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時空掠奪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失蹤的弗蘭克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失蹤的弗蘭克

“我?我對你幹了什麽?”美萊爾莫名其妙道。

“你看看你的手指甲!”亞克力冷著臉提示。

美萊爾低頭一看,再看看亞克力臉上的幾道血痕,心中頓時有了計較。驚呼道:“啊,我不知道啊,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一點都不記得!”

“算了,剛才你們都中了幻象,這些財寶好像都被詛咒了,拿不了的。”安德魯不願因他們的口角浪費時間,解釋道。

“是你救了我們?”美萊爾問道。

安德魯也沒說話,表示默認了。

此時美萊爾和亞克力仿佛吃了蒼蠅屎一樣,表情怪異的厲害。他們當初是一致要放棄安德魯的,卻不料又被人家救了一命,這種感覺,特別複雜,但絕對不是感激,至少現在不是。

等到丹尼斯醒來,他心有餘悸站的老遠,看著這滿屋的財寶,隻好遺憾的說道:“這些財寶都是陷阱,看來它們不屬於我們,走吧!”

眾人紛紛掉頭回去,卻見安德魯說道:“我的刀好像掉在裏麵了,你們先走,我馬上過來!”

眾人看著安德魯手中那把奇特的長刀不見了,不疑有他,畢竟這個幻境的厲害大家都嚐到了,這裏的財寶也被詛咒了,不是他們有福分的。

安德魯衝了進去,強定精神,把總計三十八箱被詛咒的財寶紛紛裝進了空間,想了想,他又把地上的屍體也裝進了空間,畢竟小樹人還需要吸收血氣才能長出赤練果。這時,他發現,地上的所有屍體,全部都變成了幹屍,體內的血液竟然留了個幹幹淨淨,而地上的血跡也消失了,好像被地板吸收了一樣。

時間緊迫,來不及細想什麽,安德魯隻得跑了出去,和返回墓室的眾人匯合。

再一次的回到墓室大廳,隻見波波已經在入口處等著了,他滿臉苦澀的看著大家,說道:“我們的後路已經沒有了,剛才我和鐵男去入口處看了看,那裏已經被沙子堵住了。要想再打個洞出去,怕是累死都打不通!”

“啊?那怎麽辦?我們難道要困死在這裏!”亞克力有些驚慌失措。

“哎,早知道不來冒險了,到現在差點丟了性命,受苦受累不說,什麽好東西都沒有得到。要是把命搭在這裏,這也太不值當了。”美萊爾麵如土色的說道。

看著大家的反應,丹尼斯也苦笑一聲,這樣的情況他和安德魯已經料到了,這次應該是走進了一個別人設好的局,看那三張材質相仿的獸皮地圖就能推斷出來。他本想著暫時不說出來,暫時壓住大家的絕望情緒,現在看來也沒什麽用了。

“還沒到絕望的時候!”這時安德魯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忘記了一點,我們不是唯一進入地宮的人!既然別人也進來了,那就有別的入口,我們還有希望。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還有一個通道是打開過的,裏麵必然有人,還有兩個通道雖然看起來未被打開,但也不一定,這三條通道一定還有出口!”

“沒錯!還有出口,大家齊心協力,我們每個人都還有壓箱底的後招,我們還遠遠不到絕望的時候!”丹尼斯附和道。

這時本來絕望的幾人稍稍有些精神,波波狠狠的吸了口氣,憋著勁說道:“沒錯!反正等下去也沒有任何意思,我們一起進入通道,要是碰上了其他人,沒準就知道了出口的位置!”

眾人再次出發,進入了已經打開過的第三個通道。

這條通道要比剛才那條更為寬闊,足夠所有人並排行走。地麵和牆體的材質依舊是不規則的青色石板拚接而成,樸素大方又不失節儉。

“這次,應該是走對路了,這條道一看就是主通道,這麽寬,也許剛才的那個大廳不過是墓室的前廳,真正的墓室和寶藏還在後麵呢。”丹尼斯興奮的說道。

“就算有寶藏,現在肯定也是被人捷足先登,能找到離開的路就好了,我是不奢求什麽寶貝了!”波波興致索然說道。

“你這家夥,一點冒險精神都沒有!這次出門本就是冒險,怎麽能不要財寶。更何況我損失了那麽多,一定要找到一些補償!”亞克力駁道。

安德魯此時心裏也比較期待,剛才的那些屍體裏可都沒有找到弗蘭克,弗蘭克一定在前方,或許他還是平安的。

走著走著,突然小傑瑞“汪汪!”的叫了兩聲,動了動鼻子,就向前奔去。

“弗蘭克!”安德魯心中念頭一閃,迅速跟著小傑瑞向前跑去。

拋下眾人獨自向前衝了百米,中間也繞過了幾個曲折的急彎,卻見小傑瑞一個急刹停住了。

安德魯抬頭一看,好大的一片地方。這是一個長寬各有幾百米的超大型廣場,廣場上方的石壁不知為何,竟然透著微光,廣場的中央有一個兩米高的平台,平台上是一個巨型的石質寶座,一個身穿暗紅色戰鎧的人就這麽端坐在那裏,卻看不清模樣。

廣場上到處都是骷髏,如同蟻群般密密麻麻的看的人腳底發涼,粗一打量,安德魯也說不清到底有多少,隻怕不下萬隻的樣子,骷髏一個擠著一個握著骨刀、手斧聚成了幾團,好像在圍攻著什麽。

又聽見小傑瑞“汪汪!”的叫了兩聲,安德魯順著小傑瑞的目光看去。

弗蘭克!

弗蘭克被成百上千的骷髏圍城一團,他渾身都是血汙,狼狽的揮舞著盾牌抵擋著骷髏的攻擊,攜帶的單手劍也不知道丟在了什麽地方。那麵盾牌還是安德魯從cs世界帶出來送給他的,盾牌外麵包裹的獸皮早就被砍得支離破碎,盾牌也已經有些變形了。

武器和盾牌不斷碰撞,傳出“咣!咣!”聲音,弗蘭克此時腳下已經有些輕浮,但還是賣力強撐著,他將平日裏學過的卸力技巧用到了極限,還是不能防止盾牌逐漸的變形,畢竟隻是一麵防暴盾牌罷了,扛不住如此密集而又持久的攻擊。