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

第五十五章 木南?大師兄?師父?

第五十五章 木南?大師兄?師父?

了悟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在牢房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很清晰地記得,自己記憶中最後的場景便是濃煙彌漫的牢房,那時的她呼吸都被毒氣弄得窒息了,怎麽現在又好好的活著?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了悟從**跳下來,雖然身體沒什麽大礙,但是她身上被鞭打的傷痕在她蹦跳的那一刻,還是被撕扯到了,疼了那麽一下下。

光著腳丫待在原地緩了一會兒,感受到未關緊的門縫裏傳來的森森寒意,視線在房間內轉了兩圈,找到一雙似是由皮子支撐的小巧屐鞋,直接套在自己的腳上,拉開門,走出門去。

一路走來,是長長的木製走廊,寬大的院落被這長長的走廊一分為二,左右兩邊各有一塊兒院落般大小的空地。了悟踏著那雙正合腳的屐鞋走著,,幹淨整潔的院落很是不俗,有大家的氣派。

了悟順著長廊走,發現空地上正晾著各式各樣的草藥,甚至屋頂上都不是瓦片,而是一塊兒一塊兒的木板拚接而成,似乎就是為了晾曬這些草藥專門這樣做的。

一路走來,一個人都沒有,這次了悟不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活著,再也沒有比這種能暢快的呼吸更清晰的感覺了,站在外麵才發覺自己這身褻衣十分的單薄,寒冬臘月裏穿著這個出來真的很冷。

於是加快步伐,從長廊的一頭,快速地跑向另一頭。

就要進另一個門口時,了悟真切的感覺到自己的鼻子撞到了某個不明物體,疼痛的感覺在她鼻尖蔓,既開心又難受。

難受的是,自己的鼻子真的很疼,開心的是,終於碰到人了。

了悟便揉搓著自己的小鼻子,邊抬頭看撞到的人。

了悟看清來人後,扭頭邊走,顧不得鼻子的疼痛,也顧不得冰冷的身體。

毫無留戀的反身走到走廊,走向走廊的另一端。

決絕的腳步就像她前世離家時一般。

了悟一直以為謝文才去了皋曆,那個可以讓她的臉蛋恢複的地方,於是對謝文才的恨意非常。

恨他在他們遇難的時候哪怕是一同經曆這些苦難都做不到,自己像是一個縮頭烏龜,躲在最為安全的地方,危情解除的時候,他正大光明的回來了。

他倒是自在了,不用整日擔憂,夜夜難眠,隻是因為自己的夥伴還置於生死邊緣。

他這種人有怎麽會體會到這種痛苦。

還回來幹嘛,在外麵多逍遙,不用被牽扯到這案子中,什麽都不用思考,什麽都不用擔憂。

在她鼻翼還彌漫著一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草藥味道,此生難忘。

……

修長的身影看著遠去的背影,眉頭緊蹙。

正是在了悟心心念念時,一直都沒有出現的謝文才!

謝文才沒有阻止了悟甩開他想要觸碰的手,決絕的離開。

這一切都是他料想失誤。

太急於培養自己的勢力。

一個坐著木輪椅的人出現在謝文才的身後,身上寬大的披風已經不見,替而代之的是銀灰色綢緞長袍,長長的頭發被一股腦的束縛在頭頂,卻一點兒違和感都沒有,臉上帶著的笑容如四月春風般和煦。

隻是他的身體筋骨俱損,謝文才也隻是將他胳膊上的傷治了大半,其他的他也無能為力。

坐在輪椅上的正是牢獄中的木南。

“為何放著她不管?”木南的聲音很有攻擊性,更是帶著質問的色彩。

“我沒有放著她不管。”謝文才不想解釋,這次他做的事情真是太沒譜了!

“好,這事先不跟你算!”木南似乎很是氣憤,吃力的轉轉輪子,向前挪一步和謝文才在同一水平線上,“你答應過我什麽?可現在成了什麽樣子?為何……為何她的臉上會成這個樣子?為何!為何她會出現在牢房裏?”

這些事都是謝文才的傷痛,他知道這是他犯得最愚蠢的錯誤,但是她不想聽這些話從這個人的口中說出來。

於是說話的語氣中就多了些諷刺的意味。

“還說我!你看看你!這都是些什麽?”謝文才氣氛地踢踢木輪,“這就是你交代我照顧她的結果?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

顯然謝文才戳到了木南的傷痛。

“木南?我該叫你木南?還是法元?無機大師?還是賣信組織的幕後主使?你就隻會掩飾所有,難道就不會跟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嗎?你覺得你現在就是在為她好?到底是誰愚蠢?”

謝文才的話一字一句地戳著木南的傷痛。

他的話沒有錯,木南就是了悟曾經在大興善寺的大師兄,也是她曾經的師父,那個叫做法元、無機大師、木南的人。

木南緊握雙手,傷勢還未好的關節處被他捏的哢哢作響。

是,沒錯,他就是隻會偽裝。

這些都是他,正是因為他給不了了悟安定的生活,他的這一輩子也就隻能用偽裝來過活,所以,他才會不惜傷害了悟,將她托付給謝文才。

因為她也是謝文才要找的那個女子。

但是這也是他最為後悔的決定,他沒想到,了悟在他的手裏竟然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在牢房的時候,若不是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差點沒認出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不敢多說話,就害怕她認出他來。

若真被她認出來了,他不知會發生什麽,所以他畏懼。

不敢多說話,不敢做額外的動作,甚至沒說一句話之前他都會斟酌,說的這句話是不是在寺廟時說話的語氣,害怕話裏不經意間就會被她察覺到。

所以他給自己起了另外的一個名字,木南,很清秀的名字,很不符合他做過的事情,的那是他很喜歡。

與了悟短暫的那段日子,是在送她離開寺廟後最為開心的一段日子,盡管什麽都要小心翼翼,但是他很珍惜那段日子,因為不知了悟在知道真相後,還會不會同他說哪怕是一句話!

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倍加珍惜的人在謝文才這裏成了一分不值!

他質問!謝文才卻並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們從什麽時候開始就到了如此陌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