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錦繡醫途

第144章 立牌坊

第144章 立牌坊

一陣風吹過,林穀雨覺得全身上下冷的要命。

如果不是林立夏逃婚的話,原身就不會死,她也就不會穿到這裏。

她自認為從來都的來到這裏,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她都遇到了。

沒有時間悲傷春秋,她隻能認命。

雖然一直防備著林立夏,卻不想林立夏竟然和池航......

“妹妹,”林立夏雙手委屈的捂著臉,帶著哭著叫道,“不是我.....”

“夠了。”林穀雨自嘲的笑了一下,“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林立夏驚愕的將雙手拿下來,梨花帶雨的望著林穀雨。

一陣風吹過,吹走了林立夏臉上的淚水。

空氣中靜穆的讓林立夏不知道如何呼吸了。

趙氏一臉慌亂的望著林穀雨,緊張的張了張唇。

“娘,晚飯好了嗎?”林小寒從遠處走過來,還沒走到門口,一臉詫異的朝著這邊走過來。

傍晚時分,有不少的人從山上下來,路過這邊的時候,時不時朝著這邊望過來。

林小寒將肩膀上麵竹簍丟到家裏,走到趙氏的身邊。

林立夏的臉就像是破舊房屋的牆皮剝落,滿臉全都是因為缺水全都白色透明的皮。

池航站在一旁,聽著林立夏這麽說,還沒有反應過來。

“二姐?”林小寒莫名的覺得心裏堵得慌,慌亂的叫道。

“大姐,你是不是想說池航強上的你?”林穀雨眸中的淚水,就像是珍珠一樣,順著臉頰緩緩的滑落下去。

“二姐.....”林小寒的聲音有些顫·抖,一臉慌亂的看著地上衣衫不整的林立夏,眉頭皺的更緊,“怎麽會?”

一瞬間,好像有幾十公斤重的錘頭猛然敲了一下池航的心,呼吸開始變得低重,眼前有些發黑。

“我,沒,有。”林立夏抬眼望著林穀雨,一字一句的說道。

“啪!”

林立夏的臉上出現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你憑什麽?”林立夏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起身,還沒站穩,一個清脆的響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伴隨著陣陣耳鳴。

林穀雨漠然地收回自己的手,目光冷漠的望著林立夏,“我打你算是便宜你了,沒殺了就算是我仁慈了。”

“你算個什麽東西!啊!”

不等林立夏說話,林穀雨毫不猶豫的打在林立夏的臉上,手疼的要命,可是卻比不上心裏的疼痛。

“你這麽犯賤,還打算立牌坊?”

周圍樹木鬱鬱蔥蔥,一陣風吹過,簌簌作響,似乎為林穀雨哀鳴。

她不介意池航以前曾經有過女人,但是完全忍受不了池航現在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鬼混。

池航木木的站在一旁,眼神絕望的望著林穀雨,眼眶發紅。

“大姐!”林小寒走上前,一把毫不猶豫的將林立夏推開。

林立夏身子不穩的直接栽在了地上,雙手全都磕破了皮,身上的衣服滑落下來,白·花·花的香肩就這樣露出來了。

“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林小寒指著林立夏的臉,氣得牙緊緊的咬著,生氣的吼道,“你做這樣,你對得起二姐嗎?”

靠近林穀雨他們院子的人,在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的時候,一個個全都驚住了。

林立夏毫不在意的將衣服拉起來,抬眼鄙夷的看向林穀雨,冷冰冰的說道,“妹妹,難道不是你搶了我的男人?”

趙氏快步走到林立夏的麵前,毫不猶豫的打了她一巴掌。

林立夏的臉高高的腫起來。

周圍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趙氏拽著林立夏的耳朵,低聲說道,“穀雨,現在這麽多人,等著人散了,我們再說這件事情。”

說著,趙氏擰著林立夏的耳朵朝著外麵走去。

林穀雨木然的站在原地,眼淚抑製不住的流下來,使勁的吸了吸鼻子,轉身朝著屋裏走去。

豆沙疑惑的望了一眼池航,又看了看林穀雨離開的背影,這才跟著林穀雨進去了。

池航漠然的站在原地,周圍的一切似乎和他沒有一點的關係,臉上剩下的隻有漠然的表情。

林小寒看著周圍那些看戲的人,走到那些人的麵前,沒好氣的說道,“看什麽看,不知道回家去做活?”

“趕緊走!”林小寒朝著那些人揮揮手,將周圍的那些人全都趕走了。

夜漸漸地深了,周圍的人去全都散開了。

林小寒回頭望去,就看到池航一個人木然的站在原地。

“姐夫。”林小寒走到池航的麵前,小聲的叫道。

池航眼珠子微微動了動,眼神似乎有了焦點,目光落在林小寒的臉上。

“這是怎麽回事啊?”林小寒鄭重納悶的問道,“這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池航有些迷糊的望著林小寒,眉頭皺的更緊,想了想,疑惑的說道,“她說要幫穀雨做衣服,讓我去找一件穀雨的衣服。”

池航眉頭緊蹙著,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到手心裏麵,“等著我進屋了,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漆黑的房間,隻有從門口那邊才有一點光線照進來。

林穀雨呆呆的坐在豆沙平時睡覺的床邊,目光呆滯的。

“娘?”

空空蕩蕩安靜的房間裏傳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

“恩。”林穀雨冷漠的望著豆沙的臉,呆滯的彎下腰,將豆沙抱到床邊,放在一旁,就什麽也不說了。

豆沙哆哆嗦嗦的坐在林穀雨的身邊,委屈的眼神望著林穀雨,眼中噙著淚,低聲說道,“娘,困了。”

林穀雨眉頭蹙地更緊,冷著臉將豆沙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等著豆沙躺下了,給他蓋上了被子,自己一個人朝著屋裏走去。

裏屋黑的不見五指,似乎將一個人所有的心全都蒙上了。

呆滯的站在原地,林穀雨的心裏似乎掉了一大塊的東西,空蕩蕩的,似乎那顆脆弱的心早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