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鋒芒

第一百零九章 解毒

第一百零九章 解毒

柳越越隻當剛睡下不久,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人輕輕我的握住了,睜開眼,卻見是大皇子坐在身側。

“是我吵到你了嗎?”楚寒邈急忙問道。

柳越越輕輕的搖了搖頭,她舔了一下幹枯的嘴唇,問道:“什麽時候來的?”

“方才才到,沒有想到卻把你弄醒了!現在感覺好些了嗎?”大楚寒邈柔聲問道,“抱歉,昨天你難受的時候我居然沒有在你的身邊!”

“我方才果然是在做夢呢!”柳越越微微的一笑。

“什麽做夢?”楚寒邈輕聲問道,“還難受嗎?”

“隻是做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夢而已,現在感覺已經好了很多,你不要擔心我!”她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估摸著時間還早,又問道,“這個時間你不用去上朝嗎?”

“你現在這副模樣,我又有什麽心思去上朝呢?”他俯身,抬手輕輕的將柳越越的幾縷淩亂的發絲撥到了耳後,歎道,“真想早點將你娶回去,這樣的話,在你痛苦的時候我還能夠在你身邊陪著你!”

這時候,張楓遠突然進屋了,將柳越越從**抱了起來,就往外麵走,柳越越嚇了一跳,急忙問道:“大哥,我們這是要去何處啊?”

楚寒邈也急道:“這是怎麽了?”

張楓遠邊走邊說道:“我將左丘易找回來了,現在帶華兒過去看病!”

“我同你一起去!”大皇子說道。

“左丘易性格怪異,我此去將他找回來已經是不易了,就由我帶著華兒去看病,大皇子就在此等待吧,若有消息,我會及時通知大皇子的!”張楓遠說道。

楚寒邈略微想了一下:“若是如此的話,我便不去,就在此等候,楓遠,若是有了任何結果,即刻遣人來告訴我!”

“我記下了!”

張楓遠抱著柳越越急忙上了馬車,馬車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才停了下來。張楓遠想要抱著柳越越下車,柳越越搖了搖頭說道:“大哥辛苦了,還是我自己走吧!”

她從昨天心疼的昏倒之後到現在被張楓遠匆匆忙忙的弄到了這裏來了,心中還是一片疑惑,問道:“大哥,我這是怎麽了?怎麽帶我來這裏了?”

“你昨夜心痛難忍,太醫都看過了,但是瞧不出你的病症來,故而我找到了自己的好友左丘易,希望讓他給你看一看!你且放心,他的醫術高明,父親的病便是他給瞧好的!”張楓遠說道,雖然柳越越堅持自己走,但是身上還是沒什麽力氣的樣子,他隻好扶了一把。

“這原來就是你說的神醫朋友啊!”柳越越輕輕蹙眉,“沒有想到我居然病得那麽嚴重,不過他既然能夠解了父親的毒,那我應該也沒什麽問題吧!神醫嘛,肯定牛!這樣我就放心了!”

柳越越本以為這個脾氣古怪的神醫應該是個糟老頭子才對,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如此年輕的一個人。二十六七的模樣,麵如冠玉,眉如青山,目如秋水,氣質溫潤有帶著憂鬱,真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美男子一般。

可惜的是,美男子卻是坐在輪椅之上,應該是雙腿殘疾,如此完美的一個人卻有次缺陷,叫柳越越生出了些憐憫之意,她輕輕點頭說道:“左公子好!”

左丘易微微一愣。

張楓遠在留言有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朝著左丘易笑道:“左丘兄,這便是我那個沒出息的妹妹,昨夜突染惡疾,希望你能夠診治一番!”

柳越越臉一紅,原來人家姓左丘,自己沒什麽文化的事情豈不是大家都知道了!丟臉丟大發了!

左丘易淺笑了一下,示意柳越越坐下,他讓身後的童兒將輪椅推到了柳越越近前,開始為她把脈。

柳越越隻瞧著左丘易麵上一派平靜,目光沉若古井,瞧不出絲毫的情緒,她心中越發的著急,問道:“神醫啊,我到底得了什麽病啊?要緊不啊?會不會死人啊?有什麽方法可以醫治不?”

“聒噪!”張楓遠又在柳越越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安靜一點!”

這時候左丘易已經將手指收回,眸子還是波瀾不驚,微微沉吟了一下,抬眸看著張楓遠說道:“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這可把柳越越嚇到了,她立馬大驚道:“難道我活不成了?神醫啊,要不你再想想辦法?”

“閉嘴!”張楓遠忍無可忍的罵道,“要不要那麽貪生怕死?聽左丘兄把話說完!”

他又道:“左丘兄,我這個妹妹不諳世事,腦子太單純了,心直口快的,不要介意!”

左丘易淡淡一笑,用那古井一般的眼睛望了柳越越一眼:“令妹天真浪漫,心無城府,倒也可愛!總歸是流著山陰族的血,我該早點來見她的!不過我想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二小姐這不是突然的病症,而是中毒,並且中的是慢性毒藥,以我瞧著,這毒藥在她體內聚集,不下於一年了!”

柳越越心頭一驚,還來不及想他話中的細節,急忙問道:“那我還有救嗎?”

“我說過二小姐既然是山陰族後羿,在下無論如何都會救你的!”左丘易淡淡的說道,他從懷中拿出了一粒透明裝的藥丸給柳越越,“你先服下此藥,可保你心痛之症暫時不會複發,不過,若是想要清除體內的毒藥,需要慢慢的調理方可!”

“有救就好!”柳越越鬆了一口氣,將左丘易手上的藥丸急忙服下。

張楓遠的眼睛微微一眯,陰寒的聲音從喉嚨內溢出:“一年多?”

“此毒叫做‘夜殘’,倒是極為少見,少量還可以入藥,不過若是長年累月的服用,對人體的傷害極大,不過它最可怕的在於悄無聲息,最後會死於心肌絞死。以二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的話,再有半年,怕是我也無能為力了!”左丘易淡淡的說道,童兒拿來了幹淨的帕子,他擦了擦手。

“那為何她昨夜會突然心痛呢?”張楓遠蹙眉問道。

左丘易望了臉色慘白的柳越越一眼,說道:“大概是她命不該絕吧!最近的一次吃到夜殘的時候,下毒之人的分量一時手抖,比平時多了一點點,故而才引起了身體的不適,這才被發現了!”

“能夠長期下毒,那麽此人必然是華兒的身邊人,沒有想到有如此險惡心思的人居然就再相府內!”張楓遠冷笑了一聲,“而此人行事如此之久了,我居然都沒有發現,這是我的罪過!”

柳越越這才將心思放在兩人的說話上麵,心中更是一驚,不敢置信的咽了一口唾沫,問道:“大哥是說這人是曉霖遠內的人?”

“你吃飯飲食皆是你曉霖遠內的小廚房做的,除了你曉霖遠內的人,還有誰能夠給你長年累月的下毒?”張楓遠冷冷的說道,“這一次是你命不該絕,難保不會有更隱蔽險惡的手段,回去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將這人給找出來!”

柳越越立即將身邊的人都過了一遍,心頭隱隱的發痛,她一直以為曉霖院現在所有人都是一心一意的。看來還是太自大了嗎?沒有想到居然還隱藏著一個地雷。

回去的路上,柳越越一直沒有說話。張楓遠沉吟了一下,問道:“你可曾想過你院子裏麵誰最有可疑?”

“我不知道!”柳越越頓了頓才說道。

張楓遠眼睛微微一眯,泛出一股殺氣,冷冷的說道:“如果查不出可疑的人的話,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你院子裏麵的全部帶下去調查一下吧!”

柳越越歎息了一下,說道:“大哥,你不要嚇我,也不用用這種方法逼我!我會想辦法把事情搞清楚的,這既然是我曉霖遠的事情,你就交給我處理好了!”

“可以,不過你記住你那個丫頭綢兒的事情,所謂的心慈手軟,不過是給自己挖坑而已!”張楓遠說完之後並未再開口。

馬車很快回了相府,楚寒邈早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神色十分的焦急,見她下車,急忙上去問道:“如何了?”

“沒事!”柳越越笑了笑,“就是普通的心疼病,那些太醫是看多了疑難雜症,反倒是瞧不出我的病症來了,當真客氣,嚇死我了!”

“真的隻是普通的心疼病?楓遠的那位朋友可開了藥,還說了什麽沒有?有什麽囑咐的沒有?那些需要的藥材,若是不容易找到的好,記得要同我說知道嗎?”

“既然是普通的病症,那麽用藥也都是極為普通的,你就不要擔心了,大夫說了,休息幾天就好了!”柳越越看著大皇子的目光有些閃躲,就著他的手臂下了馬車。

“如此……就好!”楚寒邈微微遲疑了一下,“我瞧著你的臉色還是不是很好,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吃了大夫的藥,現在心口已經不疼了!”

“小姐!”秀兒與青兒也迎了出來,扶著柳越越回去。柳越越見楚寒邈也要跟過去,急忙說道:“大皇子,我現在身體已經無礙了,隻是有些困乏,回去之後也隻是想要睡上一覺,怕是不能夠陪你好好的說說話了。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叫你的時間浪費在我睡覺的時間,我心中定然是過意不去的!待我精神好些了,大皇子再來可好?”

楚寒邈瞧著柳越越的精神卻是不濟,頗為心疼的說道:“也罷,你且不要憂心,好好的休息,待我空了,再來瞧你!好好的生日變成了這模樣,明天我定然為你好好的慶祝一下!”

“好!那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