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格魯老爹的鐵匠鋪
第五章 格魯老爹的鐵匠鋪
前往鎮中心的廣場的路上，突然發現好多鎮民門帶著孩子向鐵匠鋪的方向聚集了過去，轉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估摸著怕是不下100人了。安德魯隨著人流走了過去，鐵匠鋪門口的高台上，站著一位魁梧的老人，他的右臂比左臂明顯寬了兩圈，這麽寒冷的天氣，隻是穿著一件泛黃的粗布上衣。
“大家好，我是格魯老爹，打了這麽多年交到了，相信大家都認識我。波利男爵半年前在我這裏訂了10套戰具，大刀，頭盔，甲胄，馬蹄鐵什麽都有。眼看時間所剩不多了，這郡裏送鐵錠的商隊還沒到，怕是要來不及了。大家平日裏也是各有各的生計，現在呢，我準備發動大家的孩子們去西山廢礦場的露天礦那裏幫我采些貧鐵礦回來自己煉鐵，我這裏提供礦鋤和獨輪車，一個來回也就4個鍾頭左右。當然，也不讓孩子們白幹，隻要含量在15％以上的礦，每一塊我給孩子們10個銅子兒，采礦最多的孩子就可以進我的鐵匠鋪當學徒，包吃住，每日三餐管飽，我也不會把這一輩子的絕活帶進棺材裏，聽明白了嗎？”老人渾厚的嗓門給了安德魯莫大的驚喜。
這時，安德魯耳邊隱約聽到“你說老爹這不是閑得慌，直接去找個人買點礦不就完了麽，搞這麽些形式多麻煩，這不是多此一舉麽！”又一個聲音傳來“你知道個屁，各大家族把持下現在哪裏有高品礦石賣，而且鋪子裏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麽一搞，鐵礦石就有了，波利男爵的訂單就完成了，人也招了，而且這第一名要麽就是力氣大體力好，要麽就是對礦石辨認有一定的基礎，這不都是好的學徒苗子麽，師傅這叫老謀深算。”“嗯～對！一石三鳥！”
不一會，30餘個孩子帶著各自的工具，推著車子，向城門外跑去，安德魯當然也在其中。路上，他在路過的小溪喝了點水，就著昨日夜裏剩下的那塊餅吃了下去。
等他跟著人群趕到礦場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孩子在挖礦了。安德魯一邊掄起礦鋤挖了幾下，一邊不時偷偷的將空間裏的鐵礦石轉移到車裏，當33塊礦石都裝進去的時候，車子已經滿了，大多數孩子已經開始往回趕了，安德魯跟著人流，回到了鐵匠鋪。這時，他也累到精疲力盡了，挖礦倒是沒累著他，可這獨輪車可不是那麽好控製的，來回十幾裏的路也抽幹了他的體力。
當孩子們都回來以後，格魯老爹挨個的清點著每個車子裏的礦石，他在安德魯麵前的車子裏躊躇了一會，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德魯，在手上的牛皮紙上寫寫畫畫之後，走向下一個車子。最後，格魯老爹念起了牛皮紙上的記錄：
卡爾斯：8塊礦石合格，80個銅子兒。
巴布裏：4塊礦石合格，40個銅子兒。
克裏斯：3塊礦石合格，30個銅子兒。
……
安德魯：36塊礦石合格，3銀幣60個銅子兒。
驚呼聲從孩子們和鎮民們的嘴中爆發了，“太厲害了！”“怎麽可能！”“作弊！”“沒希望了！”等等，不絕於耳。
最後一個，喬拉：15塊礦石合格，1銀幣50個銅子兒。
安德魯明顯感受到哪個叫做喬拉的壯碩的男孩子充滿敵意的眼神，他瞅了安德魯一眼，悻悻的離開了。
“大家都散了吧，安德魯你跟我來。”格魯老爹說罷，轉身回到了鐵匠鋪內。安德魯急忙忙的跟了進去，剛一進去，格魯老爹抓起他的領子，把他舉了起來。“小夥子，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怎麽得到的這些高品質的礦石，在這裏你就得給我安分守己。你覺得我會不知道西山廢礦場那裏的礦石有多麽糟糕麽？你覺得，我，曾經北方軍團的首席鐵匠，是那麽容易被欺騙的嗎？不論你有什麽目的，現在你隻有一個身份，格魯老爹的鐵匠學徒！聽到了沒有！格魯老爹從來不會被欺騙！更不會欺騙別人！收起你那可笑的僥幸！在格魯老爹的施舍之下好好幹活吧！”
安德魯被嚇傻了，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粗暴的對他，被一條壯碩的胳膊拎到了半空，離開地麵的感覺消磨掉了他最後一絲的安全感。
“你的房間是後院柴房隔壁的那一間，每天正點吃飯，不要問我正點是幾點，自己去看！”或許格魯老爹的無名火消了下來，再或者他也感到剛才說話的語氣太重了，他緩和了一下，“小兔崽子，還不快滾！”
安德魯屁滾尿流的跑進後院，柴房裏的木柴滿滿當當的，隔壁有一間小屋，看起來事後院最小的一個，房屋沒有上鎖，伴隨著木門的“咯吱”聲，他進入了屬於自己的小房子。房子大概有15個平米，幾塊磚石墊起了一個木板，上麵鋪著一層草席，一塊打了不少補丁的棉被，一塊髒兮兮的毛巾搭在鐵絲窩成的架子上，一個銅皮打成的小盆擱在床下，這也許是這房間裏最貴重的東西了。除此之外，除了灰塵，什麽都沒有。
“不管怎麽說，這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家，我自己的第一間房子。”安德魯顧不得髒，躺在**美滋滋的想著。
休息了不到一個鍾頭，安德魯心安理得的為自己日後的生活規劃了起來。“如果，這裏如我的想象，是一個西幻位麵的話，魔法師一定存在的，那麽我一定要學習魔法。傳說中火球術不知道威力怎麽樣，會不會比手榴彈更猛，冰風暴！火雨流星！還有瞬移術！這些魔法真的存在嗎？還有死靈法師？術士？惡魔？魅魔？傳說中的法師塔！精靈！矮人！侏儒！半身人！地精！巨人！對，我還要找一條巨龍當坐騎！”安德魯忍不住YY了起來。
“安德魯！出來吧，該吃晚餐了！”一個聲音打斷了安德魯的奇妙之旅，安德魯急急忙忙的跳下床鋪，出門便看到了有人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