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

第十一章 可就不好嫁人了

第十一章 可就不好嫁人了

岑默一拍桌子,目眥圓潤,甚是生氣。

也不怪罪黑客,穿上外袍,直接出門了。

這小家夥,真是一點兒不讓他省心。

在門口守著的管家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的,隻見岑默的影子奪門而出。

“主子”

“主子”

任他怎麽喊叫都沒用。

淩飛比岑默快一步,其實在這之前他已經將了悟可能會去的地方找過一遍了,但是絲毫線索都沒有,這才來找的岑默。

既然岑默說了悟不在他這兒,便應該不會騙他,這便快馬加鞭的再去找了悟。

結果,岑默和淩飛整整找了三天三夜,都快將洛陽掘地三尺了,都沒有找到了悟的一丁點兒下落。

第三天晚上,淩飛找了岑默問了悟的下場,收到岑默那邊也沒有找到了悟的消息,淩飛當晚便也消失了。

……

了悟正在洛陽城的西北一角逍遙自在。

別看這穀子哥家破破爛爛的,用啥缺啥,但是了悟覺得這才是她喜歡的生活、

隻是……

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了悟都相當的頭痛。

屋子裏就隻有兩張床,想必這穀子哥自己一床,這穗子和她的娘親一個床,了悟這一來,便十分尷尬了。

穀子哥把床鋪騰出來,讓了悟單獨睡在一個**,這穀子哥自己打地鋪。

了悟是外人,不想占用別人的地方,不想穀子哥在地上打地鋪。

於是就躺在地鋪上,非要和穀子哥搶。

結果,不搶不要緊,這一搶,了悟這身體便出了毛病了。

雖已不是寒冬臘月,但是這天氣依舊涼的很。

尤其是在半夜裏,了悟凍得嘴唇黢紫,一晚上一點兒都沒有睡著。

大半夜的,還是穀子哥把她已經凍僵了的身體抱到**的。

穀子哥想在地上睡,這了悟哪裏肯。

於是就成了,他們四個擠在一張**。

還是穗子和他的娘親在一張**。

了悟和穀子哥在一張**。

開始的時候,穀子哥扭扭捏捏的。

見的女人都不多,更別說更女人在一張**睡了。

不過,看了悟不介意,穀子哥也沒再說什麽,乖乖的躺**睡了。

這就導致了悟現在的狀況。

雖然沒了地上的陰冷,但是穀子哥晚上打呼嚕,那震天的呼嚕能把外麵的野狗招來。

經了很多事情的了悟每每夜晚睡覺,總是變得十分靈敏,所以,一有點兒動靜就能把她吵醒了。

這不,穀子哥也不知道吃了什麽東西,還是白天累的。

那個呼嚕一打,整個床都跟著在晃、

然而,了悟瞅一眼他的妹妹和娘親,都睡的十分安穩。

直到第七八日的時候,了悟才習慣了這徹夜的呼嚕聲。

穀子哥雖然給人運米,但是家裏的日子實在是艱難。

家裏隻有一口鍋和三隻碗,竟然連個米缸都沒有。

他們吃的米飯皆是從梁上弄下來的,了悟順著穀子哥說話時向上看的眼神,看了一眼梁上的糧食。

隻還剩為數不多的小半袋。

這……

了悟看到他們家這種情況,便在猶豫要不要住下來。

翻翻自己的包裹,發現裏麵還有一些從謝文才那裏偷來的玉佩,便一口氣的全交給了穀子哥。

希望可以換點錢買米。

起初,穀子哥怎麽著也不肯收,到最後,他也知道自己家的狀況,便十分無奈的收下了、

“暫且算我借你的,等日後穀子哥賺了前來,定會還你!”

都說窮人不講究,但是這穀子哥做人十分有原則,拿別人的東西,他都一一拿碎石頭在破碎的牆角處記下,好到時候還了悟的債。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了悟也隻是答應著。

他們的收留之恩都還沒有報答,自然不會要他們還這些身外之物。

當天夜裏,穀子哥便換回一大袋子大米,又掛在梁上,還有暖爐和炭火。

這了悟倒是沒有想到。

穀子哥回來的時候,了悟便出門迎接。

“還買的爐子!”了悟不覺得他會買這些東西。

“嗯,買的爐子,我們仨倒是無所謂,但是你還小,身子骨經不起折騰,再折騰出個好歹來,你給的玉,換了不少銀兩,我便趁機買了爐子。”穀子哥說著摸摸頭,很是不好意思。

了悟感動的眼淚一直在眼眶打轉。

一直硬撐著才不讓眼淚流下來。

“穀子哥,你人真好!”

“偌,給你的!”穀子哥往了悟手裏塞了一團東西,便紅著臉走開了。

了悟心裏納悶極了,將懷裏的東西展開。

這才發現,是月信帶!

瞬間,了悟的臉也紅透了。

前幾日她就來葵水,沒有辦法解決,她便將自己的包裹洗淨了墊在下麵。

這麽窮的地方,她不渴望有別的方法,阿娘跟她說,她來的時候,都是用布包裹著草灰來的。

了悟不想這樣,阿娘便沒再提,了悟也就那麽起著。

一拿到月信帶,了悟立馬換上了。

做個女孩子真的很不方便,尤其是生活在古代的一個女孩子。

吃飽了,喝足了,屋子裏又很暖和。

因為要省燈油,於是吃飽了飯,也沒點火。

四個人就圍在爐子便說說話。

“你今年幾歲了?”阿娘先開口,問了悟。

這不是個難題,但是還真是把了悟給難為住了,“我也不知道。”

隻好如實相告!

“你也不知道?”

“對,我也不知道。”

話題剛開始就變得十分靜默,似乎在考慮了悟到底是哪裏來的。

“我是個孤兒,在我懂事兒的時候,就在寺廟裏。後來出來了……”了悟將話頭挑起來。

“哦,這樣,也是個可憐的孩子。”阿娘握著了悟的手,緊緊的,似乎是在安慰了悟。

“那你為何在家還帶著這絲巾?”這就是穀子哥的疑惑了,剛見到了悟的時候,了悟並沒有帶著絲巾,但是臉上也是抹的黑一片灰一片的,後來,臉洗幹淨了,便帶上絲巾了。

“哦,這個啊,”了悟摸摸自己帶著的絲巾,“受過傷,不想讓人看見!”

這是了悟說的真話,不過,恐怕也隻有她還真的以為自己臉上的上還未好吧。

不過,阿娘和穀子哥也都相信了,便沒再問。

畢竟一個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的女兒家,本來已經夠可憐的,這臉上再受了傷,可就不好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