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時空掠奪

第二十一章 恐怖的禿鷲

第二十一章 恐怖的禿鷲

找遍了村子的安德魯就是沒看到基米羅和費舍爾,隻剩下村子最西頭的那個獨立的小院了,那裏應該是村裏比較富有的人家的院子。安德魯隻好潛過去看看,走到近處,小院的木門虛掩著,木門看起來還很嶄新,像是剛做好每兩年。安德魯透過門縫一看,院子裏的地上有個屍體,天太黑,距離又遠,看不出是誰,他正想推開木門走進去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嚇了他一大跳。

“禿鷲,我就想不通大人叫我們過來偽裝現場有什麽意義,人都帶走了,回去好好**不就好了麽,弄得這麽複雜有意義嗎?”一個煙熏嗓般的聲音帶著不滿的情緒傳進了安德魯的耳朵。

“大人既然要求這麽做,你就這麽做,不該想的,不要想!”那名叫做禿鷲的男人用沙啞的男低音回道。

“聽說這次的任務叫做‘憎恨’,我們現在偽裝的是黑蛇伯爵的秘密衛隊,該不會是要對黑蛇伯爵動手吧,那位可不是一般角色。”

“恩,要不是透過線人知道了這些貴族辛密,誰知道‘憎恨’的外公竟然是號稱‘六親不認’的黑蛇伯爵,‘黑蛇’本來就有殺害費舍爾的動機,這樣一來,‘憎恨’就會和‘黑蛇’不死不休了,不但合理的為‘憎恨’的成長製作了催化劇情,還能在以後消弱‘黑蛇’的力量。”那名叫做禿鷲的男子解釋道。

“是啊,‘黑蛇’已經通過蛛絲馬跡發現了我們的存在,已經開始布置了一係列的措施想要挖出我們,可惜他哪知我們的背景不是他能夠想象的。”煙熏嗓頓了一下,“不過這個費舍爾確實有些水平,被偷襲的情況下,還能夠殺我們兩個兄弟,重傷一個,才掛掉,怪不得能夠生出這麽優秀的兒子!”

“兩個兄弟?兩個廢物罷了,死掉的都是廢物,不能為大人所用的也是廢物,廢物本身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好了,忘掉這裏發生的一切,這些都是‘黑蛇’的人幹的,和我們沒關係,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別忘了,‘憎恨’很有可能將來也是一位大人,到時候要是露出一點馬腳,那你可就死定了。”那名叫做禿鷲的男子不屑的說道。

聽到這裏,安德魯這才意識到,這裏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憎恨”可能就是基米羅的稱號,應該沒有死,而是被帶走了,而地上躺的應該就是費舍爾,這幫人想要讓基米羅和他的外公“黑蛇”伯爵對抗。這個消息太過重大,安德魯猶豫著是不是該匯報給鎮裏,要是匯報給了鎮裏,會不會有什麽額外的風險,畢竟一個伯爵和一個黑暗中的勢力的鬥爭,這根本不是一個小鎮或者一個市能夠處理的問題。

這時的安德魯十分謹慎,尤其是在聽到了這兩人的對話後更是如此,他唯恐發出一點點聲音刺激到2人,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費舍爾被殺了,基米羅沒死。他想就這樣悄悄的退走,結果就在這時,東北風忽然大了一些,“咯吱!”一聲,木門被吹動了。

“誰!”那名叫做禿鷲的男子和煙熏嗓同時喊道,並向安德魯走了過來。

“靠!命背啊!藏不住了!”安德魯一想,轉身就跑,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兩步就跑進了樹林中,向著東北方小鎮的方向狂奔。

“哦,是個小崽子啊!你不管了,一會我追上處理了他。”禿鷲吩咐了一聲,隨即向安德魯逃竄的方向追了過去。

安德魯一邊跑著,一邊注意著腳下,防止樹根之類的玩意絆到自己。但可能剛才偷聽的時候太過緊張,他的體力有些不夠了,沒跑出去多遠,腿就已經開始重了。

禿鷲不停的追著,距離在不斷的拉近。眼看就要抓到安德魯被風吹起的外套了,這時看見安德魯猛的一轉身,扔過來一塊不知從哪裏撿來的石頭。他猛地一變向,石頭躲開了,但距離也拉開了一些。

但,好景不長,轉眼之間,安德魯又被追上了。“進空間也不是能一瞬間完成的,這下麻煩大了!”安德魯心裏想到。

“嘭!”的一下,禿鷲一腳踹倒了安德魯,然後單手一掐脖子,就把安德魯硬生生的從地上拉到了空中。“小子,你倒是很能跑啊!說!你是誰派來的?”

喉嚨的劇痛讓安德魯覺得脖子都已經要被捏斷了,他想要開口求饒,但是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草!把我喉嚨都快掐斷了,還要我怎麽回答!”安德魯心裏暗自腹誹。

“嗬嗬!看來你說不出話來了,沒關係,你不說我也知道,距離這裏最近有個小鎮,你就是那裏的人吧,呦!還穿著鐵匠學徒的小汗衫呢。”禿鷲逐漸靠近了安德魯,他裂開大嘴無聲的笑了起來,本來就難看的三角臉上,遍布著深淺不一的傷痕,這一笑,看起來更加的猙獰了。他滿是嘲諷的眼中,好像是看著一隻被餓狼捉住的兔子,戲謔的按著安德魯。

安德魯心跳已經快到了極限,他覺得自己可能馬上又要麵臨死亡了,這麽一想,心裏反而能平靜一些,畢竟不是第一次了麽。逐漸冷靜下來的安德魯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一旦禿鷲覺得玩夠了,就會立即殺掉自己。這時,安德魯想到一個辦法,目前沒有時間來考慮這個辦法會有多大的成功幾率,隻能馬上去做。

被掐住脖子的安德魯假裝自己已經缺氧到沒有力氣,他拚命的揮舞著手臂,捶打著禿鷲的大胳膊,逐漸轉移到肩膀上,然後到頸部周圍。隨著他手臂的移動,他的力量卻越來越小,到達頸部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力量了,像是缺氧到要窒息而亡的樣子。

禿鷲看著安德魯像一條被拖到岸上的魚一般無力的掙紮,本想快速解決戰鬥的他突然改變主意,他想要看著安德魯一點一點的死亡,安德魯越是絕望越是痛苦,他的快感就會越強烈,這是一種容易讓人上癮的感覺。

他不再理會安德魯的瀕死掙紮,臉上竟顯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等待著安德魯的死亡,然後又像是在完成一個儀式一般的肅穆,閉上眼睛心裏默念著:雖然能夠掌控你的生死,但是,我,並不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