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

第二十章 應對

第二十章 應對

了悟拉回自己的思緒。

回到她們待著的柴房。舒兒依舊躺在地上,小小的臉蛋有些蒼白,身上也快涼透了。

急忙抖抖身上的土,來到舒兒麵前,施兩針,舒兒瞬間清醒了。驀地睜開眼睛,很是疑惑,了悟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同舒兒講了,舒兒很是後怕的看著了悟,沒想到她竟然為了不讓她出事,隻身犯險。

那堆柴火又被兩個人挪回原地,不過,這一次了悟學的聰明一點,先將周圍的柴火一點點堆砌好,獨獨剩下洞口的地方,最後慢慢塞住,這樣一來,到時候再有什麽事情,隻需要搬開這一小堆便可以了,就不必大費周章了。

現在了悟的模樣可以說是灰頭土臉。

兩人癱倒在地。

送飯的人果然不一會兒就到了,還好,他們送的飯菜還是能吃下去的,了悟和舒兒實在是餓極了,三下兩下就把飯菜吃的一幹二淨。

後來這裏便沒了人駐足。

了悟心裏焦急,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從這裏出去,忽而想起昨日說是要幫他們逃出去的黝黑的小姑娘,婧兒,卻是遲遲沒有見到婧兒的身影。

又到了夜半時分,沒有了白日的寧靜,陣陣和弦樂器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嘈雜的聲音傳到了悟耳中,卻依舊沒有婧兒的身影。

舒兒發現,了悟一直望著門縫處的方向,很是焦急。

了悟的確在等婧兒,因為婧兒是她唯一能夠想到可以幫助她們逃離這裏的人了!

卻是遲遲沒有等到婧兒的到來。

“那個叫婧兒的女孩也許不會來了!”舒兒看了悟一臉期盼的模樣,實在不想跟她說,但是,還是說出來了。

了悟一直不言語,仍舊看著門縫處,歎口氣。

她是多麽渴望婧兒能夠真的如同她說的一樣,幫她逃離這裏,找到那個姓柳的公子哥。

了悟現在滿腦袋都是謝文才的身影。

謝文才站在馬兒身邊,一雙丹鳳眼含笑的看著她、小玩還有舒兒在一旁鬧騰,忽然,十分想念在孫思邈住處的日子,總是讓她很平靜。

似乎寺廟中的事情,在孫思邈的小茅房裏,全都化作灰燼,反而由謝文才、小玩和舒兒們如數代替。

不知道謝文才現在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有小玩和書鋪掌櫃,不知他們現在情況如何,安全否。

也不止何時能再見到他們。

忽然,門口的鐵索鏈啪啦作響,將了悟的思緒帶回。

屋內,了悟和舒兒先是一愣,接著了悟十分興奮地看著門口處,立馬跑到門縫處,想著這次一定要婧兒告訴她那個姓柳的公子哥的下落。

凶悍的臉龐驀地出現在了悟眼前,嚇得了悟往後一縮,竟也忘記了其他反應。

來人僅門縫就將了悟嚇到了,可見來人氣勢洶洶。

舒兒將離得門特別近的了悟拉回來,了悟這才意識到,來人並不是婧兒,任憑身後的婧兒拉著自己。

開門的是個長著濃密篝髯的壯漢,和婧兒的小身板真是大相徑庭。

兩人十分警惕的看著這壯漢。

壯漢隻是將門打開,便站在一邊,柴房裏有多了幾個身材修長的小廝。

了悟和舒兒皆不知他們想做什麽,緊緊地靠在一起,舒兒則是十分緊張的握著了悟胳膊上的衣袖,十分害怕他們的靠近。

“你們想做什麽?”了悟警惕地看著眼前模樣十分凶惡的小廝,記得這個人是在昨天慌亂的被擄的小女孩都跑掉之後,這個小廝提著褲子從房間裏出來了,了悟記得清清楚楚,於是對小廝想要做的事情更加防備。

兩人被逼到一個角落裏,直到無處可退。

凶煞的眼神很是不懷好意,“放心吧,你這樣的貨色我看不上!不過,後麵這個妞還可以!”

那個小廝的目光全都放在了悟身後的舒兒身上,忽然了悟感覺事情不好,伸開胳膊擋住那個小廝的腳步。

“找死啊!”有其相,必有其性。小廝說話的聲音和他凶煞的長相如出一轍。

“你想做什麽?”了悟說話間已經將細長的銀針準備在手掌,若是他敢再靠近一步,了悟就毫不客氣了!

“嗬嗬,你說我想做什麽?”了悟的語氣很是冷漠,但那男子沒有一點後退的自覺,離得了悟越來越近。

了悟想動手的時候,了悟身後又進來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眼看舒兒就要被們拽走,了悟狠狠心,絲毫不漏痕跡地將銀針紮在那個人的痛覺上!

整個柴房彌漫著殺豬般的慘叫聲。

隨之,身後的幾人都詫異的望著倒在地上的男子。

“你咋地了?”男子後麵的壯漢聽到這殺豬般的慘叫聲,皆是一愣,不知道眼前這人抽了什麽風,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狂叫。

問他也不說話,都沒有想到這人會是現在這幅模樣,罪魁禍首是眼前的這個臉上盡是傷痕的女子。

小廝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不知犯了什麽風,咱們還是快些把那個丫頭帶過去,不然一會兒又要催了!”

“行!”

後麵兩人一商量,又想拖著了悟和舒兒走。

“啊!”

有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隔著牆壁穿越到隔壁柴房,將隔壁柴房的兩個男子驚醒。正是姬葉和姬樺。

“什麽聲音?”剛醒的姬樺聽到自己的弟弟為他講述是隔壁的女子救了他,在臨閉眼的那一刻,他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他弟弟,甚至有些後悔,不該為了一時之氣,就將弟弟一個人拋棄在這世上。

清醒的時候,姬樺以為自己已經來到了冥界,聽說人死後會到冥界的。但是卻依舊是在姬葉的懷裏。他很是懷疑,難道姬葉也……

溫柔的手掌撫摸著他涼涼的皮膚,姬樺這才明白,原來他沒有死,他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

死是極其容易的,但是好好的或者卻是極難的。

聽到弟弟給他講隔壁女子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用自己高超的醫術救了他,他便在想,這個女子一定很厲害吧,倒是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人兒。

問他的弟弟,他的弟弟竟然仍然不知道那女子的名字。

姬樺很是無語,他總是這麽不注意,人家救了他的命,竟然還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