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殺手相公嬌俏妻

第七十八章 蕭譽朗偷東西?

月然發現那天他們突出重圍跑去逛街後,並沒有發生要懲罰他們的事,於是乎就大膽地接連兩三天都去逛京城。把京城出名的地方都去看了看,還感慨京城就是不一樣,太美了。

蕭譽朗聽了以後,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既然你喜歡,要不要我們在京城住下來?”

月然驚訝地看著蕭譽朗,連忙擺手,“嗬嗬,這倒不用了,我隻是覺得京城是要比來定縣漂亮一些。雖然來定縣還是有名山大川,古樓廟宇什麽的,但是總覺得那裏多了一點浮躁的感覺。不過,我還是喜歡住在來定縣,因為那裏有我熟悉的人。”

這天早上,月然聽說附近山上有廟會,又興致勃勃地想要去一看究竟,“相公,相公,我們去廟會吧。我聽說京城的廟會更好玩一點。”

“今天有些冷,你先把披肩穿上,要不然不準出門。”蕭譽朗把手中的那件大紅色鑲白邊的披肩給月然披上,再係好帶子,拉著月然的手,“走吧,我們去廟會。”

“嗯!”月然開心地看著蕭譽朗,露出甜美的笑容。

走到半路的時候,蕭譽朗不著痕跡地瞟了一眼後麵跟蹤他們的人。已經三天了,他們隻是跟蹤卻沒有行動,到底是怎麽打算的呢。再看看月然的笑容,他不希望那些煩人的事和人打斷她的笑容,他想要一隻看到月然的笑容直到他閉上眼睛。

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蕭譽朗正思考著問題,被一個人突然撞了一下,那人也沒說對不起直直地離開了。他微眯著眼看著那個人的背影,然後轉身繼續陪著月然在各種小攤上逗留。

月然對廟會的興趣似乎很高,隻要是她沒見過的東西都回去看一下,喜歡的小吃也會買一點來嚐嚐。覺得味道不怎麽樣的時候,就會眨巴著眼睛,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蕭譽朗。蕭譽朗心領神會地接過東西,三兩口就吃進肚子裏。

兩人正逛得開心,一個獐頭鼠目,身著青綠色長衫的男人就把這甜蜜的氛圍給破壞殆盡了。他擋在蕭譽朗麵前,用手指著蕭譽朗,大聲地說,“喂,你偷了我的東西。”

月然驚訝地看著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還有他後麵跟著的幾個看樣子就知道是流氓的人,再看看蕭譽朗,對這個情況很茫然。她拉拉蕭譽朗的衣角,小聲地問,“相公,這個人是誰啊?現在是什麽情況啊?”

蕭譽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個男人見蕭譽朗沒理他,火冒三丈,聲音也變大了,“你這個小偷,把我的東西拿出來。”他身後的跟班也跟著起哄,“拿出來,快點交出來。”圍觀的人聽到幾個人的話後,都開始竊竊私語。

蕭譽朗看著那男人的眼神是冰冷無情的,嚇得那個男人和他的跟班都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但那男人還是壯著膽子說,“你要再不交出來,我就叫人把你送到府衙去。”

“我沒見過你,也沒偷過你的東西。”本來他那冰冷的眼神已經夠降溫了,現在那冷冰冰的口氣,更加讓大家覺得已經開春的天氣怎麽比寒冬臘月還冷。可惜圍觀的群眾觀性堅強,再覺得寒風淩冽,依舊堅持想要看到最後。不知道應不應該表揚一下他們的耐性。

那男人咽下口水,“剛,剛才就是你,撞了我一下,然後我,我的錢袋就,就不見了。不,不是你偷得,還,還會有誰。”

“我沒有撞過你,也沒偷過你的錢袋,不管信不信。走吧,娘子。”拉著月然的手,蕭譽朗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喂,你給我站住。給我抓住他。”那男人指揮身後的跟班。

回過神的跟班們一哄而上,想到抓住蕭譽朗。可想而知,蕭譽朗連手都沒出,隻是用了一點內力,幾個人就震飛了。圍觀的群眾看到有人要壓到自己身上來了,連忙往後退開。幾個跟班就這樣硬生生地摔在地上,痛的哇哇直叫。

“你……”那男人知道蕭譽朗有武功,也嚇得說不出話來。

蕭譽朗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出手相助。”

眼看著蕭譽朗和月然就要離開了,那男人似乎醒過來,叫著幾個跟班繼續撲上去。結果都不用想,接個跟班再次被狠狠地摔到地上。

月然感覺到蕭譽朗的戾氣,連忙拉著蕭譽朗的手,“相公,讓我說幾句話。”蕭譽朗看著她,後退兩步。

月然走到那男人麵前,圍著他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裏還念念有詞,“嘖嘖嘖,這麽沒有品位還好意思走出來了。一個大男人喜歡這種顏色,你是在告訴你的妻子,我想戴綠帽子嗎?還有啊……”月然指著那男人的臉,歎息地說,“你瞧瞧你,這張臉長得,坑坑窪窪就算了,還奇形怪狀。說你獐頭鼠目,我都覺得有點侮辱這兩種動物了。你能長成這樣,居然還有勇氣活下來,我真的挺佩服你誒。”說著,月然露出崇敬的表情,圍觀的百姓卻哈哈大笑。

那男人聽了以後惱怒地說,“你一個女人,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就死在這裏。”

月然驚恐地看著他,那男人以為月然怕了,得意地看著她,正打算說點什麽,月然開口了,“哇,就你這瘦不拉幾的小身板,連狼都覺得啃著擱牙,你居然敢說讓我死在這裏。真是好大的口氣,臭死人了。”說著還嫌惡地用手在鼻子前麵扇扇。那男人正想發作,月然就走到圍觀的群眾麵前。

“我想請各位鄉親評評理,你們瞧瞧這個男人,長得獐頭鼠目,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再指指躺在地上呻吟的跟班,“這幾個人一看也就是流氓,他們居然還敢說別人偷他們的東西,真是好笑了。”

她回到那男人麵前,“喂,你的錢袋裏麵有幾文錢啊,夫人我今天心情好,就當打發叫花子,給你怎麽樣。話說回來,我還真的沒發現你渾身上下有什麽值得我相公偷得。姑且不說我相公做沒做過這件事,就你那一身惡臭,我相公還沒靠近你就走的遠遠的了,還偷你錢袋。你是大白天做夢呢,沒睡好覺就回去繼續睡,不要大街上瞎嚷嚷地,打擾鄰居不說,還汙染了這新鮮的空氣。我要是你啊,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蒙頭大睡了。真虧的你臉皮這麽厚,我都替你害臊呢。”

“你……”那男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遠處的寺廟上,一個衣著華服的男子,露出興趣盎然的淺笑,似乎在算計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