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89章 孔明的花心

第八十九章 孔明的花心

???“咦哎,把我們家三兒那套學來了,我倒要看看怎麽個不行法?”孟良誇張的叫道。

“你不會這麽健忘吧,當年在風翔城你讓我去糜家做工作的時候可答應過我,你欠我一個承諾,現在是你履行諾言的時候。那個什麽君一言駟馬難追吧。”孔明胸有成竹的答道。

孟良這才想起,當年請孔明去糜家做工作,孔明開出條件要他一個承諾,當時問他什麽條件他說還沒想好,沒想到這麽多年他居然還沒忘記。

“你這就沒勁了吧,這麽多年過去了,你跟我翻老賬?好,好,這帳咱們都算算,在武原城外的竹林裏,我舍身救你老婆的帳該怎麽算。一條人命啊。”

“打住,這是你們姐弟的問題,不幹我的事,要算賬你找她算。”

“我服了你,這樣也行啊。好好,你說吧,我該怎麽做。”

“要知道我還找你啊,反正,隻要讓我把袁徽娶到家什麽條件都行,而且,是兩妻並列,不分大小。不然,袁渙那裏我也無法交代。”

“嘿嘿,我不是嚇你啊,你家那母老虎要是一張休書把你休了我一點都不感到奇怪,這事她幹得出來。”

東漢這年代,女地位的高低得看是正妻還是小妾,還得看妻家的家族勢力。像黃月英這樣的條件完全有可能休掉孔明,這點,孔明心裏非常清楚。他愁眉苦臉道:“我喜歡袁徽並不代表不喜歡月英,兩者得兼顧,這就是請你出馬的原因。如果你都搞不定,那我隻有跳進微山湖一條路了。”

孔明激將遣將外加哀兵策一起往外使出來。

“罷了罷了,我就替你充當一回替死鬼,我想起了,你們家母老虎有人能對付她。”

孔明一喜,忙問:“誰呀誰呀,哪位高人呢?”

“我們家堅忍不拔所向無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三兒啊?我派她去做工作,做個三天三夜,保證你們家母老虎來求這你娶了袁大小姐。”

“哎,如此甚好。反正我們家月英知道這樣缺德的點肯定是你出的。受累受累。”

孔明眉頭一寬,立即神采飛揚,搖著白羽扇嗬嗬的笑了起來。

“哎,我說小孔啊,別裝神弄鬼的,這都什麽天氣了,拿著把白羽扇你裝酷啊。”

“嗯,我們家袁徽就喜歡看我拿著白羽扇風流倜儻的樣。”孔明得意的搖著頭。

“哦,我說呢,你這壞毛病原來是袁大小姐教的。”

兩人一路打鬧著來到了匯星樓,眾人皆已到了。

劉曄見二人喜笑顏開,忙上前打趣道:“看來孔明兄定有喜事,說出來讓大家都樂樂。”孔明尚未開言,嚴畯在一邊規矩的對著孟良行禮:“嚴畯嚴曼才見過刺史大人。今日俗務纏身,未出城郭相迎,還恕怠慢之罪。”

孟良趕忙上前回禮:“曼才兄,你這是折殺我了,你是我和公劉的救命恩人,為何如此客套,應該是我上門拜見才是。”

嚴畯忙道:“不敢不敢。”

邊上崔州平也是規矩行禮,不過他口稱呼的卻是主公。

孔明這才故作鬱悶的開言:“主公人太熱心,聽說了我這檔事,非得要去鳳翔城替我做做工作。唉,我說這等小事我能搞定,主公你忙大事,可他為了體恤下屬,堅持要去,我也沒辦法,你們大家夥勸勸他啊。”

眾人眼光齊刷刷的轉向了孟良。

孟良故作嚴肅,說道:“嗯嗯,這是應該的,應該的。朋友兄弟之事無小事。我一定會給孔明兄一個交代的。”

眾人納悶,上午的時候,孟良還說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到晚上,這孔明就把他搞定了。一個個又齊刷刷轉向孔明,靜等下。

孔明環顧四周,掃了一圈,開言道:“開席,喝酒。”

李通心有不甘,悄悄地拉過史渙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他真把主公搞定了,那我們豈不是沒戲可看了,快說說內幕消息。”

史渙兩手一攤,說道:“我還想知道呢。”

孟良坐上了主席位置,孔明、劉曄一邊一人相陪,劉曄說道:“今天大家歡宴,為主公洗塵接風,自當盡興,我們且來行個酒令。”

闞澤叫道:“行酒令可以,但得有人擔任令官,有人擔任監酒。令官大家隨便提議,可這監酒必須得從嚴執法。”

李通叫道:“那死人頭是當之無愧的監酒,他執法我們大家都放心。”

孟良擺手製止大家,說道:“史渙跟在我身邊一直都沒放鬆過,今天他參與,我來監酒。”

孔明說:“這本是為你接風,你不參加就不好玩了。這樣吧,陳鬱你來監酒。你讀的書少,一會行起酒令來肯定是你吃虧。”

孟良跳起來說道:“先說好,我們行通令,不許行雅令,行雅令的話擺明了是想灌我。誰要提議行雅令,那我充當一回令官。我們每人一壇酒,大家齊步走。”

孟良自忖,這一壇葡萄酒下去自己好歹能挺得住,但在座的諸人包括孔明都不一定行。

眾人無奈,拗不過孟良。劉曄隻得拿出一套令具,這套令具名為“論語玉燭”,內有五十隻簽。每隻簽上皆刻有論語上的一句話,並注明抽此簽者飲多少。每人輪流從抽簽。

劉曄是主人,當下抱著簽筒來到孟良麵前,請他先搖。

孟良站起,也不推辭,接過簽筒,稀裏嘩啦一陣搖,蹦出一簽。監酒令陳鬱接過來,大聲念道:“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教習者五分。”

在座的從事教習的就是崔州平和嚴畯,崔州平人實在,端起杯飲了一半。那嚴畯為了活躍氣氛,故意說:“這酒令解得不對,教習者不能僅指我們二人。李通、史渙,你們不操練隊伍嗎?孔明、劉曄,你們前幾天還在彭城學堂上課,你們不是教習者嗎?天佑兄,你也經常教導我們該如何如何,你也是教習者啊。這杯大家都該飲。”

孔明擺手道:“不對不對,這指的是專門從事教習的人,我們都是業餘的。”

嚴畯說道:“這酒籌上有專門從事教習這幾個字嗎?”

“有啊,沒看見前麵是敏而好學,不恥下問嗎?”

“不對,這指的是求學的人,跟教習有什麽關係?”

兩人白馬非馬的抬了半天,最後,闞澤出了個點,兩人劃拳,孔明代表在座的人跟嚴畯比劃,三拳兩勝。這孔明不知是否心存故意,連輸兩拳。大家隻得端起杯,一起罵孔明臭手,規規矩矩的喝了半杯。

這第一輪算是過去了,陳鬱讓酒保給每個人的杯全部加滿,然後,捧著簽筒來到孔明麵前,請孔明起簽。

孔明這簽則是“刑罰不則民無所措手足,在座的均滿飲一杯。”立即噓聲四起,又是一片“臭手”的罵聲。

再一輪到石廣元,他抽的是“駟不及舌,多語者五分。”

孟良聽得此簽,見孔明正和對麵的劉曄在爭辯什麽,聽得陳鬱念簽語,轉耳過來想聽聽清楚,孟良故意的問道:“為何刑罰不則民無所措手足,要大家都滿飲一杯了?”

孔明歪著頭仔細的解釋給他聽,正說得起勁,隻聽得陳鬱說道:“諸葛先生,請你飲酒。”

孔明愕然:“為什麽又是我?”

陳鬱答道:“酒令上說得清楚,多語者五分。在座的就是你一個人在說話。”

孔明這才明白為何孟良如此好學,哼哼了兩句,白了他一眼,端起杯喝了一半。

崔州平抽簽,這次抽的是“食不厭精,右手第五人滿飲一杯。”逐一數過去,正好數到孟良,孟良無奈,滿飲了一杯。

孔明笑的隻打跌,嘴裏嚷嚷道:“你上次唱的那個什麽曲,那個月裏的債,那個還得快。月裏的債,它還得快。”

孟良對他伸出了指。

輪到嚴畯抽的是“匹夫不可奪誌也,自飲十分。”又讓孔明把那月裏的債重唱了一遍。

這樣玩了兩輪,李通出了個酒令,投壺比賽。

在間設一花瓶般的容器,每人持矢五支,在兩米之外的地方往壺口裏扔,每輪以成績最差的五人飲酒一杯。

這遊戲非得大家喝到五成以上熱血沸騰時才好玩。大家一個個搶著往裏扔,別人扔的時候還可以在一邊起哄,幹擾他的注意力。

這一輪下來,孟良、孔明、嚴畯皆榜上有名,又是滿滿的一大杯。

孟良見大家玩的熱鬧,一下想起後世從西方傳來的撲克牌。忙叫來酒保拿紙拿筆,裁了五十四張。首先畫了個戴皇冠的男人,在角上寫了“大王”兩個字。又畫了一個女人,寫了王後。以下是大將軍代替老K,將軍代替Q,校尉是J,剩下的用數字代替。又用梅蘭竹菊代替黑桃、梅花、紅桃、方塊。

將撲克製作好,對大家說道:“這是種紙牌遊戲,我們先用它來行酒令,以後再叫你們玩法。現在,每人抽取一張紙牌,注意,別讓別人看到你的牌。大王最大,一點最小。我們的酒令是誰的牌最大誰喝酒,必須連飲三杯。但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要求換牌,換一次罰一杯酒。直到無人換牌時,大家攤開手的牌比大小。由最大者連喝三杯。”

這種玩法大家沒見過,一個個興高采烈,神態各異。抽一張,麵露喜色的,證明都是五點以下的,穩操勝券;而抽出一張牌,左顧右盼的,說明牌不大不小,想看看別人的牌來決定是否換牌;而急不可耐想換牌的,那一定是將軍以上級別的了。

這西方流傳進來的紙牌由於孟良的存在,率先在東漢末年出現了,這時候,西方反而倒還沒有出現這種東西,畢竟造紙術才剛剛發明出來。

別人玩得起勁,李通倒是發現了這裏麵的商機,回家以後便讓家人招募了幾名畫師專門製作圖案,後來,又通過雕版印刷批量生產了。李通認為這是孟良靈機一動想起來的,便給這種紙牌起名為“孟牌”。

這一玩就是午夜時分,一個個醉態可掬,並非是遊戲好玩,畢竟經過幾年的奮鬥終於拿下了徐州,踏出了實實在在的一步,而這一步卻是多少人的鮮血換來的。而孟良更是認為,這種娛樂遊戲能加深彼此之間的感情,在半酣之間,人與人更能夠坦誠相待。

酒,並非僅僅是寂寞、孤獨的代名詞,頹廢、傷感的伴侶,它也是歡樂的助燃劑,傾心相交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