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錦繡醫途

第413章 不合規矩

第413章 不合規矩

錦瑟認真地按摩,覺得手法似乎有些不對勁,抬眼看了一眼林穀雨,“夫人,我這樣是不是做得不對?”

“你稍微使勁,”林穀雨說著,彎著身子在一旁按了一下,“你就按照我這個力度來。”

“對,就是這樣。”林穀雨微微點頭,瞧著錦瑟動作越來越熟悉,“很好了,就這樣。”

錦瑟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唇角微微勾起,接著繼續手下的動作。

兩天之後。

院子裏的人幾乎都好的差不多,原本最嚴重的容瑾,現在也能下床行走了。

林穀雨坐在容瑾的床邊,依舊認真地幫著容瑾把脈。

麵色平靜,林穀雨緩緩地收回自己的手,笑著望向容瑾,唇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太子殿下,您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有些虛弱,但是這段時間依舊每天喝粥,過段時間就可以像平常一樣正常吃飯了。”

容瑾的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掩飾著心中的興奮,看了一眼旁邊的池航,隨後激動的說道,“池兄,池夫人,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等我身體好了之後,我定然會大肆獎賞你們。”

池航跟林穀雨互相看了一眼,偏頭望向容瑾,微微抿唇,輕搖了一下頭,“太子殿下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隻是我和夫人什麽都不缺,不用獎賞了。”

“是啊。”林穀雨對於池航那麽說,心裏很滿意,隨即擔憂道,“隻是這京城外麵還有不少人得了天花,我不在的時候,也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能允許我跟我相公早些回去嗎?”

池航林穀雨跟容瑾三個人坐在圓桌旁邊,容瑾心中有些空蕩蕩的,羨慕的看了一眼池航,“好,不過,這件東西,我還是想要給你們。”

容瑾說著,起身走到書櫥旁邊,從一個盒子中拿出一個令牌。

望著手中的令牌,容瑾依依不舍地摸了一下,轉身走到池航林穀雨的麵前。

“這是母妃送給我的,無論任何犯了任何事情,都能夠免死一次,這個送給你們了。”容瑾說著,推到池航的麵前。

池航的眉頭微蹙著,目光落在那個令牌上,眉頭微蹙著。

“這使不得。”池航糾結在三,伸手將令牌推給容瑾。

跟在徐峰的身邊那麽久,池航也明白皇家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太子殿下基本上是不會出城,染上天花的可能性格外的小。

可是太子殿下偏偏染上了,隻能說明有人在後麵下黑手,至於是什麽人,池航就不知道了。

但是池航心裏明白,有了這個令牌,容瑾才能保全他自己。

“太子殿下,這個令牌在我跟池航哥的手中沒有什麽用處,這個你留著比較重要。”林穀雨認真地補充道,她心裏明白,太子殿下是很想感激他們,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可是。”容瑾擔憂的看了一眼池航跟林穀雨,怕是池航跟林穀雨這次出去,可能就會有很多的麻煩。

“時候不早了。”林穀雨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池航,手依舊緊緊地握著池航的手,“太子殿下,我們想回去了,希望您能跟皇上說一聲,畢竟我們兩個人也沒有出去的腰牌。”

“我收拾下就去跟父皇說,以後你們不要跟我行禮,我還是喜歡我們這樣平等的聊天。”容瑾有些遲疑地說道,這段時間他基本在**,林穀雨跟池航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對他行禮。

這時間一長,容瑾卻覺得這才是朋友之間的交流方式,他從生下來就是太子,一直一個人孤單寂寞,現在好不容易有兩個對他好的人了。

“好。”林穀雨笑眯眯的說道,其實她本來就不愛行禮,這段時間就是故意沒有行禮,不像錦瑟,每次走到太子身邊,還要專門跪下行禮。

“錦瑟,”容瑾對著外麵開口叫道。

錦瑟慌亂地走了進來,對著容瑾行禮,還不忘對著池航跟林穀雨心裏。

“給我準備衣服,我要去麵見父皇。”容瑾站起身子,轉身朝著裏麵走去。

“是。”錦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緊跟著容瑾進去了。

池航拉著林穀雨朝著外麵走去。

“池老爺,池夫人。”正在收拾院子的丫鬟侍衛在看到池航跟林穀雨的時候,恭恭敬敬地行了禮。

“你們都去忙吧。”池航淡淡地說著,握著林穀雨的手朝著一旁的長廊走去,兩個人悠然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身後是一片竹林,一陣風吹過,清香傳入鼻中,聞之心曠神怡。

林穀雨看了一眼身後的竹林,腦中靈光一下,笑著湊到池航的麵前,“池航哥,我們以後回家,弄個秋千好不好?”

“秋千?”池航眉頭微蹙著,“家裏的孩子太小了,不能玩吧。”

“我坐啊。”林穀雨笑著看向池航,眸中的笑意更加的明顯,聲音溫柔,“弄個大點的,到時候我都能躺在上麵,你覺得好不好?”

“恩。”池航點點頭,隻是想了半天,還是覺得隻有屁·股大小的秋千,根本沒有辦法躺在上麵。

原來忙碌的時候,林穀雨都沒有時間想家裏的幾個孩子,現在停下來了,卻想念的緊,巴不得現在就趕緊回去。

容瑾換好衣服,坐在銅鏡麵前,任由著錦瑟幫他梳妝。

“錦瑟。”容瑾看著銅鏡中的錦瑟,一臉平靜的問道,“你覺得池兄跟池夫人,怎麽樣?”

說起池航跟林穀雨,錦瑟胸中滿滿地全都是崇拜,“老爺跟夫人感情很好,人也好,怪不得他們兩個人是一對呢,不是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

說完,錦瑟這才意識到自己在跟誰說話,忙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是奴婢的不對,奴婢話太多了。”

這幾天,錦瑟也沒有了平日裏的拘謹,正是因為這樣,謹慎就這樣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