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130章 神秘來賓

第一百三十章 神秘來賓

???孟良在《當前的形勢和我們的任務》一,對各地諸侯提出了分化瓦解的策略,他借用了後世偉人的一句話: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在,他具體的提出了不同的諸侯應采取不同的戰略:對袁術,是以戰止戰;對前盟主袁紹,是以談迫和;對公孫瓚,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荊州劉表,則是論戰為主;而對曹操和孫堅集團則是溝通交流。

孟良正在考慮是不是在自己親自去一次濮陽麵見曹操,那曹嵩就讓史阿來傳信,邀他過府一聚。

史阿現在被聘請為軍校的武術教頭,經常在軍校裏點撥眾將的武藝,拿著軍校最高一級的薪水。

孟良問史阿:“莫非曹德又打了野味,讓我過去嚐鮮?”

史阿含混的說:“不是,是兗州來人了,大人物。”

大人物,莫非曹操將荀彧或者郭嘉派來做使者,交流當前的形勢?

孟良想到,新帝剛立,情況錯綜複雜,現在敵友難辨,與外界人物打交道要特別慎重,以免授人以口舌,便叫上孔明、荀悅一起前往城南莊園。

進了大門,冷不丁邊上衝上來一人,一把抓住孟良的雙肩,大叫道:“天佑老弟,你幹的好事。沒想到一年多不見,居然幹出此等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孟良一轉頭,見那人等身材,雙目精湛,麵上滿臉的笑容,正是兗州刺史曹操曹孟德。

孟良吃了一驚,嘴裏叫道:“孟德兄,你真是神出鬼沒,居然人不知鬼不覺的躲到這地方來了,太讓我吃驚了。”

“嘿嘿,我剛剛在兗州發通告譴責你,要跟你劃清界限割袍斷交,我這不是掩人耳目嗎?所以,隻好以家父的名義邀你來一聚。哎,一路上我們十數人化裝成收購藥材的商人,連李典駐守的梁郡都騙過去了。嗬嗬。”曹操有時候率性而為像個孩童,看得出來,他對此趟化裝潛行很是滿意。

孟良看他身後二人,正待開口詢問。那後麵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一人卻率先開口:“大兄,想不到在這裏碰見你,叔還好吧?”

荀悅上前摟住那人的肩膀說道:“若,你來了?曹公到底去冀州把你請來了。”

荀彧笑道:“我是自己跑到曹公處投效的,友若卻留在冀州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孟相吧,久仰啦,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好友,現在也在曹公處效力,郭嘉郭奉孝。”

孟良上前一步,一手拉住荀彧,一手拉住郭嘉,回頭笑著對曹操說:“這倆個當世大才都被你網羅了,可惜可惜啊。孟德兄,我們做筆交易如何?這兩人歸我,我拿我的命根,可與西涼騎兵對戰的高順陷陣營的三千裝備與你交換如何?”

曹操也是大笑,對荀彧和郭嘉說道:“看看,這小兄弟不是一般人吧,這是給你二人揚名呢,這段佳話傳出去,大家都得益。世間人說,這荀若和郭奉孝抵三千裝備精良的鐵騎,而我曹操和孟良都是惜才如命的人啊。你也別羨慕我,這位看來就是臥龍先生諸葛孔明吧?你可是徐州集團的大管家啊,聽說我這小兄弟經常外出,家裏的事都是你一手操持的,軍政大事都是行家。嗯,還有魯肅魯敬,兵不血刃招降百萬黃巾的徐庶徐元直,人才啊。”

孔明、荀彧、郭嘉皆一起拱手為謝。

孟良瞥見曹操身後立著一虯髯大漢,一臉的凶悍之氣,體重足足有兩百餘斤,背上交叉背著一對大鐵戟。馬上意識到,此人為典韋。

走過去,在他胸口打了兩拳,笑著問曹操:“這人就是徒手撕豹裂虎,被稱著古之惡來的典韋典壯士吧,真是英雄蓋世之人啊。”

曹操豎起大拇指,說道:“天佑老弟,我的一點家底被你如數家珍,看來你的情報功夫非同一般啊。”

“這都是世間傳誦交口稱道之人,我又豈能不知?”孟良大笑道。

曹操一手托住孟良的手臂,說道:“今天我就反客為主了,各位請,客廳奉茶。”

一行人在客廳坐下,那曹嵩出來露麵打了個招呼便推托說頭痛,進屋歇息去了。

曹操這才把話題轉到正事上來:“今天,我們幾個人暗地裏前來,約天佑兄弟在次見麵,沒備什麽禮物,前段時間還發了檄譴責徐州立新帝的事情。想來天佑兄弟是寬厚睿智之人,知道我們此舉也是迫不得已,必須要順應潮流。此番前來,一是感謝前些日贈我梁郡之情,庫房糧草絲毫未動,百姓交口稱讚;二來,還有個不情之請,泰山郡也是我兗州的轄區,還望天佑兄弟一如既往,將泰山郡也劃歸我處。”

孟良一見曹操的陣勢,曹操親率兩大謀士前來徐州,絕對是有重大的決策需要他們配合,是什麽呢?如果是要泰山郡這樣的小事,派一能說會道的使者即可,無須這麽大的動靜。現在提出泰山郡的歸屬問題,那隻是個前奏,後麵應該還有內容。

他的葫蘆裏到底是什麽藥呢?

孟良笑眯眯的答道:“哦,孟德兄原來是為泰山郡的歸屬問題而來啊,我們從泰山寇昌豨的手裏接管泰山郡,原來也沒打算據為己有。泰山郡是青州的側翼,對於青州戰略來說是種掩護,一待青州穩定下來,這泰山郡會比照梁郡的模式交還你的,這個孟德兄請放心。”

荀彧馬上在一邊接話:“孟相說待青州形勢穩定,這個時間為多久?”

孔明心有不悅,不待孟良回答:“若何必咄咄逼人,這種起碼的信任應該有吧?”

曹操哈哈一笑:“嘿嘿,若認真,做事情有板有眼,勿怪勿怪。我這天佑兄弟也是一言鼎之人,這問題且放在一邊。天佑老弟,現在我可是受到朝廷和袁紹的幾重壓力啊。董卓以獻帝的名義下密旨給我,讓我出兵討伐你。盟主袁紹那裏也派使者來,讓我與他聯合攻取青州。我無奈啊,隻得推說糧草未濟,軍未成形一味的推脫。袁紹的使者沮授見我支應著不答應,把話都說明白了,讓我以漢家大局為重,不可徇私啊。”

嘿嘿,這曹孟德開始了,看來此番竹杠肯定要被他敲了,隻要不是獅大開口,且聽拿出價碼來,他漫天要價我就地還錢,實在不行,就給他來個拖字訣。

“孟德兄,你不會跑幾百裏路過來跟我訴苦吧?說吧,你打算今後怎麽辦?”孟良幹脆直接了當的想掀開他的底牌。

曹操狡黠的看看他的臉,反問道:“今天來就是想問問老弟你準備想怎麽幹?”

“這是明擺著的,我們既然立了新帝,天無二日民無二主,自然是以天下為己任。”孟良知道,這是明擺著的事情,遮遮掩掩反而讓他看不起。

“好,與直爽人說痛快話,也是人生的一大樂趣。那你們的具體戰略是什麽?也就是說下一步你們打算怎麽做?”曹操一幹人全屏息看著孟良。

孔明謹慎,在一邊悄悄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孟良知道,現在是和曹操訂立盟約的最佳時期,曹操不可能站在朝廷一邊,不然他就不會來這裏了。要簽訂盟約,必須要將自己的戰略框架讓對方清楚。

“攻南禦北,這就是我們既定的戰略。”孟良毫不猶豫的說。

郭嘉緊緊追問:“攻南自然是取揚州,這禦北又該當如何?”

“我軍主力在青州,以抗袁紹。別聽他胡扯什麽聯合你攻打我們,他自己正焦頭爛額呢,公孫瓚界橋之戰失利,時刻虎視眈眈盯著他,他敢來青州?我們不去找他的晦氣算他運氣了。所以呢,我方甘寧部、高順部大兵壓境就是給他壓力,讓他不敢輕舉妄動,這是以談迫和。魏延部坐鎮下邳,應對董卓和其他可能的勢力。臧霸部駐守琅琊和泰山,以居策應。這便是我們禦北的戰略布局。”

曹操頻頻點頭,“話說得這麽明白,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天佑老弟,你放心南下,我替你抗住朝廷和袁紹的壓力。我們集團目前的戰略就是向北,第一步進攻豫州,現在朝廷分封孫堅為豫州刺史,但他和劉表爭鬥不息,無瑕此地。而豫州的實際控製人則是袁紹,我意先取豫州,堵截董卓南下之路,這於我們兩家都有好處。”

孔明接過話來:“董卓現在不可能南下。一方麵西涼馬騰、韓遂部在他的後防鬧騰的正厲害,他得首先平定西涼。其二,劉虞、公孫瓚部也是懸在他頭頂的一把劍,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落下來。以賈詡的智力,絕對很清楚的看到這一點。”

郭嘉辯解道:“水無常形兵無常態,出奇兵這種事也是有的。正因為賈詡此人謀略出眾,常有神鬼不測之作,他兵發豫州也是可能的。”

孟良擺手製止了他們兩人的討論,問道:“取下豫州之後又當如何?”

“以兗州、豫州為根基拿下荊州,取得糧草、兵員的補充,再度向北攻取冀州、幽州、直隸,將董卓趕回西涼。”

孔明再度插話:“荊州已在我戰略規劃之了。孟相多年前就令蔣欽、袁敏部在廣陵郡打造水軍,就是為了攻取荊州,取得戰略縱深。”

曹操與荀彧、郭嘉交換了一下眼神,接著說:“幾位都知道,兗州、豫州之地黃巾鬧得最厲害,百廢待興,無法支撐我們未來的北上的戰略。有了荊州在手,我們糧草兵員就可以得到有效補充了。”

孟良搖頭道:“你部南下取荊州實不明智,你的背後有董卓和袁紹兩大敵人,這是芒刺在背。前麵有多年來對荊州虎視眈眈的孫堅這隻江東猛虎,這叫虎狼在前。誰為你們定下的戰略實在是糊塗至極。”

荀彧插話道:“我們也有應對之策,屈從於董卓,結盟於袁紹,即可化解這芒刺。為荊州,甚至可舍棄兗州、豫州也在所不辭。”

孟良一臉的傲氣,站起身來說道:“那麽,我們這番談話就沒必要了。如此,你們回去取豫州,我們下揚州,然後大家在荊州決戰吧。看看誰能阻擋我苦心營造這麽多年,一直隱忍不發的長江水軍的實力。”

孟良此話也是色厲內荏,蔣欽部這麽多年的主要任務一直在研發新式戰船,培養熟練工匠,水軍現在總共才三千餘人,不過,這都是骨幹,都是作為基層軍官培養的。現在大規模的擴充水軍一是整個徐州的財力物力不允許,首先要保證北方的穩定,其次現在也沒必要,荊州戰略是下一步的事。

曹操哈哈大笑:“老弟啊,你這年齡不大,脾氣卻見長了。這不是在談嗎?”

正在此時,曹德上來說話:“各位,飯菜都準備好了,大家先吃飯吧?”

那郭嘉一躍而起,叫道:“我鼻裏早就聞到飯菜香了,謙德,家裏可有什麽好酒,拿出來品嚐一下,我的酒蟲到喉嚨口了。”

曹操笑罵:“你就是個嗜酒如命的酒徒,就知道喝,也不費心治治你的咳嗽,遲早喝死你。”

郭嘉嬉笑道:“不喝我死得更快,我就靠這酒吊著我的命呢?”

曆史上的郭嘉英年早逝,病因不明,但他年幼體弱,先天不足倒是實際情況。孟良想起一事,那張仲景的吳姓弟擅長內科,便道:“奉孝,下邳濟世藥鋪坐堂醫師乃是醫聖張仲景的弟,於內科一節治療很有心得。不如,我讓人將他接來給你診治一番?”

那郭嘉鞠了一躬,謝道:“再好的醫師也難解我的毛病,這本是娘胎裏帶出來的,這個我很清楚。嗬嗬,我命在天。草木一秋人生一世,大丈夫當建功立業,標榜青史,否則,碌碌無為,活的戰戰兢兢、擔驚受怕,就是長命百歲又有何意味?哈哈,孟相,來來來,我們且先飲一斛。”

孟良搖頭,長歎不已,難怪華佗都無法治好他,這也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