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

第十一章 難道被發現了?

第十一章 難道被發現了?

卻沒有發現,假山上方,一抹淡黃色身影翩然而去。

念佛堂門口,寺廟中的弟子都在哪裏聚集,嘰嘰喳喳的聲音響徹雲霄,似是發生什麽不可思議的大事。

了悟一到,所有的目光瞬間轉移,驀然靜謐。

眾人看不是他們所期待的人,接著嘰嘰喳喳討論。

了悟聽著,好像是說,大師兄竟然還沒到,時辰已經不早了,大師兄平白無故的遲到,引起一眾的猜忌。

不久一抹黃色身影,伴著輕快的步伐,姍然而至。

路過了悟身邊,了悟衝他做了個鬼臉,大師兄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忽略掉,徑直走過去。

大師兄一來,整個隊伍整齊劃一,靜謐安然,隻能聽到酷暑即將來臨知了的叫聲。

還是按照慣例來,早課,吃飯,打坐,參禪。

了悟的打坐和參禪一同在大師兄房間進行了。

不知為何,大師兄今日格外嚴厲,整個人都板著一張臉,往日的溫和不再有,慢慢的都是嚴厲。

大師兄如此嚴厲,倒嚇得了悟有點不知所措。

意外的,今天竟然沒有聽大師兄講經睡著,也許是迫於大師兄今天超乎尋常的壓力。

午飯過後,自己也沒能逃離聽大師兄講經的厄運。

大師兄依舊板著一張臉,讓她很是疑惑,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偷吃的經曆,做賊心虛的懷疑被大師兄察覺到了,不然真的解釋不通。

晚課時,了悟又看到了熟悉的後腦勺,肥肥的胖胖的,挺可愛,但是,她現在沒空欣賞。

而是想起,昨天晚上偷吃的事情一定是被人發現了,而且還是大師兄,不然大師兄怎麽會板著臉板了一整天了。

越想越過意不去。

於是,做完晚課,了悟疾步追上前邊的大師兄。

“大師兄——”,隔得老遠了悟就開始喊。

“恩?”大師兄停下步伐,卻並未回頭。

“大師兄,昨天夜裏……大師兄有看到我……嗎?”保險起見,了悟還是覺得問的委婉一點比較好。

“並未。”

“呼——”還好還好。

說完,大師兄疾步走去,昏暗的夜色下,得意忘形的了悟自然看不清大師兄眼角底下那兩處不同尋常的紅暈。

“哎,大師兄!”她還沒問完,大師兄怎麽走了?

一路跟著大師兄來到他住的寮房處,“大師兄——”

好容易跟上,卻被大師兄一句,“我累了”,擋在房外。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拱拱鼻子表示不服,她隻不過想問一下大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麽,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狀態,是生病了,還是有其他的事情。

可是大師兄很明顯不願再提。

垂頭喪氣地回到寮房,半夜又與胖和尚相會,把自己的顧慮跟胖和尚說了,胖和尚很是肯定,他們很是遵守寺規,除非緊急集合,不然睡覺的時辰一般不往外跑。

了悟拱拱鼻子,不屑的眼神對著胖和尚,“那我呢?”

“你,阿彌陀佛,你是個意外。”對於了悟的不屑,胖和尚全然無視掉

聽到這麽說,了悟心裏很是沒譜,一直忐忐忑忑,怕他們今天晚上的秘密行動會被人逮到,所以,小心小心,再小心。

胖和尚看到了悟躲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樣子,覺得好笑,為了讓她放心,決定犧牲一下自己。

“放心吧,出了什麽事我擔著,這樣你可放心?”

“哈哈,真的,太棒了!”

說完,依舊小心翼翼躲在胖和尚身後。

結果就是,了悟心驚膽戰地過了一個晚上,結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大師兄的好脾氣還是沒有回來。

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甚至,以往吃了早飯大師兄定會喊自己去聽他念經,可大師兄不僅不喊她去念經了,連人都開始找不到了。

了悟一個人衝著門口的花花草草發呆,想著,大師兄變得特別奇怪的原因。

“了悟!”一個巴掌拍在她肩膀。

“啊!”嚇她一跳。

“是你啊!”

是行止。

“是我啊,阿彌陀佛。怎麽看你心不在焉的?”

“行止!”

“怎麽了?”

“你有沒有發現大師兄最近怪怪的?”

“……沒有吧!怎麽會這麽說?”

“我總覺得最近,大師兄總是不愛搭理人,說好教我考度牒的,結果今天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什麽?”

“大師兄去洛陽了!”

“什麽?洛陽?什麽時候的事兒?”

“就在剛才啊,早課的時候說過了,你沒聽到嗎?”

“……”

她什麽時候聽過早課,這個真的沒聽到。去洛陽了,那一時半會兒應該回不來了吧。

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淡淡的失落,總覺得大師兄的確有點奇怪,而且感覺和自己有關係,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

“對了,主持說了,讓咱們每個殿門都打掃一遍,不久皇家的人要來祈福。咱們兩個又被分到大雄寶殿,你先去,我去打水,一會兒就過去。”

“哦。”

感覺大師兄不在寺廟,整個人都失去重心般,渾身不自在,一個人暗暗發誓,等大師兄回來,一定好好聽他講經。

殿內,三座佛像金光閃閃,了悟對於鬼怪之事,向來是不刻意相信,也不是不信。

因為她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就能證明,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看到金光閃閃的佛像,了悟就真的相信,他們是真的存在的,尤其是,佛像上若有所思的眼睛十分神秘莫測。

正在感慨大自然神秘莫測的時候,肩頭被一木質物狠狠地打了一下,正好打在她肩胛骨上,疼的她咬著牙咧開嘴,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疼勁兒來。

氣憤地轉過身。

怪她太矮了,隻能依稀的看到白色衣袍。

不過鼻尖飄過的淡淡香草氣息,已經告訴她此人是誰了!

於是毫不客氣地說,“怎麽又是你!真是陰魂不散!”

明知道會迎來一場狗血噴頭的謾罵,但是,等了許久沒等到謾罵聲,這才慢慢睡著衣袍的邊緣,上移一點,再移一點。

媽呀,鼻血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