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錦繡醫途

第406章 林穀雨,你算個什麽東西!

第406章 林穀雨,你算個什麽東西!

池航一把將車座下麵的長劍拿出來,屏住呼吸,側耳傾聽。

“出什麽事了?”池航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這樣才會降低對方對他的戒備心。

“老爺,沒事!”外麵傳來一聲平靜的聲音,“就是剛剛有個小孩子路過,奴才怕撞著那個小孩子。”

沒事?

這口吻雖然很像車夫,但是如果真的是車夫的話,肯定會抱怨。

池航緩緩地將手中的長劍拔出,馬車並沒有行駛,隻是安靜停在原地。

池航想了想,湊到車邊,手裏拿著長劍,小心翼翼地對準外麵。

手裏的長劍還沒有伸出去,就聽到徐冷含笑的聲音從外麵響起,“老爺,您不用出來了,外麵這幾個我收拾就好了,免得誤了您的眼睛!”

看來,徐冷回來了。

池航鬆了一口氣,拿起長劍,輕挑車簾,看著不遠處在站著的徐冷,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池航一直在山上打獵,對於危險的氣息很是敏·感,沒有察覺到旁邊有人,這才從車裏麵出來。

馬車旁邊是車夫的身子,瞧著他那個樣子,應該是被打暈了。

人沒死就好。

倒不是因為池航心軟,畢竟車夫是他身邊的人,如果死的話,還要跟官府報備,難免會有一些麻煩的事情。

他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隻是這世界,不是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

徐冷回頭看了一眼池航,對著身邊的五個人說道,“平時你們不是想打過嗎,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對麵四個人,你們五個人,隻要能殺了他們,我給你們機會挑戰我!”

“是!”

那五個人冷聲應道。

一瞬間,五個人腰間的長劍出鞘,動作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徐冷笑眯眯地爬到池航的麵前,眼睛在池航的身上打量著,“老爺,您也真是的,這些尾巴都跟了您一路了,我估摸著這些人也要動手了。”

“這不是有你?”池航風輕雲淡地說著,偏頭看了一眼徐冷,“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恩,已經好了。”徐冷嬉皮笑臉地說道,“老爺身邊就我跟哥哥最能幹了,我一出馬,還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

池航倒是沒有反對,徐冷這人跟他的名字完全不一樣,性子陽光,做事情格外的認真,“對了,留個活口。”

“留活口!”徐冷懶洋洋地朝著那五個人喊道,唉,小時候一起訓練的,這五個人到現在還不是的他的對手,所以隻能在他的手下幹活。

徐冷說後,眸中閃過一絲擔憂,麵上依舊嬉皮笑臉,“老爺啊,聽說大哥還在牢裏蹲著?”

“是。”說道這,池航有些頭疼,平日裏什麽事情直接吩咐徐峰就好了,現在為了將徐峰撈出來,到處疏通關係,也不知道是誰給京州府尹下了命令,嚴查此事。

這京州府尹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明明知道徐峰是被冤枉的,但是就不願意將徐峰放出來。

“這人膽子還真不小,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徐冷瞳孔微縮,一臉冷漠地說著,轉頭望向池航的時候,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老爺,您別操心了,我回來了,這件事情就讓我去辦就可以了。”

“我瞧著京城有些不對勁。”池航的看了一眼四周,他們這邊這麽大的動靜,為什麽卻沒有一個人出來,“你看看周圍,怎麽都有一個人?”

聽著池航這麽說,徐冷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也跟著困惑起來。

“老爺,京城上午那會也是這樣嗎?”徐冷莫名地有些不安,有些擔心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計策。

很快,那四個蒙麵黑衣人直接落敗,不等徐冷的人過去,一個個咬碎牙中的毒藥自殺了。

徐冷冷著臉,不耐地走到那些屍體麵前,一把將他們臉上的麵罩拽下來。

臉上的血色漸漸地消失不見,徐冷的眉頭擰成一團,瞳孔微微一縮。

“你認識?”池航偏頭望向徐冷,平靜的問道。

徐冷微微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這些人全都是季府中的人,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聽著徐冷這麽說,池航忽然間覺得這京城可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季府的人,來殺我?”

徐冷有些想不明白,一臉疑惑地問道,“老爺,這些人一直是保護六夫人的,怎麽會?”

“京城的事情你不清楚,等你見到了徐峰,自然全都明白了。”池航說著,從腰間將裝化屍水的瓶子拿出來,毫不猶豫地倒在那四個人的身上。

剛剛的喧囂,眨眼間隨風消散。

池航走到馬車旁邊,毫不猶豫的將車夫給叫醒了。

車夫四肢胡亂的揮舞著,“別過來,別過來!”

“醒醒。”池航的眉頭輕蹙著,看來以後要這個會武功的當車夫,這人實在是太膽小了,根本就沒有什麽用。

車夫聽到池航的聲音,疑惑的睜開眼睛,迷茫的望向池航,忙從車上跳下來,飛快的跳到池航的麵前,“老爺,有人,有幾個黑衣人過來了。”

“什麽黑衣人?”池航一臉疑惑的望向車夫,眉頭輕蹙著,“我怎麽一個都沒有看到啊?”

車夫聽著池航這麽說,到處看了看,好像還真的沒有一個黑衣人,困惑的抬手摸了摸後腦勺,“人呢?”

“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池航風輕雲淡地問道,“如果沒有休息好的話,你可以跟我說一聲。”

聽著池航這麽說,車夫連忙搖搖頭,慌亂地解釋,“沒有啊,老爺,可能是我看錯了。”

“現在回家。”池航說著,拿著手裏的長劍,直接上了馬車。

池航將手裏的長劍放到座位下麵,閉目養神,車子緩緩地行駛。

池航挑起一旁的車簾,看了一眼安靜的京城,憂心忡忡。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燭光還是很微弱的,幸好陸子煜在桌子的周圍同時放了好幾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