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鋒芒

第一百五十一章 背叛

第一百五十一章 背叛

“你比我想象之中過的要好一些!”昭華郡主略帶挑釁的目光在柳越越的身上滑過,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跟她們不一樣,她們本就是金絲雀,離不開著鳥籠子,你我卻是五根草,來去自如,聽說你曾經離開過,為什麽又要回來?或者說你為什麽不再離開?”

柳越越抱著手臂靠在門邊,淡淡的說道:“是離開還是留下來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以你的智商還有能力,能夠活到現在也超乎了我的預料,不得不說,你一直以來的運氣確實不錯!”昭華郡主笑道,“你的運氣很好,不過你做人就卻是太蠢了!你不離開這裏,難道是為了相府的那幾個所謂的姐妹?啊!我聽說你當初離開京城又回來就是為了給你的侍女報仇的!結果呢?仇沒報,自己反倒是惹了一身騷,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她嘲諷的一笑,繼續說道:“有的時候我是真的很想要打開你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什麽東西!不過遊戲而已,對遊戲裏麵的人動感情,你是變態嗎?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以為自己是救世主?你連自己都救不了!”

“你是專門來奚落我的?”柳越越低眸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些話別人是不會跟我說,不知道為什麽從你嘴裏聽到,我竟然覺得有些親切!”

“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昭華郡主麵上調侃諷刺的神色瞬間化作一股冷意,“雙鳳釵在哪兒?”

“不是跟你說過在張楓遠那裏嗎?他也許還沒死,你現在去找到他了,或許還能夠找到雙鳳釵的下落!”柳越越輕聲說道。

昭華郡主笑了笑,聲音陰冷的說道:“我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我們來自一個地方,說起來也是同命相連,我不會殺你,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這裏過的生不如死!”

“那……如果我告訴你了,對我有什麽好處?”柳越越又問道。

“或許我能給想辦法將你從這裏弄出去!”昭華郡主說道,“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我想一想吧……到底是回到現實重要些還是在這個遊戲離過的舒服一些更重要!”柳越越說道,“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前方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形勢大好的楚寒灝會然轉瞬之間兵敗如山倒,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昭華郡主抱著胳膊在屋子來回走動了兩步,想了想說道:“如果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搞清楚,想來你也是不會甘心的,那我告訴你好了!楚寒灝在很久之前就埋下了一步險棋,刺殺他並且被發配到嶺南的你的姐夫,晉王可還記得?不錯,晉王就是他埋下了險棋!楚寒灝跟張楓遠定下的計策很妙,將燕王的軍隊誘入陷阱,然後在跟晉王的大軍前後夾擊,燕王將會全線潰敗,那時候再有我兄長的大軍追擊,燕王將無翻身之日,而且當時也無人想到了晉王這一步棋!”

“不過凡是都有例外,這裏的例外是兩個女人,一個是我,還有一個嘛,就是高若言了!”昭華郡主有些得意的繼續說道。

柳越越眉頭一蹙:“你的意思是高若言出賣了楚寒灝?”

“不錯,高若言出賣了楚寒灝,並且在燕王登基之後,她將成為皇後,比起楚寒灝在你跟她兩人之間搖擺不定,困難重重,燕王的決心似乎要更大一些呢!所以說嘛,哪有什麽值得憤恨可憐的,都是活該!”昭華郡主冷笑了一聲,“楚寒灝倒是很信任高若言,將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透露給了高若言,高若言讓自己的堂兄將消息又告訴了燕王,這才讓燕王有了準備!”

頓了頓,昭華郡主又道:“至於我嘛,既然楚寒灝是你的靠山,那麽我必然要將你的靠山擊垮,自一開始,我就選擇了燕王,我預料到了楚寒灝慘白的結局,可是我那個榆木疙瘩的哥哥,腦子裏麵全是愚忠的思想,死也不肯背叛楚寒灝,還要殺了我,我也隻要先下手為強,殺了他,取了他的帥印,下令攻擊晉王,讓楚寒灝的計劃功歸一潰!本來是前後夾擊燕王,最後就變成了我跟燕王前後夾擊他了,本來之前為了做陷阱就把自己的兵力分散了,一道陷阱破了,自己反受其害,再加上他軍中高家的人為內應,故而兵敗如山倒,勝負不過彈指之間就決定了!”

“我可以告訴你雙鳳釵在什麽地方,不過你也要實現自己的諾言,不給我下絆子,順便在幫我一個忙吧!”柳越越笑道,“我想要見一見高若言!”

“如果我們沒有什麽利益衝突的話,我是不會對你怎麽樣的,至於你的小要求,不過一句話,沒什麽問題!”昭華郡主笑道,“那麽雙鳳釵在哪兒?”

“我的一個朋友那裏,他叫左丘易,你去找他要吧!”柳越越說道,“不過這個人的防備心理很重,而且我也特別囑咐過他,最好是我跟你一起去,他方才會放心的把東西交給我吧!”

“你難道在打什麽鬼主意?”

“我現在一無所有,而你卻是燕王的大功臣,你覺得我還能給又什麽手段對付你?若是你到現在覺得我還有威脅,我還挺高興的,看來你還挺看的起我的!”柳越越笑道。

“不要對我使用激將法,也不要在我麵前耍什麽花招!”昭華郡主冷聲笑道,“左丘易是吧?我到要看看他有些什麽本事!我這一次相信你,不過你若是敢騙我,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昭華郡主離開,柳越越歎了口氣,也隨即回去,不過心中卻不是什麽滋味,不知道把左丘易拖下水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不過京城之內幾次天翻地覆,他都能給獨善其身,且張楓遠又是如此敬重他,應該不止隻是一個大夫那麽簡單的身份。

神秘而無害,這是左丘易給柳越越一貫的印象,如果有可能,她也想知道這個人的潛力到底有多大。

回去的狹小的房間的時候,柔兒已經給張舜媛喂完藥了,她見柳越越回來,急忙問道:“沒出什麽事情吧?”

“沒事!”柳越越淡淡的一笑,“怎麽樣了?”

“已經喝藥了,但願燒能夠快點退下來吧!”

就在這個時候,張舜英帶著張媽媽進來,她冷漠的看了屋子裏麵的三人,站在了門邊。

張媽媽看來一眼窗邊的藥碗,冷聲問道:“你們哪兒來的錢買藥?”

“是別人送的!”柳越越淡淡的說道。

“嗬,你們現在什麽身份?是不可饒恕的罪人,別人跟你們撇清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還給你們藥?我剛剛發現丟了二錢銀子,是不是你們偷的?”

“我連張媽媽住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怎麽可能去偷你的銀子!”柳越越淡淡的說道,“這藥的確是別人送的!”

“可是有人看到了你偷銀子,你又怎麽說?”張媽媽冷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張舜英。

張舜英冷冷的一笑,說道:“我親眼看到你偷偷的進入了張媽媽的屋子,然後又偷偷摸摸的出來,不是去偷東西是做什麽?”

“我剛剛在洗衣服,有很多人看到的,後來被郡主叫去了,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問!”柳越越望了一眼張舜英,“還有你,我記得你一直在練舞,你又是什麽時候看到我偷東西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張舜英冷言冷語的說道,“我隻能說機緣巧合吧,有沒有,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搜!”張媽媽冷聲說道,隨即進來了兩個婆子,開始在屋子裏麵翻找起來,沒一會兒他們在木櫃子裏麵的包袱下麵發現了一錢銀子,立即拿到了張媽媽的麵前。

“人證物證聚在,你還有什麽話好說?”張媽媽怒目瞪著柳越越吼道,“樂司坊有不少達官貴人出入,若是手腳不幹淨,惹了貴人不開心,你有十條命都賠不起!”

柳越越咬了咬唇,說道:“這屋子誰都可以進來,這銀子誰都有可能放到包袱裏麵,你們是在我身上找到的嗎?還有,關於張舜英之言,簡直胡說八道,我這些日子不是在照顧舜媛就是洗衣服,皆有人證!”

“咳咳咳!”張舜媛麵色蒼白,渾身無力的從**爬了起來,“我……我可以作證!”

“做什麽證?”張媽媽不耐煩地問道,“還不是一丘之貉,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我作證這些錢是二姐偷的,我親眼看到她把錢放到櫃子裏麵的!”張舜媛無力地說道。

柳越越跟柔兒俱是詫異的望著張舜媛,這些日子費力的照顧,竟然換來了這樣的結局,又怎是失望了得?人言患難見真情,患難也未必能夠見到真情吧?

“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張舜媛目光躲閃的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還是八妹明辨是非!”張舜英冷嘲道,“這下子看你怎麽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