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116章 臧霸其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臧霸其人

???杜畿杜伯侯和臧霸臧宣高這兩個琅琊郡一一武的最高首領均親到開陽城外迎接。

孟良與他們見過禮之後,便說道:“兩位別瞎忙,我先說清楚。這次來琅琊可能要住幾天,我就當是休息,你們別管我都自己忙自己的。糜先生他也有些商道、糧草方麵的事,具體他跟你們安排時間接洽。伯侯,你在開陽城南幫我找個宅院,我和隨從住在那邊,有些事辦起來方便。一會兒,我們四個人集一下,我有話說。”

孟良說話向來是直截了當,他們都習慣了。

進了開陽城,來到府衙,四人坐下,孟良開口道:“此行主要是兩個問題,一是解決泰山郡袁遺的問題,二是將曹嵩老爺接到下邳。宣高,你先說,現在泰山寇的問題整編的如何?是現在為我所用呢,還是已經整編到位了?”

孟良跟臧霸還沒有認真的交談過,幾次見麵都是公事,草草的聊過幾句。但這人的資料卻是存儲在腦海裏。

臧霸,又名奴寇,字宣高。為人極有膽略,泰山郡人。其父親臧戒為人正直,當時為太守治下衙役,那太守枉殺無辜,臧戒抗命,太守怒而治其罪。當時臧霸僅十八歲,就敢帶著十幾人在山間伏擊押送他父親的數百人隊伍,結果救出了父親,逃亡東海郡隱居。

曆史上曹操非常器重於他,曾經將青州、徐州都交給他治理,這在曹操的用人史上也屬少見。由此可見臧霸的能力非凡。

但這人一生當常有神鬼不測之作。初期,陶謙任用他為騎都尉,徐州黃巾起事,是他出麵招安撫平。並與孫觀等人收其兵屯於琅琊開陽,靜待天下之變,而曹操討陶謙之時,各方來救,卻看不到他的影;後來,卻舉兵援助呂布對抗曹操,呂布敗亡,全體將領被俘,臧霸卻隱匿起來。曹操知道他的價值,讓人招來了他,命他招攬泰山群寇,至此,臧霸才安心為曹家打江山。等到曹操死去,他所部青州兵盡皆鳴鼓散去,後被奪了軍權。

臧霸背景極其複雜,在江湖上威望又非常高,既能成大事又可能是極大的隱患。但此人重義,甘寧就是和他意氣相投結為兄弟的。

臧霸老老實實的回答:“泰山群寇現在跟我們常備軍還是有差距的。基層軍官,我們常備軍派去的和原來的小頭目各占一半,兵種搭配上也是按照要求來的。但也有些沒做到,比如混編,大家都不願意,還是各部人馬歸頭領所帶;有時候他們還是會在泰山郡打家劫舍,當然都是大戶人家;軍紀上的要求還不夠嚴格。”

“現在有多少人?”孟良對整編的問題沒表態。

“最大的昌豨部有四千餘人,其餘孫觀、孫康部有三千餘人,吳敦部、尹禮部各有千餘人,兵力加起來有萬餘人,加上家屬,總數在七到八萬人。”

“你手下的常備軍有五千餘人,警備軍三千餘人。這樣加起來有近兩萬人。”孟良用手指擊打著桌麵,思考著。

杜畿在一邊看到孟良沉思,問道:“主公有何未決之事,不妨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詳。”

“投鼠忌器。這袁遺真是個麻煩,不打吧,影響徐庶攻打青州黃巾的戰略。打吧,一邊對梁郡用兵,一邊對泰山用兵,這兩地都屬於兗州地界,天下人以為我有占領兗州之意。難啊。恐怕就連曹孟德也會有想法。”

杜畿答道:“這有何難?打,一定得打。不打的話,青州黃巾也會被徐庶他們趕過來的。不僅是泰山,東郡等地都會被侵入,這與主公的扶植曹操的戰略有礙。打完了,再將兩地還給曹操,這樣還有個人情。先取後予,有何不可?恰恰證明主公是為了消滅青州黃巾,而不是有私利。況且隻要拿下梁郡和泰山,將它送給曹操。那曹操對付劉岱就有本錢了。”

“嗯,先取後予,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臧霸開口:“最好的辦法是將青州的黃巾趕一部分過來,讓泰山諸人假裝和他們聯合,形成兩麵夾攻之勢。那袁遺必定要求救,劉岱如果救袁遺吧,現在兗州的形勢錯綜複雜,曹操現在雖為東郡太守,他卻是皇上親口封的兗州刺史。有曹操在一邊虎視眈眈。他必不敢擅離都城。那麽他能求救的就是我們了。”

孟良一拍桌:“就這麽定了。也不用徐庶他們將青州黃巾往這邊趕。就讓泰山諸人直接拿下泰山郡,趕跑袁遺。到時候我們宣稱招降了泰山寇即可。宣高,你派人和小沛聯係,那邊一動手,這邊就開始動作,即使劉岱想增援,他也是首尾不能相顧。”

杜畿拱手:“主公英明,這些壇壇罐罐遲早要打碎的。現在正是個好機會。朝廷、各路諸侯都自顧不暇,誰還有心事管這些事。”

孟良歉意的一笑:“是啊,我又優柔寡斷了。伯侯,你們這邊還得多儲備糧食,青州那邊一旦戰事爆發,估計糧草供應會成為大問題。我告訴徐庶,不能光憑武力,也要用招降的辦法。大多數人是被裹挾進去的,隻要有糧食,青州黃巾不戰自降。”

糜竺一邊插話:“我來也是看看你們屯糧令執行的怎樣,糧食一定要儲備充足,越多越好。”

“我們都是按照法令儲備的。現在就是人口太少了,大量的荒地找不到人開墾。泰山寇要抓緊整編成徐州的部隊,光這個名頭都嚇得流民們不敢定居琅琊。”

孟良道:“別怕人口少,隻要戰亂不涉及到我們的地盤,流民們遲早會來的。倒是應該先做好土地規劃才是。”

杜畿在城南給他借了個很精致的四合院。這是城裏一家商人的別院,本來是他小妾住的,正妻不容他討小,他便買下了這四合院金屋藏嬌。聽說太守要借,二話沒說就打發他小妾回娘家了。

龐杏兒在兩邊廂房安排好隨行的護衛,分派了執勤人員。想想還是不放心,又將孟良的臥室轉移到婢女的房間。這才下廚燒水,準備孟良沐浴。

孟良此時一年的禁欲期一過,隻是三年的不論婚嫁的承諾未到。此番出陣虎牢關,兩人同睡一帳,龐杏兒架不住孟良的軟泡硬磨,早就獻身於他。隻不過,這龐杏兒意誌特別堅定,總是以不可放縱自己來約束他的行為,讓他意猶未盡。

此番泰山郡的事情已定,孟良心裏一寬,洗浴的時候熱水一泡,色心又起。便叫道:“杏兒,過來幫我搓背。別燒水了,都累了一天,兩人就一起洗算了。”

龐杏兒半推半就,兩人一起在浴桶裏鬧騰起來。

孟良想起以前書上看來的靈帝的平時在宮那些事,就說道:“你說吧,這做皇帝有什麽好。就那點破事,史官還把你登記在史書上,讓世世代代的人罵你荒**無恥。這漢靈帝在西園蓋了一座裸泳館,盛夏的時候,讓宮女們全脫了衣服就在水裏遊,他就穿梭於他們之間,一時興起就抓住一個,也不管邊上有沒有人。他而且有喜歡人多群亂的嗜好,除了皇後之外,平時一晚臨幸個,半個月有記錄的是一百二十一個。別以為我瞎說,這是有記載的。此外,他皇宮裏的宮女平時都是穿開襠褲,就是為了方便他**。”

龐杏兒大奇:“這種事書上都有記載?”

“當然,有太監專門管皇帝這種事的。每晚臨幸那些宮女都有名有姓的記載下來,萬一有孕可以查出是哪一天發生的事。”

龐杏兒躺在他懷裏,微歎一聲:“唉,平時看上去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到了**就跟禽獸沒什麽兩樣了。哎,不是說你的,我是聽姐妹們說的,我們有姐妹是以這個為職業的。有時,接了單卻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就會在青樓掛牌,等目標出現。那一年,接了個單,刺殺零陵太守,娘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後來聽說那太守喜歡聽曲,便在酒樓掛牌演奏琴曲,一連回絕了好多達官貴人,終於釣出了那太守。那太守還會武藝,娘就在**一直把他弄得精疲力竭昏昏睡去才割下他的人頭。回來描述他的醜態,把我們都聽得麵紅耳赤。真是在**讓他幹嘛他就幹嘛,連舌頭都肯用啊。那太守還是個孝廉。”

孟良一下坐直了身,問道:“你們龐家不是連嫁人都不許的嗎,還可以這樣?”

龐杏兒拉下他的手放在小腹上摟著,說道:“我們姐妹好幾個原來都是青樓裏出來的,做這事有什麽稀奇?不許嫁人但是可以做這個事的,不過都不是為錢。有的是為任務,有的是為了打探消息,有的是自己喜歡。別以為都是男人玩弄女人,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給你提個醒,別人想暗算你有很多種辦法。”

孟良差點暈過去了,這個時代的女人怎麽會有這種想法的,簡直比後世還要開放啊,不過,從人的**本身來說,這倒也能理解。她們都是女性團體,習慣了就見怪不怪了。

孟良釋然,在她小腹處摸了一把說:“放心吧,你就跟螞蝗似的盯著我,我哪有機會啊,再說了,我這人知足常樂,有你就夠了。來來,今晚我當一回漢靈帝,他一晚臨幸女,咱沒那條件,就臨幸你次吧。我倒不信了,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做到的我憑什麽不行。”

“不行,那樣會傷身體的。”

“放心吧,偶爾瘋狂一回有什麽關係,大不了明天好好補補。”

龐杏兒拗不過他,跟著他一起折騰,到了第回,孟良終於認輸,嘴裏嘟囔著說:“他娘的,劉宏到底是怎樣做到的,真想拜他為師啊。”說完,人便沉睡過去了。

那龐杏兒更是腰酸背疼,掙紮著起來幫他洗洗幹淨,也歪在一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孟良醒來,見龐杏兒睡的正香,知道昨晚是累著了。悄悄地起身,叫上護衛就在街上茶樓裏要上一碗豆花,幾個燒餅吃了起來。也許是太累了,感到特別饑餓,狼吞虎咽吃的正香,忽然感覺有人在注視著他。抬頭一看,角落處有個很秀氣的書生正盯著他看,見他目光掃來,忙低下頭。

孟良見此人好生麵熟,卻又想不起來,衝他微微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那書生卻平白無故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孟良吃完早餐,付完帳,將給龐杏兒帶的早點裝好。出了門,迎麵碰到臧霸騎著馬,身後跟著兩列士兵。便問道:“宣高,這是去哪裏,晨練嗎?”

身邊的護衛答道:“昨晚臧將軍一直在帶人巡邏,一晚都沒睡。”

孟良聽得此話,對臧霸說:“宣高,不用這麽謹慎吧,我有護衛,還有貼身保鏢。你這樣讓我過意不去啊。”

臧霸撓撓頭說:“主要怕有個什麽萬一,帶人巡邏心裏也放心點,反正睡不著。沒關係的,我們白天睡。”

“宣高,真不用如此,你這樣不是趕我走嗎?”

臧霸連連說:“主公,可別這樣說。今晚就不來了。其實你看我這身體,三天三夜不睡一點關係都沒有。”

“好了,你去睡吧,我都說了,你們忙你們的。你讓兵士們去叫一下糜先生,我在這兒等他,一會去曹家。”

“是。”臧霸答應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