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75章 糜榕的藏身之處

第七十五章 糜榕的藏身之處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別再做無謂的抵抗。放下武器,我軍優待俘虜。”

李通和猴他們從後麵截住了正往軍營後撤的丹陽兵,兩個曲一前一後正好將這夥丹陽兵圍在大街之上。

那校尉見狀,一帶座下戰馬,揮舞著手槍便衝向李通。他很準確的判斷出了當前的形勢,唯一能扭轉眼前敗局的就是將對方的主將擊倒,最好是活捉,依此來打破包圍圈。

李通見那校尉一言不發縱馬撲過來,一挺手長槍,打馬出列,喝道:“你這廝已深陷重圍,猶自執迷不悟。我且與你戰上一回,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那校尉借助戰馬的衝力,明晃晃的槍尖直刺李通的右肋。李通橫槍,用槍杆撥開他的槍尖,就勢槍尖向上,直刺那校尉的下顎。那校尉見刺了空,對方卻反守為攻,一仰頭避了過去。

剛剛在馬上坐直身體,迎麵飛來一物,正麵門,頓時臉上像開了染坊,血流如注,一個倒栽蔥便從馬上跌下來。

李通回頭一看,那猴一手持刀,另一隻手卻插在背囊裏。

孟良見猴有一手飛石絕技,特意讓人在冶煉房為他訂做了一批彈丸,這猴從此便棄石改用鐵彈丸,這是他第一次對仗的時候使用。

幾名丹陽兵一見校尉墜地,便想上前搶人。李通高喝了一聲:“弓箭手出列。”

數百名弓箭手一起彎弓搭箭,對著丹陽兵虎視眈眈,隻待李通一聲令下。

那幾名丹陽兵頓在原地,進退不得。

猴不失時機的喊道:“棄械者生,抵抗者死。”

一名丹陽兵嚇了一跳,就手扔下了自己的長刀,那長刀落地的當啷聲好似瘟疫傳染一般,這群丹陽兵個個喪魂失魄,在對手強大的武力脅迫之下,紛紛拋去自己手的武器。

李通再度喝令:“棄械者抱著頭蹲到一邊,弓箭手,射殺站立者。”

李通的這個命令象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的摧毀了那些猶豫不決者的最後一點抵抗心理。

隻聽得一片當啷聲響起。

陳鬱帶領的五百人之,有一百多弓箭手,這是針對趙家大院的布局情況特意抽調的。弓箭手們到了趙家大院之後,迅速的占領了四周的製高點,俯視著趙家大院,院裏的動靜一目了然。

陳鬱下令:“弓箭手自由射擊,其他人堵住趙家大院的四門,勿使一人逃離。”

趙家大院這些守院的私兵護衛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身手敏捷,武藝高強,可碰到這種遠程弓箭攻擊,空有一身的本領卻無所作為。草草的用弓箭還擊了一會,全部私兵丟下三十多具屍體,撤退進了第二道大門。

陳鬱的大隊人馬一擁而進。

陳鬱故伎重演,下令道:“搭人梯,弓箭手上院牆。你們這個百人隊攻打大門。”

那百人隊的隊長四下一看,沒找到粗木之類撞擊大門的東西,卻發現右邊是廚房的所在,叫上幾個士兵將柴草搬運過來堆在大門上,用火把點燃了柴草,不一會,大門便燃燒起來。

裏麵的私兵守衛正麵要防禦大門,又要躲避從牆頭射進來的弓箭,隻得繼續往裏麵退去。到了第三道大門,一個護衛首領模樣的人喊道:“弟兄們,我們已退無可退。趙相養士數年,今天是我們殺生成仁的時候到了。跟他們拚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一百多私兵齊齊的守在第三道大門前,將傷員圍在間,不再躲避,隻是用兵器不斷地撥打著橫飛的箭矢,不斷地有人倒下,又有人站出來。

陳鬱叫道:“投降吧,投降可免一死。你們已經用行動證明了你們的忠誠,繼續抵抗毫無意義。”

無人回答,那些私兵隻是機械的重複著這些動作。

陳鬱做了個手勢:“全體都有了,向這些勇士們致軍禮。弓箭手,齊射,成全他們忠誠。”

兩百多私兵沒有一個投降的,連傷員都橫刀自刎,全部戰死在趙家大院的內宅門口。

尚未打開第三道門,一道濃煙卻從趙家內宅裏升起。陳鬱一看,叫了一聲:“不好,快衝進去滅火,趙欒要**,活捉他。”

眾人撞開大門,隻見趙家老小幾百人都席地而坐,靜靜地看著他們,身後的木樓已經起火了。

幾百人手忙腳亂,隨手找了些盛水的器具,就近在院內的池塘裏舀起水來。一個屯長見場麵混亂,忙叫道:“以百人隊為單位,排成列,將水具傳過來。”

趙家這幾百人卻無悲無喜,一個個睜大著眼睛看著他們在救火,卻無一人上前幫忙,也沒有一個人說話。

這場麵極度詭異,靜的極靜,動的忙亂。

待到火勢減弱,陳鬱帶頭衝了進去。隻見木樓大廳的間堆了一堆柴火,上麵放置著一把椅,上麵坐著一人,已經燒得麵目全非。

幾個人將這人搬了出來,已經無法辨認本來的麵目,隻是從身材上看跟趙欒差不多。

這時,陳鬱卻發現了一個細節,當這具屍體搬出來的時候,趙家並無一個人哭泣,連麵部悲痛之色都沒顯現出來。

手下的一個屯長拉過來一個十餘歲孩,問道:“這人是誰?”

那孩搖搖頭,一言不發。那屯長抽出刀,架在他的脖上,嚇唬道:“說不說,不說我宰了你。”那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卻死活一言不發。

陳鬱製止了那屯長的行為。巡視著人群,卻見一個家仆模樣的人目視著他,微微的搖頭。陳鬱明白了幾分,這人可能就是呂方埋下的暗樁,他的意思應該是說此人並非趙欒。

陳鬱走到那具屍體前,發現那人的後腦有烏黑的血跡,驀然想起杜畿斷的那件案,忙用刀撬開那人的嘴,嘴裏幹幹淨淨,卻並沒有煙灰的痕跡,這顯然是被人用鈍器敲後腦,打昏過去,然後縱火偽造**的假象。

他立即回轉頭,說道:“立即搜查這個宅院,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此時,孟良帶人過來了,一聽的陳鬱說趙欒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觀察著一個年齡較大的管家的神態。

那管家頭發花白,穿戴卻是整整齊齊,一看便與其餘奴仆不一般。那管家本來麵東而坐,聽說陳鬱下達搜查命令,微微的側過身來,麵向西北。

西北邊是個花亭,空無一物,唯有間放著一張石桌和幾隻石墩。

孟良見他目光遊移,時不時瞄向亭,心有了計較,對著陳鬱說:“你帶幾個人去搜索一下亭,將石桌石椅都搬開。”

那管家明顯的身體抖動了一下。

“報,主公,石桌下麵發現一條甬道。”陳鬱遠遠的叫道。

孟良想,看來這趙欒早就防備著這一天,暗使人開挖了一條甬道通往院外麵,這甬道修的如此隱秘,居然連手下的一般奴仆都不知道。嘿嘿,趙欒啊趙欒,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

“來人,通知各城門守衛,關閉城門,不放一個人出城。另外派出巡邏隊,沿著城牆巡邏,發現可疑人員立即報告。陳鬱,我們順著這條甬道追過去。”

這甬道先是向下,然後向左邊挖了個洞,左邊正好是通往外麵的地方。

陳鬱搶先一步跨進甬道,一手持著盾牌護住身體向前摸索著,隨後的是孟良的親兵擋在孟良的前麵,往前爬了二十多米便到了頭。陳鬱伸手向上推了推,一塊木板被推開,等了一下,見上麵沒有動靜才一躍而起。出來一看,原來這洞口是個馬廄的所在,在飼料堆邊上。那木板上的土還是新鮮的,證明剛剛有人刨開了泥土露出了木板,匆忙之間連洞口都未複原,隻是在上麵雜亂的堆了些稻草。

孟良一看,按照趙欒的性格,現在一定不會鋌而走險的出城,估計是隱藏在哪間民居裏,待市麵平靜下來再作打算。忙叫一個護衛去通知趙家大院的部隊,留下一個百人隊看守,其餘人都過來,挨個的搜查這片民居。

自己查看了一下四周,在不遠處的地下看到了一個淺淺的腳印,上麵還有些泥土,忙隨著腳印走過去,卻沒了痕跡。

再看不遠處是兩間破舊的茅草屋,信步走過去,敲敲了門,半晌有個沙啞的聲音問道:“誰呀?”

孟良答道:“鄉鄰,別怕,我們是彭城相孟良的部隊,我們在追捕一個人犯,麻煩你老開開門,我們看看就走。”

那聲音回答道:“家裏沒人來,就我一個人。”一會,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傳來,門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探出了腦袋。

孟良一眼瞥見,那人外衣雖然是破舊的麻衣,領口處卻露出了絲綢的內衣。背過手去做了個手勢,陳鬱等人心領神會,一把推開了門,將那人製住。

“搜。”

隻聽得裏屋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不用麻煩了,孟相,幸會幸會呀。”

門簾一掀,率先出來的是個女人,手被繩捆住,脖上架著把劍。那女人披頭散發,麵色煞白,顫巍巍的叫了聲:“相公。救我。”

孟良定睛一看,這不是糜榕是誰?

趙欒一手持劍,一手推著糜榕走了出來,狂笑道:“哈哈,沒想到吧,我趙某吉人自有天相,想不到堂堂的孟夫人居然藏在這個破茅草屋裏,又居然被我撞見,看來,冥冥之有天意,孟夫人注定成為我的護身符啊。”

孟良想到,闞澤將糜榕從地道裏運出來,將她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這破舊的茅屋確實是個首選之地,可萬萬沒想到,趙欒也會躲到這裏來。

當下說道:“趙欒,別傷害她,放了她,我送你出城。”

“嘿嘿,傳說孟相武藝高強,人質還是這個好。麻煩你到馬棚牽兩匹馬來,再放了我那個侍衛。然後,請孟相送我一程,到了城外安全之地,我自然會放孟夫人回城。”

“趙欒,你別忘了,你一家百餘口人都在我手裏。”

“唉,有什麽辦法呢,顧不得了。我還是保我自己的命要緊。再說,都說你孟相是個善良之人,一定不會為難我家人的。別磨蹭了,快去牽馬。”

說完,手一緊,糜榕細嫩的脖頸上已滲出粒粒血珠,孟良見狀忙說:“好好,一切按照你的要求,隻是不要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