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錦繡醫途

第377章 護妻狂魔老實人

第377章 護妻狂魔老實人

照理窗戶不應該關上,林穀雨的眉頭擰成一團,現在的天越發的暖和,更何況剛剛也沒有風,這窗戶怎麽會關上?

或許是店小二關上的,當時她現出來,店小二才跟在她後麵出來的。

一定是她想多了,這麽想著,林穀雨的心裏舒服了許多,跟小雪有說有笑地朝著家裏走去。

池航站在河邊,周圍全是樹林,人煙稀少。

“主子,人已經帶到了。”一個蒙麵黑衣人將肩上扛著的女人丟到地上,單膝跪在池航的麵前,恭恭敬敬地開口說道。

“弄醒。”池航風輕雲淡地說著,目光在地上的那個女子的臉上打量著,他確實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個女人。

“是。”黑衣人說著,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打在了那個女子的臉上。

紫衣女子白皙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掌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在看到池航的時候,嘴唇微微顫·抖。

“誰讓你看著我們的?”池航居高臨下蔑視著躺在地上的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臉色蒼白,映得臉上的手指印更加的清晰。

“我,”她猶豫地站起身子,驚愕地望向麵前的池航,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身子忍不住的打顫,“我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

紫衣女子膽戰心驚地看了一眼四周,聲音細弱蟲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如果坦白的話,我會考慮放你一馬,”池航抬眼看向紫衣女子,聲音慢悠悠地,就像是再說一件無所謂的事情一般,“我也不會讓你死,聽說最近軍/妓不夠用了,你可以過去幫忙分擔一下。”

池航,一個老實巴交憨厚的男人,如果不是徐峰在旁邊指點的話,根本成不了什麽氣候。紫衣女子想著別人調查的結果,心中的不安漸漸地消散。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紫衣女子雙手環抱著胸,身子哆嗦著後退,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我的耐心比較有限,”池航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看都不看紫衣女子一眼,風輕雲淡地開口說道,“我給你一刻鍾的時間,一刻鍾過後......”

說道這,池航微微一頓,抬眼望向紫衣女子,風輕雲淡地說道,“你就可以直接去當營妓了。”

地上跪著那個黑衣人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個雕像一般。

黑衣人的武功很高,當時她在窗戶旁邊觀察下麵情形的時候,就被他直接點穴。

即便是那個黑衣人的武功再厲害,估計也是要聽池航的話。

軍妓,估計說出來就是嚇唬人的吧。

池航這個人就是太過老實,不光這樣,還過度的愚孝。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紫衣女子抬眼看了一眼池航,裝作害怕的樣子,“這位老爺,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麽?”

“是嗎?”池航雙手背在身後,目光冷漠,神情漠然,聲音冷得如同冬天一般。

紫衣女子小心翼翼地望向池航,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周圍的冷颼颼的。

一陣風吹過,揚起池航身上的衣衫,青絲隨之舞動,渾身上下散發著寒冷的氣息,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一樣。

“不用將她送去當軍妓了,直接給她用化屍水就可以了,”池航偏頭看了一眼旁邊蹲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不往提醒道,“不能讓她暈過去。”

化屍水?

紫衣女子在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雖然不明白那是什麽,但是隱隱約約的還懂得池航說的是什麽意思。

身子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紫衣女子小心翼翼地吞咽著唾沫,眉頭擰成一團,不是說的池航從來都沒有做過殺人的事情嗎?

“是。”黑衣男子從腰間拿出一個瓶子,直接潑在了的紫衣女子身上。

“啊!”紫衣女子痛苦地叫起來,眼睜睜的地看著自己的衣服沒有了,身上的肉也開始發黑。

“才那麽一點,多倒點。”池航淡淡地開口說道。

黑衣人直接將一整瓶全都倒在紫衣女子的身上,不消半盞茶的時間,地上出現了一塊黑漆漆的東西,正好是個人的輪廓。

確實沒有人能夠查出來池航是什麽樣的,因為見過池航做壞事的人,全都消失不見。

“她一直跟三娘走得很近,去查清楚三娘的底細,到時,”池航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查出來之後,在將人帶過來。”

“是。”黑衣人就這樣消失在原地。

從林穀雨第一天覺得有人在偷看她的時候,池航就已經讓人去查了。

紫衣女子不過就是小角色,跟蹤了幾天,總算是有所發現,紫衣女子跟怡紅院裏麵三娘走得很近的,似乎所有的情報都是從三娘的口中得到。

如果不是因為林穀雨這次發現紫衣女子,池航還想讓人多跟蹤幾次,得到更多的消息。

一陣風吹過,地上的黑色東西被吹散,一切歸於平靜。

三天後,火鍋店準備開業,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打理好了。

開業那天,徐家派來了不少人,還送了不少禮物。

巴結徐家的人也跟著送了不少東西,還在店裏辦了貴賓卡,一次性付了上千兩銀子。

京城裏有錢的人多得是,因為頭一次見到火鍋,全都好奇。

從辰時一直忙到戌時,等著客人離開了,林穀雨跟池航兩個人算了算錢。

今天第一天開業,有很多的優惠,即便是這樣,第一天就賺了幾十萬兩。

京城這個地方,花錢多,賺錢也多。

夜漸漸的深了,小雪跟著林穀雨一起回去,張久和店裏的小廝全留在了店中。

等著池航和林穀雨兩個人收拾好一切躺在**的時候,已經到了子時。

歡愛過去,屋裏依舊殘留著曖·昧的氣息。

林穀雨半眯著眼,伸手抱著池航,含糊地說道,“說來也奇怪,最近送豆沙去學堂的時候,好像沒人盯著我了。”

“恩。”池航湊到林穀雨的額頭邊,手不自覺地撫·摸著林穀雨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