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鋒芒

第七章 花園遇險

第七章 花園遇險

“這裏是丞相府,你們是丞相府的小姐,如此與市井潑婦一般,成何體統?”說話間見著一個麵容嚴肅的嬤嬤上前,她是大夫人的心腹,在府上頗有幾分威風。

一見到她,張瞬筠的心就涼了一半,因為張瞬媛姐妹的母親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故而這位劉嬤嬤一向偏袒她們姐妹。果然劉嬤嬤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張瞬筠罵了一頓,並且將她母親也諷刺了幾句之後,與張瞬媛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張瞬筠心中委屈,忍不住抹淚,回去娘親定然會擔心,索性撇了侍女,獨自去了花園。她方繞過了假山就瞧見了一個黑影扛著女子,然後將女子扔到了湖中,隨即快步離去。

她心中大駭,仔細辨別了一下,那女子不正是二姐嗎?一麵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二小姐落水了!”一麵奮不顧身的跳入了湖中,遊向了張舜華,將她往岸邊拖。

她的呼救聲很快引來了侍衛,立即將兩人救上了岸。此刻張舜華的麵色已經發白,呼吸微弱,急忙將她送了回去。

張楓遠趕來的時候,大夫剛剛施救完畢,急問道:“如何?”

大夫起身彎腰道:“幸虧被救得及時,二小姐現在隻是昏迷了,但是她的頭部遭到了重創,腦內有淤血,小的這便開幾幅活血化瘀的藥,隻是二小姐的身子本來就弱,這一番折騰,雖然不傷及性命,更是要好好的調理一番了!”

“多謝大夫,下去領賞吧!”張楓遠鬆了一口氣,在來的路上已經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隨即臉色一沉,望著一身濕答答還未來得及換衣服的張瞬筠,冷言道:“可看到是誰做的?”

別的姐妹對這位大哥是有幾分恐懼的,張瞬筠心中無愧,隻是將所見所聞說出來而已,故而十分的鎮定,與這位大哥雖然見麵不多,卻不卑不亢的說道:“我到的時候那黑衣人就將二姐扔到了湖中,然後迅速的離開了,他蒙著麵,我又隔得遠,未曾見到相貌,不過身形應該是個男子,而且他消失的很快,避開了府中侍衛……”

她抬眸目光堅定的看著張楓遠:“雖然未曾看清楚他是誰,但是他對丞相府有一定的了解!”

張楓遠點了點,微微眯眼,掩飾幾分殺機,淡淡的說道:“今日多虧了你,就不用回去先留在二小姐這裏,找身兒二小姐的衣服先換上,有了什麽發現,還會找你問話的!”

“是!”

柳越越醒來的時候腦袋一炸一炸的疼,呼吸的時候仿佛吸入的是針一般,一直疼到了肺中,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帶著哭腔低聲喊道:“媽,我好疼啊,媽……”

“二小姐你醒了!”

柳越越微微睜開眼睛,是小青驚喜的臉龐,大聲道:“二小姐,你總算是醒了,小青差點被你嚇死了!”

柳越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居然還在這該死的遊戲世界,真想一輩子醒不過來才好。

小青見柳越越又閉上了眼睛,嚇了一跳,急忙問道:“二小姐你沒事吧?感覺好些了嗎?秀兒,菲兒,趕緊去請大夫!”

柳越越覺得腦袋更疼了,想要按一按太陽穴,卻發現自己頭上似乎包裹著紗布,昏迷之前的一幕又浮現在了眼前,那個時候好像有人在背後偷襲了自己……有人想要殺自己!

柳越越被這個想法嚇得不得了,她到這個世界不過幾日,一直謹言慎行,根本不可能得罪別人!

難道是太子?自己這個未婚妻是他與寧四小姐之間的絆腳石,所以才痛下殺手!

柳越越一動不動,青兒更是急得不得了,這時候其他幾個伺候的侍女也圍了上來,小聲細心的詢問著。

柳越越心中驚駭,這太子這一次沒有弄死自己,會不會再來?她摸著自己頭上的紗布,忽然眸子一轉,計上心來。

她疑惑的看著圍在身邊的幾個侍女,問道:“你們是誰啊?”

“小姐,你怎麽了?奴婢是青兒啊,你怎麽連奴婢都不認識了?”青兒急的直哭,又著急的讓人去請大夫。

這時候隻見著一個氣質出眾五官精致的女子緩步到了跟前,柔聲問道:“二姐,你總算是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你又是誰?”柳越越頭一歪,滿心疑惑的問道。

“這是五小姐!”秀兒說道,“之前小姐被奸人所害,是五小姐最先發現的,並且是她救了小姐你!”

“原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柳越越起身跪坐在**,拉著張瞬筠的手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啊,不然我可能就死了!”

張瞬筠似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疑惑,急忙說道:“血濃於水,我救二姐本就是應該的,談不上謝字!”

柳越越對這個氣質如蘭的姑娘很是有好感,但是現在她要裝作失憶,再加上身體卻是不舒服故而沒有多說些什麽。

大夫來了,開了藥,柳越越服了幾枚藥丸,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暗下來了,看來那大夫的醫術還是值得肯定的,這會兒身子舒爽多了,不過喉嚨幹的厲害,正想著叫青兒端水來,一杯水就遞到了她的唇邊。

“謝謝啊!”柳越越大口的喝了幾口,本來以為是青兒,心中想著這丫頭倒是機靈了,側目一看,沒有想到喂她水的居然是麵無表情的張楓遠,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嗆到。

“你是誰啊?怎麽會在我的房中?”柳越越佯作吃驚詫異的問道。

張楓遠的麵上還是沒有什麽表情,逆著昏暗的燭光,眸子裏麵的神色被完全掩蓋著,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半響,他緊緊抿著的薄唇輕啟,淡淡的說道:“我是你大哥!大夫說了,你的腦中有血塊兒,可能影響了你的記憶,不過,你也不要擔心,這隻是暫時的,隻要細心調理,腦子的血塊兒是能夠化掉的!”

“這便好!”柳越越見張楓遠沒有生疑心中鬆了一口氣,頓了頓,舔了舔幹枯的嘴唇,又道,“聽青兒說我是被奸人所害,那是什麽人要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