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遇到重生男

第二百二十六章:夫妻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夫妻

賀常棣瞧她緊緊捏著錦被一角,隻能擋住上身那麽一點點重要的部位。

其他的地方俱是暴露在他的眼前,從帳外透進來昏黃的燈光灑在她白皙如瓷的肌膚上,幾乎能讓人瘋狂。

楚璉像是一隻被放在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賀常棣也就沒有那麽急迫了。

他微微抬身,解著自己身上的衣裳,語氣裏帶了一絲淺淡的笑意,“璉兒希望為夫怎麽饒你?”

楚璉一怔,是啊,希望他怎麽饒她。

兩人本來就是夫妻,這種事情是怎麽也躲不過去的。

可是這麽倉促,她就是有些害怕和不安。

楚璉緊緊揪著被褥一角,放低聲音,好言好語與他商量道:“夫君,不要今天好不好?今天咱們剛回京,你還去了宮中,肯定都累了。改成明……明天,行不行?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歇息吧!”

賀三郎都想笑出聲,這個小東西,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要推脫。

他把裏衣隨意扔到床榻下,楚璉視線裏就是他壁壘分明的身體輪廓,勁瘦有力。

賀常棣哪裏還能由著她躲下去,一把扯開了她小手中緊捏著的被褥,伏到她耳邊低啞道:“好,為夫依你,就早點歇息。”

楚璉嚇的低呼一聲,就已經被賀三郎壓住。

一時間,鴛鴦交頸,被翻紅浪。

不過,可惜,再勇猛的賀三郎也是個童子雞……

他與楚璉的第一場情事,不過大半刻鍾也就結束了……

楚璉滿臉酡紅,不管怎麽求饒都沒用,最後也犯了倔脾氣,拉過一邊的錦被放在嘴裏死死咬著,硬是忍住身體裏陌生的情潮。

她腦子混混沌沌的,心裏哀嚎,不知道這樣的折磨還要多久,她渾身綿軟,真的快堅持不下去了。

楚璉**,根本就嚐不到多少情事的妙處,上癮的也隻有賀三郎一個人而已。

剛這麽想著,下麵就是一陣異樣的感覺,楚璉感覺到俯在身上的強健男人渾身一僵,抵住秘處的堅硬也跟著軟化了下來。

兩人都沒想到第一次這麽快就結束了。

楚璉微微睜眼,入眼的是賀常棣比鍋底還黑的一張俊臉。

楚璉憋想笑,幸好忍住了,不然賀常棣這個別扭的指不定就要與她杠上,那她明天就真的起不來床了。

既然已經結束,楚璉忍著渾身的酸軟,伸出軟綿綿的手臂推他。

眨著大眼,喑啞道:“賀三郎,我身上難受,我要去沐浴了。”

賀三郎仿佛還沉浸在自己怎麽會這麽快結束這個打擊上,一時不查,就被楚璉給逃開。

楚璉趕緊下榻,忍著腿根的酸軟,撿起床榻邊的寢衣披在身上,就朝淨房跑去……

跌跌撞撞的總算是到了淨房。

楚璉搖了搖鈴,問青就從側門進來。

這個時候,她也不敢看三奶奶,隻是垂頭聽著吩咐。

楚璉被剛剛的情事徹底折騰的沒了力氣,靠在屏風邊,吩咐問青準備熱水沐浴。

等到楚璉泡在溫熱灑了香露的浴桶中,這才渾身舒暢的出了口氣,覺得身上的力氣回來了,一想到與賀常棣方才在床榻中的情景,她的臉上就一陣燒紅。

捂著臉頰,心不在焉的泡澡,伸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楚璉一轉頭,就瞧見賀三郎黑沉著俊臉,將身上隨意披著的寢衣一扔,就跨進了浴桶。

她都沒時間去阻止,賀常棣就已經進了浴桶,長臂一撈,把她攬在了赤果的懷裏。

楚璉驚詫地瞪大眼睛,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賀常棣,你這是幹什麽!你出去!”

賀三郎俊顏仿佛覆著一層寒冰,他大掌撩起溫熱的水澆在楚璉圓潤的肩頭,突然傾身咬住楚璉的耳垂。低啞道:“幹什麽?洗澡罷了!”

楚璉眼看他手腳都開始不老實,立馬掙紮起來,浴桶中的水撲棱棱都澆在地上,一時間,淨房內水花四濺。

最後這澡自然是沒洗成,一浴桶的水到最後隻剩下半桶……

楚璉尖叫著被賀常棣扛回千工**。

賀三郎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斷的征伐、也不顧忌楚璉的哀哀求饒,第二次,終於不像是第一次那般倉促交代……

到最後,楚璉連抬手臂的力氣都沒了,在賀常棣結束的那一刻,她也累極昏睡了過去。

賀常棣渾身都是汗珠,不過精神卻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退出身體,先去淨房自己擦洗過後,又取來溫熱的帕子,親自給楚璉清理。

給楚璉清理的時候,發現她雪白的肌膚上都是自己用力過度留下的痕跡,這才心虛懊惱起來。

他給楚璉拿來幹淨的寢衣換上,又取了旁邊小幾上溫熱的蜜水輔給她兩口,最後才摟著嬌妻躺回換了幹淨被褥的**,凝視著她毫無防備的容顏。

外間耳房,喜雁心疼死自家主子了。

她是知道楚璉成婚的時候並沒有與賀常棣圓房,今夜才是小夫妻兩兒的第一次。

起先裏麵動靜還不大,不過她的心仍然提著。

後來問青進去淨房準備熱水,再後來,裏麵的動靜就越發的大了。

她都能聽到自家三奶奶低低的哭聲。

楚璉平日裏在她們這些下人麵前哪裏哭過,喜雁擔心的不行,怕三少爺虐待了自家主子。

以前無事的時候就聽過院子裏那些婆子八卦過,什麽誰家的男人在外頭受了罪,回家來就虐待折磨妻子,把妻子虐打的哭天喊地。

她越想越是擔心,喜雁再也忍不住了,立即起身,“不行,我要進去瞧瞧三奶奶。就算是三少爺,也不能這麽欺負三奶奶的。”

問青聽她這話,心裏一驚,哪裏真敢讓她進去。

她們兩個奴婢要是這個時候真的闖進去,恐怕就別想活了。

她是練家子的,耳目當然比喜雁靈敏。

加上又被鍾嬤嬤特意培訓過,這種男女之事,她比喜雁懂得多。

她不好直白的與她解釋,不過女子第一夜總是難捱的,她雖然也很憐惜三奶奶,但是她更怵三少爺。

主子夫妻兩兒的事兒,她們做下人的還是不要操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