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183章 欲擒故縱

第一百八十三章 欲擒故縱

???袁敏是個很穩妥的人,原本計劃半個月的航程不到十天便到了。

袁敏指著靠近海岸的港口說道:“這是個凸出來的半島,兩邊環抱成了天然的港口。這個半島是倭奴國特意租借給我們互市的,半島上現有一萬多漢人,都是這幾年來做生意、招募的工人、造船技工。倭人也不少,大概有三四萬人,有些是漢人的雇工,還有些是島上各國派來同我們做生意的。”

孟良隨口問答:“當地人怎麽叫這半島?”

“伊豆。我們覺得這名字聽上去挺好,就跟著叫伊豆了。”

“哦,伊豆,伊豆的舞女。”孟良自言自語的念叨著。伊豆這個名字,讓他浮想聯翩,溫泉、雪鬆、梅花、芥末、臉上塗著厚厚白粉的藝伎。

袁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舞女?好怪的名字,當地人的叫法跟我們差不多,叫舞伎。溫泉邊,夜晚宴飲時,都有舞伎助興的。”

“嗯,舞伎隻能是我們明人的叫法,以後稱倭奴國的一律叫做舞女。”

袁敏又一次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孟相首次蒞臨倭奴島,發布的第一號政令居然就是舞伎今後改稱舞女。他不自覺的向孟良身後的荀悅看去,荀悅雙手一攤,做了個鬼臉,拿出筆來,在本上記了下來。

孟良又問道:“邪馬台國的國都離這兒多遠?”

“騎馬需要走上二天。邪馬台國原來在島的西部,後來,眾國公推卑彌呼為王,接受她的分封,現在都屬於邪馬台國了。類似我們漢朝皇權下的各諸侯國,有高度的自主權。”

“嗯,這不好,我們要幫助卑彌呼將倭奴國真正的統一起來。”

袁敏又跟荀悅交換了一下眼神,相互疑惑的搖搖頭。

正說話間,船已靠上碼頭。

孟良一行尚未下船,就聽到碼頭上傳來吱吱呀呀的絲竹樂器,和一陣哼哼唧唧的女人唱歌的聲音,過了會,一個穿戴整齊的貴族摸樣的老者走到船舷邊,大聲的說道:“邪馬台國親王閣下速秋津日恭迎漢朝丞相、大將軍孟良閣下,請下船見禮。”

那袁敏對孟良說道:“這速秋津日乃是卑彌呼女王的弟弟,相當於我朝攝政王,大小政事皆由他一手處理。卑彌呼隻是祭奠、接受眾民朝拜的時候才出來。”

孟良點頭道:“這女人架不小啊,看來要見她一麵還得去國都了。”

“是啊,沒想到孟相親自來她都不來迎接,都是倭人把她寵慣壞了,真當自己是女神了。一會兒我跟親王交涉一下。”袁敏也覺得沒麵,自己把話說早了。

“不用交涉了,我們大國之邦,要尊重當地的風俗民情嘛,要和當地人打成一片。陳到,史渙,整軍下船列隊。叫弟兄們都精神了點,別失了我們大國的威儀。”

“是,末將遵命。”陳到、史渙響亮的答應著,分頭整隊去了。

一萬多人的步軍隊伍整整齊齊的在岸上列好隊,一個個精神抖擻,生龍活虎,旌旗招展,戰鼓齊鳴,刀槍劍戟,森嚴有序。

圍觀的人群有不少漢人,見自己的軍隊如此高昂的雄姿,一個個嘶啞著嗓歡呼起來,很多人的眼裏都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孟良這才在一眾戰將的簇擁下,走下船舷,他身穿黑色的羊毛大氅,頭戴閃閃發光的銀翅盔,腰間掛著黑魆魆的鄧師劍,史渙則牽著他的棗紅馬,緊隨其後。

孟良在袁敏等人的陪同下,緩步走過人群的甬道,不停的揮手向兵士們和圍觀者打招呼,這舉動更是迎來了陣陣的歡呼聲。

孟良筆直的走向等在道路間的速秋津日,看著他神色不安的臉,微微的笑了笑,盡量在臉上露出親和的神態。

這速秋津日跟大多數日本人一樣,身高不足一米五,矮矮胖胖的,習慣性的眯著雙眼。身上穿的衣服卻是漢地傳過去的,孟良隻掃了一眼便知道這是鳳翔城成衣廠的出品。而邊上看熱鬧的日本下層的奴隸,身上就是麻片折疊過來縫好,在上麵挖了一個洞讓腦袋伸出來,腰間用麻繩捆著。

袁敏趨前介紹道:“這是我們丞相、大將軍孟良閣下。這是親王速秋津日。”速秋津日連忙鞠躬問好:“孟大丞相、孟大將軍遠來辛苦,小王有失遠迎,告罪告罪。”

孟良擺擺手,淡淡的說道:“親王親至碼頭,足見盛情,今日本將軍略感旅途勞累,改日再往宮裏拜見女王。王爺請回吧。”

那速秋津日見孟良一見麵就下了逐客令,心裏不安,忙說道:“我王姐久居深宮,素來不輕易出門。特意叮囑本王要將貴相迎至都城,王姐將在王宮設宴為丞相洗塵。”

“改日吧,王爺先回,本將軍還要在這伊豆巡視一番,聽說這裏的溫泉湯大大的有名,今天本將軍就在此體驗一番。傳令下去,就地紮營,各自約束手下,不得擾民。”說完,孟良竟然自顧自的甩手離開了。

那袁敏忙湊上前去對速秋津日說道:“孟大將軍對你們女王沒親自來迎接很不滿意,認為有失國體,親王你且回去稟報女王。我這裏再勸說一番。”

那親王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陳到指揮著部隊,就在依山傍水之處一連紮下了座營寨。步軍按照兩千五百人一個營寨,軍衛隊一個營寨,水軍單獨也占據了一個。

陳到安頓好部隊,前來孟良的軍寨請示下一步的行至。孟良笑道:“計劃?沒計劃。泡溫泉、吃海鮮,這裏山上野豬特別多,想吃野味的自己上山找。怎麽快樂怎麽玩。記住,這裏的舞女很多,都是各國大臣帶來的,別去騷擾她們,要體現我們泱泱大國禮儀之邦的風采。”

陳到向來是唯孟良的命令是從,也不多問,便下去傳令了。

那袁敏又進門請示道:“倭島南邊有個武藏國,國家也有一萬多戶。其王武藏隆本常駐於此,負責與我們生意交往,與我私交也不錯。聽說,大將軍到此,特來請安。並邀請大將軍晚上去他公館赴宴。他的公館是依山建造的,內有一畝多地的溫泉池,還有幾十名絕色舞女。大將軍有興趣前往嗎?”

“哦,這武藏國與邪馬台什麽關係?”

“名義上的從屬關係,是當年公推卑彌呼為女王的倡議者。”

“好,那就去他那裏晚宴,通知各領軍將軍,一同前往。”

這武藏隆本今日在碼頭見了漢軍強大的軍容,又見孟良拒絕了王爺速秋津日的邀請,就盤算著如何交接孟良一行。沒想到托袁敏一說,這孟良很爽快的的答應了。趕忙問袁敏,這孟大將軍有何愛好。袁敏說,大將軍好像對你們這裏的舞女很感興趣,你安排幾個絕色的舞女侍浴吧。

這武藏隆本趕回公館,命人將溫泉池清掃幹淨,沿著池,一連用彩絹搭起了二十多個帳篷,帳篷裏擺放著鮮花水果美酒,更用手臂般的紅燭一連紮了百餘隻彩燈。

這頓晚宴讓孟良非常滿意,這種吃法已經跟那個時代很接近了。一進門,侍女便端上來一杯綠茶,武藏隆本哈著腰介紹到:“這茶采自雲繚霧擾的高山,炒製方法卻來自漢地,據說是孟相親自傳授的。這好茶看香、看湯、看滑膩。孟相,你是大家,感覺如何?”

孟良端起杯深深的聞了一下,又轉動著看了一遍,細細的品了一口,連聲叫道:“好茶、好茶,色香味俱全。這色香味本是說茶的,現在亂用到菜品上,真是褻瀆。”

武藏隆本聽說這話,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躬身說道:“孟相,我這裏的海鮮製作也來自貴國的鳳翔城大酒店,一會還請孟相點評。”

喝完茶,進了一個亭間,那亭擺了張大圓桌。間卻是空的,四四方方用銀貼了一個方形的銀鍋,下麵卻是用炭火燒著。鍋裏麵擺著幾塊石頭,石頭上還冒著泡。那湯是乳白色的,散發著濃濃的鮮味。

武藏隆本跟著介紹:“這石頭來自邪馬台國都一座千年的火山,潤藏著極高的熱度,即使不用火,一瓢冷水潑下去,瞬間便吸幹了。這湯倒沒什麽講究,就是鯊魚翅小火熬了三天三夜所成。”

見眾人都似信非信的神態,武藏隆本拍拍手,一個梳著雙髻的侍女用銀質托盤端過來一塊烏褐色的石頭過來,武藏隆本舀起半瓢清水,澆在那石頭上。隻聽得“哧”的一聲,半瓢水下去,竟然一點痕跡不留。

武藏隆本正待開口,卻見眾人一起盯著那雙髻的侍女,根本沒注意他剛才的動作。

孟良咳嗽了一聲,眾人才醒過神來。孟良不覺好笑,這侍女並非絕色,隻不過有一雙傲人的大胸。而且,穿著暴露,兩顆紅暈忽隱忽現。

那武藏也微微一笑,再次拍手,隻見一隊隊穿著低胸的侍女穿梭而入,在每個人麵前都擺上了一盤盤幹淨的海鮮和綠色的調料。

不等武藏開口,孟良率先將一片生魚片放在水裏蕩了下,在調料碟蘸了蘸,然後塞進嘴裏,眯著眼品味著鮮味。

萬全見孟良先動了手,也不客氣,夾起厚厚的一片海螺肉也學著孟良的樣涮了涮,然後在調料碟裏使勁一蘸,一口包進嘴裏。跟著,眼淚出來了,正想往邊上的地下吐,隻聽得孟良在對麵輕輕地說了聲:“斯斯。”

那萬全強忍著將那片海螺肉吞進肚裏。邊上的裴元紹見狀,問道:“老萬,你咋啦。”

萬全吸了口氣,答道:“從來沒吃過這樣的美味,我感動的眼淚快出來了。這調料真是平生第一次吃到,來來,再給我來一碟。”

老裴和陳到一聽,也學著萬全的樣,包了一大坨芥末塞進嘴裏,不一會,兩人涕淚居下。唯有蔣欽在南海嚐過這玩意,一聲不吭,見眾人已經上當,笑嗬嗬的問道:“真的如此令人感動嗎,我卻沒什麽感覺。”說完,用魚片在碟微微蹭了點,搖頭晃腦的吃了起來。

眾人酒足飯飽,又上了一杯清茶消食,見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去。那武藏隆本對孟良行禮道:“此間溫泉,以我武藏家為首。孟相何不泡泡溫泉,以消疲勞?”

“好吧,既然武藏王如此盛情,恭敬不如從命,我們且去放鬆一會。”

那武藏一聽,忙起身邀請諸人隨他溫泉而來。

一到池邊,眾人皆睜大了眼睛,池有上百名白花花的女體,一個個笑顏如花,站在半池水對著眾人恭敬的行禮。

孟良脫了衣服,下到池,馬上好幾名舞女上前,幫他揉搓了起來。眾將一看,早就忍耐不住,一個個爭相恐後的跳入池,

紅燭、帩帳、一絲不掛的**,這種曖昧的情景一下將空氣燃燒了起來。幾位將領更是按耐不住,一個個群情激奮,正欲為所欲為,隻聽到孟良說了聲:“武藏王,讓她們都起來吧,差不多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眾人一聽,心裏涼了半截,都怔怔的看著孟良說不出話來。

那武藏眼珠一轉,忙說:“孟相,稍等,還有更好的節目在後麵。”說完,低聲對著身邊的一名舞女咕咕噥噥的說了一句,那舞女起身,往偏廳而去。

武藏一揮手,圍繞著孟良的幾名舞女紛紛散開。不大一會,五名絕色的侍女擁著一名皮膚晶瑩剔透,美豔至極的女人下到了池,將孟良團團圍住。

那武藏躬身說:“此乃我武藏國最絕色的美女,父皇將她許配於我,是小王的正室王妃,今日能為孟相服務,是她的榮幸。”

那王妃淺淺一笑,上前摟住孟良的身體,人卻低頭滑進溫泉裏。

孟良的命根一下被一個極其溫暖的東西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