘生。

雖然李林甫並未因此而受到懲罰,也收斂了許多,至少短時間之內不會再有動靜。

“我聽說,天吝山莊的應莊主是被逼的,否則怎麽可能娶一個青樓女子?”路人甲對著鮮花裝點的轎子指指點點。

“才不是呢,我聽說應莊主就喜歡青樓女子。其實我家小仙也不差。”路人乙沉思,要不要將如花似玉的女兒送入金滿樓呢?

“你們說的都不對,其實是金滿樓的花魁懷孕上了應莊主的孩子,應莊主隻是負責任而已。”路人丙不屑的推翻他們的結論。

流言還在繼續,有多少個閑人,就有多少個版本。

依蘭聽著路人的風言風語,幸福的笑了。沒有緋聞的名人,不叫名人,好歹也是花魁,多少也算個名人,沒有緋聞多尷尬。

梅花新霽後。正錦樣華堂,一時裝就。洞房花燭深深處,慢轉銅壺銀漏。新妝未了。奈浩蕩、春心相侯。香篆裏、簇簇笙歌,微寒半侵羅袖。侵晨淺捧蘭湯,問堂上萱花,夜來安否。功名漫鬥。漫贏得、萬裏相思清瘦。藍袍俊秀。便勝卻、登科龍首。春晝永、簾幕重重,簫聲緩奏。

“蘭兒,我終於娶到你了,這一天我等了好久。”應龍天用顫抖著手挑開喜帕。

“小天,很高興能當你的新娘。”依蘭嬌羞的笑了,臉上施了一層薄薄的胭脂,看起來更加嫵媚動人。

“蘭兒,難不成你還想當別人的新娘?”應龍天口氣裏含有著濃濃的醋意,就算不高興當別人的新娘他也不能接受。

“說實話,我以前還真沒想過會嫁給你呢。”依蘭捏起一粒棗兒放進嘴裏,含糊不清的說。

“那你想嫁給誰?向問天已經死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回去的。”應龍天捉住她的手,霸道卻又不失溫柔。

“那是我以前的想法,現在才不是這樣呢。除了你誰能受到了我的壞脾氣。被你一嚇,棗兒被我咽下去了,不知道這算不算囫圇吞棗?”依蘭輕輕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好喜歡他的霸道。

“那我們早點歇息吧!”

“為什麽沒有人鬧洞房,我還以為會很熱鬧的呢。”

“他們有自知自明!”應龍天嘴邊泛起一絲微笑,那些人正在享受他的睡蓮呢。

“那個,小天,你可以嗎?”依蘭指著他的腿,紅著臉小聲問。

“蘭兒,我會讓你後悔說了這句話。”應龍天鐵青著臉,大手一揮,鳳冠霞帔已經從她的身上飛了出去。

紅蠟染盡,春光無限,芙蓉帳中嚶嚶聲不斷。

一年後

“小天我要出去玩,人家隻是懷孕又不是坐牢,你不能阻止我。”依蘭歇斯底裏的嚷著。

“乖,再忍一忍就會好了。”應龍天健步如飛,迅速的移到愛妻的身邊輕聲安撫。以為即將成為人母的她能變得成熟一些,哪知道她更加變本加厲,懷孕之後,更加難纏了。

忘了交代了,他的腿好了,每rì的愛心針灸治療,再加上那些奇藥,不足一年他已脫離輪椅,可以ZìYóu走動了。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嬌妻每天不安於室,相信也激發不出他的無限潛力吧。

“還有三個月呢,早知道就不要懷孕好了,也不知道這裏的醫療水平如何。一不小心難產,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我這條小命。”依蘭沮喪著回答,孕婦的抑鬱症在她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每rì必發個一兩次。

“你就是存心想嚇死我啊。”應龍天震吼。

“你肯定不愛我了?我就知道女人一懷孕就會變醜了。”依蘭泫然yù泣。

“蘭兒,不管什麽時候,你在我眼中都是最美的。”應龍天柔聲安撫她,瞬間變成小綿羊。

“你就是不愛我了,現在抱也不抱我了,肯定是嫌我太胖了,我以後再也不吃那些補品了。我知道了,你故意讓人燉補品給我,把我養成豬,最後甩掉我。”依蘭臉上的淚珠一個接一個掉落,委屈萬分。

“蘭兒,乖,生氣對胎兒不好,我怎麽可能不愛你呢。”應龍天頭疼,疼她還來不及,怎麽可能舍得不理她。如果不是忙著研究藥物,以防她生產時發生意外,他肯定寸步不離她的身旁。如此看來,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她承受生育之痛,因為他根本無法承受失去她的後果。

“那我今天想出去玩,你可不可以不阻攔我?”依蘭心滿意足的笑了,她就知道他不會不愛她的。

“蘭兒,乖,再等三個月我一定好好帶你出去玩。你總不想看著我為你和孩子rìrì膽戰心驚吧?”應龍天柔聲安撫著。

“要我不出去也可以,今天你哪兒也不許去。”依蘭抓住他的小手指,她現在可是嬌滴滴的孕婦,一人兩命,金貴得很呢。

“好,隻要你肯乖乖的帶在府裏,我一步不離的陪著你。”怕她累著,應龍天體貼的將她攬進懷裏。

“那就好。我想蕩秋千。”依蘭不緊不慢的吐出這一句話。

“什麽?我看你是皮癢了,你給我說清楚。”應龍天一聽,魂嚇走了一半,早就忘了剛剛說過的話。已經是即將為人母的人了,還是這麽任xìng。

“你還是凶我了,我的肚子開始疼了。”依蘭以手捂著肚子,為了追求逼真的效果,甚至偷偷的用手指沾了點唾沫抹在眼上,做出一副嬌喘微微,淚光點點的模樣,以增加應龍天的罪惡感。

“大嫂,你就別嚇大哥了,你看他的手又習慣xìng的開始抖了。”應龍宇坐在樹上淡淡的開口,悠閑地看著書。大哥被依蘭耍得團團轉,遲早有一天心髒會嚇出問題。

“龍宇,你藏的挺嚴密,怪不得遙遙找不到你。我看我需要派人跟遙遙說一聲去了。”依蘭看向繁茂的大樹,雲淡風輕的說。敢管她的閑事,他真是太閑了。

“大嫂,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跟遙遙說見過我,我這就消失。”一提起孫瑤瑤,應龍宇蔫巴了下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否則被那個小魔星逮到,鐵定又要試藥。那些烏黑難聞的藥,聞一下足以令人作嘔。她偏偏喜歡配製令人作嘔的藥,雖然都是奇藥。但明明有更好的方法配藥,就算費勁,她也必定會選擇惡心的配方。甚至可以義正言辭的告訴他,相公就是拿來試藥的。怪不得臨下山時,藥王居的那些人臉上的表情千奇百怪,有感動,有同情,有悲傷,有惋惜。甚至在他走到山腳下,還隱約聽到鞭炮聲。

“小天,剛剛我是嚇你的。我隻是想跟你下棋。”依蘭反手捉過應龍天的手,緊緊地握住,以減少他的恐懼感。她喜歡看他為她緊張的樣子,那讓她格外的窩心,她愛這個已經愛到了骨子裏。

“以後不許再嚇我,我會當真的,你一定要安心的養胎,生完孩子一切都隨你,就算你想遊遍天下,我都陪你。”應龍天無奈的苦笑,這小女人就是愛嚇他,他並不是看不穿她的小把戲,隻是親親娘子願意玩,他委屈一下陪她玩有何不可?隻要她肯留下陪著他就行了。

“聽崔叔說,李璡與胡蝶現在如膠似漆,恩愛有加。哼,我就知道他不是真心的喜歡我。”依蘭撅著嘴,心裏有些小不爽。

“蘭兒,你不是說要下棋嗎?”應龍天抱起親親老婆,嘴角笑容漸漸擴大,她是他一個人的,別人誰都不可以染指。

“下棋你不許贏我,不許對我板著臉,還有有了孩子也是我最重要,否則我就帶著孩子回家。”依蘭威脅他上癮了,與裝軟弱相比,她發現這一招更好使,她絕對不會告訴他天狗食rì已經過去了,她再也回不去了。如果說了,那她這招還怎麽用呢?

“恩,你的骨玉笛被我藏起來了,你找不到。”

“我還有別的辦法可以回家,反正辦法不止一個,條條大路通羅馬。”

“你敢。”

。。。。。

這段話一年內就重複過無數次,也許以後的rì子還會繼續重複。。。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們本就是天生一對兒。

也許林依蘭永遠不可能知道,應龍天曾吹響了骨玉笛,看到了他的前世——龜菱陀花。

悄悄地,不要打擾他們,就讓這對歡喜冤家自己琢磨去吧,反正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探討,我們隻需祝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