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時空掠奪

第六十九章 格魯老爹的女兒?

第六十九章 格魯老爹的女兒?

“伯爵大人,又發現了一枚邪神硬幣。”一名密探匆匆趕了進來附耳說道。

“哦~在哪裏?”伯爵用力打起精神,問道。

密探將手中的密報遞上,退後兩步,低頭垂下目光避嫌。伯爵看了看密報封口的蠟印,拿出密報讀了起來。

良久,他皺著眉頭,在書桌上的空白牛皮紙上散亂的記下一些標記。“血腥峽穀”、“邪神硬幣”、“地龍”、“馬克·柏蘭德”、“漢斯·布蘭達”、“安德魯”、“地龍背上的傷”、“布魯斯”。他在“安德魯”的名字上用筆尖戳了戳,吩咐道:“去查查這個叫安德魯的學生!”

一個時辰後,一張密報出現在伯爵的書桌上。

“安德魯:新曆186年9月8日出現於巴特小鎮,聲稱是阿米施比村的人,工作於原北方軍團首席鐵匠格魯·烏瑟爾的鐵匠鋪中,12月28日離開巴特小鎮,新曆187年2月30日出現在萊卡郡城,進入貴族學院至今。在貴族學院與特雷斯公爵私生子關係要好,疑似舊識,開辦鐵匠鋪,小有起色。實力評估:低階初級戰士。”

伯爵皺眉思考著,又在牛皮紙上寫道:“阿米施比村慘案”、“邪教”。他將所有的信息按照關係勾連了起來,形成多種邏輯的組合關係,仔細驗證後,都不對!他咬了咬牙,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假設安德魯實力很強。再把所有的人物、事件關係都和安德魯用筆串聯了起來,竟然豁然開朗。

隨即,伯爵興奮的用手一拍桌麵,嘴角不由得勾勒出一絲笑容來,這麽多年,隻有成功的解謎才會讓自己本已老去的心再次振奮起來。他想了想,拎起牛皮紙三兩步走到壁爐前,塞了進去。

誰都沒有注意到,黑蛇伯爵麵前的這名密探,剛才竟然偷偷的用餘光將那張牛皮紙瞄了一眼。

……

艾莉西亞離開已經有好一會時間了,安德魯終於回味結束。這個吻突然而又甜蜜,讓安德魯覺得自己的心終於不再孤獨,在這個新的世界裏,他終於有了一份牽掛。

閑下心來,他想到了小傑瑞,小傑瑞這個家夥不知道現在過得怎麽樣了,它可是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來著,好久沒有見它了,不知過得怎樣。

“平民區第二十八街道六巷十五戶。”安德魯左手拿著當初克裏姆留給他的地址,右手提著一大袋肉骨頭,找到了克裏姆的家。大門附近打理的很幹淨,木門緊閉著,裏麵似乎有人在活動。

“當!當!當!”安德魯敲門問道:“克裏姆在嗎?”

一會,木門輕輕的打開一道縫,露出了一個女人的半張臉,是一個成熟的女性。她謹慎地問道:“你是誰?找克裏姆幹嘛?”

“哦,克裏姆有幫我養狗,你知道嗎?”

“原來是您,克裏姆口中的‘有錢人先生’,對嗎?請進!”女人欣喜的打開房門,邀請安德魯進屋,施禮道:“你好,我是克裏姆的媽媽,您可以叫我麗娜。”

安德魯看著這個女人,雖然她的手上充滿了繭子,臂膀渾厚有力,但是從剛才一板一眼的禮儀和大大方方的神態就可以看得出,她一定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此時,一個藤製的躺椅上,還放著一件編織到一半的毛衣,尺寸不小,很明顯不是給她和克裏姆準備的。

“克裏姆呢?”安德魯問道。

“她帶著小傑瑞去外頭遛彎去了,小傑瑞是你養大的吧?它真是條色狗,你都不知道它自從來到這裏,相鄰幾條街的母狗們可都遭了殃,被它追的到處跑呢。把它關在房子裏,它竟然學會了開門,聰明極了!”一說到小傑瑞,麗娜就變得眉開眼笑的,看來真的很喜歡它。

“您是來看它的吧,請您在家裏等等吧,他們一會就回來了,我去給您倒點水,家境貧寒,讓您見笑了。”她說著便起身去灶台斟水去了。

安德魯倚靠在沙發上,漫無目的打量著克裏姆的家。很幹淨、很整潔的小屋裏,點綴著幾盆小花,它們不名貴,卻難得的讓整個小屋典雅了起來。屋內的家具看起來都很老舊了,像是用了幾十年的舊貨,但依然很幹淨,黃紅相間的原木在陽光下顯得色亮澄澄的,經常的擦洗甚至讓麵前的茶幾都有些微微凹了下去。

這時,安德魯注意到她的餐櫃上擺放著一張魔法留影,這可不符合這個家庭的經濟水平,安德魯湊上前去,仔細一看。

這!這不是格魯老爹嗎?隻是看起來有些年輕,他親熱地摟著一位看起來和麗娜有八分相似的女性,結實的右臂上坐著一個紮著金黃色小辮的小姑娘。格魯老爹的女兒叫做莎莉娜,克裏姆的母親麗娜?該不會是……

“麗娜!這張魔法留影是?”安德魯急切的問道。

“嗯?那是我父親和我母親,很久之前拍的了,那是我最幸福的日子。”麗娜有些懷念,但很從容的回答道。

果然!麗娜就是格魯老爹的女兒莎莉娜,那麽,克裏姆就是格魯老爹的孫女了。格魯老爹,感謝您的在天之靈,讓我遇到了您的女兒,您後繼有人了。安德魯心裏充滿了不可思議,他很高興,同時他也很疑慮。到底要不要告訴麗娜格魯老爹的事情?

格魯老爹已經死去了,告訴她又有什麽意義,一個了無音信十多年的人,也許她早就當格魯老爹死去了吧。難道,還要讓她徒增傷感麽?

“麗娜,可以給我講講麽?”安德魯的聲音突然有些低沉,他想知道格魯老爹的過去。

麗娜意外的看了安德魯一眼,淡淡的說道:“我父親是個鐵匠,常駐北方軍團,當時家中來了盜匪,母親死了,我躲進地窖逃過一劫。逃出去後,我寫了幾封信寄給了父親,可是,一直沒有回應,反而有些人好像在順著信件找我,那時我比較膽小,便偷偷鑽進了一個商隊的馬車離開了,多次輾轉,來到了萊卡郡城。後來不斷地托人打聽,才知道我父親早就失蹤了,想來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